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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妃:妖孽殿下别太坏-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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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迟颤抖着嘴,亲上廉初歌的唇,伸出舌头,打开廉初歌的嘴,向里面伸/去,也挑起了廉初歌的舌,交/缠着。

他一手抚上廉初歌胸前的柔软,看着廉初歌那几乎溢满瞳孔的血红色,眼里一片的哀伤。

廉初歌,我不怕你堕魔,只恐你为神,我薄生满手鲜血,注定到不了天/堂,若你堕魔,上天下地,我也会陪着你。

说着,向前一挺/身,两人结/合在一起。

桑迟抖着身子,抱着廉初歌,身下开始律/动起来,他的眸子已是一片的泪眼迷蒙,甚至不时有泪水溢出,廉初歌,如你堕魔,把我一并带走吧。



第390章星陨(15)




【薄生,她终该只是属于你一人。我落歇,连输的资格都没有。】

待桑迟把廉初歌清理干净,穿好衣物时,廉初歌眸子里,依旧是一片的血红色,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布满整个瞳孔,依稀可辨血红色里的那丝丝的正常黑色。

可廉初歌,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眼神涣散,整个人的灵识放佛被抽去了似的,人在眼前,可是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桑迟抱着廉初歌找到了仍在他们离开前的那间屋子里,站着的南驰曦,“落歇!”。

南驰曦看着桑迟怀里来的廉初歌,整个人,顿时的充满衰败的气息,他抬眸看着桑迟的双眼,是深不见底的深远。

“薄生,她终该只是属于你一人。我落歇,连输的资格都没有。”说着手中显出诞星杖,运起混沌之力,诞星杖立马闪出一道耀眼的光亮。

“你把她抱到床/上去吧。然后你躺在她的左侧,之后你的右手与她的左手紧握,十指相扣。此外,摒弃其它的念想便行。”

“你能帮她消除魔性?”桑迟边依着南驰曦的说的去做,边问着。

南驰曦先是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抬头看向坐在床沿的桑迟,“薄生,作为纵星之主,天下的混沌之力随我所用,我可以彻底的消除她体内的魔性。你知道吗?我是可以的。”

说着这话的南驰曦,是带着些许不曾有过的竭斯底里,放佛是有点疯癫的状况。

“那……”桑迟还没说完,便被南驰曦打断了。

“躺下吧。其他的先别问了!圣宫的人快要找到这里了。”

桑迟依着刚刚南驰曦的话,躺在了廉初歌的左侧,右手扣住了廉初歌左手,“运起你的生命之花,用白骨之魂锁住你们二人的魂魄!”

本来一间平淡无奇的屋子,瞬间开满了血红的曼珠沙华,那张普通的床,也瞬间变成了妖红色大床。

二人的上空,开始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光亮闪着,随着越来越多的白色光点显现,二人仿若被光亮抬起了似的,离开了那张妖红的大床约半尺高。

南驰曦双手对掌,十指不停地晃动着,随着速度越来越快,十指放佛出现了重影,他便将十指指骨交叠,仍不断晃动着。

在他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时候,指骨交叠对掌的部位,开始慢慢显现一个小光团,然后他双手拇指紧扣,不停回旋着,最后他把那个光团现在面前。

诞星杖一举,整间屋子,变成了繁星满布的沉星谷,他摊开右手,“芒星之光”,另一团光团在他右手手掌显现。

他右手握拳,把那团光团捏在手里,一倒扣,脚下的大地瞬间也变了另一个白骨之地。

“沉星万丈,白骨千尺,以我之魂,奉为牺牲!”

本来显现在南驰曦面前的那团光团,沿着四面八方散去,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南驰曦右手执起诞星杖,不停挥动着上方星幕的轨迹,待杖头一片混沌显现的时候,他将杖头对着那团光团举去,接着移动到浮起的二人面前。



第391章星陨(16)




【南驰曦,驰之以曦,你一生都只为一个叫廉初歌的人,驰之以曦,灼烧至烬。】

待光团一分为二,沉入了二人的胸口。南驰曦立刻双手织术,对着二人不停地念着术咒……

最后一切平稳下来,再一次的恢复到那间普通的屋子时,南驰曦却再也忍不住的喷了一口鲜血,之后的口中,开始不停有鲜血溢出,染湿了他一袭的绯红衣衫。

一直站在那旁的姬白,早已泪盈满眶,连离银也红了双眼。

一个人,到底爱另一个人,爱到怎样的程度,才会不计一切的为他所爱之人,付出所有,也要成全他爱之人和她的爱人呢?

即使牺牲全部也在所不惜。

当最后诞星杖,缩成一个圆环,套在了廉初歌的手上时,南驰曦转头对着姬白和离银,柔柔的笑了,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姬白连忙过去抱起南驰曦的身体,双手不停地抹着他口中溢出的鲜血,却仍是无法止住,眼睁睁地任由鲜血也染红了她的双手。

姬白颤抖着嘴唇,不停地说着,小幽幽,没事的,你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南驰曦看着床/上躺着的廉初歌,温温的笑了,是廉初歌说的,是她喜欢他那抹温暖如歌般的笑。

南驰曦转头对着姬白虚弱地说着,“白,别擦了。新一代的纵星之主便要诞生了,你若愿意,便可以跟着他。若是不愿,可以离开。你记得和她说,我有事要回沉星了,以后不再回来了,叫她要好好的生……”

话还没说完,南驰曦张/大的嘴巴,就这样停在了那里,永远的停在了那里。

离银捂着嘴巴的手,不停地抖动着,眼里充溢着的泪水,开始掉了下来。

姬白则抱着南驰曦的尸首,抢天哭地地嘶喊起来。

他们说好的,待重影镇回来后,便一起到处游玩的,他们说好的,以后就他们四人,无忧无虑的,他们说好的,要一起,他们说好的……

客栈里,他回眸浅笑地说,初歌等我。

这一等,便是永远。

那一抹绯红,就这样定格在了那里,那一抹的温暖如歌般的笑容,就这样成了永恒。

南驰曦,驰之以曦,你一生都只为一个叫廉初歌的人,驰之以曦,灼烧至烬。

前面一片火光的时候,姬白已经泣不成声了,到后面她用灵术将南驰曦的骨灰放入一个瓷白泛着荧光的白色盒子里时,她哭晕过去了。

离银把那个瓷白的盒子放好,把姬白抱回了屋内,安置到床/上躺好。

待姬白醒来的时候,她坐在床/上,浮肿着眼睑,看着眼前的离银,“大鸟,我跟在小幽幽身边,快有4万年了。”声音带着梗咽般的沙哑。

“嗯。”离银坐到姬白旁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那时我刚出生没多久,来到尘世,陷入了人类为魔兽编织的陷阱里,那时我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恰逢小幽幽经过,他便救了我,从那时起,我便一直跟在他身旁了。”

“纵星之主,是没有星宿的。大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第392章星陨(17)




【她只是我的一场寂寞而发起的游戏,却不想我爱上了游戏里的人。】

“没有星宿,便没有星坠?”离银疑惑地说着。

姬白点着头,轻轻抽噎一下,便继续说着:

嗯。没有星宿,意味着,没有星坠,而没有星坠那便意味着往后的日日月月,年年岁岁,都要过着同样的生活。纵星之主,纵星之主纵尽天下之星,却无法自纵。

这是一个绝大的盛世悲哀。

他的那个位置,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他没有轮回,没有因果,什么也没有。

他的生活便只有沉星谷里的那片璀璨夺目的沉星,然而他的人生却并不像万千星宿那般的绚烂,他的生活是一片的空寂和虚无。

他看着人间的万千灯火,因他的一挥一纵而不断改写着历史,或辉煌,或衰败。

他曾经冷笑过人类为争名夺利的丑恶,也曾嘲弄过人类为光怪陆离的欲/念而不惜自我相残,他一直以俯视的睥睨之势看着人间的丑态百出。

那时的他,是皇者,是主宰,是一切。

可是,随着漫长岁月的不断流逝,后来的他,开始有些嫉妒那些曾经被他视如蝼蚁的人类。

他们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暂,凭什么他们可以如此写意地笑对人生?或悲、或欢,或想,或忘,等等的一切人类所拥有的感情,他都开始妒忌了。

他们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可是他作为掌控人类的主宰,却不曾拥有过这些的一眸或者一笑。

我不知道那时的小幽幽,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去/操/控星宿,后来便有了以下的一系列事情发生。

姬白说着,便转头看着旁边的离银,嗓音带着沙哑,“大鸟,你知道么?她和他,都只是小幽幽寂寞时候的一场游戏,却不想他爱上了他游戏里的人物,还不可自拔。”姬白的声音悠长而无奈。

“你说,小廉廉和那个魔鬼桑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都只是他寂寞时候的一场游戏?”

“嗯。他实在是太寂寞了,亿万年来,都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他便纵星,改变了一万年前那个叫初幻蝶和薄生的星轨。本来不会相交的两人,就因为他的诞星杖一挥,轨迹全然改变。”

“初幻蝶是被圣宫恶人所扔到尘俗的圣女,后来圣宫找到初幻蝶的时候,她早已和那时的薄生有了婚约。回到圣宫的初幻蝶因着薄生,一直不肯答应与昔璃宫圣子的婚事。”

“后来便有了初幻蝶和当时的圣宫宫主,柳云袖,有个五年之约,便是五年后初幻蝶回到江南,如若薄生早已娶妻生子,初幻蝶便要依着约定嫁给昔璃宫的圣子,若是薄生一直苦侯着她的归来,那么他们便放初幻蝶回到民间。”

“后来,初幻蝶和薄生之间,因为圣宫和昔璃宫两宫的人弄了个幻生之境,让一直流落民间,毫无术力的初幻蝶相信了,她等了五年的薄生,只仅仅五年的寂寞也守不住,早已娶妻生子。”



第393章星陨(18)




“初幻蝶当时一怒之下,到他们二人曾经许诺三生的三生石旁,断了三生石,还斩了三千的青丝,之后的初幻蝶性情大变,成了温婉的柳绯烟,嫁给了昔璃宫的圣子,古幽草。”

“再后来的柳绯烟,在偶然间得知了,原来当初的一切只是个误会,可是她早已经回不去当初的初幻蝶了。”

“她重新回到民间,找到了那个一直苦侯了她二十多载了薄生,说她贪恋两宫的尊贵,早已成婚,并且还很幸福。那时的薄生为了初幻蝶,一夜间,白了青丝,白了睫眉。”

“这也是为何薄生宫里面的婢仆,全是眉发皆白的原因。”

姬白抬眸看着离银,眼里一片的幽深,“薄生的执怨太深,痴恋太浓,不仅他个人白了青丝,连带着进到薄生宫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眉发皆白,那是薄生的念和薄生的痴。”

“后来的薄生,相信了初幻蝶的话。他答应了司晨的要求,为他做了三百年的渡灵者,而司晨许了他不死和无数的咒怨。而薄生,便从这些咒怨中,强硬的在白骨之上,开出了一片奢华的薄生之地。”

“后来的薄生,认为自己终于有这样的能力去找初幻蝶时,却不想当初的初幻蝶,在回到圣宫,责问了柳云袖当初的一切,得知原来真的是误会。”

“可是她已经负了他的一生。初幻蝶绝望得跳下了乌刹,被赶来的古幽草启用了禁/忌之术,才强行挽回了本该魂飞魄散的灵魂,却只得坠入了异世不断轮回。”

“而小幽幽那时,早已经爱上了那个为情痴恋了二十多年的柳绯烟,她在异世轮回了一万年,他便一直伴在她身旁,陪着她也轮回了一万年。”

“而那时,满心欢喜来找初幻蝶的薄生,得知初幻蝶早在四千年便死去后,他居然在得尽一切的奢华后,也绝望得不想活了。”

“后来被司晨的妹妹,司娘耗尽一切灵术给救了回来。他醒来后,司娘告诉他,初幻蝶会在一万年后重降这个异世,并且会在北云国的帝国学院与转世后的初幻蝶相遇。而这后来的事情,你便也知道了。”

“本来,小幽幽有办法让薄生自我奉献灵魂,让廉初歌消除魔性。”

“可是,他最终放弃了,初幻蝶或者廉初歌的幸福,只能薄生可以给。于是,小幽幽便选择了自我的魂魄,抑制廉初歌的魔性。”

“当然,小幽幽也有其他的办法让廉初歌彻底消除魔性,可是,那样的办法,一万年前的柳绯烟不行,一万年后的廉初歌也不能。”

“是什么呢?”

“那便是让廉初歌彻底成为小幽幽的女人。那时的廉初歌作为纵星神殿的婆主,诞星杖醇厚的混沌之力便会彻底清除廉初歌体内的魔性。”

“可是,无论是柳绯烟还是廉初歌,都对于除了薄生以外的男子的亲密触碰,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反抗,不是全身痉挛就是呕吐不停。”



第394章星陨(19)




【纵星之主是没有星宿的,他寂寞到,哪怕想自我灰飞烟灭的机会都没有,只得一遍遍的轮回,受着无休止的孤独。】

“那时的小幽幽便知道,无论是柳绯烟或是廉初歌,他从来都只能是个旁观者,他和她之间,无论隔了多大的误会,又或是受了多大的伤害,他们二人,也从来容不得第三个人的存在。”

“薄生可以视伴了他一万年的司娘如无物,而廉初歌也视伴了她一万年轮回的小幽幽如旁人!”

“后来,或许小幽幽是为了弥补一万年前他那轻轻一挥造成的悲剧,又或许是他真的太爱廉初歌,不忍她再次受苦。反正后来,他选择了用自己的灵魂作为祭奠,扯下万千星宿的光芒,只为抑制廉初歌体内的魔性。”

“那他是否就会灰飞烟灭呢?”离银疑惑地问着。

姬白摇了摇头:“大鸟,一开始的时候我便说了。纵星之主是没有星宿的。也就是说,一直以来,无论哪一代的纵星之主,都只有一位,那便都是小幽幽一个人。他寂寞到,连想自我灰飞烟灭都不行,大鸟,你知道这种感觉么?”

“那他将会怎样?”

“我不知道他会以怎样的形式重新降临。他说的新的纵星之主的诞生,指的也是他自己罢了。只是那时的他,不会再有曾经的记忆。因为那些记忆,就是被他作为献祭的一部分。”

“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往后千千万万年的岁月,小幽幽,也会像曾经的千万年那样,站在一片星幕下,尘俗万千星轨在他手中的诞星杖不停变换着星轨,而他,便站在属于他的皇座上,睥睨地看着众生的一切,生活仍旧是那么的翻手云覆手雨,却又是那么的虚无而寂寥。”

姬白说道这里,又哽咽的说不出话,离银安慰了她好一阵子,她才抬起头,梗塞着对离银道,“大鸟,其实小幽幽他,甚至比薄生,还要孤寂和绝望。因为他的生活,只有无止境的苍白。好不容易带了些记忆,如今却又都不记得了。”

“你说他会忘记这一切?”

“其实,在双生镇回来后,我根本无需休息这么久。你当初在清平王府也知道,小幽幽和廉初歌的关系,是在廉初歌消失,又突然回来后,便彻底的改变了。”

“那时的小幽幽预测到廉初歌因为命定的轨轮,会遭遇一场大劫。可如若他继续用混沌之力改变廉初歌那次的星轨,那么廉初歌便会性命堪舆。”

“所以他只得眼睁睁地把廉初歌向薄生那边推去,却又无能为力。而我这次一直没有露面,也是他叫我保存好灵力,他说,廉初歌和薄生,到时会需要我的圣化之光。”

“其实,只要选择以薄生的灵魂作为献祭,薄生也一定会愿意。到时消除了魔性的廉初歌,又没有了薄生的纠缠。假以时日,我一直相信,廉初歌是会被小幽幽给感动,从而选择小幽幽的。”

“可是,小幽幽最终还是放弃了,他选择成全了薄生和廉初歌。大鸟,你记得那个不常出现的,却偶尔会在桑迟身边的花间么?”

“嗯。那个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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