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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仙子不好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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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碧月转了转眼珠,回忆浮了上来,点点头道:”倒忘了这回事,虽方丈出面击退贼人,但最后不是两败俱伤吗?”
紫衣附和道:”是阿,听说方丈重伤,现在还在修养,可那魔教教主也讨不到好!”她低下头,装出一副隔墙有耳的样子,小声道:”奴婢听说那教主……已经薨了。”
柳碧月眉心一跳,难掩惊讶,脑海里,一行文字突然清楚地跳了出来。
“我师父便是前任教主。十年前他率众闯进少林寺,窃取了里头供奉的神药。只是方丈那老头也是有几下工夫,我师父最后重伤不治,那枚神药倒白白便宜了当时还是少主的我,如今我能有这身修为都要感谢我师父当年的英勇之举呢。”
那是常似锦对李小溪说过的话。
柳碧月低下头,尽量不露出异色,她快速动了动眼珠,随后试探道:”天理昭彰,魔教邪徒死有余辜,只是不知那奇宝是否安然无恙”
一向自傲能耳听八方的紫衣被问住了,她耸耸肩,无奈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少林寺那头可是全面戒备,想打探消息的蚊蝇可是一个孔都进不去。”
柳碧月心不在焉地恩了一声,紫衣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只是一股脑继续说些趣事,好逗柳碧月开心。
只是她没留意到,柳碧月笑容一直只停滞在嘴角附近,只要低头一瞧就能发现那双美眸清亮冷静,丝毫也看不出半点笑意。
心情异常烦躁,柳碧月随便找了个借口将紫衣打发出去,一方面又将那本书从暗柜里翻了出来。
重新来回翻了一遍,终于让她找出之前的不对劲。
一个娇美的红衣女童轻巧的走了过来,赵亭君小声对李小溪交待道:”那是施家的大小姐,同时亦是飞剑庄的继承人,等会我带妳去见她,千万不可无礼。”
李小溪疑惑的眨了眨眼,道:”飞剑庄的主人不是姓燕吗?怎么继承人是施家的人呢?”
赵亭君细心为她解释道:”燕庄主就一个独生女,原本只打算替她招赘,但燕家的小姐也就是现在的施夫人却和施家大公子情投意合。两家争执不下,最后是燕家退了一步,双方约好以后的孩子要是长大成人,不用改姓,但必须先代理飞剑庄的职务,直到生下姓燕的继承人就可以了。但施夫人多年来就这一女,只好先让施家的大小姐和燕家的表公子定亲,在后继有人前,她都还是飞剑庄未来的主人。”
原来……难怪刚才听到飞剑庄的事会觉得如此熟悉,难不成这本书上写的真的是将来会发生的事吗?
书皮都抓皱了,柳碧月心烦意乱。
故事只停在她死去的那页,剩下的页数似乎是被人拿走了,中间有被撕开的痕迹,根据书背的厚度,这本故事大概已经进行到差不多三分之二的部份了。
重复研究了几次,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柳碧月托着腮,又随意的翻了翻,突然,一段话吸引住她的目光。
柳青岚看着愁容满面的赵亭君,一丝冷笑从嘴角处裂开,他轻声道:”虽说绛风伯父临终前亲口将柳家交付给了堂姐,但堂姐一个女儿身,仅凭一个嫡字依旧是众心难服,只要有一点不妥柳家随时都能易主。怎么?有没有兴趣助我这个朋友一臂之力?”
绛风伯父?临终前?她的父亲什么时候过世的!?
柳碧月大惊失色,她慌忙的查看前后几页,却仅仅只有这一段提及她父亲柳绛风的猝世,在仔细推敲,书中的她应该才十七岁。
“混蛋!”柳碧月一把将书扔到墙角,却难以掩饰眼下的心慌意乱。
不可能!一定是巧合,不过是本打发时间的话本而已,怎么可能有什么预言警示的功能呢?
柳碧月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摊在地上的书本,下意识又摇了摇头。
猝世?开什么玩笑!她父亲那还有陈姨在看护,陈姨可是当今女神医,蓝怡的师妹,父亲若有异状怎么可能检查不出来!可是……上头也没交待父亲过世的原因阿,……若是他杀,江湖和柳家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若是病疾,父亲长年习武,身强体壮,还有陈姨的医术摆在那,怎么也说不过去阿……
柳碧月想了想,心里还是没有底,一方面被书的内容困扰着,另一方面又不愿相信这本奇怪的书。
去找陈姨问问吧!
若只是虚惊一场,回来定要用祖庙里的香火烧了这本妖书!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那本小說的來歷之後會交待;事實上;有一個耄Р豊PC喔ww

、第三章  道别

清晨时分。天半亮,星未眠,远山已经腾起一丝丝飘渺的尘烟,好似美人眼角勾画出的淡淡烟青,在尚未苏醒的夜色中半醒半睡,迷蒙惑人。
一位白衣少女斜椅在窗边,神情淡漠,美眸迷茫,让人猜不透她的情绪。
“小姐,是否要先用膳?”一旁的青衣仆婢小心翼翼的探问,不知怎么,小姐今日特别早起,心情看上去似乎不太好,一直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柳碧月侧头,给了青衣仆婢答复的一眼,道:”恩,陪我一起用吧,紫衣。”
紫衣看她面色如常,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下。这下应该不用和少爷报告了吧?
恕不知,她一转身,刚好错过柳碧月探究的眼神。
红漆描金的拖盘上只摆着一碗清粥和两碟咸菜,紫衣手脚利落,将食物稳稳端到小几上,一手又恭敬摆上一双黑木筷子。没等柳碧月夹菜开动,紫衣又在小几旁布置了一个盛花的瓷瓶。
青花白地的瓷瓶上只站着一枝孤零零的荷花,偏生它又开着娇艳无比,粉嫩的花瓣有如少女双颊的红晕,隐隐约约勾出人们的怜爱之情,柳碧月瞧见了,嘴角轻轻勾起。
紫衣是她的贴身婢女,自是熟知她的习惯和喜爱。清淡兼顾美丽,朴素不失优雅,紫衣做得的确好,她也是真心疼爱这个善解人意的婢女。可若书上讲的是真,那紫衣一直以来不过是在做戏罢了,更可怕的是她随时都将给予自己致命的一击……
柳碧月暗下眸子,好一会都没有动作,察觉到紫衣疑惑的目光,她微微一笑道:”你也过来用吧。”
还不行,还不行完全弃了她。她低下头轻啜了一口清粥。
用完了饭,按照惯例,柳碧月先去探视了一下父亲,柳绛风。
一看到柳碧月出现在书房前,机灵的书僮立刻进去通报,不久,只听竹帘刷的一声升起,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面对着自己的独生爱女,他美须豪眉、笑容满面,一改在众人面前的严肃,放轻声音道:”月儿。”
柳碧月却皱起眉头,她望着柳绛风身上明显有些破损的蓝袍,道:”才刚过年,爹怎么不再订制一些新袍子?”
柳碧月罕见的关心让柳绛风有些意外。因为年幼丧母的关系,他这个女儿从小就十分懂事,完全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样任性好动,反倒是异常的文静内敛,父女间亦很少会有嘘寒问暖、共享天伦的机会。
柳绛风的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慈爱,他拍了拍身上的袍子,道:”这一件袍子是妳母亲挑的,前不久才补好,现在又破了,倒是为父的过失,让月儿操心了。”浑厚的嗓音透出对亡妻淡淡的思念。
“爹……”柳碧月仰起小脸,望着眉眼突然沧桑起来的男人,下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样也吐不出来
忆起亡妻,目光又触及到女儿秀丽相似的面容,柳绛风只觉得胸口升起一股郁结,下一秒,立刻扶着墙,猛地咳了起来。
“爹!”柳碧月努力踮起脚尖,想替柳绛风顺背,却只能到达到他的腰部。
硬是咽下口中的腥味,柳绛风轻轻拍了拍女儿瘦弱的肩榜,示意她不要担心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柳碧月听了却一点也没有轻松起来,表情反而更加不安,”紫衣,去替我唤陈姨。”
紫衣一直在一旁观察情况,看见父女俩久违的亲近,她的心头开始惴惴不安。
如今柳家的当家是柳绛风,虽说祖辈没有规定祖产非得传给嫡系,但柳碧月相较于只是柳家养子的柳青岚明显是有更多机会。如今一听见柳碧月的吩咐,紫衣如获大赦,心里想着先去给少爷打小报告再去找陈姨也不迟阿。
“不、不用。”柳降风抬手就想拒绝,却被柳碧月强硬着拉到一个八仙椅上。
柳碧月看他强撑的表情,再也忍不住目中含泪道:”父亲,陈姨早就告诉我了,你还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柳绛风一愣,望着女儿越发凄楚的面孔,他不禁微微苦笑:”你知道了……”怪不得这阵子这般反常。
父女俩相对无言,不久,一个载着面纱的窈窕女子匆匆忙忙的跟在紫衣后头,
陈姨年纪并不大,透过薄薄的面纱,隐约可见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乍看下也不过一个花信佳人,称她为姨还算勉强了。
陈姨轻蹙蛾眉,走上前为柳绛风把脉,在柳碧月紧张的注视下叹了一口气道:”月儿,以后少刺激妳父亲,他中的魔门邪掌最忌讳的就是动情,一但牵扯到了其余的心窍,怕是请大罗神仙来也拖不过一年半载。”
柳碧月顿感懊悔,晶莹的泪珠立刻滚烫而下,”月儿胡涂了。”
若不是天书提起,柳碧月恐怕直到她十七岁柳绛风去世的那一刻,都不会明白为什么正值春秋鼎盛的父亲会突然染上重病仓促过世。
原来,她昨日刚从陈姨口中得知,多年前武林的一场腥风血雨中,魔教趁武林盟主交接、纷争不断之际,大举暗杀名门正派,其中最具新任盟主声望的段家惨遭灭门;一直作为其财源的柳家也被波及,柳家略有武艺的男丁几乎死绝,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所幸得赵家援助,只身一人的柳绛风勉强撑了过来,只是在抵抗魔教时却受了魔教高人的一掌,多年来一直困于此伤,时常复发,伤势反复不定。
柳绛风哪能见得一直捧在手心上的爱女难过,转过头就对陈姨摆起脸色道:”作什么?她还是孩子,没必要这般苛责她!”
陈姨早就看不惯柳绛风老爱撑强的个性,一手不客气就压下柳绛风的手臂,柳绛风痛的惊呼一声,没等柳绛风发飙,陈姨就指着他的鼻子唠叨起来:
“你瞧瞧,连一点防御的内力都使不上来………还有月儿已经不小了,再过两年就要及笄了,你别老是宠着她,月儿有自己的想法,月儿妳还是和妳父亲说吧!”
“说什么?”柳绛风皱起俊眉,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见柳碧月低着头,模样恭敬道:”父亲,我打算去穷寒谷拜师,学习医术……”没等柳碧月说完,柳绛风大掌一啪,震着桌上的茶水跳起几颗水珠,陈姨也往后方退去。
“不行!你可知道那个寒穷谷是什么地方!那蓝神医可不是个好相与!”
无怪乎柳绛风强硬反对,寒穷谷地势险要,一片荒野蔓草,也不知那位蓝姑娘发了什么疯,好端端一个姑娘家怀抱着绝世的医术,却死守在那穷乡僻壤的荒谷里。
柳绛风自是不想女儿跟蓝怡步上同样的后尘。
“除了寒穷谷,妳要去哪都行。”柳绛风下了决心,转头不肯看柳碧月哀求的眼神,深怕一会心软就把女儿推入火坑。
柳碧月知道父亲的硬脾气,心里也着急了,道:”蓝神医的医术举世无双,父亲不也曾想请她疗伤,却被她以闭关隐居为由拒绝。所以女儿想,若能成为她的弟子,即便无法完全传承她的医术,日后也能以师徒之情,请蓝神医为父亲延缓伤势!请父亲体谅女儿的心意!”
柳绛风面上依然是不为所动,但紧握的手掌已经出卖了他的迟疑,柳碧月眼尖,立刻给了陈姨哀求的一眼。
陈姨对她微颔首,开口缓和气氛道:”当家莫不是忘了我与蓝姑娘师出同门吧?说起来我还得称她一声师姊,当家若不放心,我可以写封信给师姊,让她给月儿一些方便。”
“这……”柳绛风总算松口了。
陈姨再接在励道:”还有你别忘了,你这伤最要不得的就是妄动情念,即便让月儿跟在你身旁,也不能有太多接触,更别说共享天伦之乐了!还不如让月儿去拼一把,日后只要你伤好了,月儿趁早回来,你们父女俩还是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享享清福,还是说你真要死撑到身子垮了!留月儿在这般险恶的江湖上?”
“够了!”柳绛风虽深知她说得不无道里,但紧皱的眉头还是没能松弛,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妻子,如今还得让唯一的爱女离开,竟还是为了自己的没用。一时间,心中悲苦难耐,只见他身子一倾,猛然一咳,一口鲜血喷出,地上瞬间开出一朵妖异吐蕊的红花,把在场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为父没用,这几日让紫衣替妳收拾,我和陈姨会替妳安排好。”望着女儿泪痕斑斑的脸庞,柳绛风神色凄然无比。
“月儿妳先出去,当家这有我照料”陈姨看着地上的那摊血,表情难掩担忧。
柳碧月安静地应了,她走出去,顺道拉上了门,让外头探头探脑的紫衣什么也瞧不见。
二人走在窄长的回廊上,柳碧月没有看后头的紫衣,只是径直道:”去看小少爷吧。”
紫衣眼里掠过一丝不安,但还是乖乖跟在柳碧月身后。
柳碧月一手抹掉眼泪,所有的哀伤也从眼底滑去,恢复以往的平静无波。
二人弯过回廊的一处转角,一簇绿意盎然的荷池映入眼帘,周边栽了几簇翠竹,环境十分清幽。紫衣格外勤快,抢先一步进去通报,留着柳碧月在后头冷眼注视。 
推开门,一个相貌清秀的小男孩先一步走了出来,他身形瘦小,淡蓝色的常服套在他身上特别松垮,似乎总能不自觉引起人们的怜爱和关注。
“大姊。”男童的声音轻脆明亮。柳青岚虽是柳长老的养子,但柳绛风敬重柳长老,平日都让她和柳青岚以姐弟相称。
柳碧月上前扶住他,止了他的礼,轻声道:”二弟身体不好,先坐下吧。”
便引着他往院子乘凉的亭子走去,那里的石桌石椅在酷暑时依然能保持清凉。
柳青岚也没有推拒,堂姐弟看似融洽,柳青岚还对一旁的紫衣亲切地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少爷的架势,气氛是一团和乐。
紫衣先去为他们泡茶,留着二人在亭子里闲聊。
“刚才看到陈姨过去了,伯父还好吧?”柳青岚状似无意问道。
柳碧月双眼一亮,脸上却是语重心长道:”二弟,有件事得先和你说一声。”
柳青岚眨了眨清澈的眸子,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
柳碧月见他这样,叹声道:”姊姊过一阵子要出远门,会有很长的时间不会回来。”
柳青岚的脸上立刻闪过错愕,他拉住柳碧月的手道:”怎么回事?”
柳碧月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表面上看似想安抚柳青岚,柔声道:”妳知道蓝神医吗?她是陈姨的师姊,以后我就要拜她为师,二弟的身体不是一直不好吗?等我回来就能造福我们柳家庄,到时二弟一定是我第一个病人。”
柳青岚失望的垂下头,他虚弱道:”那、那我不就见不着姊姊了……我的病不用紧,陈姨每天都有帮我调养阿……”
柳碧月不愿再和他多作纠缠,又哄着他说了几句体己的话,一方面也谨慎地绕过任何关于柳绛风的事。
柳青岚和她绕来绕去,始终问不出她此行的真正目的,心下烦燥,正好瞧见紫衣端茶过来,便对柳碧月轻轻一笑,道:”大姐先喝茶吧,讲那么久我口都干了。”
柳碧月接过茶却没喝,只是宠溺的看着柳青岚捧着双手,模样乖巧的喝茶。狭小的偏院里顿时充塞着冉冉的茶香,柳碧月抿下一口茶,一股晦涩的苦味瞬间淹没了口鼻。
碧螺春?柳青岚最爱喝的茶。
明明从未离开我身边半刻,明明只和他见过几面……紫衣,妳怎么在这里露出了马脚呢?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交待完所有事情~準備戴入主線劇情|( _)|
、第四章 慕莲

天际才微微泛白,一辆黑漆平头的马车从窄门内缓缓驶出,
一只纤细的手指挑开了车帘的一角。
“麻烦陈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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