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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臣-不嫁穿越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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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君铭微微笑了笑,道:“怀瑾,你还是大胆又粗心啊。朕若是没接住这袖箭,你当弑君是好玩的么?”
这话一出,别说是段怀瑾怔了怔,连楚今朝也脊背凉了凉。先下手为强是好,但不是这样下啊。给段怀瑾这顶帽子扣下,纵然是能够打击他在军民的威望,但这个时候这样逼他,他就算没心也被逼得有心了。
楚今朝悄悄地下来两层台阶,站在段君铭身后,轻轻地道:“陛下……”是微臣失礼在先,段将军也是好意提醒微臣。
她想这么说,把事情变成私人游戏,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知段君铭根本不领她的情,抬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别管。楚今朝只得又后退回去,静观其变。
段怀瑾怔了一怔后,很快反应过来,只跟着笑了笑,道:“大哥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从小玩这种游戏,就算闭着眼都不会失手啊。多日不见,大哥的身手反应果然还是这么敏捷,从楼上摔下来也是,接住小弟的袖箭也是。哪日有空,我们兄弟再来比划比划?”
他边说着,后退了几步,留出通道来让段君铭和楚今朝下来,好就近说话。
楚今朝一听,方知这段怀瑾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冲动是冲动了一点,但心思翻转,绝对不会低于段君铭。
段君铭伸手往后一摊,袖箭摊到楚今朝面前。待楚今朝将袖箭拣走后,他缓步走下城楼,一只手背在身后,昂首踱步走至段怀瑾身边。虽然没了地势的优势,但那股气势仍在。他边走边叹道:“很久没动筋骨了,朕倒是很想和怀瑾比划比划。可惜,今非昔比啦。朕赢了还好,怀瑾也就是受点小伤。若是朕不留神有了个什么闪失,倒霉的就是怀瑾了。这不公平的比划,不比也罢。”
楚今朝跟在他身后走到段怀瑾身边,双手递上袖箭至段怀瑾面前。段怀瑾看了他一眼,伸手收回袖箭。
段君铭眼角瞥到这一幕,微微挑唇,继续往前走。
段怀瑾跟上去,又道:“大哥的身子当然是重要的,所以还是请军医来看看吧。我瞧刚才城楼上楚大人那一推,大哥跌得可不轻。”他边说着,吩咐手下士兵去请军医。
被看到了啊。段君铭心里暗恼,把这仇全都记到楚今朝头上去了。却不知,他只想着狼狈被人看到了,却完全忘了若不是楚今朝那一推,两人在城楼上亲热,才更留人口舌呢。
“段将军说笑了。”这回开口的是楚今朝,“就算借段将军的胆子给卑职,卑职也是不敢推陛下的。这杀头的大罪,卑职万万担当不起。刚才只是因为城楼路滑,卑职护驾不周,没来得及请罪,还想请段将军帮卑职美言两句,看在卑职一片忠心,从轻发落。”
看了这半天若还不知道段君铭是想怎么做,她就真是白跟在段君铭身边那么久了。所谓欲加之罪,段君铭对段怀瑾就纯粹是欲加之罪。他知道段怀瑾射袖箭的目标是她,也知道段怀瑾的不行礼并非就是狂妄无视于他,但如今非常时期,他必须要段怀瑾认清他们的身份,绝对不再是以前简单的兄弟。兄弟是不分彼此,你能当皇帝,我自然也能取而代之。但摆出皇帝的架势,将两人地位绝对分开,却是明确地申明了,我为君,你为臣,臣就该有臣的本分,想做非分之想,代价绝非一般。
段君铭做的对。段怀瑾与大兴不同。大兴不可能共存,非灭不可,战争必不可少,但是段怀瑾却只是潜在威胁。攻心为上,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一场内乱消于无形,这才是上上之策。
她心服口服。
所以,在段君铭要处于下风了,她适时地帮了他一把。
听到她开口,段怀瑾才将注意力又放到了她身上。礼尚往来地打量了她一番,像刚认识一样的,问道:“你就是楚今朝?”
楚今朝点头道:“是,正是卑职。”
段怀瑾语带保留道:“我听过你很多事。”说着又望了前方的段君铭一眼,“听说你喜欢男人?”
呃,哪有这么问的啊?楚今朝目瞪口呆,很快眨眨眼掩饰过去,又咳两声清清嗓子,道:“段将军喜欢听说吗?但听说的怎么作的真?”
段怀瑾哼笑一声,不再就这个问题纠结,只道:“真不真与我何干?你是我大哥身边的红人,他能帮你拦我的袖箭就知道了,如今有军功在身,哪里用我来帮你求情?”
“若不是因为看到怀瑾,朕心里高兴,她这护驾不周的罪,可不是说免就免的。”
所谓恩威并施,先拉开距离施以威严,又来以情动人承认特殊,段怀瑾就是想告诉段怀瑾,以他现有的地位,最好别随便冒险,机会成本太大了。
段怀瑾也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沉默了下下,好在军医恰飞马赶来了,化解了这诡谲的气氛。
这段口头交手,算是另一场战争的开端,而晋州城依然还是这个战场。只是,这个战场已经不见硝烟,却比硝烟更浓烈。
段怀瑾在楚今朝昏迷段君铭照顾的三天内,已经约略摸清了楚今朝手下的将士。且他常年征战在外,如今一举攻过北江,论攻城的军功,还是他排第一。楚今朝顶多只算是在敌人后方辅助攻城。因此,他的威望在军中正是如日中天。
但段君铭当然也不容小觑。他身为皇帝,身临战场,就算没参加主要战争,但只要皇帝出现,就是御驾亲征。段怀瑾有多少功劳,都会隐在他的光环之下。更何况,他并不是只躲在指挥帐里,而是出现了最前线,这对将士们来说是极大的振奋鼓舞。且他在战后安抚过程中表现出来的宽厚仁德,不仅让将士们心服口服,也收买了晋州人民的心,让百姓信任地留了下来,反抗的也渐渐少了。
这样讲来,段君铭还是稍胜一筹。
但是,如今问题并不只是这些。段君铭的问题是手中兵力不够,而段怀瑾却是手握重兵,他自己就打不过段怀瑾,自然没底气开口叫人交出兵权。更何况,如今在后方掌管着皇帝职权的也不是他。说到底,只要段怀瑾有动手的念头,段君铭就立刻变成了一个被放逐的皇帝,到时候不止是他的地位,就连他的脑袋都岌岌可危了。
所以,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震慑住段怀瑾,绝对稳住并压下他的反念,然后伺机解除他的兵权。只要兵权在手,京城的段启慧就不足为惧了。
段君铭在此之前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急召肃慎的南浦云带兵到晋州与他会和。南浦云攻打肃慎,尉迟涟突围出去,抛弃肃慎回到晋州,最后死在了晋州,肃慎也等于灭亡了。至此,大中朝才算是真正统一。南浦云留一些军队驻扎管理着肃慎,自让要将军情禀告,再听候指示。只是,段君铭在盛京时,上表自然是他看,但如今他不在京城,那南浦云是回晋州还是回盛京,就是个态度表征。
楚今朝并没有担忧南浦云的态度,身为段君铭昔日帐下第一军师,他们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在盛京时,她也亲眼见过他们的默契,那绝对不是一般君臣能做到的。
但是,段君铭却似乎还有犹疑。
“朕如今最不信的就是这些了。”段君铭趴在床上,命楚今朝帮他抹药。他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一些擦伤,不抹药都无妨。但既然是万金之躯,就得好好珍惜。上好的药候着,香香的,几乎让人产生吃下去都无妨的错觉。
“朕现在觉得,感情真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他揪着头回头来看着楚今朝,自言自语道,“看看尉迟涟,再看看……”差点将不能说的说出口,他猛地停住,连叫好险。
楚今朝听他话只说了一半没了下文,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着他的话头猜测:“陛下……是担心南侯爷对郡主的感情太深?”
段君铭搁着下巴在双臂上,若有所思地道:“南浦是个隐士,他四处游历。朕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他。他本无心仕途,也无心功名。他当我是朋友,却不愿助我打天下。本来有些遗憾无法招纳他,谁知他居然喜欢上了怀璧。所以……”
所以,他果然是把段怀璧卖了?
楚今朝愕然地瞪着他。
“干嘛这么看朕?”段君铭回头瞧她一双眼睛瞪着老大,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清澈可爱,不禁又心痒了起来,坏笑道,“再这么看,会让朕想一口把你吞下去。”
楚今朝默默地垂下眼帘,低头继续往面前的背上抹着药,自己慢慢消化这个讯息。段君铭却是说话不算话地半反转了身坐起来,双臂一张,将她转了个身,抱上榻坐在他怀里。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亲昵地道:“所以,朕也不确定南浦会为了怀璧做到什么程度。”若也像尉迟涟或者……他自己,他就惨了。“也不知道怀璧到底会向着哪边。但楚卿,朕跟你保证,若怀瑾真的想反了,朕也不跟他争。反正江山交给二皇叔,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楚今朝心中触动,侧头望着他。段君铭的脸一歪,就碰到了她的唇。他轻轻啄吻着,却并不深入,只是边吻着,模糊地道:“但是你必须得跟朕走。”
楚今朝本来是想借去放药避开他的亲吻,但听到这句话,却是完全忘了。她呆了一呆,有些怀疑是不是听错了。若段君铭真的放弃了,这里怎么可能有她的容身之所,她必须得带着杨冕再逃跑,避开风头,以待来日。但是,跟他走干什么?
段君铭心中暗叹一声,又是无力又是气恼。他喜爱的这个人啊,满腹雄心壮志,满脑聪明才学,偏偏就是少了那么一根敏感神经。楚卿啊楚卿,请你记住,你不是男人,而我是男人好不好?
既然有了这个念头,他就要亲身证明提醒她。抽出她手里的药瓶,抱在她腰间的手也往上地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吻到情迷处,将她拖上了榻,身体力行地明确告诉她,她是个女人,他是个男人,一个女人对男人——尤其还是一个对她有企图且已经付诸行动的男人——该起的心思,绝不仅仅只是怎么跟这个男人商量,如何稳住江山,如何泰国安民,至少,应该起些如何稳下、安抚这个男人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

可惜,段君铭还是高估了楚今朝的那根敏感神经。他玩闹得起劲,楚今朝却一反过去逆来顺受的态度,翻个身反将他压了在身下。
有些意外,他望着她,止不住的笑意从唇角露出。“原来楚卿喜欢这个姿势啊?”也行,其实他也挺喜欢的。虽然背上的伤还是有些不舒服。
楚今朝怔了怔,察觉到现在的情形,本来已经红艳似火的脸色又红了红。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个老对她无法无天的皇帝,感觉居然还不错?她心里悄悄想了一下,或许的确是可以反击一下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陛下向微臣做这种保证做什么?陛下既然能当个好皇帝,为何轻易就要说放弃?就算南侯爷与郡主心想着那边,我们也总能找到办法的。陛下是皇帝,只要还是皇帝,这就是优势。”
一个“我们”听得段君铭心花又开,勾回她的脖子吻了一番,翻身又反将她压下,坏坏地道:“‘我们’真的还要琢磨这件事吗?朕现在可没办法想这些,除非楚卿……”这么说着又讨好地翻身,将楚今朝重新送回上面,“嗯嗯……”尾音上挑,吞下去的语气说的暧昧缱绻,挑逗味十足。
楚今朝跟他几下翻滚,头都要晕了。对着他如如潭的黑眸,十分轻易就能读出里面的火热,令她的体温也跟着上升了两度。垂了垂眼,她有些无奈,为什么他总是喜欢用这件事来要挟她?他若喜欢,自己来就好了,她能配合已经是够大的让步了,为什么他总是逮着机会就要她主动?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明明这江山是他的,明明她的建议都是为他着想,他却偏偏能一副这都是她的事情他只是好心帮忙的模样。完全就是帮他长大还得给他糖吃的无奈。
楚今朝真的挺无奈的,也挺想甩手不干了。但是……
更无奈的是,段君铭似乎真的抓到了她的软肋。他可以不负责任地说不干就不干,但她还真的没办法放任不管。
也罢也罢,他能长大是好事,既然是好事,给他颗糖吃哄哄也没什么。
所以,楚今朝把自己变成了一颗糖,还得努力让自己甜甜的,让身下这个大人体形小孩心性的人吃的满意。
段君铭的确吃的很满意。江山在手里,还有她这个奖励,谁不满意啊?
唯一不满意的地方……
“陛下现在可以考虑了么?陛下目前有兵马十二万……晋州……段将军……北江……南侯爷……”
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啊!就不能多温存一会了再说?段君铭还沉浸在方才的美好中,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心满意足,可惜这个软玉温香却总是如此大煞风景,一堆冷冰冰硬梆梆的话出来,什么情调都没了。他耳朵嗡嗡嗡直响,只听得到她说“陛下芭啦芭啦,晋州芭啦芭啦,芭啦芭啦……芭啦芭啦……”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楚卿,你是打定注意自己不会失宠,对不对?”没头没脑地,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蹦出了这句话来。
楚今朝正说得认真,忽然被他这句话打断,愣了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段君铭翻转半个身子,让两个人相对侧卧。见楚今朝似乎还没明白,他气恼地凑过去咬了咬她的鼻子,道:“楚卿以为朕宠你了,所以就总是这时候跟朕吹枕边风,对不对?你就不怕朕烦了你老这样,把你打入冷宫?”
楚今朝这才明白,他是在责她恃宠而骄,予以警告。静默一会儿,她默默抽身,要从他怀里退出。
段君铭伸手又将她捞回来,不让她离开。
“去哪儿?”这样就生气了?是有没有这样没度量啊,小女人!
楚今朝不喜不怒地道:“微臣身为人臣,自当尽臣子本分。今次求见陛下,本来就是来向陛下禀告这些……”是他一见到她就让她帮他抹药,她只得边抹药边报告。药没抹完,也是他拖她上榻,说不这样那样没心思听。现在,她都如他所愿了,又变成了她不知进退恃宠而骄了?
她真想问问,她哪里得宠了?难为前日从城楼跌下,他护着她,一度她还真以为的确是有一点的了。
人臣,人臣?段君铭心里恼,她就只有人臣的觉悟么?怎么就没想过为人妻子该讨……好吧,她的确还不是他的妻子。很好,这就是他的下一步目标了。
“行了,就照楚卿说的办。”他决定了,娶到她之前,就顺着她好了。等以后了,看他怎么报复。绝对要她对他言听计从,夫唱妇随。
楚今朝眨眨眼,她还没说到怎么办呢。
“怎么,有意见?”再有意见,他现在就出去传位给段怀瑾,只要他承诺永不任用楚今朝。
楚今朝连连摇头,再次从他怀里推开,动作飞快。段君铭更快地又将她捞了回去,没好气地道:“又要怎样?”
楚今朝道:“陛下刚才不是说,就照微臣说的办?”
他在阵前老这么跟她腻在一起,实在是对形象有损。以前在宫里就算离谱,但好歹都是宫里的事,外面也就是传言罢了。如今全军面前,几乎是等于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这样日夜厮混在一起,实在是不成体统。就算之前已经让人话舌了,现在修正也不会起太大作用,因为人们喜欢听的往往并不是事实,但既然是不对的,就应该改正,总能有些效果的。
所以,她绝对不可以再与他同度宵晚。不止是为了段君铭。她是将军,是应该在军中的,不然,军心就向着其他人去了。而对于段怀瑾……
她相信这也会是一个有利讯息。若段君铭“耽于男色”,段怀瑾对他失望了,想取而代之则更顺理成章了吧。
她想的是好,但段君铭却很气恼,虎虎地瞪着她,咬牙切齿。
没想到她居然给他来这一招!
楚今朝十分无辜地望着被子,被子底下他的手正紧紧地揽着她的腰不放。
僵持一会,段君铭松了手,道:“既然这样,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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