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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宠娇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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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祥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是真的不想知道她在哪了啊!”
夏侯羽却神秘的一笑“反正不在你这儿。”
夏侯祥这次脸色终于变了,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夏侯羽怜悯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朕真的会为了你一句虚无缥缈的话而浪费这么长时间?”
夏侯祥心底不祥闪过,脸色难看道“什么意思?”
夏侯羽冷冷一笑,出声道“来了半天也该出来了。”这话是对着虚空说的。
夏侯祥却丝毫不怀疑他的话,因为在他语音刚落的时候,虚空之下,一处很隐秘的巨石之下缓慢的走出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气质阴柔,尤其是一双狭长的眸子不时的掠过丝丝阴寒,这人除了夏侯瑞还有何人,只见他怀中抱着同样一袭白衣的长发女子,青丝遮住了脸庞看不清来人是谁,但是夏侯羽双拳却紧紧的握起,双眸更是罕见的红了一下,冷声道“放下她”语气不容抗拒,完全是命令式的。
夏侯瑞缓步行走的步子一顿,嘴角上翘,扬起一丝戏谑的弧度,抬头,眸中同样有寒芒闪动,只是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深刻,呐呐自语“除了他还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声音很低,但是在场的人都非泛泛之辈,一字不落的落在耳中。
夏侯羽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夏侯祥却乐的在一旁看戏,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夏侯瑞似乎没感觉到因为他的出现而便的几乎凝固起来的空气,说完自顾自的抚过怀中女子覆盖脸颊的发丝,模样深情而眷恋。
夏侯羽骨骼捏的“啪啪”直响,夏侯瑞却恍若未闻,夏侯祥的心却提了起来,他不敢保证下一秒,他的拳头是否会落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夏侯羽即将爆发的时候,夏侯瑞终于缓慢的抬起头,笑容如花朵一样慢慢开放,虽然阴沉但是又是另一种释放。出声道“弟妹我救了。”
短短的一句话,夏侯羽双眸陡然一缩,拳头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凝实。
夏侯祥愕然,张大了嘴巴,一时间感觉大脑有些短路,人不是他抓的吗?怎么到了现在又成了救人的呢?不对,接着夏侯祥眉目深深凝起,双眸似乎能喷出火来,如此,竟然是被他卖了。突然感觉一阵心寒,这还是那个自己以前不当一回事的瑞王吗?怎么感觉心机城府丝毫不下于羽王,那一刻他竟然荒唐的有种被排挤的感觉,似乎他们两个是天生的对头,自己夹在中间却是那么微不足道。无力感陡然升起,心底除了后悔还是后悔,他突然感觉蓝月郡也不错,至少还活着,现在他的一句话将自己推向了整个朝廷的对面,呵呵,挟持皇后,却是就算自己是皇子之身也难逃一死,深深的悲伤,他突然想笑,可是却发现喉咙被堵了什么一样难受。
夏侯羽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缓缓的道“那么朕谢过恒亲王了。”说话间双目死死的盯着夏侯瑞。眸中涌动的怒火仍谁都感受的出来。
夏侯瑞轻笑,“皇上何必介怀,你我本是兄弟不是吗?”说话时丝毫没有放下怀中女子的样子。
夏侯羽冷笑“朕记下了,那么现在是否可以讲皇后放下了。”语气里尽量压制的怒意越来越盛。
夏侯瑞“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笑道“我忘了,真是该死。”说话间将怀中的女人放在地上,修长的手指在女子白皙的颈上一点道“皇上别介意,弟妹一路上来太过吵闹,臣只好让他睡了一会。”
夏侯羽冷笑,眼底却闪过深深的怜惜,几乎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无妨”
刚想接过,却见夏侯瑞手臂一甩,还没醒过来的轻竹一下子被甩的七荤八素,双眼冒星星起来,后面一双大手恰到好处的将她拉到怀里,刚想感激一番,却猛然面色一变,因为身后不是她所熟悉的味道。
变故顿生,夏侯羽面色冷厉,脸上的色泽几乎成了寒冰一般,处处透着寒气,双手再次握紧,他是故意的。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夏侯祥也是一愣,当看清楚是谁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欣喜,这可是他的保命符啊!几乎下意识的抓住轻竹将她一把拉在怀中,另外一只手掌正好贴着轻竹的后背,以防不测。
轻竹被这么一拉一扯也转醒过来,当看清场上夏侯羽和夏侯瑞分派两边而战的时候,心底一沉,暗暗焦急,看他们的模样难道打起来了?轻竹一下子胡思乱想起来,再加上身后那个手掌寸步不离贴着自己后心的人,她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有动作,等待她的肯定是致命一掌,她死倒没关系,可是因此让他为难就得不偿失了。心思焦急转动之时抬眸,对上那双冰冷如千年寒冰一般的眸子,莫名的却安心下来。
而正当此时,那双千年寒冰构成的双眸竟然渐渐瓦解,少许柔情竟然缓慢的溢出,不多,占眼瞳的三分之一,却似乎能融化所有东西。
夏侯瑞面色阴沉下来,想象中的生离死别并没有出现,准确的说是撕心裂肺的哭泣也没有传来,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两人的淡然,四目相对,没有太多的语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彼此都懂,因为两人早已相濡以沫,不分彼此。
突然夏侯瑞戏谑的笑容渐渐收敛,心底猛然腾起一股醋意,此醋意非彼醋意,为嫉妒,那一刻他突然嫉妒起来,同样是皇子,身份尊贵,为什么他人见人爱,而他却人见人怕,就连那个老不死的都处处帮着他,排挤自己,莫名的怒火一下子冲散了自己一向步步为营的理智,双眸诡异的赤红起来,连同呼吸也有些粗重,既然你们如此恩爱,那么本王偏偏让你们痛不欲生。
但是夏侯瑞毕竟不死莽撞之人,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他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只是同样不复先前的从容。
夏侯羽似乎没发现他的变化,眼里除了轻竹似乎容不下任何东西,只是突兀的抬头,目光深邃,穿过轻竹落在身后的白影身上,缓缓开口“三哥,放开她。”
“三哥?”轻竹黛眉微弯,皇子争斗终于拉开序幕了吗?身后的白影同样因为这句称呼身子一僵,他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是看在以前的兄弟情谊上面,如果自己再不识好歹,那么他将不会留情。可是轻竹还在我手上,难道他都不在乎了吗?那一瞬间的柔情连他都为之震撼,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都不相信外面传言的冷王竟然也有这么柔和的一面。手掌不禁又往前靠了靠,尽管他的手掌本身就已经在轻竹身上要害处了,另一个揽着轻竹腰身的手臂也下意识的微微用劲,似乎生怕轻竹这张保命符会突然消失一样。
轻竹却不悲反喜,尽管腰身有些被勒的喘不过起来,但是她也知道他在紧张,紧张心理防线也会随之崩溃,但是前提是没有人帮衬。可是可能吗?
夏侯瑞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当枪使又不暴露自己实力的人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他们两人解决呢?
眼底不屑一闪而过,慢斯条理的道“与虎谋皮,得不偿失啊!”说话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缠绕着,看上去有些懒散,只是身上的阴寒却破坏了这种懒散,倒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果然,此话一出,夏侯祥刚刚有些动摇的信心又开始膨胀起来,心道“是啊!我抓了他的女人还威胁他,他会放过我吗?幸好自己没有承诺什么。”想着冲夏侯瑞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复而又看着夏侯羽嘲讽道“五皇弟,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轻竹暗道一声“可惜”暗恨夏侯瑞多事,但站在夏侯祥的立场上来说,两方霸主,自己总要选择一方,只是他也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选择了报复。不过话说回来,夏侯羽固然不放过他,但是夏侯瑞比他更狠,至少夏侯羽会看在兄弟的面子上给个痛快,返之,夏侯瑞的阴狠可是出了名的,弄不好会得到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当然,这些夏侯祥也考虑过,因为对方还有利用自己的价值,那么自己就可以多活一段时间,可是相对来说,自己对于夏侯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落入他的手中必死无疑。所以他选择的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中行,这也是他无奈的地方。再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若是自己不贪心妄想得到更多,否则也不会落到如今骑虎难下的地步。




死!
夏侯羽却丝毫不感到意外,既然他想将夏侯祥彻底的逼向自己的对立,那么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对付,如果是,那么他到感觉不正常了。所谓巧妇难做无米之炊,一个成功的人,身边才人不少,他要做的就是将他身边的人一个个连根拔起甚至是反目成仇,到那时候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形影孤单,双拳难敌四手,还不是束手就擒,可惜注意打的不错,可是算错了对象,夏侯羽不靠朝廷照样混的风水起伏,况且“冰狱”和“幽冥狱”早已视同水火,一个容不下一个,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两句话而弄的内乱四起呢?
夏侯羽冷笑一声,侧头道“恒亲王好计谋。”
夏侯瑞低笑“过奖!”
夏侯羽冷哼一声“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朕不知道。”
夏侯瑞不以为然的一笑,准确的说是不在乎,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逃不过夏侯羽的眼睛,但是他聪明就聪明在夏侯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但是却无法拿他怎么样了,两个字“证据”,再者他算准了夏侯羽刚刚即位,正是关乎名声的时候,一个祥王已经让有心人够议论一阵子了,如果再这个节骨眼上再加上他的话,那么他这个皇帝也就真正的臭名昭著了,这自然不是他想要的看到的。没有证据,不好服众,所以他才敢劫持轻竹时对华博亭说那句话,“知道是一回事,敢不敢动又是一回事。”
抬头,看着夏侯祥紧张的模样,淡漠道“皇上在说什么,臣可是救了皇后娘娘,不论功行赏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污蔑臣呢?”
夏侯祥脸色一变,因为他听到有大批人马朝这边赶来了,轻竹眉目紧紧凝起,这个夏侯瑞还真是滑不溜球的,当真难对付的紧,只是为何会突然服软呢?
夏侯羽却冷笑,眼睛一瞟,正好看到朝廷的几位重臣浩浩荡荡的率领着御林军走了上来,一看见安然无恙的夏侯羽,前面的大臣显然松了一口气,忙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震如雷,直上九天。
轻竹直接被震的蒙了,好壮观的场景的,低头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只有那声音洪亮如钟。
夏侯祥的脸色彻底白了下拉,求助的目光投向此时满脸恭敬夏侯瑞身上,夏侯瑞似乎也忘记了这颗棋子的存在,目不斜视。
夏侯羽自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地冷笑,面上却严肃道“祥王挟持皇后,威胁朕,罪不容诛,将他给朕拿下。”
前面同来的几位大臣面面相觑,最终同声道“老臣遵命。”语音一落,大手一挥,那黑压压的御林军即可将夏侯祥和轻竹围在中间,都面色茫然的看这夏侯羽。
夏侯羽上前,御林军主动分开一条小道,簇拥着他通过,只见他戏谑的看了一眼一旁不动声色的夏侯瑞,扬声道“祥王,你可知罪,只要你放了皇后,朕保证会留你一条性命。”其实此时的夏侯瑞脸色同样难看无比,“该死,怎么会有朝廷的人过来。”
夏侯祥脸色发白,面如死灰此时也知道自己被抛弃了,这让他很是难堪又听到夏侯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像自己祈求生存一样,羞怒难当,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刀身很短,只用来防身可用。此时却仅仅的贴着轻竹的脖颈,那明晃晃的颜色,映衬的轻竹的皮肤越加雪白。
夏侯瑞却狠狠在心底鄙夷了他一把,这下就算自己再有本事也没办法将他救出来了,束手就擒,说不定自己还有办法,真是猪脑子。
夏侯羽面色也是悄然一变,但是还是微微一笑,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如此,我看谁还敢替你求情,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匕首贴着轻竹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僵了起来,她不怕死可就是怕死前那无尽的恐惧,不知不觉身上冷汗已然湿透,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双眸尽量平静的看着夏侯羽。
夏侯羽大步往前,目光深邃无比宛如黑洞,好像随时要将所有人吞没。
夏侯祥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夏侯羽竟然敢叫人来,难道我的算盘打错了,他根本就没那么在乎她?只是时间不允许他想那么多了,不等夏侯羽开口,匕首竖了起来,手一抖,竟然在轻竹颈上划下一道血色,血色鲜红顺着白皙的脖颈留下,轻竹紧紧眉目微凝,没有发出声响。
夏侯羽却双眸陡然一缩,出声道“你该死!”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显然轻竹的受伤让他很愤怒。
夏侯祥手心全是汗,左看是人,有看还是人,只是这些都是要他命的人,他不明白以前见惯了大场面的他为何会突然一阵战粟,这感觉荒唐之极,但又是那么的真实。
喉咙有些干涩,本来贴着轻竹脖颈的匕首不自觉又往里送了一些,血流如注,轻竹几乎清楚的听到肉被割破的声音,那么刺耳,却又是那么轻微,只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眩晕,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露出软弱的一面,但是她身子本就单薄,连痛带惊,她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会倒下去。费力的抬眸,瞥见夏侯羽怒火边缘徘徊,心中稍定,想开口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双眼担忧的看着他。
在匕首再次刺进轻竹脖颈的时候,夏侯羽终于忍耐不住吼道“夏侯祥,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放了她,或者死!”声音不大,却传遍了全场,尤其是哪个死字说出口的时候,大多人都感觉到一阵冷厉肃杀之意。可见他的极限到了。
在场除了夏侯瑞不受影响之外,其他人丝毫怀疑他的话。只见他嘴角上翘,一抹嘲讽缓慢爬起,眼神更是幸灾乐祸看着暴怒异常的夏侯羽,冷笑,低声道“难道你就这点城府吗?”语气莫名却同样有着不可抗具的坚定。
自然不是,夏侯羽此时清醒的很,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面上他发怒,但是心底却冷静异样,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轻竹被人杀了自己也会无动于衷,猛然瞥见轻竹眼底的担忧,心头狠狠地一颤,这个女人自己的命都不保了竟然还心系我,愕然缓缓的爬上脸颊,但心底却腾起一股暖意,若是紫萱,此时肯定已哭成泪人了吧!而她却依旧淡漠,只是不再掩饰自己。
苦笑,心道“轻竹,我说过一切由我来抗。”若说以前是一时冲动,那么现在就是一个承诺,他不会轻言什么,但是说出来一定会做到。
直接忽略了夏侯瑞的存在,在他看来,没有了夏侯瑞德授意,此时的夏侯祥要好对付的多,就如同一只失去了守护的幼崽,或许一巴掌都可以拍死他,可是就是这一巴掌都可以拍死的男人此时却脸色煞白的看着自己。大步走去,脚下虽然缓慢,却没有任何停滞,夏侯祥脸色更加难看,握住匕首的手不禁又紧了紧,只是不敢再用力,因为他清楚,再一用力很可能会切断轻竹的大动脉,那时候自己就彻底没得玩了。
冷汗早已湿透衣背,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随着夏侯瑞德到来,那一步步似乎直接踏在他的心上,沉闷异常,求助的目光射向那低眉垂首的夏侯瑞身上,可是他失望了,夏侯瑞恍若未知,自始至终连头也没抬一下。苦笑,心底却悲鸣,为什么,帝位没有,现在连命都快没了,为什么?虽然悲痛,感觉世态炎凉,但是他心中却清晰的明白,或许从夏侯羽的人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失去了可以和他对抗的筹码,夏侯瑞暂时还不想在众大臣面前弄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或许他还有事情没完成,到了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最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自己,从夏侯羽沉睡开始,自己都已经不知不觉成了他的棋子,可怜自己还以为将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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