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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宠娇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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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又说不上这种压抑来自哪里。
今天,宫中迎来了一个稀客,所谓稀客就是自从侯芸被皇上禁足之后,其他妃嫔自觉和轻竹远了不少,一是不敢来打扰,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下场比侯芸还惨,毕竟自己等人可没有侯芸那样的后台。二是都感觉轻竹太过难懂,有时候见面都会绕道而行。这些轻竹自然看在眼里,她也不恼,乐的清净。今天云韵却远道而来,就连轻竹叶感觉有些惊讶。但是来者是客,还是要请进屋的。
云韵脸上带着少许期盼,少许忐忑,这让轻竹有些茫然,因为这种表情明显是有求于自己,可是自己有什么能让她求呢?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干脆不想。轻竹命人奉茶,茶还是以前的茶,只是云韵显然心不在焉。
轻竹也不问,径自叫人也泡了一杯,问着茶中淡淡的香味,想到,人生如茶,人走茶凉,你在位时别人尊崇你,巴结你,有求于你。你下台之后,行人路过,连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想起刚见面的时候那些妃嫔忽略自己,期间还有人讽刺自己,可是皇上金口一开一切得问题都不是问题。一言九鼎,言语处处透玄机,处处耐人寻味,那是他们才注意到自己。人性使然,社会分气如此,轻竹无话可说,只是感觉转变太快,快的有些不真实。
云韵抿着茶水,却尝不出茶的味道。忽然听轻竹开口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吗?”
“啊!”云韵惊慌差点将茶杯打落,忙齐声道“娘娘恕罪!”
摆了摆手,示意无事,缓声道“妹妹似乎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有事吗?”
云韵苦笑,抬头看着淡漠如初的女人,开口道“我很羡慕你,你知道吗?”
轻竹一愣,接着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光耀,那是幸福的滋味。“是吗?”
云韵却感觉那光耀有些遥远,嘴角苦涩更重。“你知道吗?我不想进宫”
轻竹面上讶然闪过,却暗暗屏退了侍女,继续听着,没有发问,也没有多言,此时她是一个忠实的倾听者。
果然云韵喝了一口茶道“他叫少将,是我父亲麾下一名大将,他杀敌奋勇,毫不畏惧,敢作敢为,看上去很粗狂但是其实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云韵在回忆,但是她的脸上却满是眷恋和幸福。轻竹暗暗瘪嘴,又是一对苦命鸳鸯。
云韵喝了一口茶道“我从小就是男孩子性格,很多人不把我当女人,只有他把我当做一个女人,知道我会害怕,我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也只有他懂我,或许是日久生情,我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我。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得爱情,只知道一日不见他,我心里空荡荡难受,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也就是那时候我决定和他在一起。可是天不随人愿,新帝登基,大选妃子三年,大臣之中凡是未被婚配的千金均有名额。”说道这里云韵满脸凄苦,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当时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他说他要带我走,可是我拒绝了。”说着说着眼泪竟然留了下来,只是低垂着头不说话了。
轻竹长叹一口气,自己比起她是不是幸运的呢?淡淡的一笑道“为什么拒绝呢?难道宫中比外面还要好吗?”这话语气里有淡淡的讽刺。
云韵怎么能听不出呢?但他也不反驳,苦涩的道“是啊!宫中的日子真的很好,很好,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吗?”
轻竹点头“皇命不可为,你也是无能为力啊!”
云韵道“是啊!伴君如伴虎,我父亲不可能因为我的事让皇上蒙羞,少将也肯定活不了,所以我必须得进宫,我别无他法。”神情满是落寂。
轻竹有些不忍,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这些事你本来可以烂在肚子里的,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你不知道这些话一旦说出来你所做的全部都白做了,而且还可能满门抄斩吗?”
云韵泪眼婆娑,低声道“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好想他啊!尤其是在看到你们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就好像有人拿刀在捅,你知道吗?”
轻竹点头“多说无益,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云韵失望的看着她,不死心道“当真吗?”神情满是凄苦。
轻竹摇头“你有你的苦,我同样有我的难处,不是我不帮你,是我也无能无力,只是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你可以放心。”






烦恼
云韵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神情急迫又充满无奈,她可是冒着全家被抄斩的风险来求轻竹的,她在赌,赌轻竹一定会帮她。可是她失望了,她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宫门之内那里有真心实意,那里有救死扶伤,这里是最好见证人世间冷暖的地方。
抱着茶杯的手紧紧收紧,好像要生生的将茶杯捏碎,抬头,目光冷冽而颓废,咽了口唾沫“真的没有办法吗?”说完这话,目光又满是哀求。
轻竹侧头,没有去看她那张梨花带露的绝美脸庞上的凄凉,她很佩服她的勇气,更佩服她舍弃一切进宫的魄力,她怕一看见会想到自己忍不住答应。现在的她没有任何权利决定什么,故口气生硬道“不是我不帮,我也无能无力。”
云韵苦笑,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豁然起身,双手紧紧握起,死死的盯着轻竹一阵,然后凄惨的一笑“臣妾告退。”忐忑而来,失望而归,来时轻盈,去时飘零。任何何尝不是这样,时时刻刻扮演者这些。
云韵离去,画心从轻竹背后走出,幽幽道“你可以的。”
轻竹苦笑“是啊!我可以的。”
“那为什么?”画心不解。
轻竹神色似乎有些追忆,道“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年少轻狂,感情用事,导致父母蒙羞。亲人欺辱,街坊嘲讽,或是惹来杀身之祸,可是感情没有错,错在错误的时间爱上不该爱的人,妥协或是反抗,这点我是幸运的,因为我爱的人也喜欢我而且我们名正言顺,而她需要背负太多的东西,同样帮助她需要太多的勇气。”
画心凝眉“我从来不认为你没有勇气。”
轻竹苦笑“你把我得太高了,帮她太难,所以让皇上去处理不是更好?”
画心不懂“为什么?”
轻竹道“皇上乃九五之尊,没有人会承受自己的女人背弃自己和别人私奔,哪怕这个女人他从来都不再在乎过。”
画心恍然“娘娘的意思是?”
轻竹赞赏的道“不错,这是一个机会,所谓功高盖主,尤其是刚上位的主,皇上不会放任他的。”直到此时,轻竹才知道夏侯羽并非和她怄气才要那些女人,原来如此,不是牵制,而是反吞噬。毕竟野生的就是野生的,你对他再好也不会变成家生的。
两人或许说的太投入,竟然没发现一条紫影悄然入内,还好画心及时警觉,忙四处一看,却只看到一道紫色的残影,几乎是下意识的挡在轻竹身前,平掌探出,狠狠的和来人对了一掌,来人后退几步,画心也是一阵气血翻腾,定睛一看,来人除了紫萱以外还有何人,不禁气往上涌,就想再次动手。刚刚那一掌要不是自己挡住,恐怕身后的轻竹已经成了一滩肉泥。目光冷冷的看着站在庭院里喘息的女人,冷声道“大胆,竟然敢谋杀娘娘。”
轻竹被这一喝也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从画心身后出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紫萱,淡漠道“你想杀我?”话一出口才感觉这话是那么的白痴。
紫萱却冷冷的一笑“杀你?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但是不是现在。”咬牙切齿的恨毫不掩饰。
轻竹却悠悠的一笑“这么说有人让你来了?”她这纯粹是蒙的。因为她知道紫萱是夏侯瑞的人,既然不是来杀她,那么久只有一种解释来试探,当然不是试探轻竹,而是轻竹身后的画心。
画心经轻这这么一提也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道“你想做什么?”
紫萱娇笑,身体在阴影中不断颤抖,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愤恨,只是她本来充满怨毒的双眸闪过一丝忌惮。道“想知道吗?很快的,你不会逍遥很久了。”说完又如一阵风退去。
轻竹站在原地,快了吗?消失那么久终于还有事要露面了吗?她现在担心的是夏侯羽,紫萱将是他最大的变数,自己该怎么告诉他呢,哎,头痛啊!
画心也是若有所思。。
极西之地,一处乱糟糟的空地,空地很大,即使是白天,那里也弥漫着一股朦胧的阴气,常人还没走到跟前就能感觉到那里冰凉。空地上有一望无际的干枯的杂草枯枝,风一吹,枯枝乱飞,听在耳中犹如厉鬼咆哮,尖叫划破天际。空地之上有一处很大的深坑,坑里是用来掩埋尸首的地方,如今却被慢慢的白茫茫的雪骨填满,有些骨头已经风化,有些上面还依稀可见连着的经络。深坑旁边,大片大片的红色花朵开得正艳,每朵都有脸盆大小,花瓣红的像血,茎叶通体漆黑,有种吞噬一切的黑,这就是传说中的食人花,而且是一种变异的食人花,它的养料来自被拖到这里的尸体。这里虽然是乱坟岗,但鲜有有来,如今这里却多了一小队人马,全身漆黑,甚至连头都包裹在里面,说来也怪,在这荒无人际的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对人马肯定非比寻常,笼罩在乱坟岗上的阴气如找到了宣泄口一样成龙卷风全部向这队人马袭去,意料中的惨叫并没有出现,反而有种慢慢淡化的趋势,这不得不让人思考这些人的来历,以阴气为引,死气为辅,除了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幽冥狱之外,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组织,难道是他们死灰复燃了?耐人寻味。
阴气过后,十几人的身形暴露出来,个个瘦若皮包骨头,眼睛却黑的明亮,见阴气散去,其中一个不满道“什么时候主上的神功才会大成,这地方真是呆着不爽。”
另一个道“别说了,主上要我们小心巡逻,冰狱的人随时会找到我们的。”
“是啊!想不到神秘异常的冰狱的狱主竟然是当今皇上,啧啧,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另一个道。
“是啊!主上说了,再等一段时间就好了。到时候你还怕没死人给你练功吗?”
“也是啊!”后面又一人嘀咕道。
十几人按理几番查看,然后重新消失不见,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阴风吹过,乱坟岗上面的阴气重新归于平静。
冰狱大开,夏侯羽却眉头紧锁,两狱只见的战争其实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只要解决了他,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可是如今就是找不到他的藏身之处,一连捣毁了好几个他们的临时据点,但是除了一些小喽啰,一个大家伙都没有抓到。至于抓到的都只有一句话“是主上命令我们这么做的。”混析视觉,,如此笨的手段却也是最有效的手段,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是不除了他,总是自己心底的一根刺,他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他跑出来给自己来上一刀,难道真的要用那种方法吗?
摇了摇头,既然你不出来,那朕就逼你出来。
天色已晚,夏侯羽却负手立在窗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毫无睡意,一条人影如期而至,夏侯羽没有回头,出声道“你来啦!”
来人嗯了一声,“有事吗?”
夏侯羽凝眉似乎没不满他这种说话方式,但是又向想到了什么,缓声道“你还在怨我?”
来人冷哼一声“有什么事就说。”
夏侯羽道“我要你去找一个人。”
“谁?”
“幽暗!”
“他?找他做什么?”来人问道。
夏侯羽道“此人一向和瑞王不和,我们可以先找到他,给予他想要的一切。”
来人冷哼“你不怕我与他同流合污吗?”
夏侯羽自信道“你不会,别人会,你永远都不会,因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来人打断后“你在威胁我?”
夏侯羽不可置否“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来人无语,但还是道“你要我利用幽暗分裂幽冥?”
夏侯羽点头“聪明!”
“可是,幽暗的头脑不在瑞王之下。”
夏侯羽轻笑“瑞王只此一个,别无他人,即使他的头脑不下于瑞王,但是他缺少瑞王的狠辣和野心,他要的无非是幽冥,而不是整个天下。”
来人低头,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衡量什么,然后点头道“我明白了。”
“嗯,等等。。。”夏侯羽道。
“怎么?还有事?”来人声音很是不悦。
夏侯羽长叹道“你不想见她吗?”
明显身后的人虎躯一颤,半响才道“不用,只要她好我就好。”然后转身离去。
夏侯羽无奈,眼睛依旧盯着窗外,不可否认他利用了她,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幽暗和瑞王不和,他和他同样不和,只是他是幸运的,有了她,一切都变的简单了起来。
有时候相见不如不见,不见不如不念,见面倒不如给彼此留下点什么,最起码不至于那么不美好,不是吗?
仰头,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心难得的静了下来,想必此时她已经睡了吧!想起她不老实的睡颜,嘴角不觉挂起一丝温柔的笑容。




奇怪的男人
日子如流水般划过,轻竹难得的轻松,似乎忘记了一切,日子到也过的平淡如水,安逸。只是不知为何眉宇间多了一丝愁容,国家大事为重,却忽略了人世间的亲情,她不怪他,只是心里难受。
清晨,喝完难喝的药膳,习惯性的坐在外面的躺椅上,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门口。却是失望还是失望,自我安慰一番,没事,他很忙,忙完就会来看了。只是这个理由并非每每管用。苦笑,突然想起,自己好久不曾弹琴了。缓步走上高台,心底泛起一丝莫名情绪,记得那年万花枝的偶遇,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自从归来便不再见,对于他,轻竹的心情很复杂,正如她所说,若没有夏侯羽,她或许会爱上他,可是那也仅仅是如果,世界上没有早知道,更没有假设,一切都是突兀的,没有任何提示,所以造就了遗憾和太多的无奈。不过轻竹不后悔,人生邂逅不过如此,遇见夏侯羽是她的劫,她无怨亦无悔…
华博亭是她的幸运,被爱和爱人都是一种责任,但是集爱与被爱于一身,她无奈却充满感激,对人生的感激,有两个如此待她的男人,这辈子再无遗憾。
轻拨琴弦,突兀而来的声音惊扰了还在休息的小鸟,朴棱扑棱的飞起大片,轻竹浅笑,素手轻引,又惹的本就惊慌的小鸟飞散而逃,只落下几片鸟毛,正好落在轻竹面前,饶有兴趣的的拣起,手指转间慢慢撵动,却又感觉索然无谓。随手丢下,流云袖洒散一拂,十指弹,捻开来,她的琴弹的算不上高,只是随性而弹,有时候甚至不知道下一个音节是什么,随性而为,毫无目的,似乎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这样的琴或许上不了台面,但是更为吸引,因为它总给人一种字字珠玑的感觉,悲伤也好,郁劫也罢,什么就是什么,简单明了,让人眼前一亮。或许是太过专注,竟然没发现下面多了一人,白衣剩雪,低垂着头,长长的青丝随意的垂下遮住了脸庞,使人看不清表情,只是一双手很是特别,很长很细很白,或许世上没有一双手能比得上这双,只是现在这双手中拿着一壶酒,并且时不时的喝上一口,远远看去,如喧闹尘世唯独遗忘的一角,安静中说不出的怪异,又像是突入凡尘的神抵,初入凡间,似乎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他只坐在属于自己的一角,无法忽视,却又好像不应该存在。
突然,低垂的好像不屑于凡尘的眼眸缓缓睁开,幽幽的抬头,动作很慢,却有着本不该属于他的优雅和美感,长发随着这个普通的动作无力的落在肩后,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来,刀削般的脸庞雕刻着大自然的神工鬼斧,精致的五官大一点嫌大,小一点嫌小,尤其是一双眼眸,弥漫着一股难以比喻的悲凉和哀伤,随着他抬头的这个动作,整个空气似乎都被一种无法形容的哀伤包裹。
当这股哀伤还没来得及收敛的时候,门外的脚步声却突然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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