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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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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却没有她们那么兴奋,转头对申信说道:“白花,你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嫂子你们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儿你别往心里去,早晚有人收拾那小子。”申信也着急回去汇报消息呢。
因为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顿饭吃的着实说不上多愉快。四个人往回走的时候,张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柳河道:“柳河,今天是我挑错地方了,下次咱们再去别的地方吃吧,还是我请。”
柳河摇头。这事儿怎么能怪张虹,都是她自己点儿背,吃个饭还能碰到这事儿。
“你赚钱也不容易,不要乱花了。”柳河回道。
“柳河,你不是也在柜台卖珠宝吗,你不知道在辉扬卖珠宝提成很高的吗?”黄豆豆看到柳河一副十分怕张虹多花钱的样子,便疑惑地问柳河。
卖珠宝还有提成?这个柳河还真不知道。事实上,她去辉扬打杂。聂绍辉一分钱都没给她。
“卖出去一件珠宝,光提成差不多就够张虹吃喝一个月了,她嘴甜。学的快,好的时候一天能卖出去好几件呢。”黄豆豆不无艳羡地说道。
柳河没有接话,再说下去,黄豆豆肯定说到自己也想去卖珠宝的事情上。
回到家,柳河就去了书房复习功课。书本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是拼凑在一起。她却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上面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这是心烦意乱的结果。现在她的手还有些疼,心脏跳得还很快。甩蒋远鹏一巴掌啊。她现在想一想还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能打蒋远鹏一巴掌。
其实。她一点儿都不怕蒋远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彭煜城,毕竟是他出言不逊在先。
可是,她心里还是觉得不大舒服。她不过就是和异性吃了个饭,竟然会遭到彭煜城的朋友这样的指摘。
她不知道这只是个特例,还是他所有的朋友甚至包括亲人都这样觉得,难道和彭煜城在一起,她就不能有异性朋友了吗?
不知道彭煜城是怎么想的,若是他也觉得不能有,那该怎么办?
就在柳河为这件事苦恼的事情,申信已经回到了部队。
他找到彭煜城的时候,彭煜城正在和其他几个队员商量这次任务的具体部署情况。
“妻奴,我回来了。”申信笑嘻嘻凑到彭煜城身边坐下。
“就等你了,”彭煜城头也不抬,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说说地形,哪里可能成为狙击隐匿点。”
特别任务小组已经结束集训,现在已经开始接任务。不过毕竟刚成立不久,军区还需要对他们进行检验,安排给他们的任务也都是一些护卫安保之类比较简单的事情。
就比如这次,邻国外交部重要官员要在省城进行为期三天的考察,这样的事情本来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不过上面得到消息,有一股极端份子悄悄潜入省城,要对官员实行暗杀,借以挑起本国和邻国之间的争端。
不管这消息的可信度是多少,相关部门都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上面就派他们参与了这次暗中警卫的任务。
之前他们已经得到官员考察期间要去的地方的路线图,彭煜城就派了几个人中心思最细腻,最善于观察的申信去查看地形。
申信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把自己侦查到的信息一一汇报给彭煜城,彭煜城在地图上标注出来,还分派了每个人据守的点。
安排完这些,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其他人都走了,只有申信还坐在他身边。
“还有什么事?”彭煜城依然没有抬头,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他想早点做完手头上的事情,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过了检验期,能和其他特种兵一样作息。
那样,他每执行完一次任务,就都有时间回家待上几天了。
“妻奴,我今天碰到嫂子了”,申信早已经把手机准备好,镜头对准彭煜城,一定要抓拍下他惊讶的表情。
只是彭煜城的表现有点儿出乎他的预料,“嫂子?你哪个嫂子啊?”显然,他还没有意识到申信所说的嫂子就是他媳妇,“把手机收起来,这里不能用移动通信器材,马上去上交。”
申信放下手机,撇撇嘴,“我说你可别后悔,我今天还和嫂子吃饭了。嫂子说她这是第一次吃西餐,我还教她用刀叉了呢。不信你看,我还和嫂子拍照了。”
说着,他把手机拿到彭煜城眼前晃了晃。
彭煜城出手极快,一下就夺走了申信的手机。
照片上果然是两个人,申信和一个女孩儿挨的极近,一张脸笑的比菊花还灿烂,那一口大白牙,比他那张脸还要吸引人。
而挨着申信极近的女孩儿,可不就是他彭煜城日思夜想软绵绵、香喷喷的小媳妇吗。
“怎么回事儿?”彭煜城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紧了紧手机,一点儿都没有要还给申信的意思。
申信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彭煜城说了,末了还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我可一点儿都没有夸张,不信你看,我拍了视频的。”
察觉到蒋远鹏和田馨来者不善的时候,他就开了手机录像,之前柳河和他们冲突的事情他全都拍了下来。
这下,他在老大这里可立下了汗马功劳,申信喜滋滋地想着。
看视频的时候,彭煜城的脸越来越冷,越来越黑,看到柳河甩给蒋远鹏一个巴掌的时候,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笑意,不过很快就隐没了下来。
“照片删除,手机上交,以后不准再把通讯器材带进来”,看完之后,彭煜城把手机直接扔给申信,冷冷地说道。
说完,拿起纸笔大步离开。
“哎嗨,妻奴,你不能过河拆桥哎……”申信朝外喊道,可惜,彭煜城早已经走远。
七月初,柳河考完第二个科目的时候,省城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邻国高官在h省参观考察的时候,现场出现骚乱,军警迅速出击,在第一时间抓获生事捣乱的人,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这是新闻上的报道,而事实的真相远比这个凶险和血腥。生事捣乱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吸引注意力,躲在暗处的狙击手才是最致命的存在。
就在混乱开始之出,狙击手便打算开枪朝官员射击,可惜,有人的子弹比他还快,远距离一枪毙命。
而开枪的人,正是彭煜城。
狙击手和特别任务小组都藏身在比较隐秘的地方,所以并没有造成人们的恐慌,外行听到枪声也只以为是哪里放的炮仗。
这还是特别任务小组执行任务以来第一次开枪朝人射击,原本执行本次击毙歹徒任务的是小组里远离距狙击最好的地瓜,可惜面对靶子和面对真人到底不一样,关键时刻他手软了,要不是彭煜城及时出手,这次任务很可能失败。
当然,这些事情只有特别任务小组的人知道,他们也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外人。
这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一次胜利,对于整个小组来说是具有重大意义的任务,大家本来打算回去就好好庆祝一番。
谁知道液体手雷和一应下酒菜都备好了,他们的大功臣却不见了。
☆、第100章 开瓢
距离下一科考试还有两天,柳河也不着急复习,上网开始查考省内珠宝设计研究生需要的复习资料,还有外语、政治的复习资料,找到了就在网上买下来。
一本一本查下来,等她把大部分资料都找到的时候,已经后半夜十二点多了。
之前一直盯着屏幕还没察觉,这时候一抬头才发现书房里竟然黑漆漆一片,只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线。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诡谲。
她傍晚时分开始上网,一直没开灯,不想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候。
起身去开灯,坐久了腿脚有些麻,她几乎是一步一步挪到灯边的。
手刚放到开关上,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像是转动门锁的声音。
小区治安一向不错,按说不应该有不法之徒进来才是。柳河马上想到一种可能,心中雀跃,竟也忘了开灯,腿脚也不觉得麻了,拉开门直接冲了出去。
漆黑的客厅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防盗门开启又闭合的声音,鼻尖瞬间被一股浓烈的酒味儿和汗臭味充满。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彭煜城?”柳河轻声唤道。
脚步声一下顿住,显然彭煜城是没想到柳河这个时候还没睡,更加没想到她此刻就站在客厅里,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
他有些懊恼,部队高强度的训练,已经让他的神经每时每刻都处于战备状态,别说是这么近的距离,就是再远一些他也不会察觉不到还有一个大活人存在。
这次却没有发现柳河就在客厅里,他实在是太大意了。
客厅的灯在门口。彭煜城却并没有打开,而是隔着一段距离对柳河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去睡吧,有什么话明早再说。”
说完,彭煜城摸黑进了自己的卧室。
不对劲儿。彭煜城太不对劲儿了。早前哪次回来不是先要和她腻歪一会儿,这次却是连看她都不看她一眼,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太不对劲儿了。
柳河仔细回忆了一下,心中一惊。刚才只想着彭煜城回来了,心中雀跃。却忽略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儿。
他因为训练和赶路的缘故,每次回来身上总免不了一股刺鼻的汗臭味,部队里喝酒也不是不允许,他身上有酒味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可这次他身上除了汗臭味和酒味外,还有一股子血腥味。
他受伤了!
柳河在不迟疑。去开了客厅的灯,然后去敲彭煜城卧室的门。
“彭煜城,你哪里受伤了?快开门让我瞧一瞧。”柳河关切道。
里面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后,就听道彭煜城微喘着气道:“我没事,你早些睡吧。”
不亲眼看到彭煜城,柳河哪里睡得着,又“砰砰砰”敲了几下门,“彭煜城。你要是不开门,我就站在你门前不走了。”
她拿出往日彭煜城对待她时的无赖样,倒也让彭煜城拿她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突然拉开。
柳河看到彭煜城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上前拉住他的手急急问道:“流了这么多血,快去医院吧。”
此时彭煜城的脸都被染成了红色,有的血已经干涸,有的却还在往下淌,卧室的地板上已经掉了不少血滴子。
他的伤口在头上。之所以客厅里没有血迹,是因为他之前一直用一条白色毛巾捂着伤口。现在。那条毛巾就扔在地板上,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根本看不出原来是白色的。
“没事”,彭煜城坐到床边,给柳河一个安心的笑,指了指客厅,“我没找到医药箱,可能在客厅,你拿双氧水给我冲冲伤口就行。”
家里的东西都是柳河收的,医药箱放在哪她再清楚不过。
找到药箱,她站在彭煜城身前,小心翼翼地扒拉了一下他的短发,看了看里面的伤口,一看之下一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走,去医院”,柳河去拉彭煜城。
彭煜城还是不大想去,柳河的态度却很坚决,“伤口处有异物,必须先取出来。”
彭煜城还从没见过如此冷沉的柳河,任由她给他穿好衣服,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捂住伤口,陪他一起去医院。
毕竟不是什么大病大伤,在加上实在太晚了,他们只就去了小区附近的一家小诊所。
小诊所的值班大夫给彭煜城清洗了伤口之后就开始用镊子在他的头皮上清理异物。
一块、两块、三块……大夫竟然从彭煜城的头上清理出六块玻璃碎屑。
“年轻人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手,你看看,伤着了还是自己难受……”大夫的年纪不小,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边给彭煜城包扎,还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从他的话里柳河也猜出了些端倪,彭煜城头上的伤是被酒瓶子砸的。这样的伤,肯定不会是训练时弄的。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彭煜城,小脸儿绷得死紧,只等彭煜城的伤口包扎完好好给她解释清楚。
从诊所里出来已经两点多了,街道上嫌少有车辆通行。出来的时候没开车,一路急急走去诊所,回去的时候也不着急,两个人就在昏黄的路灯下面慢慢的走。
彭煜城面对柳河的时候虽然还带着笑意,但是柳河看得出来,他很不开心。
走了一阵,柳河还是忍不住问道:“彭煜城,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打的”,彭煜城的回答太出乎预料,柳河停下脚步看他。
“发生了什么事?”没事,谁会拿酒瓶子砸自己脑袋。
彭煜城伸手碰了碰头顶上的纱布,淡淡的说道:“也没大事儿,就是有些事情和蒋远鹏说明白。”
蒋远鹏?柳河马上想到之前她和蒋远鹏在西餐厅的冲突。难道彭煜城是为她,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啊?
彭煜城牵过柳河的手,十指交握,一边往前走一边给她解释道:“申信告诉我的,他调到部队来了。”
军、警根本就不是一个系统,怎么可能说调就调,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彭煜城知道。
柳河听他的解释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对这些毕竟不多了解,也便没有多问,只道:“你们说了什么?好好说话,怎么会弄出伤来?”而且,还是自己把自己砸成这样。
彭煜城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向上面汇报完任务的情况,他连庆功宴都没参加就离开了部队,打电话直接把蒋远鹏约出来。
他们约定在一个酒吧见面,蒋远鹏一见到彭煜城就开始说柳河的坏话,更是把之前在餐厅看到柳河和申信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彭煜城一直都没说话,后来蒋远鹏也看出彭煜城不大对劲儿了,不过也没往心里去,还叫来几个小姑娘过来陪他们喝酒。
正巧这时候侍应生端着几瓶啤酒从边上走过,他顺手就拿了一瓶,用牙直接启开瓶盖,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喝光。
放下空瓶,他对蒋远鹏道:“那天的事情我都知道,跟柳河在一起的人我认识,他已经把那天的事情拍下来了。”
听了这话,蒋远鹏有些傻了。眼睛滴溜转了几圈儿,他才义正言辞地回道:“城子,咱们可是穿开裆裤一起撒尿和稀泥的关系,你是信他们还是信我?你要是信我,那咱们以后还是哥们儿;你要是信他们,那没啥好说,城子,咱们这么些年的情义,也就到这儿了。”
其实,蒋远鹏也不过就是说说罢了。他的家室不如彭煜城,在彭煜城当兵前,他们这一帮子人在京城混,都要仰仗彭煜城。
现在彭煜城来到h省当兵,虽然渐渐淡出京城的圈子,但是只要他愿意,他在京城的地界儿上喊一嗓子,照样有一群兄弟呼应他。
他蒋远鹏怎么舍得断了这样的哥们儿。同时,他也相信彭煜城舍不得真的和他断交,毕竟彭煜城在省城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差不多也就只有他了。
可惜,蒋远鹏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彭煜城的判断力。
“我只相信事实”,彭煜城抬手,把手里的酒瓶子对准蒋远鹏的脸,“这几年我在这边儿,兄弟当中就你年年来看我,总给我打电话,这份情我记着,早晚还给你。以后,咱们就像这瓶子……”
还没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彭煜城已经把瓶子狠狠地砸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吓得周围的小姑娘尖叫起来,彭煜城看也没看一眼还呆楞着的蒋远鹏,随手拿过吧台上的一条毛巾捂着脑袋走了。
其实,彭煜城在部队练过头顶碎砖头,碎酒瓶,又是他自己动的手,按说应该毫发无伤才对,可是他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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