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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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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扫了秋玲一眼,顾月池低眉敛目的看着手里的茶盅,拿茶盅盖子不停捻着茶叶沫子:“我可有问你话?”
秋玲一怔,忙有些尴尬的回道:“未……小姐未曾问奴婢话。”
眼神冷了几分,抬眼睨了秋玲一眼,顾月池说道:“那你替她们回话!”
“奴婢知错!”低头谨慎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秋玲嗫嚅道。
看着秋玲的眼神依然淡淡的,顾月池转而对束草吩咐道:“束草且先带这两个丫头到你们住的厢房去熟悉下环境。”
“奴婢这就去!”对着顾月池福了福身子,束草转身对身后的春竹和春兰两个丫头道:“你们且随我过来。”
束草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顾月池这才重新看向秋玲:“你仔细说说你到底哪里错了?”
抬头偷偷瞄了顾月池一眼,见她正眼神冰冷的注视着自己,秋玲心中咯噔一下,眼神闪烁的回道:“奴婢多嘴。”
“小姐……”见顾月池责难秋玲,奶娘本想劝说,却被顾月池抬手给阻止了。
声音不冷不热,顾月池挑挑眉看着秋玲:“只是多嘴么?”
闻言,秋玲低下头来,不禁屏住了呼吸。
其实秋玲没觉得自己出了什么大的纰漏,替两个丫头回话虽有些不妥,不过若是放在平日里,这也是小事,当主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此刻顾月池根本是在借题发挥。
以前顾月池一直都是一副生性淡漠的样子,从来没人见她动怒过,眼下的状况让秋玲多少有些胆怯。
见秋玲不敢言语,顾月池开口道:“既然你不知,那我便说与你听听。”
心神一凛,秋玲忙点头应道:“奴婢仔细听着。”
从桌子前起身,顾月池踱步到秋玲身旁:“适才我问两个丫头叫什么,你帮着回答了,这并不是什么大错。”
“是!奴婢定是还犯了错的。”低头应了声,秋玲大气不敢喘的等着顾月池说下去。
嘴角微弯,顾月池双眸微眯,继而说道:“昨日乃是奶奶寿诞,按理说你献了南山图,算是有功。你错就错在不该在聚福堂内当着众多家主说那图是我所绣。秋玲,你可知道?此事若是过了倒还好,若是奶奶以后得知南山图并非出自我手,她会如何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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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病发
想到秋玲说南山图是她绣的,顾月池心底就气结!
秋玲有心巴结她,这算是好事,说明她拿自己当主子了。不过她如此一来,当时满屋子的人,本就乱糟糟的,加之有三姨娘推波助澜,她想否认都没人信。虽说她开口说了不是她绣,不过老夫人没当真,处于那样尴尬的地步,她也只得应下。
“奴婢知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秋玲脸色苍白的道:“奴婢不该擅自做主说南山图是小姐所绣。”
“你又错了!”轻轻咳嗽了两声,顾月池直盯着跪在地上的秋玲。“南山图本就是出自我手,乃是我熬了几夜才绣出来的。”
秋玲心中一凛,忙道:“南山图是小姐为了与老夫人祝寿熬了几夜才绣出来的。”
她这次可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顾月池本就是想给秋玲个下马威,见秋玲认了错,也算给奶娘出了气,她便慢悠悠的回了座位:“你进府多久了?”
没有抬头,秋玲回道:“奴婢十岁进府,已有五年光景。”
“五年!”眼神飘忽不定,顾月池有些气闷:“有明年宫中选秀一事,日后琴瑟阁内的一举一动,都会引人瞩目。你我既是主仆一场,便是同坐一条船的,以后说话、做事都要长点儿心。”
听顾月池语气有所缓和,秋玲提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奴婢省的。”
觉得胸口越来越闷,顾月池伸手轻放胸口,努力的深吸了口气,这才对秋玲道:“你绣南山图费了不少心力,赶明儿奶奶赏的衣裳料子送来了,让奶娘给你挑块合意的。”
打人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这个驭人的道理顾月池懂,对秋玲也正适用。
“奴婢谢小姐赏!”心中一喜,秋玲喜笑颜开的抬头看向顾月池:“奴婢日后……小姐!”
“小姐!”
在秋玲与奶娘的惊呼声中,顾月池身子一软,从石凳上栽了下来。
顾不得起身,秋玲整个人往地上侧身一趴,垫在了顾月池的身下。皱眉忍着被压的不适,秋玲抱着顾月池软绵绵的身子,轻晃她的手臂喊道:“小姐,你怎么了?”
“闷……上不来气……”
她这是又要死了么?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大脑仍处于严重缺氧中,顾月池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力的闭上双眼。
“小姐,你醒醒啊!”三两步跪到地上,奶娘一脸焦急之色。
“奶娘,这可如何是好?”一时慌了手脚,秋玲求救的望着奶娘。
“你先将小姐扶到屋里,我……我去请大夫。”双手不停轻颤着,奶娘努力站起身来,快步向外跑去。
担心的探了探顾月池的鼻息,感觉到温热的气息,秋冷暗暗松了口气,扯着嗓子喊道:“束草!束草——”
***
聚福堂内,老夫人与姨奶奶对坐一桌,桌上摆放着围棋案子,两边有丫头伺候着奉茶,两位老人家正下的起兴。
“主子今日将选秀的消息传给几位夫人,奴婢想着今日一早琴瑟阁的客人不会少。”手执黑子,姨奶奶落了子,接过丫头递来的茶盅,浅畷了口茶。
“那几个人都会过去的。”笑眯眯的注视着棋盘,老夫人仔细权衡着棋中利弊:“昨夜里你歇的早,我与那丫头夜谈了半个时辰有余。以前是我疏忽了,她比你我想象中的要聪慧。”
姨奶奶又落了一子后才问:“因此主子改变主意了?”
“没错!”笑看着棋局中刚刚落下的那一子,老太太点点头:“年岁尚浅,她还需要历练历练。”
姨奶奶点头,见老夫人落了子,她笑着摇了摇头:“我又输了。”
睨了姨奶奶一眼,老夫人笑嗔道:“输,有的时候就是赢,你当真输了?”
笑着轻咳一声,姨奶奶但笑不语。
命丫头将棋盘收起,老夫人刚想要传膳,便见顾妈妈疾步从外面小跑进来。
姨奶奶眉脚一挑:“这么大年岁了,哪里来的这般急躁?”她与顾妈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错。
对老夫人和姨奶奶分别福了福身子,顾妈妈转向老夫人把声音压的低低的:“琴瑟阁的束草丫头来禀,道是大小姐失神了。”
刚拿起佛珠在手里转动了两下,听到顾妈妈传来的消息,老夫人的手一顿。
看了老夫人一眼,见她脸色骤变,姨奶奶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眼下如何了?”
顾妈妈忙道:“只道奶娘跑去请大夫了,眼下还不清楚。”
心神一凛,姨奶奶转头看向老夫人,只见她已然从座位上起身。
“马上差人进宫将此事告知涛儿,务必让他今日带着御医回府一趟。”对着身边的小丫头吩咐了此事,老夫人深深叹了口气,对顾妈妈道:“去琴瑟阁。”
顾振涛自昨日回朝之后,道是公事繁忙,一直待在宫中尚未回府,眼下老夫人对顾月池寄予厚望,这时候自然催促他赶忙带着御医回来一趟。
老夫人与姨奶奶她们到达琴瑟阁的时候,奶娘也叫来了府里常住的大夫,在大门口见到老夫人,奶娘忙要对她行礼。
“免了!”对奶娘摆了下手,老夫人对大夫道:“先去瞧瞧大小姐怎样了。”
点了点头,大夫背着药箱便先行一步进了琴瑟阁。
在过去的半年时间里,顾月池一直身体抱恙,大夫来琴瑟阁的次数,恐怕比去老夫人那里还多。
顾月池的寝室之内,大夫在床榻前仔细的给顾月池把脉,老夫人和姨奶奶则一脸凝重的坐在桌子前静等着。给老夫人和姨奶奶上了茶,奶娘不敢靠前,只是在老夫人身后焦急的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顾月池。
“如何?”
见大夫做了收势,老夫人由顾妈妈搀扶着起身上前。
摇了摇头,大夫对老夫人道:“大小姐的脉象还算稳定,只是起伏弱了些,依着脉象来看,是旧疾再犯。”
眉头一皱,老夫人问道:“你已行医数十年,难道医治不了我孙女的旧疾?”
为难的再次摇头,大夫回道:“大小姐的旧疾是自小便有的,若是在她年幼时,倒不是不能医治,眼下过了这么多年,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机,再加上半年前溺水之时肺阳耗损,除非有什么独门的秘方,否则……”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夫对老夫人拱手道:“老夫人另想他法吧!”
……
看着大夫走出屋子,老夫人一脸沉重的对顾妈妈道:“再差人进宫。”
“是!”顾妈妈急匆匆的出去了。
转身看向床榻上气息孱弱的顾月池,老夫人的心情渐渐变得浮躁起来。
正文 第十七章 药引
顾月池什么都好,生在将军府中,是将军府的嫡女,相貌出众,才学兼具,唯独身体太弱,似是一阵风就会给吹走似的。这次她突然昏厥之后,老夫人命顾妈妈又从府里调来了几名细心的使唤丫头。
在老夫人看来,距离明年开春选秀还有一年光景,在剩下的一年时间了,顾月池的身子无论如何都得养好才行。过去十几年虽知她有旧疾,她却从来不曾上过心,眼下事情迫在眉睫,无论什么法子,她都会试上一试。
午时将近,几匹快马停驻在将军府大门外,马上之人一身戎装,峨然不群,赫然便是大楚皇朝的镇国将军顾振涛。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手甩给出门相迎的下人,他头也不回的向门内大跨步而去:“大小姐如何了?”
“回将军话,大小姐此刻尚未醒来。”手忙脚乱的接过缰绳,早已受命等候顾振涛回府的下人连忙回道。
“依着镇国将军焦急的模样,大小姐过去不该失宠才是。”远远的望着已然没了顾振涛身影的将军府大门,从马上翻落,一身青色长袍的裴慕云侧目看向身边的凌潇潇。
“姨丈常年在外,不是在征战,就是戍守边关,在将军府里的日子可是少之又少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凌潇潇将缰绳交给一边候着的下人,双手背负身后,一身洒然的进入将军府内。
适才他本是奉皇命在御书房内与顾振涛等人商讨如今边关战事的,岂料将军府内接连差人进宫,一问之下他才得知是顾月池出了岔子,不待多时,他便叫上裴慕云随顾振涛一同出宫了。
“你不是也在边关数年?”温润一笑,见裴慕云上前几步,追上前面的凌潇潇。
侧目睨了裴慕云一眼,知他话里是何意,凌潇潇说道:“姨丈在世的亲人是整个将军府里的家主,而我的亲人,则寥寥无几。”
“……”
冗长的一阵沉默,在前往琴瑟阁的路上裴慕云和凌潇潇都未在言语。
顾振涛没有从宫中请御医过府,而只是带裴慕云回来,那是因为在边关之时他早已见识了裴慕云的医术,对他的医治病患的手段也相当佩服。
在他们一行三人到达琴瑟阁的时候,老夫人等人早已在前厅等候。
简单的与老夫人请了安,顾振涛直接命奶娘将裴慕云带到顾月池的屋子里,然后与凌潇潇和老夫人等人在外等着消息。
“娘,池儿半年前便出了意外,为何在家书中您从来都未曾提及?”在听了姨奶奶说了顾月池的情况后,顾振涛一脸疼惜之色,想到母亲的隐瞒,他的脸色变得深沉几分,语气之中多少有些责难。
“唉!”深深叹了一声,老夫人回道:“所谓报喜不报忧,涛儿你在边关戍守,每日军事繁忙。月池丫头的意外已然出了,所幸性命保住了,为娘便未曾在家书中提及。
知子莫若母。
老夫人过去不喜顾月池,那是因为顾月池的个性不讨喜,再加上她的生母与她之间有隔阂。而顾振涛对顾月池不闻不问,那是为了刺激顾月池的生母。虽然做法有些过分,但实际上在心里他对这个女儿还是十分疼惜的。
暗暗压下一口气,顾振涛双目直视,问道:“池儿出事后,莫珊可曾来探望过?”赵氏莫珊便是将军府的大夫人,顾振涛心想,他这个当父亲的都如此心疼,孩子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总会来看上一眼吧。
“哼!”轻哼一声,老夫人看了眼歪着身子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凌潇潇,放缓语气道:“将军府内没人能请她出佛堂。”
哐当一声,顾振涛的拳头狠狠的砸了下桌面,霍然起身向外走去。
“涛儿……”
顾振涛行去如风,老夫人只来得唤出他的名字。看着顾振涛远远走出琴瑟阁的大门,老夫人嘴角微微上翘。眉梢动了动,她本打算低头去端茶盅,却不期对上凌潇潇斜睨的双眸。
老夫人作势是要劝阻顾振涛,其实不然,她知道顾振涛虽已有了三房妾侍,心却还在赵氏那里,此时她巴不得两人之间的嫌隙更大一些。
都说婆婆是跟媳妇争儿子的,此话丝毫不假!
“呵呵!”眸光闪烁,老夫人轻笑两声,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见裴慕云自前厅后门走了进来。“裴大夫,月池丫头的病情如何?”
看了老夫人一眼,裴慕云摇了摇头道:“大小姐的病……拖得实在太久了。”
闻言,老夫人脸色一黯:“涛儿说裴大夫医术高明,若是连你都不能医治,那……”
“他只是说拖的太久,并没有不能医治!”慵懒的声音传来,凌潇潇从椅子上起身,伸手搭在裴慕云肩膀之上。
适才在裴慕云进来的时候,他从裴慕云的脸上已经得出了答案。
若是不能医治,裴慕云这小子早就不是这副表情了。
老夫人一喜:“当真能治?”
裴慕云点点头:“能治,却有些麻烦。”
老夫人点点头,道:“能治就好,裴大夫你尽管开方,将军府没有的药材,可以进宫去找。”
“药我自会配来,用不着开方,不过……”撑额蹙眉,裴慕云看了眼凌潇潇,有些认真的思索起来。
老夫人追问:“不过什么?”
裴慕云抬头回道:“在下需要一味很特别的药引!而且日后很长一段时日要在贵府叨扰。”
“很特别的药引?”老夫人愕然!
顾月池的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医治好的,裴慕云要常住府中,老夫人自然能理解。不过说到药引,她就有些犯糊涂,她想不出裴慕云口中所说特别的药引是何物。
“关于这个药引嘛……”别有深意的一笑,裴慕云看向凌潇潇:“只要十一皇子肯帮忙便可。”
“只要是我有的,你直说便是。”凌潇潇嘿嘿一笑,一副倾囊相授的慷慨样儿。
裴慕云说道:“三年前在边关之时,我曾炼制了一枚百草丹,十一皇子可曾记得?”
嗯了一声,凌潇潇点头回道:“记得啊!那枚丹药我给偷吃掉了。你不是说那药炼制了三年多?呃……你别跟我说所谓的药引就是那枚百草丹。”
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裴慕云双手抱胸,悠闲无比的摇摇头:“百草丹若是直接让大小姐服用,药性太烈!”
挑了挑眉,凌潇潇问道:“那你所说的药引是?”
微微笑着,裴慕云凑到凌潇潇身前附耳低语,只见凌潇潇的眼睛攸的一下瞪得滚圆……
正文 第十八章 峰回
凌潇潇没想到裴慕云所需的药引居然需要他帮忙,不过看裴慕云一副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整蛊他。罢了,罢了,为了顾月池能早些脱离病魇,要他的骨头他也得给啊。不过他有个条件,那就是让老夫人和裴慕云向顾月池保密,不要让她知道,她的救命药引是他给的。
知老夫人在场,他不好进顾月池的闺房,在取了药引过后,凌潇潇便辞别老夫人,道是还有一场戏要看,便急匆匆的走了。
为此老夫人不禁在心中暗道这十一皇子居然还是一副不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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