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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处是吾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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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岩想起上大学时,有一次联欢会,同学们纷纷大展才艺,女孩子们的才艺几乎都是钢琴,你方弹罢我登场,你是《致爱丽丝》我是《秋日私语》,你是贝多芬,我是莫扎特。起初,大家还颇为认真地欣赏陶醉着,但是直到第N个上场,还是要弹钢琴,众人就开始骚动了。
杨若岩不会弹钢琴,她本想唱歌,但是她那日不巧嗓子发炎,哑掉了。于是,她那天就走到台上给大家打了一套简易太极拳,想应个景,娱乐一下大家,这太极拳还是放假晨练时,陪老爸一起学的。老爸记性差,跟着“大部队”学不会,老让人家教练开小灶很是没面子,于是,就拉着杨若岩让她学,学会了在家里好给她爸“补补差”。杨若岩梳了一条马尾,上身穿了一件红色小T恤,下面刚好穿了一条白色亚麻长裤,完全不影响发挥,而且这红白两色还真是醒目,舞台之上,灯光之下,青春的活力在一招一式的古老动作中流淌着,演出效果还真是相当的好呢!结束后好一阵子,同学们说起她都要提到“打太极”的女神!
其实她那水平业余得很,也就和老年太极健身俱乐部的会员有一拼,女神嘛,更是不能当真,至少杨若岩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出奇制胜而已。
杨若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思考自己能展示的才艺,她第一次深切体会到了“艺多不压身”的道理,可是现在恶补显然为时已晚,那琴艺就是自己不吃不喝不睡地练上三天,也不能有什么高明之处,怎么办?
她愁眉苦脸地去看望海棠,毕竟人家是因为自己所求才来的,出了意外也不是她所愿,自己如果不闻不问,显得人品就太有问题了。
海棠没有她想象的那般沮丧,这让杨若岩不由得生出几分敬佩。她没有虚伪地劝慰,只是坦白了自己的打算,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只能试一试。本来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也不用在乎这马是死得难看的,还是死得好看的吧!”
海棠倒被她说得微微现出些笑容,忽然打量着她说道:“杨姑娘何必妄自菲薄,我倒觉得未必没有机会。”
“你不用安慰我,我不怕打击。静宇那家伙已经把我打击到土里去了,我还挺得住。”
海棠的脸上说不上是个什么表情,只是想着如果是比看哪个女人“口无遮拦”,她一定获胜。
“看静将军也是很在意姑娘的,”海棠冒出这一句,在杨若岩听着,觉得有点儿不是味儿。海棠一笑,又补了一句:“他不过是不想你涉险罢了,姑娘难道不知道?”
杨若岩点点头,表示自己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但是依然皱着眉叹着气,她看着海棠问道:“你看我能表演唱歌吗?我只会这个。”
“是弹唱吗?”
“我哪儿会弹唱啊,我不唱专心地弹还弹不好呢,再说,我会唱的歌我也没有曲谱啊!”
海棠沉吟一下,忽然说道:“你唱来听听!”
“现在?还是算了——”杨若岩推辞道。
“你唱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谱成曲子。”
“真的?”杨若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看她坚持,于是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半晌,慢慢地唱了一首《女人花》: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 谁来真心寻芳踪
花开不多时  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的野草已占满了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杨若岩选了一首她认为意境和语言形式基本能让人接受的,不至于另类的让人“雷倒”,也不至于让人“不知所云”。她唱歌时一般不喜睁眼,眼睛半睁半闭的,很朦胧,倒不是她觉得“自我陶醉式唱法“舞台效果好,主要是一睁眼怕看到别人的表情就忘了词儿。唱完了,她把眼睛睁开却有点儿愣,海棠痴痴地盯着自己,眼里蓄满了泪水。不会吧,自己这歌有这么悲催吗?难道是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海棠伤心了,确实因为她唱的这首歌。杨若岩试探着问:“行不行?要不,我再换一个风格?”
“这曲子叫什么?”海棠忽然拭去眼角的泪,强笑着问道。
“《女人花》。”
“嗯。”海棠不说话,只让丫头把纸笔拿来,这纸上还是画好了谱线的,杨若岩眼光一亮,看起来有门儿,挺专业的呀,这海棠还是实力派呢。她更郁闷了,不由得看着海棠的腿,想着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哪怕是让自己的腿摔折了,让海棠去参赛也好啊!
静宇这几日也极为矛盾苦闷,杨若岩和海棠两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弹一个唱,俨然成了一个二人组合了,杨若岩兴冲冲地告诉他,海棠决定到台上给她伴奏!静宇头大了,这一个人疯狂也算了,海棠也被杨若岩给搞得神志不清了?哪有被抬到台子上表演的?
杨若岩根本不是来征求他的意见的,那简直就是通知。明日就是正式上场的日子了,杨若岩一大早就要求静宇来给她们提提意见,说什么让他“站在正常男人的立场上”好好给她们把把关,最后再“磨磨枪”。气得静宇鼻子都歪了,好像是说自己平时的表现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一样。
在静宇看来,这两个女人无疑于是上演一出闹剧,估计还真能让渊赫松开开眼界,给整个活动增添一些喜剧元素,顺便缓和一下众女竞争的紧张气氛。于是,极为不看好这二人组合的静宇没有兴趣搭理她们,静宇一大早就去给他手下的各路人马布置任务去了,哎,安保工作重要啊,别到时候,杨若岩被人起哄恼羞成怒再出点儿什么状况。
静宇想得比较长远,自从到了图圣国京城,他一直在联系着前方后方,明日事毕,不管怎样先把杨若岩二人送走。他派出去的人员接着留在图圣国找药,自己也要回去见一个人。这个人自然是韩璃,静宇已经得到汇报,韩璃已经知晓自己帮助杨若岩到图圣国找药了,那静宇就是用他的脚趾头猜想,也能想象出韩璃怒不可遏的模样。
红柳巷,人潮涌动,红袖楼下,人们摩肩接踵,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像极了待宰的鸡,看热闹的闲人真多,杨若岩不由得感慨,如果她是渊赫松,她一定在巷口设卡拦截,收取观看美女的费用,怎么能白看呢?这古代的人就是没有经济头脑!其实她是没有想明白,在这个时代,能这么干的只有特权阶级,而特权阶级从来就是不缺银子的。
杨若岩和海棠早早地到了指定地点候着,一路上海棠都是坐着车,下车后,坐上特意派人买来的软榻,可以抬着,也可以放在地上休息。群众们见了惊讶之情溢于言表,想必是惊讶怎么连残疾人都来参加了?结果导致杨若岩这一行人的回头率超高,杨若岩头戴着一顶大帽子,遮住了脸,身上披着一个大斗篷,静宇一大早看到她这种打扮差点儿打楼梯上摔下去。
“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的造型不能让别人看到,免得被模仿。再说,早被人看到了就没有神秘感了!”
静宇心想,这杨若岩是不是看走正常途径是希望渺茫的,于是想破罐破摔了?
杨若岩还真的是想别出心裁一回,但是她可不是破罐破摔。她昨晚在海棠房里坐了一个时辰,就为了今天这造型。她让海棠的梳洗丫头把她洗好还未全干的头发全都编成一个一个的麻花辫,有细的有粗的,按照她的设计来鼓捣,鼓捣好了就带着一脑袋的辫子睡觉去了。一大早她就打开这些发辫,让乌黑的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头,她诡异地把头发向前梳了梳,从中间分开,只露出脸的一半,十分恕8顾牟璺换锛埔唤趴吹秸庹笫疲韬畹愣辉医琶嫔稀�
这会儿,前面舞台一阵骚动,有人高声来报:小王爷来了!众女登时露出各种奇怪的表情,有紧张的,有兴奋的,有好奇的,有羞涩的。只有杨若岩的是像看猎物一样的,她从后台向前看,视线越过众女的脑袋,顺便提一句,杨若岩发现这图圣国人身高普遍较低,自己原本就是个高于平均身高的女士,来到这儿后真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再加上带着个坐担架的海棠,想不让人注意都难。于是她一直呆在众女的后面。这时努力向前看,却什么也看不见,大概这小王爷落座了,想来这小王爷也是个海拔低的。
静宇和他的侍卫分散在楼台底下的人群中,他的目光也注视着台上,小王爷渊赫松。静宇曾经和他有过来往,当然那是官方的来往。静宇曾护送韩王到图圣国参加过图圣国国君的寿宴,也曾在边境两国誓盟会上见过他,并亲自带兵护送他回国。渊赫松当时还很是感慨了一番,对静宇这个年轻英武的将军颇有惺惺相惜之意,对他频抛橄榄枝,还送给他一块白璧,价值不菲。
然而,静宇对此人却未有投桃报李之心。渊赫松是图圣国国君的小儿子,深受宠爱,从小便骄奢无度,尤其爱好女色,静宇对此人印象很坏,所以可怜的渊赫松“将心寄明月”可惜“明月”不肯将心照“沟渠”。
前面的美人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如杨若岩所料,她们基本上千篇一律,要么抚琴一曲,曲高和寡者有之;要么翩跹起舞,飘飘欲仙的少之;大多只是稀稀拉拉地喝彩,人们的兴致其实不在于观赏艺术,都是在等着看小王爷最后领走哪一个。是的,红袖楼的选秀有惯例的,只要是参选的女子,被选中当场便上“雀羽金铃车”,这辆车周身装饰孔雀羽毛,四角挂着金铃,华美异常,就停在红袖楼下,只要被选中,罢会后就当即与渊赫松同乘此车,前往渊赫松的府邸。
今年的选美看来是真的乏善可陈,小王爷在贵宾席上喝着茶,也有些精神不济了,今日要选新人,他昨日也没忘疼爱旧人,他府上等他掀牌子侍寝的美人那么多,他怎么能忍心让大家空等呢,每一晚都努力“人事”,那府中的美人还得些日子才能轮一遍呢,辛苦呀!
渊赫松的细长眼睛乜斜着,看着上场口,忽然他的眼睛一睁,目光灼灼地盯着上场口的人,不一会儿,人被抬了上来。海棠一身淡紫色衣裳,低胸窄袖,露出洁白的脖颈如同天鹅,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尖尖的下颌低垂,顺着下颌往下看——更是让人欲流鼻血的好“景致”啊!可惜,这女人,这女人是个残疾!
“怎么回事儿啊?”渊赫松看向身边人,问道。海棠闻言用“欲语还休”的表情哀怨地看了渊赫松一眼,那小眼神哀怨中又带着挑逗,脉脉含情中又仿佛带着女儿的娇憨之态,杨若岩在门口等着上场,一见海棠的眼神,佩服得五体投地,专业呀!这“当红美姬”的名号还真不是盖的!
“回王爷,这位姑娘远道而来,哪知几天前不巧在街头被撞伤了腿,虽然无大碍,但是暂不得行走,这姑娘说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准备好的曲子献给小王爷,请王爷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渊赫松笑得很开心,原来不是残废,那就好,如果自己相中她可以先带回去养些日子,等腿上好了在与之交欢嘛,反正也不急。
“叫什么名字?”渊赫松看向海棠。海棠抬起头,答了一句:“奴家名唤海棠。”答完,头又低下去了,大概是打定主意要把“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给演绎成经典。
“好,好!”渊赫松一挥手,有人大声叫道。“海棠姑娘,开始!”
海棠手指轻抹,指尖将琴弦挑复捻,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阵叮叮咚咚的古朴琴声如同山间清泉从两峰之间泻出,所发之音犹如山涧弹起的水花般轻盈;又如天空般高远、空灵,音色轻盈、飘逸。如泣如诉,细腻感人。
众人听了前面好多擅琴的女子弹奏的曲子,但是听到这里也都不由得叹为观止了。正在陶醉中,不提防琴声忽而消歇,海棠的手指不再上下翻飞,而是慢了下来,慢得似乎要停住了。此时上场口忽然传出歌声,歌声一下子压过了琴声,成了主角,那歌唱的是大家全然没有听过的调子,词儿也新鲜。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 ——”
大家的目光四处搜寻,在这一小段唱完之后,渊赫松的眼睛也睁得更大了,这声音质朴中带着磁性和个性,全然不是从前歌女柔软温婉的调子,是什么人?众人狐疑地看着,正在此时,一个清朗明亮的声音忽而想起,这回不是唱的,是吟诵的。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杨若岩从上场口自己走出来,她并不站在舞台正中,她斜身就站在距离海棠几米远的地方,手里拿着一卷书,眼睛不时地还看一眼。没办法,怕自己歌词记不牢啊!杨若岩的小聪明没被人识破,她拿的是提示她歌词的书卷,看在众人眼里就是她精心考虑的道具!渊赫松不由得清了清嗓子,目光全落在杨若岩身上,杨若岩一身白色席地长裙,高高的腰线衬托出她修长美好的身材,她的裙摆全是轻柔的丝绢制成,微风中随风轻舞,露出时隐时现的纤细脚踝,向上看,她一头卷卷的浓密的黑发,也在风里顽皮地轻飘,将她的面目遮掩得朦朦胧胧。她一手持书卷,另一手不时地把头发掖向耳后,于是半隐半现地出现了她光洁的脸庞,如水的眸子。那露出的半截玉臂,抬起时不仅带起了清风,简直是带起了众人的心!
静宇在台下看得也有些呆了,这似乎也不是他所熟识的杨若岩。杨若岩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有海棠的撩人之姿,但是她的气韵就那样如清风般轻轻浅浅地拂过你的心头,渊赫松自然也不例外。
他听杨若岩唱完,众人呼声大起之后,盯着杨若岩问道:“此曲何名?本王以前没有听过。”
杨若岩心说,你要听过那才奇怪!但她脸上还是很谦和的表情,镇定地答道:“这是我们家乡的歌,名字叫做‘梅花三弄’。”
“那你叫什么?”
“梅儿。”杨若岩自己早就起好了“艺名”。本来想跟着海棠的名字,接着叫“秋香”的,可是一想到“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就还是放弃了。
“嗯,梅儿,好。”
渊赫松觉得这个女人很有些不同,但是一时也说不出哪里让人觉得奇怪。
“可否再唱一曲吗?”他忽然问,他这一问大概是问出了群众的心声,台下一阵喧喝之声,当然不是赶人下台的。但是台下静宇的脸色比看着大家赶杨若岩下台也好不到哪儿去!
杨若岩一笑,没有行礼,也没有受宠若惊的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看了看海棠,说了一句:“王爷谬爱,那我再唱一首词吧!”
作者有话要说:
、王府诊病
杨若岩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唱歌不喜欢走来走去,就喜欢站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眼睛半和半开,十分陶醉状。当然先前已经说过了,这完全是出于不受外界干扰,不至于忘词儿的需要。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唱完之后,她的眼睛睁开,含着笑意说道:“我把这首《明月几时有》送给我的一位朋友,他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虽然从来没有说过感谢的话,但是我都知道,我都记得。是他的支持和鼓励让我自信,让我勇敢。谢谢你!”
杨若岩忽然把脸转向台下,她知道静宇就在下面守着,虽然看不到在哪里,但是有他在,杨若岩真的觉得特别心安。她深深地向台下行了一个礼,起身时眼睛里有了湿意。她的笑容却更加纯净,又说了一句:“祝大家能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年年岁岁,长长久久!”
然后就把视线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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