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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妃攻心计-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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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澹澹,今夜街上肯定十分热闹。
游姝月晚膳间称隐觉头晕,早早回了房间,瞒着梅娘换了一身男人装扮从院墙翻了出去。
游姝月着一身黑衣,淡青色的腰带,外头罩一件宽大的黑袍子,把女人特有的玲珑曲线遮的严严实实。缥色玉纤纤,眉目俊郎,头上简单簪了支翠玉雕花簪子。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元宵节夜,街上极为热闹,这首《青玉案》最应景不过,只是回首之处无人守在灯火阑珊处。
游姝月从街头开始逛起,夜里还有点蜡捏糖人的老者,她驻足盯了好一会儿,老者把糖稀吹、拉、捏,很快人物大致的轮廓就成了,然后筷子、竹签给糖人做脸,一点一钩,小糖人立马变成了喜笑颜开的人。
旁边的小姑娘欢快地接过糖人看了好久,舍不得吃。
旁边紧挨着的还有吹糖和画糖的小摊贩,游姝月逐一看过去,竟也不觉得乏味。这些东西并不新奇,但看着容易让人欢喜。
街边还有几处围了许多人,游姝月跟过去凑热闹,有皮影戏还有人偶戏。游姝月不知道戏讲的什么,只是那些普通民众的欢呼声和雷动的掌声感染了她。
她是个孤独的人,只能在这热闹的大街中汲取丝丝温暖。如同被她折下的梅花一样,都是乞怜者。
游姝月停在一些珠钗的摊贩前,那些珠钗并不比她平常所带的精美,想来只是略通做钗人闲来之手吧。
 “公子,可要买支钗?这是贱内有身孕的时候做的,手艺差了些,但也看的。”
 “多少钱?”
 “只十文。”
游姝月盯着钗看了许久,她在想,一个孕妇,如何挺着大肚子掐丝、错铜银。
那小贩以为游姝月嫌贵,自个儿又压低了价道:“公子若是嫌贵可以再低一文,钗虽一般,送给心中人把玩还是可以的。”
心中人?他说的不是心上人。想来已是过了年轻小伙容易冲动的年纪,心里挂念的除了妻子还有父母和孩子吧。
游姝月从荷包里摸出十文来,递给他,又把钗别在腰间,继续往前走。
走了好一会儿出了这些卖小玩意的街道,一座楼门前搭大台子,台子上面和台子周围都挂了许多灯,灯上贴着灯谜,猜中了谜底即可揭了红纸兑奖去。
众人拥挤在横梁下,看看有那些灯谜好猜,陆陆续续有几人揭了红纸到台子上去兑了奖。
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大声道:“此乃今年最难的灯谜,能解着赏金五百两呢!”
周围不是猜灯谜的人也纷纷聚过来,五百两的确是不是小数目,往年都没有这么多。游姝月一时间起了兴趣,也凑过去看,由于人太多,她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好踮起脚尖目光穿过女子们略高的发髻勉强看看。
管事的人站在台子上道:“这是一位公子写的灯谜,谜底为八个字。猜对者可得那位公子留下的五百两赏金。”
说罢把灯谜念了一遍,后头看不清楚的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灯谜如下:花飞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无眠;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若说人生苦长短;为何相思情难断。
游姝月玩味一笑,这京城公子哥真有意思,分明是一首表白诗。竟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隐晦地说出来,若是被人猜出来了,又是一段佳话吧。
众人只知道这是一首相思诗,但其中含义没几个人明白。
其他的灯谜只是寻常,猜不猜的对,揭了再说,而这道灯谜引得众人瞩目,没有把握谁也不敢随便乱揭。
吵杂的人声中,众说纷纭,游姝月没听到一个合意的答案,她也不能当众揭了灯谜引大家注意,否则容易暴露身份,于是退出拥挤的人群,又去看其他的玩意。
 独行许久后来到了石桥旁。雕梁画栋烟雨楼,青松红梅交相映,水里有冷月,凉亭有佳人。游姝月看着人间百态,心中隐隐觉着荒凉,有种失落感。
环顾一周,游姝月又往那水中阁楼走去,那是赏月的好地方。两轮月争辉,水中那一轮月暗暗浮动,虚虚实实,刹那光华。
走过桥,跨过栏杆,偏僻幽暗长廊里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游姝月黛眉长敛,可是看错了?那竟是和京么?
游姝月快步趋廊,长廊因是悬在水上,脚下传出沉闷的声响。兴许是惊到了那人,那人也不回头,抱着他身旁的女子飞到另一凉亭的顶上,又接连跳了几个凉亭顶。
游姝月助跑一段,冲过了好几个凉亭,跟着那人的方向走到了街上。只不过此处相对安静些,并无许多商贩大批聚集,许是离闹市稍远的缘故吧。
游姝月见两人往巷子里穿,民宅里的枝桠旁逸斜出,有疏影打在平坦的石砖上面。
游姝月跟了一路,穿出巷子又到了另一条街,那边街道两旁全是茶楼。那两人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扬长而去。
游姝月累的细细喘气。
真的是和京么?
那身影太像了,而且他是以左臂抱那女子,右臂直直垂着,说明右臂有问题。
那女子的身影也有些眼熟,游姝月仔细回想着,仿佛在哪里见过。
游姝月仔细回想着,若是和京刻意想避她,以她的脚步想赶上他绝对没可能的。
游姝月怅然若失,叫了辆马车驶回游府。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一座茶楼顶层上临栏杆的雅座旁有两男子把盏共饮。一人着白衣,身姿颀长若修竹,眸子里透着一股淡雅,如同晨雾里的星光,晦暗不明。一人着黑衣,头发黑亮垂直,垂下几绺在太阳穴两旁,细长的黑眸里蕴藏着敏锐,削薄轻抿的唇略显娇媚,只是因为穿了黑衣,方不觉特为阴柔。
燕八不满道:“哼,现在倒好了,佳人离去。”
 “姝月要走你我都留不下。”
燕八听东龙常安唤她姝月,心中更是不满,于是出言讥讽道:“你留不下可别招上我。依你的意思是不是只有和京留的住她?”
 东龙常安举杯对月道:“我不知。只是中流殿下只身前来,是否太过胆大妄为了些?”
燕八收了那副争风吃醋的孩童模样,敛起细长的凤眸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一个人来的?”
 “我眼前只有你一个人。”
 “是吗?我若是掉了一根毛发,你就知道有多少人了。”
 东龙常安自然是知道附近埋了许多暗卫,他不过是诈他而已。两人之所以可以如好友一般静坐就是因为东龙常安并无十分的把握可以拿下他,凭他一人之力当然是希望渺茫。若是惊动城里的官兵,造成大的动乱,燕八若是谎称他带了士兵过来,肯定会引起暴乱,届时百姓四处流窜又徒添了无辜伤亡。
再者,他国国君在本国肆意出入,若是被老皇帝和朝中大臣知道了,这必定被视为对东龙国的侮辱,中流国是不可能给他们道歉的,那么两国必有一场战争。东龙常安不希望这一件小小的事成为导火索,从而让民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中流圣上还是早早离去吧。”
燕八就是喜欢得寸进尺的人,他心里知道东龙常安不敢把他怎么样,也不敢喊人来抓他,而他又介怀刚才之事,所以对于东龙常安的建议他置之不理。
燕八闷闷地喝了口酒。
从游姝月出门他就一直跟着,岂料旁边还藏了个东龙常安。东龙常安见游姝月拒绝了自己,又听送信来的人说大皇子也曾邀过游姝月,心下了然,他又猜到游姝月会出门,于是换了平常装扮藏在游府周围。他见有男人从游姝月院子翻出,便跟了上去,然后便猜到那便是游姝月了。
燕八和东龙常安跟了一路,在猜灯谜的地方发现了对方,两人飞到僻静的地方打了一架,从巷子到屋顶,从屋顶到阁楼。后来见游姝月仿佛在跟着什么人,便不再恋战,同时住手跟了上去。两人见游姝月追着一男一女,男的他们都认识,看那手臂,很有可能就是游姝月身边的那个侍卫。
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燕八十分不服气!
后来游姝月停了下来,两人怕游姝月发觉,便在这茶楼上歇脚。后来就是两人言语对阵的场面了。
燕八道:“不知三皇子觉得谁会抱得美人归?” 
 “不知。”
燕八得意一笑,他才不是东龙常安这样凡事按规矩来的。他已经让良辰半路去劫游姝月了,邀游姝月共饮。
黑暗里突然冒出一个女人来,落在燕八身旁俯身低语,燕八听罢抿了抿嘴唇,眼里露出不悦来。 
 东龙常安知是有事,省的平白招惹了喜怒无常的燕八,便放下杯子拱手告别。
木质的楼梯传来阵阵笃笃的声响,东龙常安跨出了门槛声音也就消失了。
 东龙常安觉得耐人寻味,燕八十二岁就独立提出自己的施政纲领,以雷霆手段使众人信服。十四岁的时候,亲自带兵打仗,其行兵之法特为诡异,最擅长旁敲侧击、中央突破。每遇劲敌便先攻其侧翼,时常令人招架不住。
游岳将军曾与燕八交锋过几次,最后一次还是燕八很小的时候,两军势均力敌,最后都有损失,双双后退,最后燕八不知为何那次战争宣布停战。
自此以后燕八再未同游岳将军正面交锋过,也很少亲自带兵出战。东龙常安记得他最后一次带兵出战西凤国的时候以十万敌其三十万,结果西凤国节节败退,“战场阎罗”的称号也是那个时候得来的。
 东龙常安虽然与其有过几面之缘,却不曾深交,今夜交谈几句,不曾想他言谈间竟是如此随性,仿若未长大的孩童。也不知这天真烂漫的样子是伪装还是其本性。 
燕八听了良辰的话很是生气。他本想劫来游姝月,今宵相谈一番。哪知道游姝月竟然拒绝了,还出言不逊。燕八以为都是因为那个和京,才惹得游姝月不快,所以她才拒绝。
燕八往栏杆下瞟了一眼,将才游姝月怅然若失的身影犹在眼前。
燕八起身,抖了抖衣摆,“你们回去等我,我明日清晨去寻你们。”
良辰担心他孤身犯险,他们对东龙常安并不了解,要是最后来个瓮中捉鳖可怎么办?,于是慌张道:“主子……”
燕八很快打断她命令道:“回去!”
良辰无奈,只好朝着黑暗处挥挥衣袖,领着那些人先回住处。
快到游府的时候游姝月遣走了马车夫,然后偷偷从院子里翻进去,匀了面,脱了衣裳就钻进了被窝。
仰卧在床上,忆及那两人的背影时神思邈邈。那女子到底是何人?和京又是何人?他离去当真只是为了治手吗?
辗转反侧,又想起和京留下来的信,他只说勿寻,却并未说明离意。想必那与他依依挽手的女子才是他心上人吧,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想着想着,思绪已经有些模糊了,倏地“叮当”一声贯入耳朵,游姝月像惊醒的野兽一样睁开眼睛,房梁上第二个铃铛响了。
 房梁上悬着四个互不交错的铃铛。第一个铃铛是兰台居的,第二个铃铛是她院子里的,第三个铃铛是书房的,第四个铃铛是后门的。深夜里,前门总是紧闭的,若是有人硬闯必会弄出动静来,府里的下人也会有知觉,所以就没有设机关。
有人闯入她的院子,却不是从后门入的,那便是有功夫的人了,游姝月想起今夜良辰劫她的事,顿时心下了然,又是燕八那混小子不顾死活来了。从中流国赶到东龙国最快最快也要十多日路程,燕八既是皇上,除夕夜和年初一肯定是逃不掉的,那也就是从第二日开始赶来的。
当真是不辞劳苦为卿奔波,够死脸。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燕八见游姝月院子里守卫并不森严,一会儿就摸到她的寝居来。游姝月在里头捂嘴笑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来,燕八是习武之人,听力异于常人,细微的动静都会引起他的警惕。
燕八猫着腰,踮起脚尖走路,掏出怀里的一支扁细的簪子从窗户缝里插入,上下游移了会儿找到了闩子,手腕上用劲顶了顶,闩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微声,就像年久失修的老宅突然被人推开了门一样,锈的卡住了。
当闩子完全打开大功告成的时候,燕八小心翼翼地推开窗子,准备翻身跃进去,花窗刚开了一道稍宽的缝时,里头冷不防的射出几根针来,燕八敏捷侧过身又翻了个跟斗,还是没能躲过,有三根细长的银针扎中了他。
燕八扶着太阳穴靠在墙上,脑袋发晕,双腿发软,眼前黑乎乎的还冒出些星星的光晕来。渐渐的,燕八已经站的不大稳了,最后软趴趴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像个簸箕一样。
游姝月凝神听着,外头已经没了动静,只有大风刮过,树枝飘摇的唰唰声,于是静悄悄地披了件大麾趿着鞋出门。
果然是燕八个登徒浪子!游姝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叉开腿晕在地上的燕八,他身上扎了三根针。算他好运,针上只是涂了麻药而已,这三根针也扎的很巧。
一根在腋下两寸处的天泉穴上,扎此穴可治心血淤阻所致之疾,这根银针已经被他的手臂压弯了,游姝月拔出银针弹了一下,银针在流水般月华的照耀下颤动着,发出晃眼的银光。一根在他肚脐眼上两寸的天枢穴上,此穴管肠胃蠕动之功效。最后一根扎在他大腿内侧的血海穴上,此穴有化淤血之效。
果真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么,连运气都这样好,三根银针一根也没有扎中要害。游姝月踹了他一脚,把另外两根银针也拔了出来搁在窗台上。燕八不能呆在这里,游姝月拖着他到了院墙边。平常看着挺瘦弱的人,拖起来竟然也不轻,真是白看轻了他!于是又狠狠踹了他一脚。
游姝月虽然懂些拳脚功夫,力气上还是很不足的。要真想徒手把燕八扔到院子外面去不是易事,于是游姝月隔空喊了句:“把你家主人带回去,否则今夜就让他冻死在这里。”
说罢游姝月便回了屋安心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黑衣人把燕八背起来跃出了院子。
燕八武功高强,只是从入院起一切太顺利,所以轻了敌。他是带过兵的人,应该知道战场上最忌轻敌,一旦轻视敌人,再强悍的军队也有可能输给残兵败将。
只不过,下次再闯入就不是麻醉那么简单了,她有各种办法能让他浑身难受,生不如死。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游姝月对镜梳妆,镜中人缥色玉纤纤,流光胜波,眉心葳蕤一点红。
外头碎琼乱玉一地,上碧下银。京城的冬日来的早去的也早,这些晶晶亮亮的东西再没几天就要消融了吧。
过两日太后要去归元寺斋戒,这是开年以来第一次祭拜神灵,所以太后异常重视。每年这个时候宫中妃嫔和贵胄家家的女眷以及封了诰命的夫人都要一同前往,这就意味着游姝月必须去。这就意味着又让皇后等人有机可乘了,毕竟游姝月在太后那儿是留了坏印象的人。
正好,美景赶了回来。上溪那边一切安好,两人已经安全送到。游奉也走马上任平安无事。
去归元寺那日,游姝月容姿端庄,宜人大方,为的是能在太后面前挽回一些。
去归元寺的路上马车浩浩汤汤,虽然已经一切从简了,但女眷众多还是引起周围百姓的注意。
游姝月静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这次,他们又会耍什么花招呢?
此次同行的人游姝月大多都认识了,还有少数眼生的都是官家女眷。皇后抱病在宫中修养,向太后告了假,不过她也没闲着,为了讨好太后,皇后称在宫中同样为太后和皇上祈福,每日抄写一卷经书为证。
让游姝月意外的是,李老夫人也来了,一把年纪的人了,竟还去受这些折腾,当真是护短护的过分。
游姝月撩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目光正巧与柳淡如碰上,两人相视一笑,又都躲进车里。
到了归元寺,姑子们安排众人住宿,只是在分配房间的时候出了些问题。馨儿怀有身孕,虽然身份卑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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