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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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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情活得不耐烦了,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的人?识相的赶紧滚蛋。”话是这么说,但眼睛却是瞄向了两步外的窗户。
出手相救?喻歆看向那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甫他一进来她明显就感觉到室内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十几度,原本还冒着热汗的身体竟然有丝丝的冰冷。喻歆禁不住两眼放光,哇噻,人体空调!喻歆像发现了什么宝物似的,如果有他在,那么夏天便不再是夏天了,喻歆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娄风也感觉到了喻歆的视线,头转了过来淡淡地扫一眼喻歆,喻歆眸光一缩,有点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急急收回了视线。
那边老四趁他们分神的时间一个跳跃就想从窗户里逃出去,单凭一脚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实力,他自知打不过便想溜之大吉。喻歆眼尖,洞悉他的意图,拉起裙子提腿就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
老四是懂轻功的,喻歆不会,等她跑过去人家都已经逃了,幸好这里还有一个懂轻松的娄风,人家轻轻松松的提起了老四的后领。
这个房间的地本来就没有修整,突出来的小石头也有不小,人若不小心就会扑倒。这不,喻歆心一急跑了几步,终于一个不小心就扑在了地上,手还不死心的乱抓。
嘶啦!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喻歆跌趴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却见着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这一瞬间,喻歆突然想到一句很流行的话。
风吹屁屁好凉爽!
、第二卷052 祸不单行(万更求首订)
古代是没有内裤一说的,都是穿亵裤的,说白了就是一块布围着,下面啥都没有,光溜溜一片。
喻歆瞅了眼手上的裤子,再抬头看看,嘴唇快抽得没边了,窘得不行,有无所遁形的感觉。天呐,让她晕死过去吧!饶是她再开放也没看男人屁股的爱好啊啊啊!喻歆还来不及发出哀嚎,就听到老四猥琐的淫笑声。
“嘿嘿,舍不得爷直说好了,用不着这么猴急主动脱我裤子。喂,你快放开老子,老子正与我媳妇洞房你突然闯进来做甚?小心老子拉你去报官。”
喻歆听他恬不知耻的话气得不打一处来,居然敢诋毁她的清誉,也不顾娄风在,当即一个勾拳打了他个满地找牙。喻歆这一下可是用了不少力气,正好打在下巴处,一口鲜血就从嘴角划了下来。
娄风也不禁凝了眼,黑眸里闪着一抹不可察觉的兴味,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没想到还有如此魄力,在老四眼里喻歆却是与暴力、彪悍划上了等勾,这个就是他一直以为的弱质女子?实在不可置信。
喻歆在房子里找到了一根麻绳,交给娄风将老四双手双脚捆住丢到角落里,喻歆这才有时间向娄风道谢。
“承蒙大侠相救,喻歆感激不尽,不知能否告之您的尊姓大名,希望他日能够报答大恩。”喻歆对娄风抱拳,本想煽情地来一把小女子无以为报,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今日之恩,不过她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做不来煽情。
“不必了,就算我不救你也会有其他人出手的,姑娘无需放在心上,还是先处理他们吧。”娄风依然酷酷的。喻歆也没再计较,在现代她也做过不少好事帮过不少人,却也不愿意留下姓名,她救人不是为了回报,仅仅是为了相助而已。
“他们有四个人,方才出去了一个。”喻歆刚说完,娄风就将早被他打晕的老三丢进来,喻歆又是感激地看娄风一眼,向他递绳子将老三跟老四捆在一起,下面便开始盘问了。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喻歆冷冷地问着,最好不是她想的那个人,老三晕倒老四却是清醒的,突然他就笑了,尖锐的声音在房子里回荡,眼神放肆地扫着喻歆的身子,那抹视线落在她胸前的时间最长,一脸的淫荡相,在脑子里想着将美人儿压在身下的美好。“让爷爽一把爷就告诉你。”
“谁指使的?”娄风眼里迸出冷光,一只脚踩上了老四的手腕,微微用力辗动,声音向地狱来的使者般寒冷。他原本就是一架发冷机,全身散发着无尽的冷气,如今更像是从冰山中走出来的,一脚下去,老四的手腕骨头咔嚓的断了一根,老四发出惨烈的叫声。
“说还是不说?”娄风脚尖在老四手腕上辗磨着,那一块块的腕骨在他的脚下成了一堆骨粉,疼痛的煎熬让老四张大嘴却叫不出来,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
“我、我说、我说,是一个丫鬟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抓她卖了,有多远卖多远,我就知道这么多,大侠饶命啊!”老四为了不再忍受这种折磨,大声的吼了出来。
“丫鬟名字叫什么?哪个府上的?”娄风又接着问,老四连接摇头说不知道,他确实也不知道,交接的事情一般都是老大他们干的,他才加入没多久,哪有资格与源头交接了。娄风一脚将老二踢昏,才转过头来,望着喻歆,但见她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眼眸却是坚毅与平静,很与众不同的女子,难怪能入得公子的眼。也幸好来得及,若是她出了什么差池,他难辞其疚。
“此地不宜久留,姑娘还是早些归去吧。”喻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快落山了,确实不能再呆下去了。她走到流云和红菱身边蹲下,拍打着她们的脸蛋:“流云,红菱,快醒醒。”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
娄风从腰间拿出来一个拇指大的碧绿色瓶子来,揭开后给流云和红菱闻了闻,没过一会,她们两人就醒了过来,一看眼前陌生的光景,地上躺着两个大男人,红菱吓得立即尖叫了起来,流云心里也是一惊,却没有失礼的吼叫,只是一张脸惨白着。
喻歆听得头生疼,一把掐在红菱的臂上:“你鬼叫什么,小姐我还没叫呢。”红菱手臂吃痛,魂也回来了,这才看清喻歆的脸,连忙抱着喻歆顺便检查着她是否有伤:“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出来这么久老夫人肯定担心了。”喻歆摇了摇头,拍了拍流云的脸蛋,两人连连点头,女子在外逗留得太晚是很不规矩的。喻歆看了看晕倒的老三和老四,向娄风问道:“这两人如何处理好?”
“交给衙门,他们还有同谋,不能姑息,到时可能会有麻烦姑娘上堂作证。至于背后的指使人,一定会给姑娘一个交待的。”
听到要上堂作证,流云和红菱都吓得张大了嘴巴,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身子有没有被碰过,闺誉也算是败坏了,没人知道还好,如果摆到公堂上,不就等于公诸于世?还有谁敢娶不清不白的女子,那小姐的婚事不就……想到这里,流云和红菱连忙拒绝:“不行,小姐不可以上公堂的,作了证小姐的闺誉就没了。”
喻歆倒没想那么多,一口便应下了,吓得流云和红菱差点就哭了出来,她们没护好小姐还害了她。娄风愣了愣,“是在下考虑不周,就先交给衙门审问,后续的事情改日再向小姐禀明。”
“你是捕快?”喻歆不禁问道。
娄风摇头,“不是。外头已经准备好马车,姑娘还是速速离开吧。”喻歆见他不想说也就没再问下去,只是觉得很奇怪和讶异,如果单纯的出手相救怎么会连马车都准备好?
喻歆不禁探究地又看了娄风几眼,确实看不出什么阴谋的味道时,不由的暗骂了自己一句,竟然潜移默化,看啥都怀疑有阴谋,喻歆拧紧了眉,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喻歆再一次谢过娄风后,便由着流云和红菱扶着上了马车,车夫还是来时的那个车夫。
等理清事情的始末后,红菱不禁羞悔着脸道:“姑娘,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差点害了姑娘。”
“那是意外,怪不得你。只是可惜了今日的计划泡汤了。”这才是让喻歆最不爽的地方,好不容易等到的今日,却被搞砸了,下一回出门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真是气恼。
流云和红菱也不禁惭愧的低下了头,都怪她们太弱了,连小姐都保护不好,差点还连累了她。她们都知道小姐有多期待今日,如今却是被她们给搞砸了,心里内疚得不行。
喻歆又是安慰了她们几句,心里虽是可惜,更多的还是愤怒,不管那个人是谁,她都要将她揪出来。
回到苏府,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门外的小厮看见喻歆先是一愣,随后让开道让喻歆进去了。府上很安静,与平日无异,喻歆料想到喻晴回来也不会派人来找她的,只是眸里闪过一抹冰冷。
喻歆这么晚才回来,必须是要去给方氏和老夫人报个平安的,过了前门,喻歆便提脚往前厅处走,只是越走她越是觉得可疑,一个两个丫鬟神色慌慌张张的,喻歆皱紧眉头,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不禁加快了脚步。
远远就听到了打板子的声音和方氏震怒的声音:“真是家门不幸啊,老夫人,都是媳妇的错,是媳妇没本事管不住老爷,才让那贼人沾了空子,差一点就酿成了大祸。”
流云和红菱心里也绷得紧紧的,不晓得发生了啥事,跟在喻歆后头也不禁加紧了脚步。喻歆在前厅门前看见了两个婆子一下接一下地打在地上的丫鬟的身上,丫鬟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头发散乱,喻歆看不清她是谁。
红菱却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哆嗦着说:“是香茜。”
香茜?那不就是苏老爷前儿收的通房丫鬟?不是说怀了身子么,怎么对个孕妇下这么重的手?
喻歆走进去,老夫人、方氏、苏斌、喻晴喻宁还有刘姨娘丁姨娘也在,也有不少丫鬟站着,一个个脸色都异常的凝重,喻晴看见喻歆此时出现,脸色腾一下煞白,喻歆正好此时看了过来,喻晴急急地避开她的视线。
喻歆走进去向老夫人和方氏行礼,还没开口说话方氏便抢了先:“你倒是舍得回来了,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有心思逛街看龙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野儿去了。”
倒是先发难她起来了,喻歆咬了咬唇,委屈地看了一眼喻晴,又对着老夫人说道:“太太错怪喻歆了,给喻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的,今日河边发生了动荡,喻歆走散了,喻歆怕三妹妹找不到我着急便一直呆在原地等着人来寻我,岂知一等就是半天,幸好流云和红菱找上了我,不然喻歆今儿怕是回不来了。”说着脸色就白了一层,满眼的害怕。
老夫人一听喻歆走散了,心里就揪了紧,连忙拉过她摸着她的脸:“可是有受伤?你们两个是怎么当差的,连小姐都看丢了也不回来禀报一声。”老夫人话音一转,指责着流云和红菱。
两人吓得咚地跪了下来,“奴婢们知错了,奴婢们原本也想回来禀报主子们的,只是三小姐说她先行回去,再派人来同奴婢们一起寻找,只是不晓得为何半天也无人来接援。”
喻晴听了脸色又是一白,有些慌张地看方氏一眼,喻歆倒是先喝斥流云和红菱:“你们住嘴,家里发生了大事,三妹妹也是心系家事才忘了派人来的,你们怎能指责主子来的,今儿丢了我的脸看我回头不严治你们。”
喻歆如此说喻晴恶毒地刮了她一眼,老夫人却是脸色阴沉,喻晴回来也有一个时辰了,香茜的事也是方才才发生的,这么长时间她都没说,怕也是故意的罢。老夫人很是失望。
喻歆本来就不是追究这件事的责任,适时地转移了话题:“不知家中发生了何事?方才喻歆进来的时候看见婆子在打爹爹新收的通房香茜,不是说她有了身子么,怎么还……”
不等喻歆说完,方氏便呸了一口,不屑地说道:“身子?我呸,那个贱婢不打死她我难消心头之恨。”
听方氏的语气像是香茜并没有怀孕?喻歆不解,那头刘姨娘便说了:“香茜有孕是假,想偷龙转凤才是真。”说着就轻笑了起来,偷偷地望一眼方氏,方氏冷哼了一声,颇有当家主母风范地命令道:“今日之事你们亲眼目睹,那些肚子里打着小心思的,香茜就是你们的下场,老爷的床不是谁都能爬的。”
屋子里的丫鬟个个都低下了头,耳根火辣辣的烧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曾打过小心思的,还是被方氏吓的。
一个婆子走了进来,淡定地说:“已经断气了。”那语气好像在说已经吃过饭了一样平淡,喻歆心头不禁紧了下,她知道古代的女子不值钱,比蝼蚁还要贱,她不知道香茜做了什么大恶的事情,只是无论如何,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正值青春年华,这样就没了。
方氏摆摆手,让人将尸体丢到乱葬冈里去。屋子里的人都煞白着脸,古人最讲究的就是死后入土为安,香茜生前可是尽心的服侍过方氏的,死后却只能喂野狗,让不少人心里都拔凉拔凉的。
随后方氏发了话,让所有人都散了,喻歆扶着老夫人回了松鹤堂,老夫人边走边与她说话,问她生活可以短缺,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就先派个人回来禀报一声,也好让她放心。
喻歆都一一点头应下了,老夫人是真心的关心她,她是能感觉得出来的。只是不晓得老夫人在隐忍着什么,对方氏,对苏老爷,她一直都处在隐忍的状态。喻歆叹了口气,这都是长辈的事儿了,她一个后辈也不好插手。与老夫说了一会子话便回西苑了。
还没进西苑,红棉就迎了上来,面上是满满的担忧,“阿弥陀佛,总算回来了,真是吓死奴婢了,你们两个也忒大胆了,也由着小姐逛这么晚。”流云和红菱撇了撇嘴,今日的事本来就让她们难受着了,小姐不打不骂也不责怪她们更让她们内疚,如今听了红棉的训反而好了不少,便也不回嘴。
红棉伏在喻歆的耳边轻声地说着:“她今日去了太太的屋子里一趟。”出门前喻歆交代过红棉要好好的看着她,果不其然,这么快就行动起来了。喻歆轻轻地点了下头,吩咐着继续跟着。
这个“她”自然是指方氏新送来的张婆子了,她可不认为方氏会这么好心无缘无故送她一个婆子,她巴不得挑自己的错处,好把她的婚事退了去,或是让喻晴顶替而上。明的不行,那就在她身边安插一个眼线,喻歆冷笑,还真是异想天开。
喻歆眼尖地瞧见了后头的张婆子,这话题就此打住,喻歆提着脚就往苑子里走,张婆子笑着迎过来:“姑娘可是回来了,今日累着了吧,快些来坐,喝口茶顺顺气吧。”
喻歆也客客气气地坐下,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慢慢地喝了起来:“张妈妈是前辈,喻歆是后辈,张妈妈无需拘谨,你也坐下吧。”
张妈妈眼神一凝,没料到喻歆会这么大方邀她入座,连忙摆着手:“老奴不敢,天色不早了,姑娘怕是饿了吧,老奴这就下去摆饭。”
张妈妈走后喻歆又问起香茜的事情,红棉听了不由的感叹一声,才细细道来。方氏的病仍未全愈,送走了宾客后便回房歇下了,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悠悠转醒,觉得头重得很就让人去请了大夫来,倒是无甚大碍,多些休息便是。这时方氏又想起香茜有了身子也没正经的把过脉,便让大夫顺道去看看,这一瞧就瞧出了问题,香茜根本没怀身子啊,方氏得知了消息后气得不轻,当下就让人绑了香茜来质问。
香茜直说不可能,硬不肯承认,直说她是怀了老爷的孩子,还说大夫被方氏收买了,把伪脉,气得大夫吹胡子瞪眼的,甩袖而去。方氏不肯听她狡辩,命人去香茜房里搜查,一个婢子敢借假怀孕上位,肚子显怀时她同样也可以做假,只是十个月后她拿甚来交待,不就得要趁早让自己怀上么,只是如今老爷不在家,就算在家她有了身子也不能同床。
果然,方氏的预料无错,婆子就在香茜的房间里搜出了一双鞋垫还有一身男式衣裳,布料是方氏之前作礼送的,方氏一一比对过,鞋垫的尺寸比苏老爷的还要大,衣裳的尺寸也是不对的。如此真相便大白了,香茜爬老爷的床,怀孕不成便买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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