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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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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远跪在齐辉面前,只是不停地摇头。
“远儿,爹给你跪下……”齐辉竟一把跪了下去。
“爹,娶亲冲喜,娘的病就能好,是不是?半仙是不是这样说?”齐修远咬牙问。
“是的,远儿,你答应?”齐辉高兴地问。
“答应,爹,孩儿答应你们,孩儿愿意成亲。但是,孩儿要娶的是瑛瑛,不是钟媛媛,爹,你回去布置喜堂,既然是要冲喜,那自是越快越好,后天就成亲。”
“你……”
“请爹回去,孩儿明晚就回家,后天,孩儿会到芙园,迎瑛瑛灵位回去拜堂。”
“这?……”齐辉愣愣说不出话。
“老爷,这?远儿难道打算一辈子不娶妻了?就守着一个牌位过日子?”齐白氏失声痛哭。
“逆子……逆子啊!”齐辉无奈地骂。
“怎么办?老爷,不能真给远儿娶个灵位回家啊!这虽然是娶的牌位,可?可后来再进门的媳妇,就是填房了。”
齐辉烦恼地踱步,后娶
的媳妇是填房,这个他倒是不在意,他相信钟媛媛也不会在意的,只是看着儿子晚间的神情,只怕……
这戏,怎么唱下去?齐辉发愁,他忘了说半仙说冲喜是要娶钟媛媛才能冲喜,他根本没想到儿子会提出要娶一个牌位。
由不得齐辉唱不唱下去了,齐修远本来是要应付齐辉的逼迫,可是话说出后,心头就沸腾起来,他怎么忘了呢?瑛瑛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他必须给瑛瑛名份!他死了以后,才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们合葬。
齐修远第二天一早回齐府,自个儿开始迫不及待地张罗起成亲的一切。
“修远要跟洛云瑛的牌位拜堂?”邹卫氏捂着嘴,不敢置信地问邹天泽。
“是,娘,准备贺礼,明天修远就和洛云瑛拜堂成亲,我们去喝喜酒,送礼。”
“糊涂,你怎么不劝劝他?”邹卫氏失态地嚷了起来。
内容
、?艳醉人
邹天泽一言不发转身走了。邹卫氏愣愣地绞着袖子;齐修远竟然要与洛云瑛的牌位成亲;那么;他不可能娶钟媛媛了,洛云瑛以后回来,无论如何都会是他的妻子了。
齐府张灯结彩,大红嚞字灯笼高挂,前来替洛云瑛传讯的牛老汉听说齐修远要成亲,愤愤不平地离开,也不找人通传了。
“姑娘,那个薄幸人,你不要想他了……”牛老汉愤怒地大骂,他忘了;在齐修远那里;洛云瑛可是已死之人。
桃花娘瞪丈夫,又不安地看洛云瑛。
洛云瑛笑着摇头,她不相信,她才死了半年,齐修远就会娶妻。
一夜辗转,洛云瑛到底难以安心,她决定亲自进城查探真实情况。
把头发盘成农家妇女的后背髻,身上穿着农家妇女的斜襟短衫,扎腿裤,系着半截襦裙,洛云瑛挎着一个篮子进了浔阳城。
齐府门上挂着嚞字灯笼,扎着红绸,可门前冷清,并没有宾客到贺,洛云瑛诧异地看着,昨天牛老汉听人家说是今天成亲,怎么?
门上还是那两个守门的家人,洛云瑛不敢过去探问,她顺着齐府的围墙走了一圈,角门从里面上锁了,也找不到别的地方进去。
在齐府附近转了一圈,洛云瑛找了个角落坐下,虽说相信齐修远不会娶妻,昨晚到底还是一晚辗转,根本睡不着,今天翻过整座苍弥山,也累得不轻,她靠在角落里静坐了一会,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是被冷醒的,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齐府的大门关了,洛云瑛无声地笑了。齐修远没有跟谁成亲,看来,又是齐辉夫妇在搞鬼。
先报个平安信给他,再想想办法,怎么解决皇帝那里的难题,还要把冤案翻了。
暂时还是先回桃花家躲着吧。洛云瑛想出城,可那双脚却生根似的提不起来,半年多没见,阴阳相隔,齐修远不知怎么样了?他以为她死了,想必很伤心吧。这样想着,一把火在心口燃烧,皮肉灼得生疼。那颗心烤得热辣辣的,那盼着相见的念头,终是无法抑制地疯长,緾绕满她的心,痛得她站立不住。
远处有两个小孩在家门口玩耍,洛云瑛走了过去。
“小弟弟……”
“拍大门啊?我敢。”
大些的小男孩挺起胸脯,朝齐府跑去。洛云瑛也急忙跟过去,躲到大门侧面围墙边。
“小嵬子,没事你拍着玩啊!看我不揍你。”齐家的两个看门人走了出来,那小男孩吐吐舌头跑了,一人气得追过去,一人走到街口看着,洛云瑛一闪身进了大门。
上一次进齐府,还是齐修远诈病那次,那天离开是邹天泽带路的,洛云瑛当时留意了,她借着月色,在回廊里穿行。刚入夜,还没有家人巡夜,一路
遇到的人不多,洛云瑛见有人来了就闪到一边躲着,顺利地来到齐修远住的院子。
“远儿,你就不能体谅体谅爹爹吗?”齐辉苍老的声音传来。
齐修远就在房中。洛云瑛死死地掐着手心,紧张得呼吸都停顿了。
“爹,你要我怎么体谅你?”齐修远沙哑的低语,他在竭力克制,但是悲愤与无奈,凄凉和哀辛在空间流动。“爹,我求过你多次,求你和娘,无论如何要保瑛瑛,可你们怎么做?你们明知道,瑛瑛是我的命,你们却……爹,我不怪你,是我没本事,是我没护得瑛瑛周全,人死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孩儿求你们不要逼我,除了瑛瑛,孩儿不会娶任何女人。”
齐辉打开房门跌跌撞撞离开了,这个浔阳城德高望重的乡绅,他被他儿子打败了,他的庄重,仪态通通不见。
洛云瑛茫然地看着敞开的房门,黯淡灯影里,齐修远往昔温雅如玉的脸庞依稀可见,温和的眸光已不见,眼里是颓废与悲凄,还隐着点点寒芒。他拿起酒杯,对着桌上的牌位举起:“瑛瑛,虽然爹不同意我与你成亲,然我只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瑛瑛,来,我们喝交杯酒。”
他把那酒杯倾了倾,一滴酒水落在牌位上,然后他一仰脖子,把杯里的酒喝光。
“瑛瑛,喝了交杯酒,我们该洞房了。”他捧起牌位,轻轻地搂在怀里,似乎真的是在抱一个人,怕用力了,怀里的人会疼。
洛云瑛痴痴看着,手指死死地掐进门框而不自知,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有一股酸酸涩涩的东西直往喉头涌来,堵得她无法动弹。
“瑛瑛,开心吗?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虽然爹反对,一个宾客也不肯宴请,可我还是跟你拜堂了,瑛瑛,你是我的妻,瑛瑛,我想要你……瑛瑛……我想要你……”
他脸庞清瘦,面色苍白,优美的带着微微上扬轻弧的嘴唇此刻微微下抿着,淡眸蓄满水滴,修长漂亮的手指如今瘦得骨节分明,那手指一遍遍描着灵牌上的字。
齐修远竟然,跟她的牌位拜堂成亲!
洛云瑛张大口,想嚎叫,想告诉齐修远,她在这里,她就在他身边,但是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在这瞬间,很想自己就这样死去,不要看到这样的一幕。她无法,真的无法,承受齐修远对她这样的深情。
“瑛瑛……”
洛云瑛看着齐修远将牌位温柔地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瑛瑛,等我一下。”
他开始脱自己衣裳。
半年不见,那具性感紧致结实的身体已完全变样,纤长单薄,灯光下,瘦削得不见一丝肉。
“修远……”
洛云瑛奔了进去,紧紧地,紧紧地环住那瘦削的腰身,想要
嘶声痛哭,哭声在胸腔里震荡,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齐修远僵僵地站着,许久一动也不动,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从容淡定的眸子空茫地没有焦距地瞪着前方。
夜风从门外吹了进来,灯火闪了一下,洛云瑛打了个寒颤。
齐修远突地推开她:“冷?冷是吗?瑛瑛,你觉得冷?”
他不意外她活着?他为什么这样问?洛云瑛想不明白,只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她的头才点了一半,齐修远离开了她,在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他已关上门插上门闩奔回她身边,她的衣裳瞬间落地。
“会冷,不是梦,不是梦……“他口里喃喃说着,素常优雅温淡的嗓音走调失真。
洛云瑛觉得背上一痛,她的上半身被他按到床上,整个人九十度折弯。
“修远……“她想说不舒服,但是没法说出口了,齐修远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肩上,他的坚硬冲了进去。
“啊!”洛云瑛低促地痛呼,身体向后退,又很快迎了上去,如果结合能让他心安,她愿意承受这微不足道的痛楚。
齐修远没有再撞击,他放开她的腿,俯下身,紧紧地抱住洛云瑛。
“瑛瑛,你没死?”
“嗯。没死。”
“没死……”他低语,手指痴痴地轻抚着她的脸……他含住她的唇……他们疯狂地啃咬着对方,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咸咸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进彼此的口中
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所有的情绪涌现,悲喜过后,红果果挤压在一起的身体,终于活了过来。
往昔的緾绵,被遗忘的被逼失去的欲望卷土重来。
那焚毁一切的激情,那欲仙欲死的缠绵,那痴迷的爱恋让他们疯狂。
齐修远退了出来,他吻着她的丰满,小腹,洛云瑛感到身体热得要燃烧起来了。
“刚才我太粗暴了,这里疼吗?”他抚着花心,心疼地发问。
洛云瑛的脸热热的,因着他的抚弄,因着他的注视,那下面涌出一股水流,想止也止不住。她羞赧地想将腿闭起来,花心却痉挛颤动着,在邀请齐修远入侵。
“瑛瑛……”看着她的反应,齐修远眸光深暗,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自己强大粗壮的物事对准她的入口深深地送入。
“啊!”
洛云瑛低呼一声,下面肌肉一阵紧缩,他的坚硬太涨,太粗,太硬,她的下面在排斥着他的侵入。齐修远被她夹得疼痛,疼痛之中,一切的虚无终于显得真实。
“瑛瑛……”他开始狂野地在她体内出入。
洛云瑛脸色通红,喉头发出一声声呜咽似的呻吟,身体随着齐修远的撞击摇摇晃晃起来…
…
点点滴滴的情欲,源源不绝的酥麻,从相接的点,一圈圈向周身扩散,奔腾的热血在肢体中游走……桔黄色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眼睫下半合着的媚眸里有水波流转,焦渴地大张着的嘴唇红润艳丽如清晨的花瓣,急促的低低的呻吟在花瓣中溢出,她丰满的身体在齐修远的狂暴冲撞下起伏,她婉转迎合……满足地承接着他热情的爱爱……
天地塌陷了!在温柔緾绵的灯光里,齐修远的身体一阵猛烈的耸动后痉挛抽搐,然后轰地一声,趴倒在洛云瑛身上……
、借刀杀人
“瑛瑛……你还活着;真好。”齐修远微笑着;淡眸如夜空中的星星般熣灿,满满的都是喜悦与爱恋,他痴痴地凝望着她,激情过后微凉的手指颤抖着轻轻地缓缓地在洛云瑛的脸上移动着;勾画着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好像要把眼前这张魂牵梦萦的脸,深深地刻进灵魂深处。
洛云瑛心头一阵发颤,他痴心一片,自己却一阵死守着阵地不愿作出一丝一毫的让步。
“怎么了,不高兴?”她的情绪微有变化;齐修远就敏感地觉察了;他关切地问。
洛云瑛缓缓摇头,心中又是疼痛又是酸涩,还带着羞愧和内疚。
“修远,如果你爹娘非得坚持要你娶钟媛媛,我……我不介意,我做小……”
“傻瓜。”齐修远按住她的唇:“爹娘是爹娘,我是我,我知道有的女人能接受,但是你无法接受,又何必委屈自己?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可是……”
“他们现在不会再反对的,一个牌位跟一个活人给他们选择,他们会选哪个?”齐修远含笑看她。
洛云瑛抿唇,热泪夺眶而出,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所有眷恋、渴望、向往的还在她手中,一丝没有失去。
可是,齐辉与齐白氏这边没有问题。
“皇帝那边?”
“先利用皇帝对你的迷恋,把案子翻了。方勇把洛氏一直以来的帐本交给我后,我觉得,这个可以作为洛氏清白经营的证据。而我是用金包铜做试制,杜氏里教我的那个艺人可以作证的。”齐修远沉吟了一会道。
“那人不会出来作证的。”洛云瑛摇头。
“我会想办法让他主动出来作证的。”齐修远轻轻地摸着她的头,轻浅温雅地微笑,声音低沉温醇,淡眸闪着自信与睿智的光芒。
晨曦从纱帘透进房间,天色微明,似乎一眨眼,一晚就过去了。要分别了,齐修远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艰难地松不了手。
再不舍,分别的时刻也到了。万籁俱寂,黑夜正欲隐去,齐修远把洛云瑛送到后门。
“一切小心。”
“我会的。”
“安心等着我。”
“嗯。”
那抹纤弱的身影渐行渐远,齐修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到什么都没有。
桔色的霞光从灰蓝色的云层里爬出,新的一天开始了。齐修远张开双臂,迎接清凉的晨风,搂抱住第一缕晨光,他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朝邹府快步而行。
“洛云瑛还活着?”邹天泽颤抖着,手里的外袍没有抓住,落到地上。
“嗯,天泽,我太高兴了,你看,这是瑛瑛留下的印记,你帮我看看,我没有在做梦吧?”齐修远拉开自己的衣裳,刚刚经历一夜疯狂,他的肩膀上是一排排牙印
,光滑的胸膛上还有粉红的欢爱的痕迹。
那些伤痕是那样的耀眼闪亮,邹天泽定定地看着,狂喜的热潮过后,只觉得心痛如绞。
“天泽,你为我高兴吗?”
“高兴,太好了。”
活着就好,哪怕只能在一边看着,看着她与他的兄弟恩爱。
“修远,咱们的计划要改动。”
“是,第一步,为瑛瑛翻案,扳倒杜飞扬;第二步,消除瑛瑛进宫的隐患。”
齐修远将自己的计划低声说了,邹天泽点头:“嗯,就这么办,只是,这人,不容有失,商彦和武功高强,要不要找他帮忙?”
“不,天泽,彦和那人,我总觉得猜不透,咱们的事,不能给他知道。”
“好,那我到乐州,找镖局的人暗中……”
“嗯,你再去拜访靳知府,告诉他我们要上告一事,你把详情跟他说,分析情况给他听,最好能让他主动替我们翻案重审,皇帝喜欢瑛瑛,如果他主动追查此案,将来亦可免于核查失职之责。”
“有事吗?”杜飞扬强忍不耐,揽过施月湄温存。自他当上杜家家主后,施月湄怕他得势后将她抛弃,几次要离开芙园跟着他,杜飞扬无奈,同时也为了联系方便,将挨着芙园的一处宅子买下,作为两人幽会之地,施月湄偷空过来了,会让宅子里的他安排的那个仆妇去喊他过来。
施月湄这次没有象以往那样緾着他,她拉开他的双臂,白着脸道:“杜郎,齐修远搬动了乐州知府,要重审洛云瑛的案子。”
杜飞扬愣了一下,又得意地笑了:“搬动乐州府重审?齐修远好天真,人都死了,他翻案又有什么用?再说,能审出来什么?你放心,洛氏店里的首饰是那天晚上放的,谁也不知道。洛云瑛活着时,就算跟邹卫氏分析过情况,也只会以为是第二天上午顾客太多趁乱放的,查不到你头上。”
施月湄跺脚:“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没人怀疑过我,我担心的是你,齐修远与邹天泽商议时我偷听到了,杜氏里那个叫什么单新民的,答应替齐修远作证。”
杜飞扬霎地变色:“你听清了?”
“听清了,杜郎,单新民如果出面作证,会不会把你供出去?”
单新民作证,杜飞扬也不会有事。邹天泽搭上单新民,让他去教齐修远制造首饰,这一步不是杜飞扬安排的,他是在事后,施月湄偷听了齐修远与洛云瑛的谈话,见到那套比翼双飞首饰,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的。
得知齐修远竟然已学会加工首饰,他大惊大怒之后,决定反过来利用,他紧急安排了心腹艺人加工出金包铜首饰,然后让施月湄给洛云瑛下药,在洛云瑛头晕生病那晚放了假首饰在洛氏里面,第二天一早安排一些
人去购买首饰,自己又找上严仕达,严仕达贪财贪功,终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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