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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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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启没法子,倒提起来,种下去,再□。
小强乐得咯咯直笑。
四老爷暗暗满意:“这孩子皮实,倒象我们家种。”
程启告诉张歆,四老爷不想再给家主干了,要回泉州。不愿意住老宅那边,董氏一付不待见样子,四老爷就想跟他们住。正好程启在盖新房,四老爷叫儿子给他留个院子。
老公房子,老公爹,没理由说不。张歆看得出来,他们父子感情很深,四老爷也疼小强。
房子还没盖好呢,婆婆找上门问罪了:“你们新房子,给你爹留了院子?”
“嗯。那边地方大,可以多盖几个院子。爹若是喜欢,可以住下。”
“我呢?有没给我留一个?”
张歆吃惊,张了张嘴,好容易才说:“娘也要跟我们住?”还以为老两口别扭,要分开,一个跟一个儿呢。
“住不住是我事,你们留不留吧?”
“留。房子盖好了,娘先挑。”做媳妇,讨好公公不如讨好婆婆,何况婆婆还是借贷银行。
董氏略微满意,紧接着又问:“这家里,你和阿启,跟谁最亲?”
公婆党争,要求儿子儿媳站队?这话问儿子去啊,做甚么问媳妇?她夫唱妇随,行不行?
张歆小心斟酌,慢慢地说:“这些年,娘支撑这个家,把阿启他们养大成人,生恩重,养恩更重。阿启心中,最亲莫过于娘了。我跟着阿启,这家里最亲最在意,是娘。我同爹不熟,可也是一家人。对着外人,当然向着爹。”
“谁是外人?”
“家主啊。爹被他算计着,给他卖了这么多年命,也该歇歇了。”他们成亲时,家主送了一份大礼。上次接见,非常和气慈祥,又送了两个孩子厚厚见面礼。可张歆就是看得见他脸上用隐形墨水写着“阴谋算计,不择手段”,只想躲着,看准机会再狠敲两棒。
内外有别,对方是家主,程四就是自己人了。董氏点头赞同:“这个家主自身有多少分量,也该让族人们看看。”
“两位姨娘,虽然也是程家人,到底不是亲人。爹是娘,就算娘不爱用,我们做小辈,也要帮忙照看好,不能推出去送给姨娘。”
董氏皱了皱眉,觉得那个“用”字有问题,想教训两句,却见儿媳一派坦然大方,眼神纯洁,就没说出口。哪有敢取笑公婆媳妇?她应该不是那意思。或者,根本是自己听错了?
董氏少有地吞吞吐吐:“我们家事,你听阿启阿秀说了吧?你爹想回来,你觉着,我要不要搭理他?”
当年事,听说了一些,拼凑了一些,知道概要。单就最早苏姨娘之事,往重里说,公爹背信弃义,辜负欺骗了婆婆。往轻里说,公爹犯了一回男人都会犯错误,也是被人算计了。能一辈子不起贼心男人,恐怕没有。如果不是自己母亲和兄弟在旁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公爹应是没贼胆。至于那以后——下坡路总是走得快。
事实上,张歆认为当年事,是公公婆婆一起被人算计了。公公中计,难得婆婆高瞻远瞩,适时加以利用,反败为胜,为自己和孩子争取到了自由和幸福。前前后后,越想,她越佩服婆婆,五体投地。这些年,公公私生活不经提,事业干得可是不错。
想明白这些,张歆再也不敢小看他表面憨厚笨拙老公。
如今,公爹浪子回头,想要重获婆婆欢心。婆婆原谅或不原谅,接纳或不接纳,都有足够理由。
公婆感情问题,照理,怎么也轮不到做儿媳关心过问。张歆就算心里明白,也准备揣糊涂到底,可被婆婆当面问到,就不能不仔细思量。哎,婆婆竟没有闺中密友么?这种事竟会拿来问儿媳!
张歆琢磨着:婆婆是个有主意,会这么问,心里多半已经松动了,软了,只是面子上还不想放下来,心底还有点气。
事实正象张歆猜想那样,董氏在犹豫着要不要重新接纳丈夫。
时间是世上最好治愈良药。二十年,按照自己想法生活,淡泊平静二十年,使得原本伤害记忆都淡了。对婆婆,早年除了怨气就是气愤,如今都能体谅其苦心。孩子们成长和幸福,总在不经意之间提醒她曾经有过好时光。
阿启很多地方像爹。成亲之初,程四也喜欢带着她到处跑,恨不得把他去过好地方,见过好东西,都放到她眼前,给她看。她若说两句好话,他便欢喜得象要飞到天上。
家族,大家庭,规矩,生意,儿女,渐渐绑住他们手脚,也将他们拉开。她恨他对婆婆事事顺从,气他总被不怀好意家主骗得团团转,恼他把总想占便宜兄长看得比自己年幼孩子还重。她有想法,有规划,需要他配合。他嘴上应付得好好,一转头又是老样子。
他对不起她。可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始终不错。他侍母孝顺,可还是尊重她想法,为了小家庭利益,拒绝了婆婆要求。无论她怎样强硬,怎样冷淡,即使在旁人眼里蛮不讲理,他都不曾拿大道理来压她。她让他在族人亲戚面前丢脸,被笑窝囊怕老婆,他默默忍耐,只小心讨好,希图讲和。
人人都说她厉害,她也知道,换个男人,多半不能容她这么厉害。这些年,他远离他们生活,可始终设法庇护着她和孩子。因为他,他们生活才能平凡安宁。
孩子们没有说,可她知道他们愿望。做子女,哪个不希望父母恩爱和睦?
她再怎么拒绝程四,他仍是她孩子父亲。阿启阿放都是孝顺好孩子,她不想让他们难做。
他们夫妻间矛盾,已经被人利用过一回,一分开就是二十年。不能再被人利用来伤害她子女。
可真就这么原谅他,董氏心里又有些不平,有些不甘,有些话想找人说说。不想烦恼老父和兄弟,再说,他们都是男人。她也确实没有闺中密友,少女时代朋友,四散飘零,活着也很少来往。与程氏女眷谈这些,不如直接打自己脸。同儿子,不能说。同女儿,不好说。身边剩下,只有儿媳。
女儿说过,她自己也有些觉得,大儿媳同她有些相像。
张歆想到了祖母。她很小时,祖父就去世了,没什么印象。听说祖父母自由恋爱,颇有故事,感情一直很好。祖母晚年,按一般标准,应该是很幸福。子女成材,都知孝敬,轮流请她去住。她爱清静,更喜欢自己住。住得近孙辈轮流过去陪她,也不寂寞。
张歆一直以为祖母就是那么眼神安静,轻言细语,直到有一次她们偶遇祖父母年轻时朋友,听他们提起旧事,看见祖母眼睛突然明亮,光彩熠熠,语速突然加快,如珠如炮。那一日,她才知道老人们也经历过青春,不是生来就老。
与旧友分手,祖母再次变得文静慈祥。张歆问起过去,祖母笑着讲给她听,满足她好奇,眼神语气都是淡淡。等到自己有了点经历,她才明白,那是因为年纪时代差距,她只是听故事,并不能真正理解祖母。
“在北方,年长夫妻互相称为老伴,老来作伴意思。爹想回来,娘要愿意,何不做个伴?”
董氏脸色一变:“你们不愿意陪我?”
“只要娘不嫌弃,阿启和我,还有二弟弟妹妹妹,都愿意陪着娘。只是,我们能陪伴,却未必真能给娘做伴。”
董氏皱眉盯着她,心中思量,慢慢有些明白了她意思。
“娘这些年辛苦,同为女人,我也有些替娘不值。娘操那么多心,费那么多力,都是为了阿启他们,心甘情愿。可阿启他们都是姓程,娘给他们攒家当,到头来也是姓程。这些本是做爹责任,娘替程家替爹做了最要紧事,爹该报答娘才是。我看爹身体还好,不替家主谋算张罗,正可以替娘做些其他事。”
董氏冷哼:“他能做什么?有什么用处?”
张歆垂眸不语,面无表情。董氏顿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热。
“我上回在台湾,见到一个山里女孩,看着比我外甥女儿大不了一点,妇人装束。江姨娘说是爹新近收通房。”张歆声音干巴巴,平铺直叙。
董氏咬了咬牙,气得拍桌子:“混帐!老不修!不要脸!也不知给孩子们积点福。”
“爹在外这些年,身边没个得力人照顾。等爹回来,娘若腾得出手来,也该管管。爹要同我们住,我是极欢迎。只是,爹身边总不能无人照料,到时候,是哪位姨娘跟着来,还是再寻位新姨娘?孝敬爹,是我们小辈该做。可该如何对待爹尾巴,儿媳委实有些烦恼。”
董氏咬牙切齿一阵,恨恨道:“哪有那么便宜事?!”
送走婆婆,张歆长吁一口气,坐下。时隔二十年,婆婆终于要行使所有权了。老公啊,我帮公爹讲了情,公婆多半能“和好”了,以后公婆关上门怎么样,就不是我们做小辈能管了。
“媳妇。”身后传来董氏冷硬声音。
张歆背上一僵,扯起嘴角,木木地转身:“娘有什么吩咐?”
“媳妇,我知你聪明,心眼多。阿启不是你对手。可我告诉你,不许把心眼用在阿启身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是这个事,张歆放松不少,展颜一笑:“婆婆,我又不傻。阿启对我这般好,我为何算计他?算计得他不对我好么?”
“算你识货!天上地下,量你找不出第二个阿启这么好男人。”
“都是娘教导得好。”张歆说得真心实意。好男人是好女人教出来。西方有儿媳给婆婆送谢卡说:“多亏了你,这世界上才有了让我深爱丈夫。”
肉麻话,董氏不爱听,张歆也说不出,只是端端正正福了一福:“谢谢娘!”
家和
离黄氏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程放回来了。
江南商铺没起起来,几方面线都已搭上。
话说程放初到江南,毫无头绪,好在临行听大哥介绍过情况,大嫂提点了几句,也不着急,静下心走走看看,先摸行情,两个多月下来,走了几个地方,选定杭州落脚,大致了解了市场,要往下走,人生地不熟,就有些没头绪。
程启按照张歆设想与李元川谈好合作。李元川就介绍了两三个用得着朋友。
其中有一位杭州最大绸缎商人,官家子弟,热心儒雅,为人极好,是李元川至交。此人慷慨好义,心胸广达,与李元川很谈得来。只是他深恨倭寇。李元川很在意这份友情,见面只论交情,都不敢直接同他做生意。
程启张歆堪破李元川身份,却未声张。李元川暗存感激,而张歆设计条款对他也很有利,很痛快地同意合作,不带藏私地拿出了自己关系。比起李家,他也更愿意与程启兄弟合作。
未免多事,程启并没告诉弟弟李元川身世,只是跑了趟杭州,与李元川一同去拜会他那位朋友。
程启与那人从前也照过面,只是没交情。他与李元川因李家相识,是明面上事。
程家贩到南洋去丝绸,就有他家出品。那人自是知道程家,也听说过程启实诚守信名声,再经李元川引荐,相谈甚欢。程启不通风花雪月,然见多识广,坦荡又谦逊,豪爽且义气,令对方一见如故。论及家世,发现程大老爷与其去世父亲还是同年,又亲近一层,特请出老母相见,说好从此通家往来。
改日,程启再带程放登门拜访,直言程放欲在杭州开创局面缘故,请其指点关照,留下与老爹老婆商量出来三套方案给弟弟,自己就回家陪老婆了。
程放性情淡泊,少了谋划眼光,做起事却谨慎小心,思虑周全,谦虚好学。那位朋友也真当他世交兄弟,耐心指点,热心筹划。程放再从三套方案中跳出合适一个,照样做起来,就容易多了。
虽然还是借了父兄之力,程放不是个矫情,又彷徨苦恼了几个月,坦然接受了。自己经历一番,明白创业艰难,生意不好做,越发敬佩感念大哥,就不肯再对半分收益,占大哥便宜。回家后,兄弟两个谈了两轮,定下此后三七分账。
虽然这年程启没亲自跑南洋,从那边换回货比往年差了些,因在江南买卖都得到公平价格,又通过李元川打开了东瀛市场,最终收益还比往年高了六成。就连程放分到,也不比往年少。
半年后,程放携妻女再赴杭州,专心经营。兄弟携手,生意果然蒸蒸日上。
带回来好东西卖不出好价钱并不只程启一个。程氏族中中小船主眼见他兄弟两个船还是两条,货不见多载,收益却翻了一番,无不羡慕。就有人欲借他们在江南关系出货。
这些船主货原本多是卖给嫡支商铺,或托给他们出手,却因此导致旁系与嫡支之间滋生猜疑,信任崩溃,导致矛盾。张歆建议程启程放做代理,由卖主自行决定价格范围,在一定时间内顺利卖出,则提取一定比例佣金,卖不出去,只收取劳务费。说法更是好听,一笔写不出两个程,帮忙,收点跑腿费人情费就好了,怎好赚族人博命钱?
大概是被嫡支盘剥得久了,程启程放又一向老实本分,程氏中小船主一个个感激得眼都红了,还有人当场掉下泪。
程放负责找门路出货,程启负责与船主们谈代理合同,运货去江南。抠合同不是程启干得了,张歆将阿兴从福寿阁抽调出来,指点一番,命他先顶上,再从福寿阁用家生子中挑出两个细心本分,协助他。
责任一边一半,出货进货代理费都是兄弟俩平分。开始上门只有程氏族人,慢慢也有外姓人,外地人请他们代理。一些衍生服务,比如帮助物品鉴定,定价指导之类,张歆自己培养人才,收入就进了她私房。
黄氏生产前,程四老爷正式脱离了程氏家族事务,回泉州来养老。
不知是董氏要求,还是程四老爷自觉处理尾巴,他独自回来,把江氏母子留在了台湾。
程四要撂挑子,回家养老抱孙子。家主自是百般劝说阻挠。江氏想出种种办法,要把程四留在台湾。
程四不为所动,一方面从嫡支事务中抽身,一方面处理内务。最后两个通房,包括张歆见过那个,都是山地女子,对贞操没有汉人那么看重,拿到银钱土地,高高兴兴回家去另找男人。
大两个儿子已经分家,程四再给两个小分。台湾这边土地,水田林地茶园加起来五百亩,加上两处宅院十几房家人,都给老四,条件是他必须奉养生母江氏。
老四尚未成年,程四老爷问江氏愿不愿陪着儿子在台湾。如果不愿意,就搬回泉州老宅。他把这边不动产都卖了,拿这些钱回泉州给老四买些土地。
台湾人少空荒地多,土地宅院都卖不出价钱,拿这边地换泉州地,十亩换得一亩。江氏在台湾当家做主惯了,哪肯回泉州尽妾室本分?况且她早先几次大错,程四虽然放过她,却逼她签下认罪悔过书。在台湾,有家主和她堂姐罩着,程四没对她怎样,回到泉州把她交给董氏发落,能有她好?再说她大女儿嫁在这边,小女儿亲事也定在这边。
江氏情愿带儿子留在台湾。程四老爷做惯生意,深知契约重要,对这妾和儿子也让签字画押打了收条,提前办完小女儿婚事,给江氏留了一笔银钱榜身,自己带着剩下现银回泉州老宅。
老宅这边院子,一直是苏氏母子守着。身分所限,他们只能住偏院,正房空虚。
刘氏打主意侵占这院子,不是一回两回,软硬强,试了许多招术,奈何苏氏守得严实,女儿又在后面拖后腿,一直没能得逞。
听说程四要回泉州,苏氏起了点心思,一个疏忽,让刘氏伸进来一只手。刘氏正要趁势扩大战果,程四回来了。
程四先去见过程大老爷,转回自己院子,就吩咐苏氏母子收拾准备搬家。
刘氏还以为程四要让着二房,正得意呢,就见大房夫人唐氏带着人过来与程四苏氏交割。
原来,程大老爷有意效仿乃父,要将上面传下来产业放在嫡长支传下去,早流露过收购程四继承土地和院子意愿。董氏早将程启程放那部分换成了别处田地,只是按照大房意思,没有声张,到时候还出面做做样子。
这两年,二房缺钱,拿田地抵押,向大房借。二房手里地契,差不多都在大房手里了。外面只有程四交在苏氏手里那些。
程四暗中与程大老爷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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