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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银子买来的夫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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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娘有些微醉;她从小就没喝过酒,这会子第一次尝到酒味。几杯下肚;人就直愣愣的从桌旁倒了下去。酒席还未结束,她又蹦达了起来。迈着凌乱的小步伐,走向正与人对酌的竺玉。
一屁股坐上来他的大腿,俩手不安分的钩挂在他肩膀上,打了个酒嗝浑身难受道“夫君。。。我好像病。。。”
话还未完;肚里翻江倒海就往屠娘喉咙涌出。刚吃下那么多还未消化下去的美酒佳肴;又从新见了光,全数倒在了竺玉的身子上。
等她醒来之时,已到黄昏。
这屋跟昨晚的不一样;她走出房门后就见着院里正与花儿玩耍的春晓;旁边的摇篮里站着的轻言一脸好奇的望着花儿。春晓一见着屠娘醒来,咧开嘴笑道“姐;你可把竺玉爷折腾惨了;这会子正在湖边洗衣裳呢。”
听春晓这么一说;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了起来。屠娘是又羞又怕,不知道自家的夫君脸这会子得黑成了什么样。于是打算去湖边看看,最好能将功补过。
刚走俩步,她疑惑的看着周围不熟悉的房屋。这跟昨日居住的地方不是一样的。便问道“这是。。。哪儿?”
“娘亲,这是咱们家!”花儿雀跃的扑到屠娘身边,拉起她的手儿使劲摇“咱们有家咯,这是咱们的家~。”
春晓坐在大摇椅上,不慌不忙解释道。“姐,听说竺玉爷小时曾在这住过一段时间,这屋子还留着呢。你看看这房子,没人动过。扫了那些灰尘,还是新的。”春晓说着又费劲的站了起来,指着四周道“你看看这屋,青砖红瓦的,还有这灶房宽敞亮堂的。”
屠娘顺着春晓指着的地方看去,觉得这屋比烟城的城长家还好了不老少。花儿也显然没住过这么好的地儿,欢快的在院子里来回奔跑。
“那你住哪儿呢?”
“那儿。”春晓用手指了指院外的大门道“出了你家门就往右拐,走出十来步就到我家,是村长分配给我和阿壮住的。虽然跟姐你的一比差远了,可那里头舒适安逸的很。”
屠娘点点头,晓得了春晓原来是不跟她住在一起,这会子正串门呢。看着她挺大的肚子,不免有些担忧道“你就快生了,别瞎到处折腾。凡是让阿壮做点事儿,我明个儿去你屋看看,帮忙收拾收拾东西。”
屠娘说完,安排春晓在这儿歇着晚上一起吃晚食,春晓就帮着屠娘在院里带孩子。
她打开大门走了出去,长廊似的阶梯一路向下,落日夕阳。这正位于山边的高处,能把整个村子的风景尽收眼底,就是离湖边远了点。
红霞照耀着她的身子,她一路往下走去。出了村,来到湖边。
自家的夫君,正光着臂膀弯腰在湖边洗衣。他显然是没做过这等活事,从俩个时辰前就在水边来回洗着。手法僵硬生疏,把衣服都差点折腾坏了。见着屠娘来,竺玉起身弹了弹手上的水珠,把手中的衣衫递了出去。
屠娘接过,麻利的蹲在湖边揉搓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衫给洗好了。拧干水后,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会喝酒。。。”
“无碍。”竺玉拉着她的手道“恶心不了我。”
他现在跟以前是今非昔比,以前连洗澡水都嫌弃的他,如今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屠娘感动极了。
俩人拉着手进了村,回到自己的屋后。她把衣衫晾在院内,竺玉就带着她在屋里四处转悠。
“这是大门。门栓在后面。”他把门关上,指着门后对屠娘说道。
“这是卧房,这是灶房。还有将来给轻言和花儿住的屋子。”他一一细说,包括哪儿是放衣物的,哪儿是放杂物的。
这院子呈四合状,东南西北都有屋子。而院里有着参天大树,和养殖的花花草草。
这样的规模,让屠娘满意极了。越看越高兴,特别是干净亮堂的厨房,就比烟城的好太多,今后做的饭菜竺玉也吃的放心不是。
日落后天渐渐黑了下来,屠娘赶着最后日落的余光给大家把饭做了。菜全是鱼肉,早上阿壮在湖边捞的。饭后春晓挺着肚子走了,屠娘和竺玉也早些歇下。
花儿就没离开过大人,这会子让她一个睡一间屋子还不习惯。小孩儿害怕,哭着腔道“娘亲,我也要和你们一起睡。”
于是一张床上躺了四人。屠娘和竺玉中间,夹了个花儿和小轻言。
小轻言精神的很,毫无睡意的哇哇乱叫,小手胡乱揪着屠娘的头发丝,拱着嘴就去寻找乳汁泉源。屠娘抱着小孩喂奶,竺玉则和花儿玩起了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不知怎的,他总是赢。
小花儿哭成个泪人,扑倒在屠娘怀中寻求安慰。这下子俩孩子都和她亲,而竺玉身边的至少隔了一个人的空档,冷冷清清的。
他板着个脸看着屠娘抱着这个摇着那个,好半会才道“娇生惯养可不是训儿之道。”
说完,他把小轻言拎出了屠娘的怀中,放置在了俩人中间。小轻言生气的皱着眉头,瘪着嘴巴又费力的爬到屠娘怀中。无奈爬几次,就被竺玉再次拎了出来。
最终小轻言被弄哭了,气喘吁吁的瞪着竺玉,胡乱的扯着他的头发丝,放进嘴里咬着。
竺玉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瞪着眼半天。还是屠娘从新把孩子抱在怀里摇晃着止了哭声。
“才几个月大,等能跑能跳了在训斥也不迟啊。”屠娘为小轻言辩解着,把孩子哄睡着后,和花儿放到了一块。
“睡了么”她小声问着,为了不吵醒小孩,悄悄的从墙内移到了他身旁,打算安慰安慰这个不讨小孩子喜欢的夫君。
竺玉睁开眯着的眼,转身抱住了屠娘。唇齿报复性的咬上了她的脖侧,欺身而上死死压住了她。
他早就忍耐多月,今日才刚落户,榻还是冷的。就想着好好温存一番,无奈有俩个小娃总是搅局,而屠娘也没看出他的心情,向着小孩不说,冷落了他。
屠娘羞了脸,尴尬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竺玉,害怕孩子醒。只得用慌忙的推开他的头道“娃还在呢。。。”
“在又如何?”他沙哑着回道,下身用滚|烫的鼎立轻轻摩|擦着她的私|处“你忍住不叫便是。”
他是铁了心的要做,态度强硬的制住屠娘推却的手。轻松的褪去她半|遮半|掩的里衣,埋头向着数月来都被小轻言霸占的地方攻去。
他像个孩子一样,把屠娘的肿|胀的白兔吸|允的吱吱直响。双手握着俩处来回揉|捏,汁|水在他的爱|抚下延绵不断的流出,顺着双/峰流到白嫩的肌肤上。
这淫|糜的景象激起了竺玉的心里隐忍着的欲|火。早在数月前的马车上,闻着车里甜香的乳味,就止不住的下腹胀|痛。
如今尝到了滋味,更是引起了他内心深处积压的狂|暴。想把她放在身下狠狠欺负,狠狠爱|抚。
屠娘哪儿受过这种折磨,前两次的竺玉都是调/情的好手,不慌不忙的勾着她做了那事。而现在他却双眼泛红,手中的力道大的在她身上掐出好几道印子,胸脯被他啃咬的疼痛感,让她差点叫了出声。
身子也比以前敏|感了数倍,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让她溃不成军。
他挺|身而入,狠狠撞击。每一下都深|入到最里面。床在他的撞击下摇动着,差点吵醒了熟睡的娃。
屠娘闷哼出声,头撞到了床顶疼出了泪花。委屈的拍打着竺玉的臂膀,怪他不怜惜人。
不顾屠娘的讨饶,他着了魔般的低头吸|允一口甜美,循着她的嘴把乳|水送了进去。唇齿之间相互摩|擦着喝了这只属于小轻言的东西。
屠娘只觉得天旋地转,口里的香甜,让她觉得奇怪的很。这样自给自足的感觉。。。真是。。。
她抗议出声,摇着头阻止竺玉再次附上的嘴唇。委屈道“我不喜这样。。。”
“为何?”他吞了乳|水,嘴唇流出几滴,舔了一番。埋头在她耳旁/宠/溺问道。
“那是给娃吃的。。。”
“那我偏要争上一口。”她身上无论哪处,全都该属于他。他向来的独占欲,自然由不得屠娘这么说。
埋头狠狠吸|允下肚,打算明天让儿子喝西北风。
第二日果然乳水供应不足,大清早的小轻言吸允着,老半天才出来一点。这让小孩的心情异常差,哭闹老半天。
而罪魁祸首一脸淡然的捧着书本,喝下一杯清茶后给屠娘提示一声“村长家有头产奶的牛。”
于是屠娘跑去挤了满满一碗给娃喝,但小轻言喝不惯,吐了俩口又循着屠娘的的地方吸允,几番对比后,终于一脸嫌弃的把牛奶喝了。
正午过后,有人来敲门。是阿壮和村长,还有十来个男人聚在门口。他们是要出山采办货物,来询问屠娘家是否有人一起去,好相互搭个伴。
竺玉起身进屋拿了银两,牵起买来的那头驴跟大家上路了,嘱咐屠娘照顾好家里。又道“有何事先找村长即可。”
她点点头,略有担忧的看着走远的人群,不知自家的夫君能否把货物采办好。不是她不相信竺玉,只是觉得向来都是他需要人伺候,如今身旁没了个做事儿的人,她担忧竺玉是否会累着或是饿着什么的。
担忧半会,突然想起昨日答应春晓的事儿。屠娘赶紧带上还在家的俩个娃,跑去春晓家照看。
春晓家屋子不大,该有的还是有。特别是正好在山边上,有一大片篱笆围住的田地,里头啥也没种。日后要是种点啥,或者养养鸡鸭都是极好的。
她把小轻言放在床里,由又花儿看护陪同玩耍。春晓挺着肚子磕着瓜子,屠娘则忙前忙后的帮着收拾屋子。
晚食又是阿壮抓来的鱼,她利索的弄了些鱼汤,好给春晓补补身子。
春晓吃完饭,在院内活动着和屠娘唠嗑。突感下腹一阵阵痛,羊水破出吓得扯开嗓子大叫。
屠娘一看春晓这样,慌张的把她扶近屋内,焦头烂额的不知该干啥好。随后想起竺玉说过的话,慌张的摸着春晓的手道“妹子!你坚持住,我给你把稳婆找来!”
说完,她如风一样的跑了出去,腿脚飞奔村长家。手忙脚乱的解释一通,村长听后也忙的连鞋也不穿,光着脚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背着这户人家的老太太来到了春晓家。
老太太虽年过半百,可是个颇有经验的稳婆。村里上下大半的年轻人都是在她的手下出生的。她老脸泛着严肃的神情道“热水,巾帕,剪刀。剪刀要用火烫。”
屠娘一一应声,快速的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给稳婆送进屋内。随后被赶了出来,站在边上等待。
稳婆说孕妇受不得惊吓,得放松生孩子。所以任何人包括女的都不准进屋内。于是屠娘只得和村长站在外头焦急的等待。
春晓生孩子有些困难,一个时辰后娃都没下地。她疼痛的叫着阿壮的名字,说再也不给他生孩子了,让他自个儿生去。
一声嘶鸣后,小孩儿啼哭的声音响起。屠娘和村长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地。
稳婆歪着嘴,在屋里传出喜讯“母子平安。”
几日后阿壮回来,看着春晓抱着个娃站在门口给他接风,眼睛都瞪直了。
这男娃黝黑的皮肤,憨直的面容,和阿壮这张脸相似得很。他咧开嘴笑,把春晓胖胖的身子抱了起来,准备回家做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家的妻子。
竺玉也回来了,照着屠娘的要求买了所有她所需要的物件。米种和一些菜种。还有一公一母俩只鸡。一些生活用的物件,柴米油盐之类的。
他把东西全数交给屠娘,便去烧水洗净一身疲惫。
屠娘打扫好了院子,在一方围了个养鸡的栅栏。把鸡扔里后,利索的把野菜切了喂给鸡吃。
米种和菜种,也都全数拨进了在山边分配的俩处梯田内。他当初在这住的时候,可没用过这田,如今屠娘可算是利用上了。
等屠娘归来后,竺玉又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些物件给了她。那里放着女儿家用的木梳,还有胭脂蔻丹之类,他还记得屠娘喜欢这些。
在她高兴之时,又拿出买来的一些首饰,全是真金白银,还有上好的玉雕簪子。屠娘惊讶的捧着这些贵重的物品,不知如何是好。过半会才道“这得多少钱啊。。。”
“不过数两罢了。”
“数两?!”屠娘吓出了声,手捧着簪子觉得滚烫的很。这钱省下来可以好吃好喝或者一年半载的。连忙拉扯着竺玉的手道“哪儿买的啊?赶紧退回去,换点钱买大米吃也好啊!”
她怪竺玉花钱大手大脚,这么个簪子,她平时是万万不敢带的。万一磕哪儿碰哪儿弄坏了咋整?
竺玉沉下脸来,一手夺过簪子和那些个首饰屋门。看那四处寻望的架势,像是在找一口井!
这阵仗屠娘是惊得赶紧去拦,大声劝道“我喜欢!我带!你别扔啊。”
她拉扯着,拦腰环抱着竺玉的肩膀,才让他逐渐消了气。从新把这些个首饰交给屠娘。
当晚,她小心翼翼的把首饰放在盒内封锁,藏在床底。打算等今后有点啥事好拿出来应急,连着好几日总是无意识的看看床,疑神疑鬼的样子让竺玉连连叹气。
他本想告知屠娘,带了千两有余,这辈子都不愁吃穿。看样子还是不说的好,免得她疑神疑鬼的抱着钱生怕谁偷了去。想起以前她把银子藏在枕头里的的事情,就觉得十分无奈。
春晓家的娃满月后就能出来见风了。满月酒就在那日晚上开办。请了屠娘一家,还有村长家和稳婆。
大家坐在院内吃着饭菜,春晓抱着娃挨个给大家抱。轮到屠娘时,刚抱在怀中还没热乎,自家的小轻言就哭出声来,凄厉的声音犹如杀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谁狠狠欺负了小轻言。
小轻言豆大的泪珠往下掉,屠娘赶紧去抱,哄了半天才止住哭声。转头抱春晓家的娃时,又开始哭闹不停。
屠娘只得作罢,无奈地抱着自家的娃规矩的哄着。
春晓的娃还没取名字,她执意让竺玉给取。于是竺玉想了半天道“郭大牛”
阿壮姓郭,取名郭大壮。儿子就叫郭大牛,大牛大牛,力气也是壮壮的。这名儿博得了阿壮的喜爱,点头连连道谢。可春晓就觉得怎么都不对味,她本以为会是个风雅的名字。。。
大牛这个娃跟阿壮一样,憨憨直直的。和轻言俩个小娃玩在一块,大牛就显得笨壮的多。可她喜欢叫花儿的姐姐,每次见着花儿就裂开嘴笑。
三个娃渐渐的长大,数月后的小轻言已能走得动道了,而大牛还是半趴着走。
十月中旬,屠娘种下的种子已到了收成季。她背上东西,带着竺玉来到梯田。
竺玉对收成这种事显得毫无兴致,可屠娘卖力的样子多多少少让他有些感触,只得夺过扇镰弯腰干活。手法生疏僵硬,动作缓慢。
最终屠娘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干活,让他站在看着,自己利索的来回切割,数个时辰就把一整片的麦子割了下来。
竺玉帮不上忙,带着花儿和小轻言躺在边上晒太阳,俩个娃大老爷们样儿的学着竺玉嘴里叼着麦草。碾米时,也是一家四口拿着整整俩袋的米,屠娘牵着老驴用石磨撵着,旁边站了三个吃白食的。
吃饭时,新米的甜香可算是把大家的嘴给香着了;吃的都比以前还要多一碗。饭后竺玉叫来了屠娘道“莫要在种了,费事。”
“那我们吃啥”她疑惑问道。
俩人都没个生财之伎,山村也都是吃着腌肉,屠娘毫无用武之力,不自给自足的种点东西,怎么糊上这四口嘴。
最终,竺玉还是道出了实情,说他有存余,让屠娘放心的过日子,每月需要采办的东西说出来,他会去买。
屠娘点点头,神秘兮兮的凑近问“存余?有多少?”
他答非所问道“你只需好好的照顾好孩子。”
于是屠娘没在种水稻,为了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全改成了种菜。而家里那俩只鸡,也生出了许多小鸡仔,一窝鸡热闹的很。心情好的时候就杀俩只吃,逢年过节的时候也吃。
春晓家就没屠娘这么清闲了,阿壮在篱笆里养了一窝的鸭子,梯田里种了好多水稻,还有许多菜。占了好几处荒田,勤劳开垦着。
湖里的鱼也任由大家吃,反正乡亲们不爱吃鱼,屠娘便带大家消化着。基本天天都有鱼上桌。
小轻言能说话了,开口说的第一句便是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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