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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娇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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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洒脱而张扬,望着温宁儿言道。
温宁儿一听这话,想起方才自己的确是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一听有东西吃,就傻乎乎的跟来了,实在是,臊死人了。
“我。。。。因为我太饿了。。。。”温宁儿手足无措,垂首解释道。
“是不是我长得俊?”白衣男子倏然收敛起了神色,一双眸子笔直的看着温宁儿的眼睛,认真道。
温宁儿抬起头,瞧着面前的男子的确是俊逸非凡,便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我就觉得你长得这样好看,肯定不是坏人——”
白衣男子似是不曾料到她会如此说来,当即先是一怔,继而便是朗声一笑。他站起身子,道了句;“走吧,你不是要出宫么?”
温宁儿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想起昨日里凌远峰告诉的自己话,待乞巧节结束后,他便会赶到宫里来接自己。这时候,也不知他来了没有?
可顿时,那具‘鹊桥仙’与那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蓦然又是闯进了脑海,让她心里又是一酸,又气又痛,简直是再也不想理会他了。
“你也要出宫吗?”她压下心头的酸涩,向着面前的男子问道。
白衣男子并未看她,只道了句;“我送你去午门,你们家的马车定是侯在那里。”
温宁儿跟在他的身后,却见他并未按着原路返回,而是领着自己从一角的偏门出了后堂。
“你对宫里很熟悉吗?”温宁儿提着裙子,跟在他的身后,心里愈发的好奇。
白衣男子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便迎上了那一双漂亮澄澈的瞳仁。
他眉头微蹙,低语道;“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他的名头,在京城的世家小姐可以说是无一人不知,无一人不晓。
温宁儿迷茫的摇了摇头,见男子薄唇微微抿起,似有嘲弄之色,她却突然是福至心灵一般,蓦然知晓他是谁了!
“你难道是。。。。。”温宁儿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只觉眼前的男子长得这样俊朗非凡,实在是太可惜了。
“想起来了?”白衣男子面色淡然,出声道。
“就是那个。。。。那个。。。。”温宁儿一时间却是不知那种人该如何称呼,只道;“就是那个在宫里侍候的,说话声音尖尖的。。。。”
“你说我是阉人?”白衣男子打断了温宁儿的话,英俊而年轻的脸庞上震惊至极。
温宁儿点了点头,见白衣男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当下便是又问了一句;“你是吗?”
“我————”白衣男子面上的震惊之色渐渐散去,俊秀非常的脸蛋此时却是盛怒不已,他刚要开口,可见温宁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眉目如画,清丽出尘。月光下,她的肌肤放佛被一层轻纱笼罩了似得,更是显得莹润无暇,美不胜收。
而那一双清澈剔透,宛如秋水般的眸子就那样盈盈然的望着自己,干净的放佛随时会滴下水来。
毫无征兆的,他竟是在这样一双漂亮的瞳仁下怔住了。那般清亮而柔和的眸子,可以清清楚楚的浮现出自己的影子。
良久,他方才收回自己的视线,面如冠玉的脸庞却是微微红了起来。他轻咳一声,故作遮掩,拂袖道了句;“罢了,我与你这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片子计较什么?”
温宁儿瞅着白衣男子的背影,心里却是觉得十分惋惜,这样俊秀的容貌,偏偏是个阉人,怕是以后都不能娶妻生子了吧?
“谁在那里,站住!”两人未走多远,就听前方走来一支侍卫,许是白衣男子身上的衣裳在黑夜太过扎眼,竟是令那侍卫首领一眼就是察觉了出来。
“这个地方怎会有人?”白衣男子眉峰微皱,他自是不知如今宫为了搜寻南陵王妃的下落,就差要将整座深宫都给翻了出来。
他退后一步,一手握住了温宁儿的柔荑,低声道;“快走。”
温宁儿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被白衣男子拉着,向着侍卫相反的方向奔去。
“不。。。。你快放了我,我不能跑路的。。。。。”温宁儿另一手慌忙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对着白衣男子唤道。
白衣男子也不出声,他自幼便是对宫地形极熟,只领着她拐到一处小路,在一扇朱门后藏下,直到侍卫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两人方才从门后现身。
温宁儿气喘吁吁,看着白衣男子道;“你干嘛要跑?”
“因为他们想杀我。”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似是说的家常一般。
“为什么要杀你?”温宁儿惊呼道。
“因为我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白衣男子望着立在自己身旁的女子,声音里却是十分低沉。
温宁儿自是不懂他的话,白衣男子显然也没指望她懂,他看着她的眼睛,却是莫名道了句;“温太傅有没有将你许人?”
温太傅?
温宁儿听他又是提起了这个名字,心里只做不解,她摇了摇头,却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她连温太傅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有许人一说?
白衣男子却是笑了起来,这一笑间极是不羁,倒显得颇为风流潇洒。
他伸出手,将温宁儿发间的发簪取下,瞬时,温宁儿的一头秀发便是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落了下来,随风起舞。
“你做什么?”温宁儿见自己的发簪落在他手,便想要伸手去拿回来。
不料白衣男子身子却是一侧,薄唇略微扬起,勾勒出一抹微微上扬的弧度来;“这簪子我留了,你回去和温太傅说一声,就说定陶昭二将他的小姐给定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白衣男子面色一沉,循声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群人又是向着这里奔了过来。
、139章 小娘子醋意大发(为懒猫636的钻石而更)
他回头,只见他长眉如刀,一双黑亮的桃花眼在月光下更是显得神采奕奕,而他唇角的笑意却依然是风流潇洒,浪荡不羁,他看着温宁儿,言道;“我不能在送你了,往后若是再进宫,自己多长点心。再有,别忘了我刚才的话。”
言毕,远处的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白衣男子转过身,眼见着宫侍卫越来越多,他唇线紧抿,深邃的眸子里却是划过一抹阴戾之气,身形转动,竟是几个起落便奔到了屋檐之上。
“逆贼在此!去禀报公主!”为首的侍卫见到那白衣男子,当即面色就是一变,只像身后之人吩咐道。
“是!”
白衣男子闻言,却是一声冷笑,继而便是拂袖离去,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追!”为首的男子一声令下,当家便有数人向着方才白衣男子离去的方向追去。
而他自己却是走到了温宁儿身边,躬身行了一礼道;“属下救驾来迟,让王妃受惊了。”
言毕,他站起身子,又是对着身后吩咐道;“快去通知王爷,就说王妃已经找到了。”
温宁儿望着眼前的侍卫,不敢置信般的言道;“你们说刚才那个人,是逆贼?”
“不错,方才那人便是昭王。”
昭王屯兵,欲与安王争夺皇位,此事天下皆知。关键时刻,南陵王赶回,若然,这天下究竟落入谁手还不一定。
温宁儿压根没有想到那样一位气度高华,丰神俊朗的男子竟会是传说心狠手辣,阴晴不定的昭王。
定陶昭二,原来就是他。
她的面色一白,想起方才竟是与一个逆贼待在一起,心里便是止不住的害怕。
“王爷正四处寻找着王妃,还请王妃随属下回去。”那男子又是躬身行了一礼,恳切道。
温宁儿想起凌远峰,心头就是一疼,她站在那里,却是半天也不曾挪动一步。那男子见她如此,神色间便更是焦急,却也不敢多说,只得复又言道;“王爷得知王妃失踪后,焦灼不已,甚至不惜深夜命禁军入宫,生怕王妃有个三长两短,还请王妃与属下回去。”
“我————”温宁儿说了一个字,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下午她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自己从凤仪殿里跑出来,此时虽说闷气已经消去了不少,可那股子酸气却还是萦绕不绝,想起那具古筝,想起那首诗,还是让她心痛不已。
她正踌躇间,就听前方遥遥传来一道男声;“宁儿!”
她抬眸,就见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正大步向着自己而来,他走的那样快,竟是将身后诸人远远的甩了开去。
是凌远峰。
温宁儿见到他,鼻尖就是一酸,心里却是又气又苦。
“你去哪了?”男人走至她身边,大手一勾就将她的身子揽在了怀里,声音里极是低沉与紧涩,一双暗沉的眸子里更是深不见底。
温宁儿眼眸含泪,却死死忍住不让泪珠落下,她从凌远峰的怀里挣开了身子,小嘴紧抿,却是一言不发。
凌远峰眉间一皱,见自家的小娘子一脸的委屈,眸子里泪光闪闪,满是无尽的伤心之色。
他瞧在眼里,胸口顿是一窒,开口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温宁儿听了这一句,一双泪珠便是“啪嗒”一声落了下来,她看着自己的夫君,终是忍不住,竟是呜哇一声哭了出来;“是有人欺负我,所有人都欺负我,别人欺负我都没关系,可是你也欺负我!”
凌远峰见她哭的如此伤心,心头处就好似被人狠狠的剐了一刀,就连当年他远征大赫,被敌人用箭穿胸而过时,也不曾有如今这般痛过。
他伸出手为她拭去泪水,眸子里满是怜惜之色,也顾不得身后诸人在场,不解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温宁儿想起在凤仪殿发生的一切,心里又是酸涩,又是难受,当下听凌远峰问起,那句情意绵绵的诗句她却怎么也没法子说出口,只得道了句;“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不知道吗?”
凌远峰望着她薄怒娇嗔,梨花带雨的样子,心虽是无限疼惜,却也觉得好笑,当下遂是微微一笑道;“你不和我说清,我又上哪能够知道?”
温宁儿挥起拳头,便是向着他的胸口打了过去,嘴巴里仍是不依不饶道;“反正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一语毕,她却是心头大恸,一想起若以后真的不再理他,不再与他说话,心痛的只比方才还要厉害,甚至让她觉得还不如死去的好。
不知不觉,面前的这个男人竟已经在她的心底落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记,她竟已经这样的爱他,看重他了。
凌远峰见她衣衫单薄,此时虽是夏季,可深夜不时有凉风吹过,他自是觉得清凉舒适,却担心自己的小娘子身子弱,会着了风寒。
他没有说话,将自己的外袍褪下,披在了温宁儿的身上,令她只露出一张粉嫩白皙的脸蛋,方才道;“好了,咱们先回府,然后你再慢慢说,这样可好?”
“我不要回王府,我要回云尧!”温宁儿眼眸氤氲,眼眶儿通红,望着眼前的男人言道。
她想家,想爹,想娘。
凌远峰无奈,却仍是轻声哄劝;“宁儿,不要耍小孩脾气,咱们先回王府,有话慢慢说。”
温宁儿垂首,只见周围满是身穿铠甲的士兵,一个个皆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他们身后,身躯笔直,一动不动。对自己与凌远峰的话语好像一字也不曾听见。
她素来都不是任性胡闹之人,方才的确是因为心里难受很了,才会将一腔委屈尽数向着自家男人流露出来。如今瞧着这么多人,心头不免很是不好意思,一张小脸微微一红,犹如雨后荷花,甚是娇羞。
凌远峰见她不说话了,大手则是轻轻一勾,将她复又揽在怀里,领着她一道向前走去。
未走多远,便见前方有宫女掌灯,一行人遥遥而来。
待看清楚来人的容貌,温宁儿心头顿时一阵咯噔,原来来的不是别人,却正是筝云公主领着玉娘与宫女一道赶了过来。
温宁儿看见她,心里顿时就是抽紧了,她悄悄看向凌远峰,却见男人一双眸子深不见底,也是向着前方望去,许是察觉到自己的眸光,他遂是低首看向了自己,神情间既有无奈,也有宠溺。
温宁儿鼓足精神,心底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能怕。
他是自己的相公,自己才是他的王妃。
“方才听到宫人来报,只道有了王妃消息,本宫不放心,便想来瞧上一瞧,王妃无碍吧?”
筝云的眸子并未看向凌远峰,她的双手掩在宽袖下,手心里却早已都是冷汗。她故作平静,只柔声向着温宁儿言道。
“多谢公主关心,我没事。”温宁儿一面回话,一面小心翼翼的对着身旁的男人看了一眼,见他神色如常,方才微微放下心来。
筝云艰涩的转开眸光,看向了那个多年来,午夜梦回,不知见过多少次的男人。
那个自她十五岁时,便一心想嫁的男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
“是本宫招待不周,方才让王妃受此惊吓,还望王爷莫要怪罪。”她俯下身子,向着凌远峰福了福身子,声音却是颤抖的不成样子。
温宁儿攥紧了小手,一双眸子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凌远峰,只见他拱起双手,也是冲着筝云行了一礼,沉声道;“公主言重了,是内子不懂宫规矩,失礼之处,公主勿忘心里去。”
筝云站起身子,隔着如此的距离,温宁儿似也能看出她的眸已是泪光点点,深深的看着凌远峰,终是勉强一笑道;“好在王妃并无大碍,王爷终是能放下心来,将禁军从宫撤去了吧?”
凌远峰点了点头,一双眸子淡淡的迎上她的视线,回了句;“这个自然,公主请放心。”
筝云颔首,隔了片刻,她却是再次张口,似还要说着什么。
就在此时,许久不曾说话的温宁儿,却是哎呦一声,身子一软,幸得凌远峰一把扶住。
“怎么了?”男人焦灼的眼底,清清楚楚的落在了筝云眸心。
“相公,我肚子有点疼。。。。。”温宁儿一张小脸都是皱在了一起,眼泪丝丝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声音里更是绵软的不成样子,可怜不已。
“方才不是好好的吗?”凌远峰见她痛楚的样子,面色都是变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现在,疼起来了。。。。。”温宁儿使劲的挤着泪水,眼角的余光却是向着一旁望去,见筝云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与凌远峰,她收回视线,哭的却是愈发厉害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太医!”凌远峰神色紧绷,冲着身后诸人厉声喝道,那声音极是有力,似是连无穷无尽的黑夜都要被他这么一声给穿透了似得。
他说完,只一把将温宁儿横抱在怀里,口不断安慰道;“别怕,太医马上就来,不会有事。”
、140章 风流昭二(为了有颗蛀牙的钻石而更)
温宁儿伸出胳膊,揽住了男人的颈圈,泪水盈然的脸蛋上犹如雨后荷花,令人看着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凌远峰抱着她,一路经过诸人,他的眉宇间满是担心至极的神色,眸心里更是只有自家的小娘子,对旁人视若不见,匆匆而去。
温宁儿将身子埋在男人的怀里,柔软漂亮的眸子里水汪汪的,却还不忘偷偷去看筝云一眼,只见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在凌远峰抱着自己经过她身边时,温宁儿清清楚楚的察觉到,她的眼底放佛有一种东西,轻轻的,悄悄的,碎成了粉末。
温宁儿看不懂她的眼睛,她不知道那碎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可她却能够真真切切的察觉到在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此时却是无边无际的荒凉之色。
那种神情,就好像多年来维持着自己的东西顷刻间失去了一般,即使那张脸蛋那样漂亮,可刹那间却放佛老去了好几岁似得。
温宁儿见她如此,心里却是轻轻一抽,就连哭泣都是要忘记了。
凌远峰抱着她一路健步如飞,而她却是仰起脑袋,眸子里浮起丝丝迷茫,她瞧着自己的夫君,见凌远峰坚毅磊落的侧颜紧绷着,那种自心底而出的关怀一点也做不了假。此时望去,男人甚至与平日里的沉稳之色相去甚远,他的眼底满是焦灼,隐隐更有着几丝慌张在里面。
温宁儿从未见过他如此的样子,此时瞧着,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方才站在那里的女子,是他从前倾心相爱的恋人,可此时,他的一腔心神全在自己身上,又哪还有筝云的一丝影子?
那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与筝云一样,被他从心底抹去呢?
她迷迷糊糊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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