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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移衣-药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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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靠近厮杀的中心,周围的景物缓缓而过,人们兴fen扭曲的面容如恶魔般恐怖,一阵晕眩,她似乎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缓慢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由或许只是瞬间。
一声刺耳的响动,一连串唏嘘不止的叹息,让她恢复了些神志,抬起眼却再一次沉沦——
他的眼,略带嘲意,夹杂着些许愤怒。半张银色面具下他的嘴角隐隐勾出一丝笑,看不出。不知为何她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他要诈降——为什么?
赢,不是比武的目的吗?既然要轻易放弃了为何又答应对方的挑战?
那一瞬间他的视线对上了她的目光,就这么交织不放——
是幻想吗?他心中掠过的疑问瞬间消失,不——是她!是她!她就这么站在他眼前,不是虚幻——
恍惚着,忘了本该侧身躲过那凶狠的一击,忘了本该轻松抽身结束这场无谓的闹剧,忘了身处敌营中的险恶,忘了这十年来的痛苦煎熬——
直到她平和冷静的双眸转为惊恐,那娇小的身影朝他而来。那娇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右手臂,低下头那白皙的小手被鲜红的血液晕染——
他受伤了!为什么还这么放肆盯着她不放?
他不痛吗?流了这么多的血,一滴滴从他伤口中溢出,让她晕眩恶心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漫延。
他望着她,柔嫩白皙的脸庞,重叠着幼时的稚气,却依旧让他心动,更心痛。抬手,指腹顺着那淡淡的疤痕抚摸而过,在她惊诧的视线中他闭上了眼,全身的重量倚靠在她身上。
她浑身一僵,只为靠着她耳边的他轻声呢喃:“小衣——”
负荷不了他沉重的身体,两人的身子往后倾斜,只能顾及他的伤口倒向自己一侧。
“我来——”常顺义出手扶住了他,“小妹,你没事吧!”移衣会在这里出现他并不意外,但让他感到忧心的是她此刻恍惚的神情。对血液恐惧是她无法克制的,自小如此,见到有人打斗流血,她就会吓得脸色苍白,严重的还会昏迷。
“他——”缓缓地摇头,摊开手掌,那一片血色粘稠,然后又愣愣地望着他。
“快来人,传御医!”金吾行指挥着,顿时众人慌乱开来。血色晕染大殿总是隐晦不安的。
有几个手脚麻利的侍卫上前预备抬起昏迷的安修。金吾行对着其中一个不露声色地示意,而后者马上了解。于是混乱中有人碰掉了安修脸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呀——”
“啊!”
“他——他——”
无数的惊恐呼声
好恐怖——
面具遮挡处,一大块血肉模糊的伤疤,黑红色的交错,其中明显有一刀从眉骨划过了脸颊,层层浮起的新生嫩肉夹杂着斑斑血丝——狰狞恐怖如地狱妖魅。
“恶——”有人忍受不住,当场将当夜的美酒佳肴化为污秽而出。
失去了原有的欢歌笑语,取乐兴趣,于是宴会就在这诡异的场景中告终。
**
“如何?”俊朗的脸上带着怒气,对着还包扎着伤口就站在窗前借酒浇愁的安修,“就这么高兴?想让伤口快速溃烂是吧!你就不能小心些?”咬牙切齿,完全没有外人面前得高雅气度。
“战赫,真的是她!是真的!”可惜对方丝毫不悔改,对着他饮上一大口烈酒,笑着,又带着浓浓的伤怀。“我终于找到她了——”
“战阳!”月与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不,应该称他为战赫,要不是怕隔墙有耳他早就吼起来了,于是愤怒被压抑成沙哑的嗓音:“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冒充青月城的月与就是为了好玩吗?更何况他们还存有疑心,随时随地都在试探。”他想到了金吾行那奸诈的笑容,真想撕烂他的嘴脸。可还是得小心翼翼地应对那随时可能出现的测试题。
“我知道。”平复了不少,战阳狂乱的神情逐渐冷静。
“他们处心积虑要看你的真面目,试探你的功力,这下对你该彻底地放心了。”
战阳点点头,战赫指的自然是与常顺义的比武竞技,以及面具下的脸。两者都在算计之内,只是移衣的忽然出现让他失了神,没有计划中小伤全身而退,而是从右肩胛到手臂又留下了长长的伤口,痛得让他皱眉。
“知道疼了吧!”战赫取笑却不掩饰关心。
“她——”犹豫着,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知道,我会好好打听有关于她的所有情况。”以前是找不到,现在她出现了,更轻易影响了他的情绪。他知道的,从小就知道,移衣对于战阳意味着什么?妹妹?不,是亏欠,是弥补,是责任或者还有其他更重要的——
“你现在就好好休息,把伤养好。四周我都安排了,那些个偷窥的监视的被收拾干净了,所以安心吧!”
“战赫,这几日不要入宫。”战阳有些担心,出声。
“放心吧!我才没那么傻!挨刀的事我可做不来!”原本要离开的战赫,又转回头对着他笑,恢复了儿时的轻松玩笑:“小的先退下了,我的王子殿下。”
难得真正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战阳看着战赫细心地关上门。他还是像从前一样,尽职地全心全意地照顾自己,像对待弟弟般地容忍和疼爱。如今也算上真正的兄弟了,二叔战聚地收了小果为义子,取名为战赫,真正成了自己的哥哥,可以全心信赖倚靠的伙伴。
躺在床上,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她惊诧的眼,她认出他了吗?她还记得他么?
那稚气的脸已变得成熟了,美丽淡定,那个爱哭的小丫头也长大了!
只是从前——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第八章

倚靠着窗,望着夜空那如芽银月,空荡荡的漆黑天空唯它独守,冷清如厮是否如她一样隐约不安。不安?真是莫名的情绪啊,十年了平平淡淡的度过了,有疼爱自己的义父母,可以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冷淡的心,还有所求么?求什么——
这样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小妹,小妹!”忽然的呼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低下头,轻笑。现在这样——很好了——
“顺义哥——”她开了门,意外见到常顺义托着木盘子,站在门口对着她笑。
“娘熬了莲子汤,让我给你端来。”说着,已经走进移衣房内将盘子搁在桌上。环顾简朴干净的室内,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夜深了风大,还是把窗关好。虽然你是大夫可是也是会着凉生病的。”木窗被他拉回关牢,顿时清风被阻隔在外,室内的温度也开始暖和了。
这一个多月来陪着齐筱在宫中,由于前日受了惊吓常顺义就借机带着她回家了。
移衣微微一笑,“今夜还进宫值夜吗?”望着一身软甲,腰侧佩刀未除的常顺义,她柔声询问。
为了迎接青月国的人,还有准备公主大婚的事,宫内出入的人开始繁杂混乱,负责宫内安全的禁卫军自然开始忙碌了。刚刚晋升为禁卫军副统领的常顺义近日更是夜夜当值留守,忙得不可开交。
“嗯,等下就去。”常顺义将白瓷碗递给她,看着她喝下一口莲子汤才继续说着:“做大夫的怎么不好好调理自己的身体?脸白的像纸,也不见红润些——”关切言行间更见柔情。
移衣低下了头,喝着汤,避开了他愈见灼热的目光。
沉默着,空气中流转着不同之前轻松自然的气氛。
常顺义有些欲言又止,“移衣——我——”
“顺义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入宫了。”搁下手中的汤勺,她抬头对他微笑。
“哦!好!”一愣,隐隐叹气,站了起来:“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好,你小心些。”
顿了顿脚步,常顺义抓了抓头又说道:“其实现在不需要常常进宫了,很危险。”他也很奇怪为什么移衣会让自己陷在那样危险的境地,如果说仅仅是为了同情帮助齐筱,也不至于不顾自己的安危,移衣那么通透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点点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会小心的。”
没有正面回应,言下之意她还是执意要入宫了。
送走了常顺义,关上了门,吹熄了烛火,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十年了,顺义大哥的心意她岂会不懂,可是她——唉——
相处多年,他处处关心照顾,用拳头威胁那些嘲笑她脸上疤痕的恶童,瞒着家人带她上山寻找她喜爱的草药植木,义父义母的责骂更是为她担当出头,一切一切都只为博得她的欢心笑颜——
只是,她的心依旧冰冷,他的暖只让她感激,感动,却未曾抵达她的心。是她冷情,无法接受,无法靠近——
——我会保护你——
耳边的声音传来,只让她泪湿双眸,蜷缩这身子将自己包围在柔软的被中寻求安全气息。
保护?不要了——谁的都不要——
**
层层的帷幕将室内的yi旎chun光遮得严严实实。袅袅升起的雾气萦绕在屋里,空气潮湿而温暖,夹带着一股幽幽的草药香气。
巨大的木桶,热气腾腾,漂浮在上面的不是平常mu浴的花瓣而是看起来黑乎乎的草药。齐筱整个人浸泡其中,只露个头在外边,白皙的脸颊此刻已经被熏得通红,汗水也不停地往下滴。
这也是移衣制定的瘦身方案,每隔一日就要浸泡一次热浴,来达到排毒出汗的目的。
这段时间来的所有饮食起居都由移衣来安排,没有刻意克制食欲,只是加强了身体的运动还有就是严格的饮食规定。还有就是移衣使用的针灸和点穴法。
针灸是通过针刺特定的经络腧穴,以平衡阴阳、调理脏腑、运行气血、疏通经络从而减肥的一种治疗手段。
“点穴法首先要在两xiong之间的华盖穴,一条直线推到小fu部位的曲骨穴,这穴位减肥经络是华盖—紫宫—玉堂—腹中—中庭—鸠尾—巨阙—上脘—中脘—建里—下脘—水分—神阙—阴交—气海—石门—关元—中枢—曲骨,然后ru根穴沿线推至气冲穴,最后就是敲带脉区了,也就是”京门“到”五枢“这个地方。这样连续不断推送数十下——”移衣很认真地将点穴法教授给齐筱,这段时间她在齐筱身上推拿过,基本上每个穴位在什么地方齐筱应该都知道了,只是需要多练习就是了。针灸的方法危险大就不让齐筱学了。
齐筱晕头转向地学着,一脸的为难。
移衣笑了笑,继续往木桶中加草药。“我画了图,你可以照着上头慢慢记着,不急。其实贵在坚持,要有持之以恒的心态和精神。”
齐筱也笑,其实现在的她已经很好了,整个人看起来健康明媚,稍稍有些丰满。
“明天陪我去万佛寺吧!”她探出肩膀整个人爬在木桶的边缘,“陪我去吧!”睁大了圆溜溜水莹莹的双眸,如可怜的小狗对着主人撒娇。这段时间移衣不再天天陪着她,也不在暖春阁留宿,她总是一个人。
这几日奉旨带着月与王爷参观黄金城的各处名胜古迹,由五位公主作陪,说是让人家领略人情风俗实际就是变相的相亲。齐筱很不情愿地也跟着四处溜达了一圈,每次去都看到四个姐姐对着他矫揉造作地展示魅力,她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要是移衣也去至少她有人做伴。
面对齐筱的哀求移衣忍不住轻笑:“怎么?对这个王爷没兴趣吗?”
齐筱愣了愣脸蛋更红了叹了一口气:“是人家对我没兴趣。”
移衣一时错愕,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这么说来是有点意思了?齐筱又将身子缩回了浴桶中。
其实这几日也算是有了简单的交流,这个王爷似乎给人很温和的感觉可实际上他对包括她在内的五个公主都很冷淡。明显的就是在敷衍。
可令齐筱有好感的却是他的处事风格,因为前一日她碰巧看见一个莽撞的丫头不小心将茶水倒到了他的身上,他也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温和一笑就罢了。事实上就算他略有不快那个丫头的下场恐怕也会很惨。
仅仅是一件小事,但是也是从小事中就可以发现一个人的本质。因为这件事发生时在场更本没有其他人。所以齐筱很肯定他是一个好人。
“如果有机会我也想为自己找个好出路。”这是齐筱真实的想法,她和这个皇宫格格不入,因为从小在寺庙长大,不像其他的兄弟姐妹有娘亲,有娘亲身后的背景依靠,她要求的不过是安稳的生活。“移衣这段时间我想了好多,与其自怨自艾不如每天都过得开心些,以前太傻了,因为别人的嘲笑而虐待自己,结果得到的不过是更多的嘲笑,我改变不了别人的想法,只能改变自己。要的不是同情怜悯,只想得到最基本的尊重。”
移衣沉默着,她知道齐筱的想法,自己也何尝不是,想着简单的生活,可是生活原本就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那个所谓的‘月与王爷’会是简单的存在吗?还有那个‘银面人’——
重重地叹息。
**
万佛寺是黄金城内最有名气的皇家寺庙,供奉各路佛祖菩萨香火鼎盛,寺院内佛像皆是金身铸就,金碧辉煌。
皇家公主们来上香,自然是对寺院戒严,驱逐了香客。于是公主王爷,侍卫宫女外加领路的僧人一大群人四处游览。
当众人参拜佛像后来到后山,只见整个山坳嫩竹萌发,生机勃勃,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色。有秀丽挺拔的青竹,有昂首挺胸的鞭竹,有表皮布满点点泪痕的斑竹。一丛丛,一根根,枝枝向上,给人一种向上奋进的力量。
“这竹林倒是比那金子砌成的佛院更有灵气些。”漫不经心的,走在众人前面的月与开口感叹。引来众人的错愕,这摆明了就是说万佛寺庸俗。可万佛寺是皇家的象征,这么说不就是看不起赤金国?
“没有佛寺哪来的灵气?”众人皆不敢开口时,一个小小的声音从人群最末处中响起,低低的似乎在抱怨。
月与扭头看了一眼那个看起来有些圆润的女子,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给人喜庆的感觉。这些天的相处,他倒是认识了这个被众人不放在眼里的公主。听说她自小是在寺庙长大。
月与难得皱了皱眉头,微眯双眼看了看齐筱。然后扯起了嘴角,对着她微微一笑。“还请公主赐教。”多么温润有礼啊!惹来了其他四个公主的羡慕,嫉妒,恨!
齐筱咬了咬嘴唇,她倒不是故意想要引人注意的。只是也不想让人看扁。
“《华严经》曰:佛身充满于法界,普现一切群生前,随缘赴感,摩不周而恒处此菩提座。而《摩珂般若经》云:”色无边故,般若无边。“由是观之,人间草木,花花朵朵,无不是佛的使者。风吹竹动,雨滴翠竹;月照竹影,雪压翠竹。声色无边,终究是空。这世界的一切都是佛的赐予,金身塑佛也是对佛的敬畏感恩,一起皆平等,黄金寺院与这幽静竹林其实都是一样的。”
这样一番引经据典的说辞,倒是让众人心中惊讶。就连月与也表示赞同地点头。
“五妹妹果然是深得佛理,怪不得自小呆在佛寺长大不肯回宫。”三公主是个娇艳的大美人,也是这次最被人看好的人选,她抬手用丝帕掩了掩嘴角,虽然是含笑说着,看向齐筱的目光却是另含怨恨。齐筱被她这一眼瞪得浑身都有点发颤,连忙低下头去。
众人又继续向前。
齐筱故意放慢了脚步,拉了拉身边的移衣,示意她从另一条小道走,原本就在队伍后面的她和移衣根本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只是移衣抬头时,看到了月与身边的那个银面侍卫安修,看了她们一眼。他的目光深邃不明,移衣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注视。
右臂的伤怕是尚未愈合吧,绑着白色扎眼的绷带。这么重的伤才几日就出来了?保护自己的主子吗?需要如此拼命吗?他的脸上的面具依旧没有取下,但是人们却不敢再提起。
叹息着——
唉!这人——为何不曾好好爱护自己?






☆、第九章

漫步在青翠竹林中,阵阵细风袭来,夹杂着嫩竹的清香,春天里的嫩竹有种说不出的美,一支支春笋破土而出,生机勃勃,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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