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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移衣-药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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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什么好吃的,这野菜粥听他们说还不错。”他端着手中的白瓷碗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有些泛白。
勺子送到了她的嘴边,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闭上了眼睛,一滴一滴的眼泪奔涌而出。
“怎么了?还很疼吗?我去叫川连!”他很紧张,却又不敢造次,回身想往外走又在慌乱中失手砸碎了手中瓷碗。
他弯下腰想要去捡碎片,忽然感觉背后一软,移衣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他僵住不动了,任由她在他身上哭泣。
小声地哽咽,压抑着的悲愤,低声呜咽:“阳哥哥,你怎么才来——”
像是火热油里一滴水花,炸开了他的心。
“对不起,对不起——”他猛地回身,用力搂住她,那么用力,想要将她永远地保护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发丝,额头,双手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头轻轻吻去她苦涩的泪水,却控制不住自己滚烫的泪水滑落与她的泪交融。
移衣的身体一天一天地好转,可是却越来越沉默,那温和甜美的笑容不再。她的心结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做的事便是靠着窗,看着窗外的一棵大树,听着树山的鸟儿鸣叫。一看就是一整天,战阳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
三天过后,川连和孙明都快疯了,于是两人商量给他们安排事情做。伤病员还那么多,川连借口忙不过来,移衣就自然而然地被安排熬药了。孙明干脆装病,战阳就接收他手里的事物了。
忙起了就没那么多的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这是川连和孙明商量后的结果,事实证明还是很管用。
药炉里熬制的是给成大业的药,咕嘟咕嘟地冒着白气,她似乎没有发现一味地发着呆。
“妹子——”身后传春芳的声音才让她回过神来,却又不小心烫伤了手,她条件反射地捏住了耳朵。
“还是我来吧!”春芳麻利地将药汁倒出。
成大业的伤势很严重,这几天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断。可是川连说了他的意志很坚强换别人早死了。春芳一直照顾着他。
成材死了,春芳刚醒那会一动没动,也像死过去一样。后来她照顾妮子照顾成大业,还照顾其他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春芳姐——”移衣不知觉已经开口,她忘不了那天的场景,觉的心里坍塌着一片荒芜。
“我没事。”春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当被狗啃了,咋样?人总是要活着,日子照样要过下去,成材没那个命,我不是还有妮子吗?”泪水被她自己很豪爽地抹掉了。
“妹子,你也别难过,心思太重,杀人算什么?还是个想对你——畜生,我要能杀一个报仇,高兴还来不及呢!那些畜生全部都被砍了头,我还嫌不够。”
移衣重重地点头,春芳的话直截了当地触及她心底。
“那我先给成大哥送药过去,他娘没了,他要知道了该难过的,伤还那么重。”春芳红着眼眶冲移衣一笑,端着药碗走了。
移衣立在原处,看着炉火上的火苗慢慢地熄灭,慢慢地冒着青烟。不知多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一抬头便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战阳,你来了!”她冲着他莞尔一笑。
他的心犹如干裂的大地滴入了春日里的柔和细雨,这几日她的沉默寡言郁郁寡欢,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川连说那是心病,经历了那些事情总是会留下阴影的,能不能走出来还是要靠她自己。
“我没事了。春芳说的对,人总是要活着,生活总是要继续。”她低下了头拨开了炉火里烧干的木炭,放入了引火的木块,很快火苗渐渐升起,红彤彤的映入人眼里。
他明白杀人的痛苦,当他的刀第一次刺进一个强盗的身体,恐惧也是漫天密布袭来,更可况她还是一个柔软的女子。于是他更佩服她的勇气,应该说是感激她的坚强,成为他心底的一抹柔软。
------题外话------
有没有人?记得叫我一声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川连所带的草药有限,多数都是从山里采摘,而客栈的粮草也储存不多,于是他们就组织了一队人马上山采药和补充粮食。移衣背了药筐也跟着去了,川连交代她要多采些蛇尾草等等止血的药材,伤员们的病情已经好转趋于稳定,可是依旧马虎不得。
移衣不会骑马,战阳含笑拉她上了自己的马。坐在他身后,双手自然地拉住了他的衣服。
“抓紧些。”战阳回头小声地交代着。
“嗯!”移衣便搂紧了他的腰,身体的贴近,他的气息让她不自觉地有些心跳加速。那天她也这么抱着他宣泄自己内心的不安和痛苦,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现在呢?她觉得脸有些发烫。
众人含笑,心照不宣。
“小衣,这样就对了,前几天你一声不吭的,可把我们给吓着了。”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笑着跨上了马儿,对着移衣说道,“出来走走,山里的风景可美了!还有这条陀陀河也漂亮,到时候我给你逮条大鱼,炖了补补身子。”
移衣记得他,那时候孙明开她玩笑他还帮着自己,他的名字也有趣叫水生,因为他娘是在水里把他生出来的。听说他水性特别的好,能在水底呆好长时间。
“谢谢!”移衣回了他一个微笑。
“小依,别听他的,还是等着我胡三哥给你打一只野鸡,熬了更滋补。要是能有熊瞎子就更好了!”胡三的年纪也不大,只是胡子留的老长还用绳子绑起来,看着特别的逗。
“还想打熊瞎子,别被熊瞎子给揪了了你那搓胡子就不错了。”水生笑眯眯地抬杠。
大家都哄笑起来。
移衣也笑,只是眼泪蕴含在了眼眶里。她知道他们都关心着她。
“小衣姐,你不知道我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一刀杀了那个——哎哟!”说话的是他们里面年纪最小的小石头,可是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水生给踹了一脚。
“我又没说错,那个人渣死有余辜,小衣姐你这是为民除害。”小石头不甘心,继续叫嚷着,众人沉默了,看着移衣心中惶恐不安。
没想到移衣居然笑了点点头:“对。”现在她也可以很坦然地面对了。杀人为的是救人,她救了自己没有什么觉得愧疚的。
“就是就是,将来我们都要上阵杀敌,杀人我不怕,我要保着自己的家不被人侵犯,保着我的家人的平安,将来过上好日子!”小石头慷慨激昂地说着,然后看着移衣有忽然开始羞涩:“当然,如果,如果能够娶到像移衣这么好的媳妇就更完美了!”
一说完就遭到了众人的围攻,大家笑着敲他的头。
“小石头,做梦了吧你!”
“毛头小子,还知道娶媳妇了?”——
一时间小石头抱头乱串,哀叫不断。他只不过是借机表白了一下嘛!他的目标就是找个像移衣这么漂亮善良勇敢有坚强的女孩子,他们这些人不也这么想吗?只不过不敢说罢了!小石头心里不服气。
移衣愣住了,看着这一切渐渐地觉着心底不再空荡荡的,如同种下了一棵种子,它迅速地发了芽,嫩绿的枝叶丰盈,稳稳地扎根在她的心里,将来会开出美好的花朵,结出香甜的果实。
“移衣——”战阳没有回头,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略显沙哑的声音像是抑制了激动的情绪。
“嗯。”她依旧低低地回应。
“我们都会过上好日子的。”像是保证,又像是承诺,他的语气坚定带着无限的期盼。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进他的后背。
她笑了,泪水却掉了下来。
“出发!”战阳一声吆喝,引来了众人的呼应,一群人挥舞这马鞭,欢快地朝山林进发。
春天的山林里有很多的食物供人们采食,这群人还真抓了山鸡野兔,大型的动物是没见到,还满是遗憾。移衣在山里也采了不少的药材,战阳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让她很安心。战阳看着她脱离了阴霾又恢复了昔日的欢快与宁静,心中更是愉悦。两人在静静的山林间彼此守护依赖。
当他们高高兴兴满载而归时,却发现客栈里多了几个人。许久不见的战赫和齐筱,还有得到川连消息的半夏。
大家互相拥抱,气氛热烈。
客栈的人手不够,女人们都挤进了厨房,开始收拾新鲜的食材,鲜嫩的蘑菇野鸡汤,清蒸鱼,野菜,还有熏肉——
大家格外的兴奋,彼此倾述着分离的日子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齐筱越来越漂亮了,黑了不少,可是精神却是焕然一新。她搂着移衣不撒手,絮絮地说着这一路上的事情。原来她跟着战赫在黄金城里四处寻找移衣的消息,结果一不小心就听到了许多的秘密。这不一他们几个一碰面,战赫他们秘密开会去了。
齐筱身为黄金城的公主却没有公主的自觉,那个皇宫和皇宫里的人对她而言实在没有什么亲密感。用齐筱自己的话说,现在的她是自由的。
移衣笑着没有拆穿她,还自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和战赫之间的小火花啊!看来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个人之间确实多了默契。
半夏听说了移衣的遭遇更是气疯了,然后掏出了随身的几瓶药,面授心传她的杰作,都是热辣辣的毒药啊!有痒痒粉,有迷昏药,有泻药,还有更厉害的一吃就让人听话——等等一系列,总结一句话就是有了这些伴身行走天下不用愁!
厨房的地方不大,要煮十多个人的饭菜还要熬着药有点困难,门外架了一口大锅,柴火烧的噼啪作响,锅里的鸡汤散发着浓郁的清香,勾出了肚子里的馋虫。这些人里除了春芳是一把手,其他三个女孩子都是生手,于是齐筱这个公主被安排去抱孩子,移衣和半夏被安排洗菜切菜。
“你说要是娘娘腔知道那个木头人把你丢了,会不会雷霆大怒?”半夏洗着菜朝移衣小声嘀咕着。娘娘腔是对月与的专用代名词,木头人则是给木白起的新名字。
移衣手里的菜刀停了,是啊,她怎么把木白给忘了,月与会不会因此怪到他头上?会不会责罚他呢?其实也不能怪木白,她自己要负主要责任,是她坚持在马上上带上妇女和孩子,拖延了行程。遇上官兵和流民的暴乱时,木白原本是护在她前面的,可是她转身去抱地上的妮子,结果两个人就被拥挤的人潮冲散了。
“木头人有可能被剥皮抽筋——”半夏摇头晃脑,无比恶毒地想象,娘娘腔化身恶魔的情景。
“不会吧!”移衣被吓到,决定还是快点通知到月与,自己没事。再好好替木白求求情,看着他们主仆相处的情景就知道月与这个主子可不是好惹的,木白和黑煞对主人的忠诚无可比拟。
“别看娘娘腔平日里笑嘻嘻的,下手可不会手软。”半夏装模做样地将手里的菜叶拧成了两段。
移衣笑了:“你就这么了解?深有感触是吧!”
“可不——移衣你真讨厌——”半夏半响才反应回来,不甘心地将手中的水珠就泼到了移衣的脸上,移衣也不示弱,很快回击了。俩个人在厨房不大的地方笑闹着。
齐筱抱着妮子躲着她们的水仗,笑个不停小妮子一双大眼睛盯着她们看,嘴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也笑的很开心。
不一会战阳战赫等人下来了,一脸严肃的模样。瞬间轻松欢乐的气氛就停止了。
“怎么了?”移衣走到战阳的面前,小声地问着。
“没事。”战阳露出了一丝笑容安抚她的情绪。
“我们要预备回去了。齐霸知道了战阳的身份,如今黄金城被戒严,齐霸开始调集兵力预备着消灭帜焰城。”战赫尽量缓和地说明,如今黄金城内人心惶惶,谣言四起。齐霸武力镇压,不允许人们议论前朝或者战家所以相关的事宜。他在害怕,可是害怕的同时他更开始疯狂,为了堵住流言他不息疯狂地杀人,目的只有一个,让人们怕他。
大家一阵沉默。
“看来,战争要提早了!”川连低低地说了一句,让所有人心中一惊。
原来已经这么接近了吗?准备了那么久,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担忧,战争即将开始?






☆、第十九章

这顿饭吃的很沉默,重聚的欢乐气氛被凝滞了。
可很快这种凝滞又被打破了,因为门口的守卫慌忙地进来了通报。来了一大群的兵,指明要见移衣。
她心里一沉,难道是齐霸的兵找来了?王正的人吗?
“放心。”战阳牵起了她的手,给了她鼓励的笑容。这一次他再也不放手。
大家都有默契放下了碗筷向院子走去。
整整齐齐地四十几个人,排成两队。身穿黑色的统一服饰,脚下棕色战靴,藏青色月出云图案的披风——战阳等人对这样的装束再熟悉不过了,青月国月与王爷的卫队。
“小姐,你没事就太好了!”木白很快就站在移衣的面前,向来沉默寡言的他此刻也难掩激动的情绪已及深深的自责。神色有些憔悴,看来这些天他没少吃苦。那天失散后,木白就开始迅速寻找,可是终究一人能力有限,找错了方向。他不敢耽误只能通知月与,很快月与就带着兵马赶到了。
于是此刻月与就端坐在客栈院子里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上,一身的月华白,白色的披风上是金丝线秀出的月出云图案,依靠着椅子一副懒散的模样却让人觉得高贵神圣的不可侵犯。丝毫看不出日行千里的疲惫和风尘仆仆。一双桃花眼,勾勒出一番风情来,嘴角的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到温柔,甚至有些冰冷。只是目光停留在移衣身上时,多了些柔情。
“过来!”他朝移衣招招手,笑得悠闲。
众人沉默着,他们戒备,疑惑着月与此行的目的,还有和移衣的关系。小石头甚至抽出了腰间的佩刀,被水生暗暗地按了回去。他们人多势众,比起自己这几个人来取胜简直易如反掌,听说月与的卫队是青月国能力最强的,不说以一抵百,以一抵十是不成问题的。自然他们也不弱,但是就几个人还带那么多伤员,怎么算都没有胜算,只能静观其变了。
气氛有一些紧张。
战阳没有动,他看着月与,月与也看着他,两个人目光对视,彼此审视,互不退让。
移衣不淡定了,推了推战阳,抽回了一直被他紧握的手小声说着:“放开啊。”移衣走向月与时,月与也站了起来。仔细地端详她,甚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为了看清她脸上淡淡的还未消退的红肿印子。
笑意没了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然后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安抚一只猫儿:“受委屈了吧!干掉不错!”
这样两句看似不相干的话让移衣笑了,拉下他摸自己头发的手晃了晃,“我没事!”带了点撒娇的意味。也是为了安抚他。这个堂哥的心思她猜不透,可是他为自己担心她很感激。她明白月与的意思,他肯定都知道了。她遭受的一切,他很是气愤,而她杀了人,在他眼里更是值得赞赏的事情。
战阳忽然站在了她的身后,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目光直视月与,气场瞬间膨胀。
看到移衣对着月与笑,小女儿似地撒娇,让他很觉得——难受。是的那滋味不好受,有些不甘还有些酸涩,移衣似乎都没有这么对他,不,小时候她也喜欢对着他撒娇的。战阳觉得自己的所有权被别人侵占了。
月与瞄了战阳一眼,手还是不放的。移衣顿了顿,试着缩回自己的手,可是两边都用了力,意思很明显——不放!于是她放弃了,气氛有些怪异。
“战阳他是我堂哥,月与。”她小心翼翼带着笑,互相介绍:“月与哥,他是战阳!”
“见过月王爷!”战阳的声音铿锵有力,气势不弱。移衣什么时候多了个堂哥?还是青月国王爷?
月与倒是放开了移衣的手,缓缓地展开手中的折扇,笑咪咪地上下打量着战阳,良久才冒出一句:“你就是战敛天的儿子!”
战阳俊朗的脸庞变得有些扭曲,拉过了移衣让她靠近了自己的身边,移衣什么时候成了青月国月与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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