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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太太千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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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以后……
以往司徒府里过年,也都是零落和萧条的。只听得他慢慢道来,“秀秀,这是我第一次与你一同过年。”
“秀秀啊,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我会对你好好的,好不好?”他的话又带了点恳求的味道了,“也请你多多体谅我一些,好吗?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
我拿起酒坛子,拔开塞子,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唔,老娘觉得这必然是一坛好酒。
“司徒向,”我给他斟一杯,也给自己斟一杯,自己往凳子上头端正地坐好,举起杯子抿一口,辣得我跳脚,“这是什么酒啊,差死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我一把举起杯子,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你以为累的人只是你吗?司徒向,你错了。”
我的声音很轻,本来就没打算被他听到。可是他竟然听到了,他夺过我的杯子,往他自己的口里头送去。“喂,我不是给你倒了酒吗,喂……”
“女人家,喝什么酒?”他一脸的悲愤,“我令你累,所以你想离开我,对不对?”
我老实地点点头。“你敢!”他狗急跳墙了!一把捧住老娘尊贵的脸——一把……
“司徒向……呜呜……”他满嘴的酒气啊……混蛋……我绝不承认我也喝了酒……
你的舌头是勺子吗?还要搅拌搅拌?搅拌我的舌头是吧?看老娘不咬死你!我邪恶地一笑,正要下口,那厮居然撤退了……
郁闷!我甩开他的手,气闷地拿起另一杯酒,没曾想又在中途被劫走——
“混蛋,我现在就想喝酒,你还不让我喝?你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我蹭的一下,站得老高,点起手指,戳着他的脑门,“你说,你有什么好?不就是有点小钱,长得不丑,其实……其实你什么都不是嘛!老娘为什么要受你的气?老娘……老娘不干了!”
我抱起酒坛子,往外面走去——
他又来拉我——
他一来拉,我又不给拉——
然后,悲剧就是那样发生了……
“磅啷——”一声,紧跟着,“哎呦——”一声惨叫,我跌坐在地上,对着香气四溢的酒坛子发呆,“司徒向!司徒向!你赔老娘的酒来!”
这厮愣愣的,我脑子也有点热,人本来就有点头重脚轻的!这么一看,气得我立马打起滚来……滚过来,滚过去……话说,这地上有点凉……“司徒向,嘤嘤嘤嘤,你赔老娘的酒……嘤嘤嘤嘤……”
“小心!碎片呀!”他一把揪住我!下手也不知道个轻重的,居然揪住了老娘尊贵的头发!混蛋!好疼啊!我梳个头发我容易吗?我气得一个巴掌又打过去——只是,他太高,我没打着……气得我不顾他还揪住我的头发,又打了个滚儿……
“别闹了别闹了……”他似乎有点无奈。
谁跟你闹了?啊?
我那么严肃正经的人,会同你闹?
且待老娘赋诗一首:“
从前有个大王八,
大呀大王八。
王八很大,
他的名字就叫司徒向!
哦,司、徒、向!”
作完诗,我冷艳地对他笑笑,“这诗很好吧?”不过怎么这么不对劲呢?我那么有文化的人……嗯,我严肃地对他说,“错了,这是一首词,不是一首诗。词的形式更为灵活多变,不像五言和七律那样严格按照格律的要求。”
过了一会儿,我又打了半个滚,又滚回来,“不对,这也不是一首词,这是一个曲子。这个曲子适合吟唱,我唱给你听哦……对了,为什么你的脸都绿了呀?嘿嘿嘿……”
……
“李良秀,你给我滚回来!”
我这不是已经滚回来了吗?
我忧伤地穿过他的肩膀,看到那个窗棱子,“哟,似乎下雪了呢。”
他磨牙,“你还不冷?”
我翻了个白眼,“怎么不冷?”
“那不如咱们来做点能热起来的事儿啊……”
我又翻了个白眼,“滚!”
其实我知道自己有点醉了。所以有点不愿意拍开他的手,看着外头纷纷扬扬的雪花,不知道掩埋了多少的庄稼地呀。
很久很久之前,不是这样的,以往的大年三十,我都是相宜苑里头与小红和小翠一起过的。司徒向总是不回府,我心里头也没当回事儿。也许是因为他与太太不合,也许是因为他喜欢风月场上的谁,总之他是个荒唐到连大年三十都不回府的人。我嫁进司徒家都三年多了,这居然是咱们第一次一起过的年。
。
第十五章 跪搓衣板
说起往事,总显得我很老似的。
可是人总是忍不住说想当年。想当年如何……想当年,老娘还不是老娘,老娘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少女。那司徒向留恋花丛,可是那又关我什么事儿?
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了我的心?
“司徒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头很难过……”我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慢吞吞地把他的头给掰开——它挡着我的视线了。
我脑子里头清醒得很。
他的手却还是捏得那么紧,“秀秀”、“秀秀”的声音响在耳边,热烘烘的。
我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大雪慢慢地落了下来。
“司徒向,你离我远点儿好不好?”
那时候他同个不明不白的女人睡觉,那样不清不楚的人,我当时气急——可是后来不也是那样?原谅?说什么原不原谅?他是大老爷,我嘞?
“我真想离你远远的。你这个人,心里头装着太多的东西。也不知道里头有没有我。如果有,怎么舍得那样让我受委屈。”
“你不要这样……”他叹气,“真的不要闹了,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他问,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在大年的三十,很难得的,居然有这样万籁俱静的一刻。我爬起来自己往外面走。一打开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感觉酒醒了一半。我跌跌撞撞,可是没走一步,却被他给抱住。“秀秀,你回来。”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死重死重的,好沉,我累极,“司徒向,你放开我。”
伸出手,想接住屋檐外面的雪花……天色暗沉沉的,只是才接着一片,手心一阵冰凉过后,又化为一滩水。我的另一只手揣着那个金锞子,笑得甜蜜蜜的,“你离我远些,远些就好了。”
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我想象中的你,不是那样的。
心凉得厉害。
我以为你会待我很好,而绝不是身后这个会问出“难道我还对你不够好”的男人。
我决绝地就要踏出去,只是他忽然扬高了声音,“你要我怎么办?”
我再走……
“难道你以为我容易?秀秀,你可问过我的心里苦不苦,累不累?”
我瞪了他一眼,“你又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你的苦和累。你自己心里怪我,我有什么办法!”
“那我以后什么都对你说,好不好?”
我一笑,“你还有你那么多房姨太太,你与她们说去,跟我说什么?”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稍稍原谅我?”
我叉着腰,一笑,“除非,你在这院子里头,用搓衣板跪一夜,我就原谅你。日后也再也不提要离开你的事儿!你要敢跪一夜,你日后与多少个女人睡觉,我都不管你!”
我高高地昂起头,“你敢吗?”
外头真的好冷,我“阿秋——”了一声。
他问,“若我真的跪了,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我一笑,“你说呢?”
哼!
他挺直了身子,“搓衣板呢?”
我真的挺得更直,“我去拿来给你。”一路小跑着,激动地搬来七姨太浣衣专用搓衣板,重重地摔在地上,又叉起腰瞧着他,下巴一抬,那意思就是——你敢吗?
大运建国几百年了,我也没听过有男人跪搓衣板的!他要敢跪,我李良秀就敢做个好小妾!
没想到他一不做二不休,立马往地上跪去——
“喂!”我叫了起来。
我站在那里目惊口呆的一小会儿,鹅毛大雪已经落满了他的肩头,这一个风骚的主儿,新袍子也做得特别的薄。他身子绷得笔直,凉凉的,一个字一个字对我说,“你可满意了?”
那说话听音,像是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我本来软的心,一下子又硬了。
“你给我跪!继续跪!”
说着灰溜溜地就要往回走……
“你说了要听我好好说的!”他一句话又拉住了我。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惭愧?不安?心疼……呸!谁心疼!我恶声恶气:“有什么话,快放!”
“秀秀。”他却只是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有什么话,快说!”我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不忍去瞧他的脸,我知道他体质不错,也算在军营里头呆过,必然是习了武的。千言万语,他却只说了一句,“你真的不走了?”一句硬邦邦的冷飕飕的话,心中本期待了什么忽然像是落空了一下……气得我立刻往屋子里头跑,“不走行了吗?在你家赖一辈子行了吧?”
门被我“彭——”的一声给关上。
屋子里头的暖炉还没有熄灭。我的酒已经完全醒了。酒坛子在地上,被我一踢,骨碌骨碌地转。夹起筷子去吃肉,那肉还带些温度,我吃了两口,却觉得完全不是滋味。
再从窗子里头往往外看,却见他依然跪着……
我决定要狠心绝情一把,抱着头缩在椅子上小憩一番,只是不论如何都休息不好。待我真的忍不住再睁开眼的时候,往屋子外头一瞧——外头更亮了。那人在雪堆上面,像一个雪人一样。
他,他,他,真的是个傻子吗?
“司徒向,你给我滚回来!”
那人却没有反应——该不会是,冻傻了吧?
我忙冲出去,“司徒向!司徒向!司徒向!”我蹲在他的面前,他的头上都是雪,眉毛和睫毛也都沾染了雪珠子,我摸摸他的脸,只是那张脸却又冷又硬——说句不厚道的,跟具尸体也没有什么差别呀。
他不是身子很壮吗?不是壮得跟牛犊一样吗?我心下一阵惊慌,“司徒向,司徒向,你不要吓我……这个不好玩的……”我拍了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可是他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忙跑回去,看到暖炉上面有个大茶壶,我也不管里头是什么,忙把茶壶给抱出来——哎呦,这个大茶壶烫啊!烙到手了!只是此时,竟然什么都顾不得了。手指必定都发红,好像也都不顾得了,心中只是想着他死了,可真的不好玩了,一把抱着茶壶,跑到他身边,把茶往他头上浇去——
那可是极为烫的水啊。一下子,那雪就融化了……里面露出了他湿哒哒的衣裳,只是他还是一动不动。我愣住了——他真的死了?凌云城第一公子哥儿,纨绔子弟,被他的小妾罚跪,然后冻死了……
司徒向英明一世,最后却这样死了……
他们会让我陪葬吗?想我如花的年纪……还没有睡够天下的美男,春宫图里面的花样都没试过几种……刚刚得了一大笔压岁钱,还没想好怎么花,就要这么英年早逝了?
可是一想,他又是被我给害死的。要不然,我们就勉为其难地做一对鬼鸳鸯吧。黄泉路上再见,好吧,其实地府里头应该也有很多鬼美人才对,潘安和宋玉都是鬼吧……
我脑子里头胡思乱想,只顾着傻愣愣地蹲着,连哭都忘记了,等到面前的“死人”忽然“咳咳”了两声,我还在神游……
“李良秀!”
“啊——”我蹦了起来,“你反魂了?”
他费力地张开眼,“我故意等着,等你什么时候会为我掉一滴眼泪,你……你……你好样的……”
“你没死啊?你都骗我的?”
“放心,我快死了,不负你所望。”他慢吞吞地,声如洪钟,“你让我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又用滚水烫我,我不死才奇怪。放心吧我死了,也一定带着你。那你就开心了,对不对?”
谁……谁说的?谁污蔑我的!我明明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我还正想辩解一番,那人……那人,居然一个扑棱,倒在我的身上……
正倒在老娘……好吧,本姨太的胸口……色狼……
我沉默了半刻,灰溜溜地开始拖着这个人往他的屋子里头去……
本姨太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他重得跟死猪也差不多了。虽然我很心疼他,可是真的扛不动。我看他骂人那么厉害,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所以……所以……为了不要别人把我生吞活剥了,我还是乖乖地自力更生吧。
待到我好不容易把他拖到床上的时候,我跟他都已经浑身湿透了。我要去脱他的衣裳,都觉得是硬邦邦的,跟冰块似的。我去拍他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人呢,平日里就要懂得强身健体,要不然就容易柔弱……这个柔弱就不好了!这都是他自己的错!我一点错都没有!所以我一点都不心疼!
可是我不自觉地把动作放轻柔了是怎么回事……
这真是个坑爹的大年三十啊。
我好不容易把他身子剥得光溜溜的,忙不迭地往床上塞去。不过……身材还是不错的……嗯,好久没有摸过了……只是,怎么那么烫?
“嗯……热……”
本姨太的良心,忽然……就那么疼了一下。
“乖啊,本姨太疼你……”惭愧啊……
他又呻吟起来:“嗯……冷……”
那么热还冷?只是瞧他瑟瑟发抖的,这可不是假的。那可如何是好?
“娘……娘……”
他的手摸上来,摸哪里呢?你是要奶喝吗?还是你与我婆婆有着不伦之恋?混蛋!
他一边摸得欢快一边叫着,“向儿不想当皇帝,向儿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好不好?娘……”
。
第十六章 侍病
我一愣,他絮絮叨叨的,“我……我也很累……”
他说,他也想在三月踏青,他也想与三五好友结伴,却瞧最先从西域流传过来的玉石……
他说,秀秀,秀秀,秀秀……
他的手抓得我生疼,只觉得胸前的那团玩意儿都要被扯下来一样——
我一不做二不休,往他的脸上甩了两下,叫了一声,“司徒向,你装神弄鬼些什么?”
这种装模作样的样子,还是少做出几分为好。
何苦来哉?
只是我扇了两下,他依然紧皱着眉头,口中口齿不清了,只是低低地在叫,“我错了……”
我的手扬得高高的,最终只是在他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
忽然之间,却觉得自己的眼眶微微的湿润了。
“我……我没有办法……”他轻轻地道,像是对他自己说。我的心生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扯到床上。他生了病,却使着蛮力——竟连我都挣扎不过。他的身子覆上来,我的手捶打了几下,他竟像是毫无感觉似的——
此时此刻,纵然他是装模作样,我都有一些心软了,口中低低道,“你的身子……”
他却并不回应我。司徒大爷的卧室,是整个宅子里头最好的。鎏金的香球在被子里面滚啊滚的,有点点的温暖和香味。我一个恍惚,那帷帐上的流苏就扫到我的脸上,软软的,痒痒的,我惊叫——“你小心些——”
可是还没说完,却发现他的手从我的领口进来,把两只爪子放到我的胸口,却不再动作了。
我一傻,他竟不是求欢的意思吗?他却又唇齿不清地撒娇起来,“我冷——”
哟!感情只是把我当成暖炉啊。
我心下有些恨恨,可是愧疚压过了一切。
他的身子光溜溜的,我却穿着衣裳,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却也不忍心叫他移开,只是暂且忍耐着他压着我。
未来,未来会如何?那是多么坑爹的事情?
他的光裸的身子在瑟瑟发抖,这都是因为我——我又如何能够在此刻,放弃他?
&&&&*&&&&
“哎呦!”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来。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一道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揉揉眼睛,只看到一个大惊小怪的丫头,以及地上冒着腾腾的热气的脸盆——已经洒了大半的水。这一副狼籍,我皱起眉头,“你做什么?”
“二……二姨太?”
我揉揉头发,虽然发髻有些散乱;再看看自己的身子,衣裳有些不整齐,但是看到我躺在这张床上有那么可怕吗?难不成,他的床,我上不得?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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