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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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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细看之下,彭修的表情却一直镇定如初。

见他这样,张嬷嬷才稍稍安心。

彭修听着她和孙氏热络的寒暄,坐在旁边喝了两口茶,觉得场面上的功夫做的差不多了,就搁了茶碗,一抖袍子起身道,“这里就由母亲代为招待吧,这几日军中事多,我得赶着过去处理,准备一下,过几天出征的事。”

张嬷嬷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替昌珉公主绊住彭修的。

若是换做别人,他这个未来驸马是怎么都不会明着去驳公主教养嬷嬷的面子的。

可此时,彭修非但不肯撑着面子坐下去,反而明言要去军中?

万一让他过去和昌珉公主照面对上?

这——

“侯爷!”张嬷嬷急忙陪着笑脸站起来道,“您瞧我这记性,公主让带来的东西还没请您过目呢,我就叫人送进来。”

“不必了,一切都交代给母亲就好。”彭修却是半分面子都不给,一抬手打断她的话,抬脚就往外走。

“侯爷!”张嬷嬷一急,紧跟着就追了两步去拦。

彭修皱眉,垂眸看一眼她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似笑非笑的扯了下嘴角。

张嬷嬷发现自己逾矩,顿时惊了一身的冷汗,尴尬的笑着缩回手来道,“侯爷别见怪,是公主有过交代,她让奴婢带了块玉佩赠予您,说是要您亲自过目,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也不等彭修首肯,直接一招手对院子里侍立的宫婢道,“来人呐,还不把玉佩拿进来。”

门外一个捧着红色锦缎盒子的小丫头领命进来,恭谨的低垂着脑袋,双手把东西捧到彭修面前,轻声道,“侯爷!”

张嬷嬷走过去,亲自打开盖子。

盒子里一方精工雕琢的鸾凤玉佩端端正正的摆着,玉色莹润通透,一看就是价值千金的极品。

鸾凤和鸣,正是寓意男女双方和气和顺的——

这便算是昌珉公主赠予的定情之物了?

“哎呀,你瞧这玉色,当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东西呢,做工也精致的很,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下?”孙氏受宠若惊,两眼放光,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夫人真是好眼力,这是——”张嬷嬷颇为自得,腰板儿笔直的说道。

彭修看过那玉,却是信手把锦盒盖子一合。

啪的一声,声音不大,但足以打断张嬷嬷眉飞色舞的语气。

张嬷嬷脸上的表情一凝,孙氏也愣在那里。

“这玉佩,我收了,请嬷嬷代劳,替我谢谢公主。”彭修说道,径自伸手把那锦盒往手里一抓,抬脚就继续往外走。

张嬷嬷僵在那里,心急如焚。

但是可一不可二,这一回她是万不能再追上去拦了。

孙氏不明所以,只见着她脸色不好,就当她是因为彭修的失礼而不悦,脸一沉就对着彭修的背影道,“修儿,你先别急着走!”

她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而且上回母子俩之间起了冲突之后,这段时间她也不敢随意招惹彭修。

这会儿怕是彭修当众不给她面子,话到人到紧赶着就上前拽住他的袖子,从一个张嬷嬷看不到的角度给他使眼色,一边不悦的嗔道,“公主送了你这么重的礼,你好歹也选件像样的礼物做回礼啊,可比辜负了公主的一片心意。”

彭修嘴角挂了丝嘲弄的表情略略看她一眼。

孙氏心头一跳,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冷不防一个清亮的女声从院外传来,“哟,这里好热闹,这么些个锦盒箱子的,这既不逢年也不过节的,是什么人送礼么?”

孙氏一听这声音,眼睛里就噌噌噌的往外冒火,横眉怒目的看过去,果然是易明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带着一众妈妈、婢女走过来。

行走间香风四溢,当真是把个主母的架子端的足足的。

彭修看一看她身上换的崭新的亮丽的衣裙,眼中莫名闪过一丝深意——

这女人,心态调整的倒是够快,这么快就醒过味来了吗?

这样也好,如果那么轻易就被击倒了,反而就没意思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孙氏不悦的开口。

她本来也正好是追彭修到门口,此时身形不动声色的略略一偏,刚刚好就把堵在了大门口,把易明真挡在门外。

“听说府里来了金贵的客人,怎么说我也是一家主母,不过来招待,就太失礼了。”易明真不甘示弱的回,说话间眉毛一挑,挑衅的斜睨彭修一眼。

张嬷嬷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好装看不见,心里却暗暗庆幸——

这易氏此时过来,倒是可以帮了她的忙,把彭修拖得一时半会儿。

“老奴哪敢自称什么贵客,少夫人真是折煞我了。”张嬷嬷含笑走上前来,屈膝对着易明真一礼,“老奴奉公主之命过府给侯爷和夫人送点东西,见过少夫人!”

张嬷嬷来,易明真是早就知道了的,否则也不会气势汹汹的去拦住彭修要说法。

不过跟彭修吵了那么一架之后,她倒也马上看开了——

横竖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在这平阳侯府后院花了多少心思?万没有就此拱手让人的道理!既然彭修不让她好过,那么大家就彼此彼此,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就这样跟彭修死磕上算了,了不起大家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哦?原来是张嬷嬷,您即使不是贵客,也是难得稀客呢,也难怪母亲要亲自招待您了。”易明真笑的满面春风,只做看不见孙氏阻拦的姿势,从她和彭修中间挤进门来,言语之间讽刺是意味分外明显。

“少夫人说这话就见外了。”张嬷嬷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一个笑容,“对了,公主让老奴带了今年新进贡的苏绣料子来给夫人裁衣裳,有两匹颜色鲜亮的,原说是要请夫人帮忙转送给少夫人的,既然少夫人来了,就看看吧!”

昌珉公主给她送布料?这赐婚的圣旨还没正式下来的,她这分明就是在向自己示威。

易明真的脸色变了一变,牙齿咬的咯咯响的努力控制住表情,回头去看彭修道,“侯爷,您觉得这样合适吗?公主的东西,妾身该收下吗?”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昌珉公主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巴结未来的婆家了?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也总不至于让张嬷嬷原封不动的抬回去吧?如果夫人觉得不妥,你就备一份丰厚点的回礼送给公主如何?”彭修反问,说着也不等易明真答话就又话锋一转继续道,“我军中还有事情,至于要送给公主的回礼么——就由夫人和母亲做主吧!”

说完,似是不经意的一晃手里的锦缎盒子,然后便是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还要自己备一份更丰厚的回礼送给昌珉公主?这是明摆着要自己对昌珉公主伏低做小的表示友好吗?

想享齐人之福?还是当着昌珉公主的面就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彭子楚!你好!你好得很那!

易明真死咬着下唇,盯着他的背影森森冷笑。

眼见着他健步如飞的离开,张嬷嬷终于是无可奈何,再怎么心焦也只能暗暗求菩萨保佑,最好是昌珉公主那里已经顺利把事情解决离开了。

把府里那一堆乱麻都径自抛在脑后,彭修从前厅出来就村部不停的赶着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彼时陈立已经把马备好,焦躁不安的在门口踱着步不住的往门内张望。

见着他来,就急忙远远迎上去,“侯爷!”

“嗯!”彭修淡淡的应了声,一边把手里锦盒塞给他,一边快步下了台阶,接过小厮递来的马缰。

“这是什么?”陈立捧着手里的盒子略一怔愣,然后急忙收摄心神跟上,狐疑的打开。

彭修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瞥见盒子里的东西,目光突然微微一凝,随即一招手道,“拿来吧!”

陈立不解的把盒子递过去。

彭修接了去,取出那玉佩看了两眼,然后随手扯下自己腰间原先佩戴的玉佩扔回盒子里塞给陈立,草草把那鸾凤玉佩系在腰间。

陈立不明所以,一直茫然的看着,直到他打马离开才急忙收摄心神上马追过去。

两人策马疾驰,一路出了城门,直奔城外军营驻地。

盛京周围的主要守军是虎威大营,彭修在这里也只留有直属他手下的三万亲兵,至于作战时候所用的队伍则是须得孝宗钦赐的虎符,走时才能调动的。

换而言之,这里的三万人,都是他的心腹,他的自己人。

昌珉公主一大早匆匆赶来,却是打着拜会平阳侯的旗号。

虽然彭修不在军中,但她不主动折返,军中将领也不敢怠慢,只能将她迎了进去。

昌珉公主心明如镜,自然不想在明面上和彭修过不去,装模作样的喝了杯茶,紧跟着似是无意的提及彭修身边的两名亲信,说要见一见,让人帮忙给彭修带两句话。

那副将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正在为难,也好在彭修那里得到的消息也够及时,丁六紧赶着过来救场。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用个冒牌货来搪塞本宫?”奈何昌珉公主并不上当,只随意的问了几句话,就把丁六叫来顶包的人问住,她恼羞成怒,忍不住的大发雷霆。

“属下不敢,可这人就公主要找的陈成啊。”丁六跪在地上,神情坦荡,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他旁边跪着的一个布袍小兵也急忙说道,“小的就叫陈成,不敢欺瞒公主!”

“你还敢说他是?”昌珉公主把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冷冷道,“你还敢说你是陈成?既然是平阳侯的亲随,怎会连他夫人的长相都描绘不清?你们当本宫是傻子么?可以随你们这般糊弄欺瞒?”

“平阳侯夫人是深闺妇人,咱们粗鄙下人,如何轻易得见?”丁六道。

他从军多年,应对各种突发事件的经验很足,从头到尾神情自若,并无一丝半点撒谎时候的心虚和不自在。

“一派胡言!”昌珉公主气结,指尖颤抖愤恨的指着他,“你以为这里是在军中,本宫就奈何不得你了吗?”

“属下不敢!”丁六恭恭敬敬的垂首回道,语气不卑不亢,“咱们都是侯爷手下,公主若是一定不信,属下可以立刻命人把此人的军籍资料拿来,给公主亲自过目!”

“你——”昌珉公主气势汹汹而来,却未想到不见彭修就先受了这么大的难为。

从昨天事发到现在,她那里也是左右生事,一直没能得空休息,此时身上伤口还隐隐作痛,气氛之下就有些头重脚轻。

她猛地就要起身,眼前一花,却又跌回椅子里。

丁六见她的状况不好,隐隐便有些担心起来——

万一让她在这里有个闪失,也是没法交代的。

正在为难,帐外突然听到有人欣喜的一声惊呼,“见过侯爷!”

却是彭修到了!

丁六心下一喜,昌珉公主已经皱了眉。

紧跟着下一刻毡门被人从外面掀开,一声松绿锦袍,金冠束发的彭修款步跨进门来。

他一路走来,踽踽独行,并没有因为昌珉公主在场而有丝毫的不自在,只是目光略略一瞥扫了眼帐中剑拔弩张的气氛,随口问了句,“这里闹什么?”

语气不重,甚至带了几分闲适的味道,无形中却是不怒而威,让人不敢逼视。

“回禀侯爷,昌珉公主的御驾到此,前来拜会侯爷。”丁六回道,“是属下等粗鄙,不懂宫中规矩,冲撞了公主,请侯爷军法处置。”

“是么?”彭修淡淡应道,一挥手道,“那就自己先去领二十军棍,有什么话都等打完了再说。”

“是,侯爷!”丁六叩了个头,没有半句辩驳就义无反顾的爬起来退到了帐外。

当面撞见,昌珉公主脸上飞快闪过一丝的不自在,随即却为彭修在此间非比寻常的神威慑力而深深的震撼。

“公主殿下!”彭修礼让的拱手一礼,径自走过去。

“侯爷!”怔愣片刻,昌珉公主马上调整面部表情,换了张笑脸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军棍的话,就免了吧!”

“国有国法,均有军规,他们是我带的兵,犯了错就该受罚,没有什么大事小事之说。”彭修道,也丝毫不为丁六是他的亲信而有一丝一毫替他开脱的意思。

外面紧跟着已经响起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和丁六隐忍之下的闷哼。

彭修这样,反倒让昌珉公主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她尴尬的笑了笑,垂眸下去饮茶,心里却在暗恼——

这一趟她走的实属机密,怎么彭修这么巧紧跟着就到了,究竟是谁告的密?

难道是易明乐吗?

怪不得呢,就说他不能那么好心去提醒自己这里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却原来是打好了如意算盘,想要借此来挑拨她和平阳侯之间的关系么?

可是她人都已经来了,如果不把陈成揪出来,又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彭修径自走过去,捡了张椅子落座,马上有亲兵送了茶水上来。

彭修接过茶碗端在手里,不等昌珉公主开口,已经径自斜睨跪在地上的那小兵一眼道,“你又是怎么回事?”

“回——”那小兵伏在地上,立刻就要开口回话。

“哦!”昌珉公主心头一紧,急忙接口道,“方才本宫过来,这奴才进来服侍,说自己是侯爷的亲卫叫陈成的,侯爷的那个随从,我以前依稀是见过一次的,瞧着却不是他呢!”

昌珉公主这话并未言明,一边拿眼角的余光瞟着彭修的反应。

彭修神色自若的低头呷了口茶然后才道,“陈成这名字很普通的,我身边的人也经常换,公主若是感兴趣,我这便叫人把军中所有叫陈成的都找来给殿下看看?却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诚然,彭修这摆出来的就是个不硬不软的钉子。

昌珉公主胸口里顶着一口气,想要发作,但见他脸上那般泰定自若的表情,竟又觉得完全无从发作。

无可否认,彭修此人就是有这么一种内在的威势,让人在他面前,想要无理取闹都要斟酌再三。

也得亏这人并不是这样那样只会趋炎附势的草包,怎么想,昌珉公主也还是觉得对自己这个未来的驸马人选甚为满意。

“侯爷这是要逗着本宫耍乐子呢!”脸颊微微飞红,昌珉公主不置可否的垂眸下去。

彭修嘴角勾了勾,却不再和她打马虎眼,放下手里的茶盏抬头对站在大帐当中的副将抬了抬下巴道,“让人去军籍簿子上头查一查,把咱们军中所有叫陈成的人都给本侯叫来,让公主过目。”

“是,侯爷!”那副将也是二话不说的领命去了。

彭修和昌珉公主各自垂眸饮茶,各怀心思不再说话。

不多时那副将就去而复返,重新打开毡门走进来,把几分簿子放在彭修面前回禀道,“侯爷,军中叫陈成的一共八人,他们的军籍资料都在这里,对应的纸张已经折好做了标记,请侯爷和公主过目。除了一名随队进城搬运粮草的火头兵,其余七人末将都一并带来了,是不是现在就让他们进来?”

“嗯,叫进来吧!”彭修颔首,随手捡起其中的一本册子翻了翻。

“都进来吧!”那副将对帐外一招手,七名穿着战甲的小兵先后走进来。

彭修把手中簿子放回桌上,连带着其余两本一并推到昌珉公主面前,“公主也要看看吗?”

昌珉公主却未去看那些簿子,而是紧张的把目光从七个人脸上扫来扫去。

说实话,她并不认得陈成的长相,彭修又故意给她摆了个迷魂阵在这里,她也不能明着开口去问,心里不由的越发暴躁和不安。

昌珉公主咬着牙暗暗权谋对策,旁边彭修却比她要实际很多,不动声色的已经重新起身,随手抽过一名士兵腰间佩刀,反手把刀一横就架在了一位“陈成”的脖子上。

所有人都被他这破天荒的举动吓了一跳。

昌珉公主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僵硬道,“侯爷,您这是做什么?”

“如果是我军中叫陈成的士兵惹了公主殿下的眼嫌,现在你需要给我一句话,本侯一定让殿下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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