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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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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道理,才知道怎么勾住皇帝的心。
更也许,她是真的清高孤傲到了这种地步,经不得一点羞辱与刁难。仔细想想,一开始也是皇帝强行将她留下的,如果没有那场惊世的演出,也许她还是一个普通人,说到底,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秦恻恻一死,她和皇帝也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了永久的隔阂,并且冷战了好长一段时间,即使事情并非她所愿,也终究是一个既定的事实,容不得更改。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本来都已经渐渐淡忘了,司徒兰却在她的寿宴上突然弹起了这首足以挑拨帝后关系的曲子,傅湘云本是气司徒良娣居心叵测,知道可能是太子妃的谋划后,心底却越发不安了。
霍清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陷害良娣也就罢了,对自己的丈夫也不够忠心,嫁过来至今都没有圆过房。更深一层次去想,太子妃一个小辈,竟然会这么清楚上一代的事情,还利用得这么好。这样的心机,叫她实在不得不去防范。
皇后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不仅是因为被这件事情搞得焦头烂额,还有埋藏在心底的恐慌,因为只要她一闭眼,就会想起那个女人撞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
浑浑噩噩的纠结了一个晚上,终于等到了第二天清晨的降临。
天气越来越冷的,大概过不了几天就要下雪,大周的雪总是来得很迟,今年也不例外。
傅湘云洗漱完毕,然后果断派人传令下去,让太子妃来合阳宫见她。
等霍清秋前来的过程中,皇后又跟亲信密语了几声,让她们去找几个特殊的嬷嬷前来,在内殿待命。
至于她要做什么,也没人知道。
陶优姑姑领着太子妃进门的时候,脸上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她和司徒兰一向交好,对这个目的不明的太子妃可没什么好感,将她领进了殿,也就退了下去。
霍清秋有些不明所以,但她自认为自己的行为天衣无缝,不会露出什么把柄或者破绽,心里想着也许皇后召见自己,是因为她送的贺礼比较讨她喜欢呢?于是盈盈拜倒在地,嘴里说着讨巧话。
“臣媳参见母后,愿母后长命千岁,万福金安。”
皇后淡淡瞥了她一眼,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情绪,眼睛看着她,嘴里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
“内殿的炭火烧的可还旺?”
“啊?”霍清秋很是愣了一下,似乎完全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陶优姑姑很快接口道:“回娘娘的话,很旺。”
皇后有些疲惫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不想跟她多费口合,语气很轻道,“那就带她进去吧,早些完事,免得冻着了。”
霍清秋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到底什么什么什么啊……
还没等她问话,陶优慢慢站到了她的面前,嘴里的话毕恭毕敬:“太子妃娘娘请随奴婢来。”
霍清秋没了办法,只好跟着她朝内殿走,心中颇有些忐忑不安,完全不知道即将要面临什么。她虽说是个有心计的人,可遇上比她更有心计的人,也只能是一败涂地了。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老一辈的人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要多,这两句话是一点也没错的,修炼的还不够到位,只能是吃亏的份。
刚一进门,看见眼前的场景,霍清秋陡然瞪大了眼睛!
没错……这些人是来给她验身的。
深宫老嬷,验身利器。
……
内殿里头已经闹翻了天,皇后却静静地坐在原地,也不看内殿的方向,只低头注视着自己手中的茶杯,说实话她现在心中也还是有些忐忑的,无论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陶优先出来了,快步走到皇后面前,对她耳语了几句。
皇后先是一愣,继而皱起了眉。
不是完璧之身?
但沈寻不是说没碰过她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霍清秋随后被人搀扶着,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面如死灰。
她确实早就不是完璧了,她的第一次是在广陵南城的破庙里给了华昌王沈兼,从此半是胁迫半是自愿……为他所用,不敢有二心。
霍清秋抬起头有些忐忑的看着皇后,见对方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心中却突然又燃起了希望。
说实话,她不知道皇后为什么突然要验自己的身,太子昨天傍晚是和皇后在一起的,也许是说了什么话,让皇后怀疑自己并没有和太子圆房。
霍清秋紧紧咬着下唇,暗道只要死死咬定太子碰过自己,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皇后转头看了她一眼,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寻儿说没有碰过你,但你为何不是处子之身。”
霍清秋喉咙一紧,佯作惊慌道:“母后,臣媳冤枉啊!臣媳早就是殿下的人了,他为何不愿承认?”
不待皇后开口,她又自说自话道:“我知道了……殿下喜爱良娣,一心想要臣媳走,所以才故意说出这种话来辱臣媳清白的!”
皇后一边喝茶,一边看她演戏。
“母后……您要为臣媳做主啊!”霍清秋说着说着,还真的就哭了出来,“殿下不喜欢我,想赶我走,都认了……可是我的身子都已经献给了殿下,他为什么还要这样赶尽杀绝,颠倒事实呢?”
皇后顿了顿,看了看她眼角那几分尚算真切的泪水,颇生了几分同情。顿时也就有些犹豫了,也许……也许寻儿真的是因为想扶正司徒兰才撒谎呢?
不过他的智商好像也没高到这种地步吧,字都写不全呢。
司徒兰教的?有那么一点可能……
皇后抚了抚额,越想越觉得烦躁,这小一辈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复杂。
“你放心,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本宫暂时是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可若是皇儿真的撒了谎,我也绝不会轻饶。这事没完,你最好是给我放安分一点。”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眼神清亮,掷地有声,“还有,以后不要在本宫面前耍花样,不要觉得只有你一个人聪明绝顶,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话刚落音,霍清秋浑身一僵,心口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本宫乏了,你先回去吧。”
皇后挥了挥手,像是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疲惫而又无力。不是释然,而是越来越不安。
霍清秋抖着手,慢慢起身告退,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脸色惨白如纸。
刚一出门,看见了贴身宫女陵江迎了过来,满脸紧张地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本是关切的话语,可越听越觉得烦躁,以为自己的定力已经超乎常人,却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滚!”


、你还不走吗


霍清秋生气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了;特别是陵江,原本是好心好意的上去关心关心,却被狠狠刮了一顿,又莫名其妙又委屈。一个人在房间里整整待了一下午。
霍清秋可不是什么亲和的人,自己受了气很容易就撒在别人的身上;没什么顾忌。在她心中;这些人不过是没什么可顾忌的下人,想怎么样撒气就怎么样撒气。
她现在可没什么心情去考虑这些,满脑子都是刚刚发生的事情,皇后这突然的举动实在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为什么会突然怀疑到她的头上?难道是司徒兰做了什么手脚,可现在这些已经不是担心的重点了;重点是皇后怀疑她没有和太子圆房!
原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就在此时出了裂缝,这让她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王爷大事未成,交代给她的事情还没有做,所以自己这里绝对不能出什么岔子,哪怕牺牲一些东西,也不能让皇后看出什么端倪来。更何况,太子虽然脑子傻了些,可相貌清俊、身姿挺拔,说起来她也是不亏的。
她曾经一度看不明白自己的心,起先是形势所迫,而后却动了真情。华昌王待她不错,可有些事情就像是在赌博,输了是一无所有,赢了,却是整个天下。
即使知道自己只是受人利用,也没有一丝后悔。
思定,霍清秋起身去内殿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叹了一口气走出大门,朝某个方向而去,连一个随侍的人也没有带。
天色已经不晚了,走廊里的灯笼被宫人们挂了起来,依稀还能看清楚眼前的事物,空气有些寒冷,依稀还有些小雪飘落,也许马上就要下一场大雪了。
她其实很少到这里来,连路都不是很熟悉,太子寝殿门口还是那几个值夜的人,以往还能仗着主子傻而偷懒,可眼下是没这个机会了,东宫里来了两个女主人,个个都不是好糊弄的主,想要偷会儿懒,还得担心着自己的小命。
真是恨不得自家主子单身一辈子!
霍清秋提着裙摆走上台阶,对那几个人嘘了一声,她们便很知趣的退下了,还不忘踮着脚尖走路,免得让人听见动静。
看着门口终于没了人,霍清秋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推开了门。
其实原来就是这么个打算,只不过没有施展的机会罢了。说实话,她这个广陵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无论是姿色,还是身材,都不是中上之姿能够简单概括的,哪怕对方是柳下惠再世,也不可能抵挡住自己这么一个大美人投怀送抱。
更何况是个傻子?
霍清秋推开了门,眼前的情景倒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按理来说,这个点上太子应该已经睡了,而且睡得还挺熟,可她推开门一看,太子正坐在书桌面前,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烛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沈寻没有睡觉,自然也能听见旁边的动静,连忙转过头一看,却看见自己名义上的太子妃站在门口,不由得有些诧异,似乎又是因为被人打断而感到不高兴。
然后他问道:“你找谁?”
“……”
霍清秋很是被噎了一下,心说傻子就是傻子,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弄不清楚,殊不知人家其实就是故意这么问的……
她没有回答他,只转身关上了门。上前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有意无意地看了看他面前的东西。
那是一本供人临摹的字帖,沈寻手中还捏着字迹未干的毛笔,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的举动,又问:“有事吗?”
对方还是没说话,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搅得翻天覆地,想了很久,她才决定豁出去,哪怕不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整个大业。
霍清秋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低头去解自己的衣带,动作快的让人有些不忍直视,才解了几个带子就已经脱掉了外层的曲裾。
“……”
沈寻傻了吧唧的看着她那突如其来的举动,愣在了原地。
霍清秋可没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直接又去解自己的中衣衣带,很是有点轻车熟路的意思,手刚放到自己的右腰上,却发现面前那个少年很是干脆的闭上了眼睛,脸上还起了一层微的薄红。
霍清秋有些惊讶,故意问了一声:“殿下……您怎么了。”
沈寻没理她,依旧死死闭着自己的眼睛,好像眼前是什么洪水猛兽,睁开眼睛就会被吃掉一般。
霍清秋以为他只是害羞,叹了一口气便去碰他的眼睛,安慰道:“没关系的,不用怕,我可以教你啊。”
广陵第一美人教你这种东西,你要感到荣幸才对。
沈寻跟吃了苍蝇一样躲开了她的手,起身就朝旁边走,由于他一直闭着眼睛,走起路来还有些踉跄。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墙边,沈寻没睁眼,一头撞在了墙上。
“哎呦……”
霍清秋被他这反应弄得很是有些生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待遇,半是好奇半是恼怒的问道:“殿下你这是在干什么?怕我会吃了你么?”
沈寻一边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被撞疼的额头,一边认真而又严肃地回答道:“太傅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霍清秋一懵,僵在了原地,倒不是被这句话弄得有些怔然,而是因为……太傅,是她爹……
这是抬出她的父亲来压她?提醒她有些羞耻之心?
她脸色有些发白,却没怎么特别当回事,因为这句话实在是太正常了。父亲是个刚正不阿的人,教他这些也不可置否。王爷曾经许诺过她,事成之后会给父亲一个爵位,公侯伯子男,那可是世袭的,比起官位要好得太多太多。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哪怕是为了父亲的爵位,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霍清秋看了他一眼便贴了上去,出口的声音娇若无骨,险些要酥进了骨头,和她整个人一样:“殿下你这话就不对了,人都是要吃饭的,你总是该吃掉我的……只要你尝过滋味,就会知道我比你那位兰兰更好。”
一边说话一边脱他的衣服,霍清秋的动作很是熟练,像是在给一个圆滚滚的橘子剥皮……
沈寻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架势,顿时受到了惊吓。想要往后躲,可无奈后面就是墙,一时间僵在了原地,瞠目结舌。
见他这么个青涩的反应,霍清秋反而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和她说话的声音一样,又好听又诱人。果然是傻子,跟个邻家小弟弟一样,又听话又好欺负,比起外面那些流连在烟花巷陌里的纨绔子弟要好得太多太多。
“殿下不要怕……”她凑了过去,在他耳边低低道,“你不是跟母后说没睡过我吗,我让你睡,还不满意吗……”
沈寻一直定定地看着前方,似乎感受不到这个人的存在,过了好半晌,他才伸手将她推开,然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和之前在大殿那次一样,又淡又浅,像是什么也不知道,又像是看穿了一切,明明什么也没有,却又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让人越来越捉摸不定。
沈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烦躁。
这个人每次给他的感觉都是不好的,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值得他喜欢的地方。他似乎有一种特别的能力,能够从眼神里看出别人的真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寻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眼前这个人是司徒兰,他一定会欣然接受并且主动推倒之。
但是她不是。
所以沈寻现在心中只有两个字。
“恶心。”
是的……他是个心里有什么话就会说出来的人,于是他就这样说出来了……
听到那么直白的两个字,霍清秋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突然按住了自己的衣襟口,开始狠狠睇着眼前那个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的男人。
这是霍清秋这辈子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受挫,早上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在女人手上损兵折将,她怒从心来,却又无能为力。
虽说眼神是愤怒的,心底却有些惶惶然,全天下都知道这是个傻子,所以没有人会对他存什么防范之心,可正是因为他看起来没有威胁,才让人感到可怕。古往今来,扮猪吃老虎的事情可太多了,不差他这么一个。
沈寻瞥了她一眼,像是在看着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又像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很平静地对她道:“我要练字了。”
你还不走吗?
听到这句相当于逐客令的话,霍清秋喉咙一紧,然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去穿那件脱掉的曲裾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面对漂亮的姑娘投怀送抱,却能够坐怀不乱的人,不是君子就是傻子……
其实沈寻不是没有审美的,哪怕再傻的人,也有美丑之分,只不过在他的心里,没有比兰兰更漂亮的人了。


、最讨厌取标题名字了

霍清秋几乎算是落荒而逃了;压着满腔怒火出了房门,她平生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估计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
说实话,她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明明是他名义上的太子妃;有些事情那就是天经地义;凭什么要受这样的侮辱?哪怕自己也只是为形势所迫,这种结果也让她无比的难堪。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投怀送抱,可算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那个傻子非但看都不看一眼,还说她恶心?
恶心?!
霍清秋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沈寻;你的审美是被狗吃了吧?我霍清秋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还不稀罕了?很好,既然你这么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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