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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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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城是大周的皇都,自然是非常大的,幸亏将军府离城门附近也不算太远,走了小半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夜越来越深了,她百无聊赖的看着头顶的月亮,好像月亮是在跟着自己走路一样,连速度都是一致的。
终于到了林糯所说的地方,却没看见哪里有人,看着空空荡荡的大姐,心中那点希望顿时全都被浇灭了,司徒兰又朝前走了两步,却连她说的包子铺都没看到,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在附近转来转去,希望能够碰到一个人影。
人影是碰到了,可惜不是什么好人。
司徒兰刚一回过头,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她快速朝后退了两步,却被人一把攥住了双手。
那大汉似乎刚刚喝过酒,嘴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却也没怎么醉的样子,抓着她的手奸笑道:“哟,天上掉馅饼了,给爷送来一个大美人!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还在街上游荡,美人你是不是也很寂寞,专门出来排遣的啊?”
居然还真让她给碰上半夜喝酒的流氓地痞了,果然以后不能再做这种半夜出门找人的傻事了,虽然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逃过一劫。
那人打了个酒嗝,嘴里便散发出一股恶臭,司徒兰全身都在发抖,犹自强装镇定,试图用身份压住他:“我父亲是朝廷命官,你再敢动手动脚,就不怕掉脑袋吗?”
“朝廷命官?”那人似乎颇为不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抬起头嘲讽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徒兰发着抖,没说话。
“我还是阎王老子呢哈哈哈哈哈哈。”那人一边笑着一边把她朝墙角拖,免得被过路的人发现他在做的事情,虽然他好像也不是特别担心似的,“我告诉你,我在这街上横行霸道了十几年,就没人敢动我,掉脑袋?哈哈哈,你先伺候好老子再说吧!”
说着,开始去扒她的衣服,动作粗鲁而又野蛮。司徒兰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脑子里完全停止了思考,只一味的去蹬打他,嘴里胡乱骂着。那地痞扯开她衣带的时候,司徒兰厉声尖叫了起来。
“滚!!!!”
“哟,还挺有脾气。”那地痞呵呵笑了两声,“别叫了,大家都睡觉呢,没工夫管你,大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乖乖在地上躺好,我或许还能饶你不死。”
说着,又伸出手来去脱她的衣服,一点情面也不留,司徒兰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痛的对方惊叫了两声,朝后疾退了两步。见此情景,司徒兰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拔腿就要跑,却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刚一起来就被压到了墙上,再也动弹不得。
那人将她狠狠压在墙上,见她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这才扳过她的脸,“挺水灵的,性子这么烈?”一手摸进了她的衣服,开始解她中衣的带子,“一开始你要是不动我或许还会留你一命,现在看来……”
司徒兰抖着手想要阻止,全身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眼泪不停往下流,她后悔今天这么不考虑事情就出了门,去追求那根本就不可能的渺茫希望,沈寻不会等在那里的,哪怕他是个傻子,也不可能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后,还坚持留在原地。
是她想错了。
身后那人没有打算放过她,司徒兰有些绝望了,感觉自己这一辈子就要葬送在这里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却还是哭着喊了最后一声。
“寻儿——!”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击碎心脏的声音穿透而来,在寂静的夜里那样响亮而令人震惊,那一声呼唤,当时铮铮在心,此后也永生难忘,在漫长的岁月里无数次响起,都会觉得心中一痛。
那是此生最为信任的呼唤,无论是什么也比不上。
沈寻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跑过那条巷道,朝声音的来源飞扑而出,司徒兰隐约听见身旁风声呼啸,身后一声尖利的怪响,随即便是永远的沉寂,生命是那样脆弱,稍纵即逝。
司徒兰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周围一片寂静。
她身子有些发软,却还是慢慢地回过头,看向了地上的尸体。刚刚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趴在地上,软成了一摊烂泥,再也站不起来了。
虽然觉得有些可怕,但是终究还是他有错在先,哪怕送进官府,也免不了这样的命运,只能怪他自作孽,不可活。杀人偿命,但如果杀的是坏人,那可就没什么好偿命的了。
然后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身后那个人,于是便一刻也移不开目光了。
沈寻站在那里,月色流泻在他的肩上,身上似乎有眩光缓缓升起,那样神圣而又美好,目光朝下一移,看见他手中的尖瓦片,上面似乎还沾着血,一滴一滴朝下淌。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重逢,经历了许多许多难以想象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又走到了一起,她不曾忘记他,他也不曾怪过她,不需要言语就能看清楚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这是爱。
司徒兰没有动,沈寻却一下子靠了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手勒的很紧,紧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怕他来晚一步,就晚一步,他就会失去他这辈子最珍重的人。
沈寻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看着看着,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流了出来,滴到她的脸上,每一滴都是那样冰凉而又沉重,让人心头发颤。
“你没走啊……”司徒兰轻轻出声,像是询问的语气,却无比肯定。沈寻没有答话,只是低头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朝巷道的那边走去,从头到尾连一句话也没有说,沉默地有些可怕,那一瞬间司徒兰甚至有些心悸,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在等待着他的原谅,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抱着她朝回走,步子很稳,也很慢,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在忏悔。
月辉渐渐变得苍白而又清淡,打在那片悠长的巷道中,那一轮瘦月跟着他们的步伐,慢慢朝前走着,周围安静的有些不像话。
“兰兰……”
他忽然开了口,呼唤是那样的轻,声音低到了自卑的尘埃里。比起刚刚那一声实在是有些微不足道,却又让人心中一痛。
“怎么了。”司徒兰环着他的脖子,轻轻问道。
沈寻的手抱的更紧了些,语气哽咽。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我就知道。”

、坐牢


司徒兰略微偏了偏头;心中叹了一口气,明明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的意思。
又朝四周看了看,旁边的包子铺已经关了门,周围空无一人;寂静无比;她犹豫了一番,还是尴尬地问道:“那个……那个,糯糯不是说你旁边有个救命恩人吗?人在哪呢?”
“我送她去客栈了。”沈寻想都没想就答。
司徒兰突然看向他,眼神很是有些古怪,总觉得他今天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跟从前完全判若两人的样子;不禁问道:“你……你怎么知道客栈?”
难道是出现奇迹了;沈寻突然好转了?
话刚落音,沈寻心中一个咯噔。尽管还抱着她,双手却轻微的动了动,原本还算正常的脸,突然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不知道什么是客栈……是她告诉我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瞒着她,却还是那么做了,没有任何理由。
“哦……”还算合理,司徒兰原本惊讶的心慢慢平复了回去,想想也是,她努力了这么久都没能做到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了一个人呢,“行了,放我下来吧。”
她的话刚刚说完,拐角处突然传来几个人叫喊的声音。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几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拎着灯笼朝这边跑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百姓装束的大娘,嘴里道,“就是这两个人杀的!我都亲眼看到了!”
司徒兰依旧被他抱着,双脚都没有落地,却在第一时间抢过了他手中的瓦片,牢牢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动作干脆而又强势。
沈寻似乎没有发现这个小细节,只是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轻轻朝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抱着怀中的司徒兰,那群人很快将他们包围了起来,许多灯笼照在了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明亮。
司徒兰并没有特别在意,因为无论是从权势还是从事实情理上说,她都是完全有胜算的,即便是送她去见官,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唯一难解决的就是沈寻的问题了。
那边的人冲这边喊道:“杀人偿命,谁是凶手,自己乖乖站出来,等进了监牢,可就没这么好说话的了!”
他们的声音很大,街道上原本没什么人,却有许多被吵醒的人打开窗户来看热闹,大半夜抓人,在广陵城还真是一件稀罕事。
“那个人对我图谋不轨,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司徒兰辩解道,“这位亲眼目睹的大娘,你可看到了全部经过?”
那大娘还没有说话,官差们就不耐烦道:“不管你有什么理,先跟我们走一趟再说!”
怎么就摊上这种倒霉事呢,司徒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小声对沈寻道:“乖,等会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插嘴,兰兰去牢房一日游,你就乖乖在这附近等着,我什么时候出来就会来这里找你的。”
沈寻不解:“为什么是你认罪。”
“这件事情我本来就是正当防卫,但凡是讲一点理,他们绝对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更何况我还有父亲这层关系,实在不济也能找慕……”司徒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了口,声音依旧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都能听见,“总之,如果说是我杀的,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但你就不一样了,你可是好不容易从天牢里出来的,再进去要是被人认出来了,我废那么大周折救你出来可不就白救了?”
沈寻突然看着她。
“你救的?”
司徒兰没好气地甩他一个大白眼,“废!话!”
不然你以为是谁?!
沈寻忽然低下了头,眼神中带了些莫名的意味,似乎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事实。司徒兰才不管他消没消化,命令道:“吃豆腐吃上瘾了吗,先放我下来!”
他连忙弯下膝盖,小心翼翼地让她落了地。
司徒兰刚一下地就朝前走了两步,举起了手中的瓦片,看向了虎视眈眈的官差,声音清亮无比:“我杀的,抓我吧。”
对方似乎没想到她承认的这么快,连忙上前准备绑她的手,司徒兰想的很简单,大周本来就没有钱和权势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明面上都强调什么公正公平,可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在官府有关系,没什么事情是打点不了的,她父亲是朝中正三品大官,广陵城的地方官还不敢随便得罪,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死者犯错在先,强抢民女,可不是什么小罪,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她之所以承认的这么干脆,只是想尽快撇清和沈寻的关系罢了,如果将他这样敏感的人物牵扯进来,事情会复杂千倍万倍。
官差们上前的时候,她连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对方绑住了自己的双手,面上的表情平静无比。
沈寻对她说的话向来深信不疑,也知道自己如果认罪的话会惹大麻烦,原本一直静静看着她的背影,可是看到司徒兰被几个官差推推搡搡的朝前走的时候,脚步还是轻轻动了动。
街道的尽头看起来黑暗而又漫长,大概是要赶紧完成任务回家睡觉,那几个官差的步子走的很快,不过片刻工夫,已经走出了老远,快要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司徒兰的背影越来越远,就像那天一样,渐行渐远,似乎是要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一般。
那一瞬间,沈寻忽然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孤独,像是躺在被冰雪包围的地方上,那样寒冷而又孤独。
他突然冲上前去,步子快的像一阵风。
xxxx
广陵城,京兆狱。
四面土墙,脚下稻草。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无语对视。
半晌,司徒兰实在忍不住了,偏头就朝他吼道:“你缺心眼吧你?跟过来干什么,你当进监狱是闹着好玩的吗?”
沈寻闷闷地低着头,没敢出声。
“我占着理,我还有我爹,你有什么?你告诉我你顶着这么一张脸你要怎么出去?”司徒兰正在气头上,说起话来也是句句带火。
似乎知道这次是自己太冲动而犯下的错,沈寻仍旧没有说话。
“来来来,给个理由,为什么要跟过来?为什么要跟那些人说是你杀的?”
话刚落音,沈寻轻轻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道:“我怕下次又找不到你了。”
司徒兰一愣,半晌,垂下了头。
“是吗……”
呼吸似乎滞了片刻,空气中带了些尴尬的感觉,听到那句话的一瞬间,司徒兰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痛,她很少会有这种感觉,却每次都能被沈寻搅乱整个心,一时间连质问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沈寻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话了。
其实他是这么做是有私心的,说他自私也好,说他不计后果也罢,只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就没什么可后悔的了。沈寻觉得,因为自己的身份很是敏感特殊,所以只要自己跟了过来,司徒兰就不敢找那个慕将军来摆平这件事情了,这样……也就能阻止她再回到那个人的身边了。
司徒兰正头疼这件事情,一时间心情也很是纠结,她其实原本打算让狱卒给林糯传个信的,现在把沈寻都牵扯进来了,顿时变得很是复杂,如果惊动了将军府的人,不止是沈寻,连自己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现在只能向自己的父亲求助了,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办法,完全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司徒兰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拂了拂自己的头发,把沈寻的肩膀转了过去,让他面对着墙。然后朝监狱栅栏外招了招手,因为他们是大半夜送进来的,所以惊动了很多值夜的狱卒。
所以很快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一脸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能帮我去外面传个话吗?”
那狱卒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她:“你有病?这大半夜的,让我帮你去传话?”
司徒兰面无表情地摘下了自己腕间的镯子,递到他手上,嘴里说了一个地址,又道:“只要你把这个带给府中的司徒大人看一眼,说她女儿在这里,这东西就是你的了。”
狱卒并不识货,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品种,“都已经坐了牢,谁知道你是不是坑人的?”
“冰种飘花翡翠,北穆产的,在大周可是稀罕货。”司徒兰语气很平静,对方却顿时双眼发亮,看着手中的东西连忙应声,接过镯子就往甬道的另一边跑去了。
司徒兰疲惫地朝沈寻的旁边挪了挪,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沈寻一直盯着左边的那堵墙,眼神有些莫名悲凉,却又像是在透过那堵墙,看着别的东西。
“你怎么了?”
那堵墙和之前的很像,都是土做的,后面却不再是同样的人了。
沈寻并没有回答她,只看了片刻就把头转了回来,那件事,他永生都不会再提了。
司徒兰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却终究没能明白,是为什么。


、哎哟喂好讨厌取题目啊

第六十五章哎哟喂好讨厌取题目啊
空气似乎凝固了很久;连众人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面对这样的情景,周围站着的下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他们的主子平时虽然很少说话,见谁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可却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今天这般模样着实让他们有些胆战心惊。
慕子川站在原地,眼神里似乎在冒火,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将军……”有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打算为地上跪着的人求情,可话刚一说出口就被他的眼神吓得收了回去,说实话;他们可不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冒这么大的危险;还是管好自己再说吧。
林糯一直在抠手,尽管心中紧张的跟什么似的,仍旧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给自己壮胆,还是在为司徒兰开脱,像是要故意惹怒眼前那人,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过于责怪司徒兰的过错。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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