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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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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说完,沈寻又皱起了眉,语气有些烦躁道:“他为什么没死?”
“……”司徒兰白了他一眼,闷声道:“没死是好事,你怎么这么唯恐天下不乱?”
沈寻一本正经道:“碰你一个手指头的都该死。”
司徒兰一愣,心中有些微微的动容,却只是尴尬地咳了两下,故意转换话题道:“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咱们要是真出不去了,你就给我等着吧。”
沈寻看着她那别扭又甜蜜的模样,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朝后一靠,嘴角噙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一瞬间,他希望他们永远都出不去。
这样她就永远留在他身边了。
、老爹出马
第六十七章老爹出马
司徒兰叹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脸色却突然僵住了。她转头看向沈寻,开始慢慢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那样的行为,那样的话;绝不可能是从前的沈寻会做出来的事。
是她产生错觉了吗;不,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她亲眼看到沈寻拎起别人的领子,亲耳听到那些近乎威胁的话语,难道……
“寻儿……”她将身子面对着他,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沈寻转头看向她;漫不经心的答道。
“你……是不是好了?”司徒兰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语气中甚至带着微微颤抖,似乎有些害怕他的回答与自己所想的不同。
听到问话的那一刻,沈寻心中一惊,发觉自己并没有掩饰的很好,让她看出了端倪,现下也只能装傻充愣了,反正这都是他以前经常做的事情,没什么不好装的,反正已经这副模样过了二十年,也不差那么几天了。
其实他隐瞒这件事情没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想试探一些事情罢了,更何况,自己这种尴尬的身份如果被人认了出来,傻子活下来的可能性一定比常人要大,毕竟,傻子并不会威胁到华昌王的皇位。之所以连司徒兰都要一起瞒着,不是因为不相信她,而是因为他也有些事情想确认。
监牢里向来比想象中更为潮湿,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即便是在这般艰难的环境下,阳光依旧透过铁窗照了进来,在那一束光线之中,无数尘埃随风舞动,自在无比。
“什么好了?”沈寻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迷茫地看了她一眼。
司徒兰瞬间不知道怎么说了,难道要问他,你的傻病好了吗?你变正常了吗?这跟骂人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总觉得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是吗,哪里变了。”从进牢房开始,沈寻就一直靠在左边的墙上,连位置也不曾变动过,他偏头朝外面看了一眼,突然道,“母后……在墙的另一边过世,我没能见上她最后一面。”
司徒兰一僵,有些尴尬地咬了咬舌头,她就不该问起这种话题,皇后被服毒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的,却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一时间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她暂时就当他是哀痛过度,性格变了吧……
沈寻瞥了她一眼,忽然轻笑起来:“兰兰。”
“啊……”
“你觉得我可怜吗?”
没有了父皇母后的庇佑,没有宫阙千万,没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权力,历劫历难,九死一生,到最后,身边只剩下一个你。
这唯一的你,是因为怜悯,才留在我身边的吗?
“……”司徒兰又是一怔,顿时觉得今天开始就没对过状态,“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是因为可怜我,才来找我的吗。”
沈寻的语速有些快,喉结明显一动,微青的下巴刮得干干净净,并没有因为颠沛流离而留下胡渣。
他似乎很忐忑她的回答,眼神里还露出几分紧张,生怕她一个回答就把自己打回暗无天日的地狱。
“当然不是。”司徒兰有些无奈,俯上前去捧住了他的脸,“不要乱想,你一点都不可怜,我也不是因为可怜或者歉疚才留在你身边的。”
沈寻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盯着她看,追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记忆中的太子好像不是这么个喜欢追问的人,司徒兰一时间有些慌了着,总觉得说这些话怪难为情的,可一看见他那双灵秀的大眼睛,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俯上前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一本正经道:“因为我爱你啊。”
话刚落音,只觉得自己腰间一紧,下一秒便软在了他的怀里,司徒兰一脸惊慌的抬起头,却被他摁在自己胸口上动弹不得。
沈寻紧紧抱着她,好像要把她一辈子关在自己怀里一样,力道大的吓人。
男子的胸膛宽阔无比,右脸被紧紧贴在上面,似乎还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司徒兰猝不及防被拉到他怀里,两只脚屈着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只能稍作调整,不情不愿的依偎在他怀里。
“呀,你干什么呢……”
沈寻搂着她,看着窗子开心地眨了眨眼睛,像个吃到甜瓜的孩子。
……
兰兰,我也爱你。
xxxx
“老爷老爷!!!”管家跨过门坎,一脸激动的朝这边冲了过来,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司徒贤正在书房写东西,听见这一惊一乍的声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吩咐丫鬟把门关上,拒绝见他。
“这都第几次了,回回都说找着大小姐了,回回都是弄错人。就不能有一次弄清楚了再来?”
一旁随侍的丫鬟表情有些讪讪,也不好搭腔,只听见管家砰一声撞开了门,喊道:“老爷!找着大小姐了!”
“……”司徒贤扶额。
“这次是千真万确!!!”管家满面红光的保证道。
司徒贤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走了出去,把外面等候的人叫了进来,眼看那人穿着一身狱卒的服装,司徒贤很是不满的皱起了眉毛,那眼神跟看犯人没什么两样。
“我让你给我看女儿,你就给我看这个?”
“不是不是!”那人连忙抢话道,“您是司徒大人吧,那姑娘让我过来给您传话的。”
司徒贤这才有所动容,半信半疑地问了一声:“她在哪。”
“在坐牢啊。”龚大伟一脸理所当然道。
司徒贤上前一步就揪住了他的领子,急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你说什么!”
“咳咳咳……咳咳,大人您……”龚大伟被勒的说不出话来了,今天已经是他第二次被揪领子了,心说这姑娘身边的雄性生物怎么都一个风格啊……
司徒贤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连忙放下他,急道:“我女儿犯了什么罪要坐牢?”
女儿啊……龚大伟又咳嗽了两声,四周看了看,这周围的布局装饰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家,难怪出手这么大方,不过一想到牢中那个男子答应自己的话,顿时觉得所有钱都不是钱了。
“哦她啊,半夜在路上走,被人糟蹋了,然后她就把对方给杀了。”
“什么!!!”听到信息量这么大的一句话,司徒贤现在的表情足够吓死三岁的小孩子。
龚大伟以为他惊讶的是杀人的事情,漫不经心道:“您也别太着急,人家命大,没死,应该判不了什么大罪,你女儿也算是走运了。”
“还没死???”司徒贤青筋暴起,抄起一旁的砚台就朝外走,“糟蹋了我女儿,居然还没死!老夫亲自去砸死他!!!”
龚大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没糟蹋成……”
一旁的下人管家连忙上前拦住他,嘴里劝道:“老爷别冲动啊……”
司徒贤瞪他一眼,心中松了一口气,仍旧气得不行,冲他骂道:“完整话会不会说?你脑子有泡吗?”
下人们都惊呆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还是他们一向恭敬守礼的大人头一次骂人,实在是让大家都有些惊讶,看来在他的心中,大小姐即使失了势,也还是很重要的。
司徒贤怒火攻心,起身回房间换上了一套官服,出来就冲他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本官去!”
龚大伟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官服上绣的花纹,然后飞快地低下了头,一脸惶恐的带着他朝监狱而去。
京兆狱是广陵城特设的监狱,主要关押京畿重地的犯罪者,比某些地方监狱可要严的多,不过他今天既然敢穿着官服来,也就是故意想要利用自己的权势来摆平了,也不怕别人乱嚼舌根。
他来救自己女儿,谁敢说半个不字!
翻看了一下记录,司徒贤顿时皱起了眉,按照龚大伟所说的时间来看,那个时分进来的只有两个人,但是这个两个人……
司徒贤看着上面“司徒一,沈二”几个字,严肃地皱起了眉。
兰儿啊,就算是化名,你也不能这么随便吧?你活得是有多随意啊。
一行人满脸恐慌的迎着司徒贤朝前走,颇有一副众星拱月的架势,身后没跟着的人还在小声讨论。
“哎呦喂,张大人这下可完了,不长眼睛,把司徒大人的闺女关进来了,人家可是都察院的右副都御史,还是皇帝亲授的正三品金紫光禄大夫,哈哈哈哈你说咱们上头是不是要换人了?”
“听说还不是他闺女先犯的事,这下可委屈大发了。”
一路上,司徒贤走得心急如焚,看见周围这糟糕透顶的环境,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女儿跟前,一想到二女儿正在华昌王身边作威作福,大女儿却在牢里受苦,他心中就痛得跟什么似的。
好不容易被领到了某间牢房面前,狱卒上前为他开了门。
“爹——”
司徒兰一看见他就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朝他身上扑了过去。
听到那声久违的呼唤,司徒贤心中一暖,上前就把她抱在怀里,险些老泪纵横。
“阿兰啊,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司徒贤看清对面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出狱
第六十八章第二条命
沈寻显然也看见了他;抬起眼皮和他对视了一眼,便识礼地站了起来,朝司徒贤深深鞠了一躬,用只有他们三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岳父大人安好。”
他那句话无疑是给对方伤口上再撒了一把盐,告诉对方你没有看错;我就是太子沈寻。
司徒贤那口凉气抽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发怔地看着眼前那人,按理说他已经是死人的存在了,全天下都知道太子和皇后在牢中相继去世,在这个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时代,即使知道原因,也没有人会说半个不字。华昌王下个月初一便会登基为帝;虽说他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却不会更改国号,否则就相当于变相地承认自己谋朝篡位了,他不在乎历史,却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该做的表面功夫也还是要做。
眼前的人并不是幻觉,他就活生生地站在那里,还喊他岳父大人。以往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连多说一句话都是奢望,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可悲可叹。可即便如此,也还是用一种俯视的态度看着所有的人,始终不曾低过头。他这般模样,看起来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也许只有跌入谷底才能让人彻底苏醒过来吧,这世间许多事情都是一样的道理。
司徒贤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命了,又是先太子的岳父,又是华昌王的岳父,靠着前者官复原职,又靠着后者保住了自己的官位,按理说应该是荣耀至极的,可偏偏这两个女婿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大女儿和二女儿都是他心头的宝贝,他作为一个莫名其妙被夹在中间的可怜岳父,实在是很难办啊。
脑子里转了很多念头,终于还是答了一声:“安好……安好。”
他那句话明显是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说出来,司徒兰看出父亲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便道:“爹,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这里不是什么方便的地方。”
司徒贤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转念之间又有些犹豫了,这先太子的身份实在是尴尬,说他窝藏罪犯吧,人家偏偏又是一个已经死了的身份,要是司徒梅什么时候回家撞见了,回头跟华昌王告个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自己虽然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却还是得为自己考虑考虑的。
他的犹豫很是明显的写在了脸上,司徒兰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和沈寻对视了一眼,示意他不要担心。
四周并没有多余的人,都被司徒贤遣散了,所以他们说的话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见。
“爹,如果你是担心妹妹,那就大可不必了,她那边的问题自有我来解决,亲姐姐的话总不可能不听吧,再不济,我手上还有她的把柄呢。”司徒兰犹豫了一番,还是道,“至于他的身份……这也是个必须考虑的问题,我原先嫁给太子作太子良娣,已经是全府周知的事情了,现在再带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子回府,难免会遭人怀疑,爹,你就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吧,这也不算骗人,那天要是没有他,我现在可能就没办法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沈寻一直看着她没说话,嘴上没有提出异议,心里却有些憋屈。
“救命恩人?”司徒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也好,管家前来通报的时候,好些人都知道你被人救了,可既然只是救命恩人,又有什么带回府的必要呢?”
他实在是不想把先太子带回家,哪怕当初是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女儿嫁给太子的,人都是有私心的,他也不例外,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毁掉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地位,所以一直在找理由拒绝。
司徒兰明显有些郁闷了,“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管不了别人,你自己府上的人还管不了吗?当初是你逼着我留在宫里,还得了那么多好处。现在人家有难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我哪有这个意思……”被女儿这般露骨的教训了一顿,司徒贤也无话可说了,叹了一口气道:“走吧。”
司徒兰知道他有些不情不愿,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牢门大开,两人平安无恙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司徒贤走在最前面,看守牢房的官员和狱卒们都纷纷垂下了头,华昌王对司徒梅的宠爱已经到了一种境界,谁不知道这个人是相当于当朝国丈的存在,他想要救什么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哪怕对方真的杀了人,那也照放不误,更何况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出门的时候,司徒贤准备了两顶轿子,抬起眼皮将他们两人打量了一番,自己先坐了进去。
司徒兰看了看父亲的背影,又瞅了瞅沈寻的反应,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身进了父亲坐的那顶轿子。没办法,为了避嫌也只能这样了,况且自己跟父亲也很久没有见面了,单独说说话也是好的。
沈寻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过了好半晌,才瘪起嘴上了后面那顶轿子,一脸的不高兴。
往府中而去的路上,他低下头摸了摸腰上那绣着兰花的荷包,然后慢慢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他今天看到兰兰的父亲,才猛然想起这个东西的意义。
……
“寻儿,你已经年满十六了,这是父皇送给你的生辰礼物。是当年开国皇帝专门命御制工匠为嫡系后代打造的“护身符”,上刻“如朕亲临”四个大字,见令牌如见开国皇帝,任何时候只要拿出这个,谁也奈何不了你。”
“他本就是太子,除了陛下您,也没人能奈何他,怎么会需要这种东西?”皇后抿唇一笑,“真是杞人忧天。”
面对皇后这样明显的嘲讽,皇帝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眼神一如既往的慈祥又沉稳,看着这个始终不谙世事、沉默不语的儿子,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谁。
“朕是怕有那么一天,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到那个时候,谁来保护他呢。”
……
一直都是处在混沌之中的,直到恢复神智的那一刻,沈寻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令牌的存在,此时此刻看着手中的东西,失了言语。
记忆中,父皇一向都是稳重而又坚实的存在,却早在四年前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为他铺下了一条后路。其实他也并不算命苦,这一世有许许多多爱他的人,愿意为他铺路,为他生,为他死。
不像华昌王沈兼,所有人都帮他,所有人都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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