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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凰真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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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琦倒是没有往这深层想,听到段凤鸾这么说,也知道他的考虑不无道理,这是段凤鸾眸中含着柔情,“琦儿,就让白驸马死在漠北皇宫了好吗?”
白琦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白驸马死了,活着的是白琦,于是点了点头,说:“好。”
段凤鸾执起白琦的手,认真地说道:“好吧!娘子,我们需要逃命了。”
说是逃命,可是段凤鸾现在身受重伤,也不能逃出太远,只能考虑等到凤鸣宫的人到来。于是想着找一家客栈暂时住下。
此时漠北皇室崩溃,国内大乱,逃出皇宫倒是并不困难。漠北的百姓纷纷选择逃离漠北城,市面上一片萧条,于白琦最初时所见到的景象大不相同。许多酒店都已经早早关门歇业,走了好久才遇到一家开门的酒店。不是别家,正是“吉祥酒家”。之前白琦与商队便是在这里落脚,虽然女掌柜与铁哥相熟,可是当日司大人来带白琦进宫的时候,女掌柜也算帮过白琦,所以白琦对她还是有好感,便与段凤鸾一同进去。
与其他酒店相比较,吉祥酒家的生意并未见差多少,酒店正堂坐着各色的客人。白琦大眼一瞟,居然遇到了熟人,一张桌子上坐着铁哥那队商队的人,他们正在大口吃肉喝酒;而另一张靠近角落的桌子上坐的是昨夜错过的司空竹,与他同坐的是几个江湖打扮的人,个个天庭饱满,虎口磨着茧子,是些练家子,估计应该就是名剑山庄的人。
有段凤鸾在身边,白琦不敢贸然上前打招呼,毕竟段凤鸾身上的伤可是名剑山庄的人造成的。如果名剑山庄的人发现段凤鸾的身份,到时只怕他们会凶多吉少。
白琦有些后悔来这里,本想退出去,回头却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段凤鸾瞳孔涣散,神智有些模糊,于是头脑一热,算了,死就死吧!于是跨了进去,“掌柜的,两家上房。”
女掌柜回旋身子,从一张桌子那里转到白琦面前,“哎呦,真是不巧,客房满了。”
白琦有些泄气,她知道段凤鸾伤得很重,一直在硬撑。
那边桌子上的铁哥正巧望了过来,打趣道:“唉,是你们夫妻两个,真是有缘。真是千里来相会呀!”
段凤鸾凝了凝神,一记冷眸杀了过去。铁哥的笑容僵在脸上,片刻之后,又讪笑着说:“说笑呢,你们不是想要房间?正好相识一场,不如兄弟让出一家来?唉,别走别走,现在整个漠北城只有这个酒家开着,别地儿也没房了。”
白琦拉住段凤鸾,段凤鸾收敛气势。正巧白琦看到司空竹向这边看了过来,心中一震,方才段凤鸾那一记冷眸就算没有用内力,可那气场十足,现在白琦才想到其实不管是凤鸾公主,还是凤鸣宫宫主,他们给她的这种霸气的感觉都很像,她以前怎么会没有发现了?或许白琦本能的不愿意往着方面想。
白琦担心段凤鸾出声后,再被司空竹看出什么破绽,连忙自己开口道:“条件。”
铁哥离开桌子,向这边走了过来,陪笑着说:“好说好说,兄弟我走南闯北,做过不少买卖,现在想做做东野的生意,你们看。。。。。。”
“依,谁的玉佩?”段凤鸾移了一□子,指着地上的玉佩奇怪道。
白琦一看,挺眼熟的,可不就是自己当初请铁哥带他们入漠北城时给铁哥的那块?只是玉佩上沾着一些红色东西。果然铁哥赶紧弯腰捡了起来,嚷着:“我的,我的。”
段凤鸾上前一步,说:“是吗?你好好看看,我怎么没有看到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或许是别人的,来让我看一眼。”
铁哥拍着胸口,说:“这就是铁哥我的,谁还敢冒认不行?”说着这话,目光突然一僵。
段凤鸾目光笃定,像是一眼看穿了铁哥的心思,问道:“怎么了?”
铁哥强作淡定地将玉佩装了起来,说:“这就是我的,信不信由你,看在相识的份上,地字二号房让给你们住,哼!”
段凤鸾笑了一下,“那谢谢你了。”说罢拉着白琦上楼。
地字二号房,虽说并不华丽,可说屋内倒是准备齐全,也还干净,完全是刚刚收拾好的样子。
白琦觉得有些奇怪,方才铁哥的表情明显有些异常,可是段凤鸾似乎知道原因。所以等到他们进了地字二号房间之后,白琦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只是段凤鸾并没有回答,径自入内,一头栽在床上。白琦吓坏了,“喂,你怎么了?”这时白琦接触到段凤鸾前胸的湿衣服,唬了一跳,解开衣服一看,发现里面包好的伤口浸出血来。段凤鸾呼吸急促,大汗淋漓。
白琦顿时大骇,按住伤口,有些不知所措。缓了一会儿,段凤鸾恢复过来,他按住白琦的手,说:“别慌,我是将堵住伤口的玉佩给他了。伤口有些裂开,可肺脏没有事。”
白琦有些茫然,小心翼翼给他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才想起段凤鸾方才说那玉佩是用来堵住伤口用的,可是玉佩明明在铁哥手里呀?于是见段凤鸾好了许多,便问道:“那玉佩。。。。。。?”
“不是你给他的那块。玉佩本来就有两块,那玉石虽然稀有,还是皇帝赏赐的,可也不难找到第二块。”段凤鸾解释着。
白琦楞了一下,说:“那我手里的那块是怎么回事?”
段凤鸾面露歉意,“玉佩是有两块,我手中一块,替身手中一块,本来就是为了担心穿帮才准备的。大婚之夜你捡到的那块是替身身上的,我的一直都在自己身上。”
白琦一怔,这么说来,在新婚之夜她拿着玉佩威胁他,自以为抓到段凤鸾会武功的把柄,而当时段凤鸾的玉佩并未离身?只要当时他否认了,便也可以撇的干净,可是他并没有。
白琦对段凤鸾有些无奈。不过多时,段凤鸾沉沉睡去。
白琦将被子给他盖好,想起刚才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身上还有新的剑伤,伤口有些红肿,便想着弄些伤药过来。可是段凤鸾正发着烧,她不敢走远,不知怎么她便想到了铁哥。
商队那里一定有伤药,现在铁哥估计正心虚,问他要的话应该行得通。况且他得的好处也不少,两块玉佩都在他手里呢,便宜他了。
白琦叩响铁哥的房门,铁哥一见是她,立刻就又要关门。白琦已经伸了一只脚进去,并大声叫道:“哎呀!”
铁哥赶紧开了房门,“他家娘子,你没事吧?天地良心,我真的是无心之失。”
白琦收回脚,低着头不说话。
铁哥看了看白琦身后,没见着人,便放宽了心,笑着问道:“小娘子,深夜敲门所谓何事?”
白琦面色踟蹰,半晌才怯懦地开口道:“能不能向您借点金疮药?”
“没别的事?”铁哥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见白琦摇了摇头,立刻笑着说:“当然没问题,我也就给你拿。”
不多时,金疮药已经送到白琦手上。白琦谢过之后离开,没想到转身看到司空竹迎面走来,连忙垂下眼睑,与他擦肩而过。
司空竹在她身后停住脚步,转身看看白琦,又看看正要关门的铁哥,一脸深思。
白琦拿到金疮药后,下楼给伙计交代,让他们送些饭菜和热水到房间,然后便转身上楼。经过天字一号房间的时候,白琦听到司空竹的声音传了出来,“爹,我就是觉得那对东野夫妻有问题。”
一个低沉深厚的声音问道:“什么问题。”
白琦并未在意,继续向前走,却听到司空竹说道:“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儿,刚才还看到那家娘子向商队头头借金疮药,铁定是那男的受了什么伤,说不定还和白驸马的失踪有什么关系。爹,你要相信我。”
方才那个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哼,相信你?你不是说凤鸣宫宫主是姓方那家伙吗?怎么将他控制在了京都,漠北又出现一个?”
司空竹继续争辩着。白琦心中一紧,不管多听下去,快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纠错字,先更上,回头再改,么么。快放假过年了,吼吼。
、059 苏氏木生
“砰砰砰。”白琦没有回房间多长时间,房门便被敲响;急促的敲门声显示着门外的人是个急性子。
静坐在桌子前面的白琦看着房门;开口道:“谁呀!”
门外的人应道,“客官;你们的饭菜。”可那分明是司空竹的声音。
白琦应道:“你放在门外;先下去吧!”
司空竹回道:“夫人,这天寒地冻的;一会儿饭菜就凉了,让小的给你送进去吧!。”
白琦看了一眼在床上沉睡的段凤鸾;对着门外低声说道:“稍等。我马上开门。”
说是马上;白琦却坐着一点也没有动;细细听着门外的踱步声;过了一会儿;她才起身,先将床边的帘帐放下,掩住床上的段凤鸾,这才去开门。
房门打开的时候,司空竹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正要再次敲门。
白琦平淡地望着司空竹,开口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托盘给我吧!”说着便要接司空竹手中的托盘,果然被司空竹躲开。
“夫人,这事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小的来就行。”司空竹说着便要往里面闯。
白琦拦了一下,“夫君睡着了,还是我来吧!”
司空竹一身武艺,自然不怕白琦的阻拦,只当没有看到,拨开白琦的手臂,继续横冲直闯。
“啊!”白琦已被推开,便痛呼出声,司空竹动作一滞,停下脚步,“您怎么了?我可没有用力气退你呀?”
白琦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右手紧紧捂住左臂,表情痛苦,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汗,显然不是装出来的。
司空竹发现问题所在,将目光投在白琦的左臂上,放下手中的托盘,上前一步,掀开白琦的衣袖,看到白琦的手臂,立刻惊呆了。
此时白琦的左臂大面积烧伤,水泡密集,甚是严重,半条手臂都是红肿。白琦本来肤色白皙,此时伤痕狰狞地占据着半条手臂,异常恐怖。
司空竹失声道:“你这是?”
白琦脸上微怒,拉下袖子,遮住了手臂,刻意压低气得发抖的声音,“请自重。”
司空竹这才完全回过神来,顿时一脸尴尬,“啊,对不起,打扰了。”说完一溜儿烟跑了。
白琦确定他离开关上了房门,走到段凤鸾的床边,拉开帘帐发现段凤鸾依旧沉睡,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白琦一身疲惫,这才为自己的伤臂上药,伤是用滚烫的热水烫出来的,看上去很严重,其实白琦把握着分量,并没有伤到内层,甚至不会留疤,这是为堵住司空竹的好奇心做的准备。可是即便伤得不重,这痛倒是真的,特别是需要将水泡一个一个挑破,涂上伤药的时候。还好只有一个司空竹,他比较粗心,没有追究这伤是什么时候伤的。
这是这伤没被司空竹发现,却还是被段凤鸾发现了。
“伤是怎么弄的?”不知何时本来应该睡着的段凤鸾撩开帘帐,皱着眉头看着白琦。
白琦打了一个激灵,手一滑,金疮药在桌子上打了一个滚儿,差点掉在地上。白琦有些心虚,陪笑着说:“你怎么醒了?唉,没多大事,你看活动自如,嘶~”
段凤鸾眉峰皱的更紧,并不说话,可是目光却是可以杀死人的。白琦立刻闭上嘴巴,不再说话,选择沉默。可是在段凤鸾的注视下,白琦很有压力,她清楚地知道此时的段凤鸾并非她认识的那个公主大人,还是凤鸣宫的宫主。
“白琦,过来。”段凤鸾面色冷峻,一脸严肃。白琦不敢再惹他生气,于是小心翼翼向床边挪了几步,站在床边,等着宫主发话。
“再近点。”
又挪了几步。
段凤鸾面色阴沉,满脸的冰霜一点没有融化的迹象,“坐下,手臂。”
白琦知道他这是要算账,于是战战兢兢坐了下来,将裸着的伤臂递了过去,扭过去不敢去看,等着段凤鸾发话,看这手臂是斩了,还是赦了。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伤臂处反而出来一阵清凉,白琦转过头去一看,正看到段凤鸾正用手小心翼翼地往白琦手臂上涂抹一种绿色的药膏,凡是涂抹过绿色药膏的地方疼痛都明显减轻,反而有一种清凉舒服的感觉。段凤鸾的手指修长,指尖沾了药膏,一点一点慢慢涂抹,很专注。
白琦有些不好意思,想抽回手臂,“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别动。”段凤鸾抬眼看了白琦一眼,左手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段凤鸾眸中的寒冰还没有融化,白琦不敢再挑战他的耐性。
慢慢的,烫伤的地方都上好了药,有淡淡好闻的味道传来。很熟悉,白琦忽然想起在哪里见过这种药,之前她不慎坠马背上受伤之后涂抹的就是这种药,这药很好使,当时那么重的伤她的背上居然没有落下伤疤。
白琦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段凤鸾只吐出两个字,“伤药。”便不再多说一句。
白琦有些悻悻然,伤臂涂了伤药,倒也不痛了。白琦看了看上完了药,依旧一脸冷霜盯着她看的段凤鸾,叹了一口气,很诚恳地认错:“对不起,我错了。”于是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段凤鸾依旧臭着脸,却不再盯着白琦看,显然并没有完全原谅白琦的自作主张和伤害自己的行为。莫名的,白琦突然想到小时候见过的那个一脸冰霜的小段凤鸾,于是灵光一现,扯了扯段凤鸾的袖子,“美人姐姐,我错了。”
段凤鸾的眉角抽了几下,转眼狠狠瞪了白琦一下,拉回自己的袖子。白琦这脸皮放下来了,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于是又死皮赖脸凑了上去,“相公,琦儿错了。”
这回段凤鸾靠在床头,只瞥了白琦一眼,便又不再理她。白琦再接再厉,软磨硬泡,终于将段凤鸾激怒。
段凤鸾琉璃眸扫向白琦,眸中盛着怒意,“你以为我不会罚你是不是?”
白琦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
段凤鸾动了怒,正要起身,却牵扯到伤口,于是深吸一口气,按着伤口半天才换过劲儿来,脸往里面一扭不理白琦了。
白琦磨蹭过来,避开伤口,从段凤鸾的身后抱住他,脸轻轻贴在他的身上,喃喃地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
段凤鸾的眼神变得柔和,缓缓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是在生自己的气。”
白琦一听这话,完了,段凤鸾是认真的。可能是在漠北皇宫的生死让他害怕了,这样的段凤鸾她从不曾见过,他像是从高高的神龛上走了下来,成了一个平凡人,会喜会怒,也会自我否定。白琦觉得有些心痛,曾经他是光鲜亮丽的公主殿下,虽然在宫廷步步惊心,可是却活得张扬、肆意;曾经他是杀人如麻的凤鸣宫宫主,一呼百应,杀人于无形活得潇洒自在。可是现在的他有了牵绊,有个顾虑。
白琦心中微酸,微笑着说:“我的公主大人,你永远是我的骄傲。”段凤鸾转过脸来,没有在白琦的脸上看到戏谑的意思,有些疑惑。
白琦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说:“我知道你经历过很多磨难,你的过去复杂波折。你说你想和我一起去西陵郡,要与我做亡命鸳鸯,我也想参与你的生活、你的人生,可并不是指从此躲在你的羽翼之下,被你用生命保护。我虽然天资驽钝,什么都不会,可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也想尽力保护你。”
段凤鸾眼波微动,白琦还未看清他的表情,他便已经拉下帘帐,淡淡说道:“睡吧!”
烛光被挡在帘帐外面,周围一片静寂。白琦等了一会儿,不见段凤鸾有任何反应,听到段凤鸾的呼吸深长平缓,可是白琦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于是出声问道:“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白琦以为依然得不到他的回应,却听见段凤鸾,嗯了一声。白琦起身去看他的表情,却被他一把捞到床里面,“睡觉。”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听到段凤鸾这句话,白琦心神一松,不久便陷入梦乡。这一觉白琦睡得舒服,早晨起来的时候,段凤鸾还在睡觉。
白琦小心翼翼地起身,去后厨熬了点粥,回来的时候正遇到女掌柜。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白琦使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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