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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林英杰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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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啊……那个,叫楚戈。”
  “楚戈?百家姓有里姓汉的吗?”
  “我想……有吧……”秦干笑道,“可谢谢你的马了。等我寻回了飞燕就行奉还。”
  “不客气,我师父、二师兄都与秦门主一同去寻找了。飞燕是在我们这里丢的,所以,我们也一定会找到她。你不必太担心……可惜……唐弈死得早,如果他知道飞燕棋下得这么好,一定会很开心的。”文绮叹了一口气,道:“飞燕还是有福气的。”秦干支支吾吾应着,接过她手中的缰绳,取了剑,牵着两匹马上了大路。文绮进门去了。唐弈跟上秦干,接过剑,两人都上了马。秦干道:“唐弈,文绮说,你是寻妹心切,不慎掉入悬崖摔死的哩。”
  唐弈笑道:“把‘不慎’两字去掉,就对了。”秦干道:“听她讲话,看她那样子,还挺想你的。”
  “算了吧。秦干,你刚叫我什么?”
  “楚戈啊。”
  “楚戈?嗯,哈哈,我喜欢。”
  “给你个包子,向文绮要的。接着。”
  “谢啦!”唐弈说着,三口两口吃光,二人策马疾行。
  夜上中天,四周俱寂,独有马蹄声响,踏破长夜。
  “吁!”唐弈在一上坡处约住了马,秦干也停了下来。借着月色,他们看到远处一人立于山巅,望着天边发呆。
  唐弈道:“秦干,你看那人,是在练功吗?”
  秦干摇摇头,道:“不像,练功没那样练的。你看,他把手上的什么东西丢丢下去了……嗯,也走近山巅了……不好,他要跳崖。”
  两人大叫一声:“驾。”急纵马上山。幸而那山不甚陡,两匹马俱尽力奔腾。看看将近,唐弈眼见那人望崖下作势欲趋,大叫道:“等一下!”
  那人纵身跃将下去。
  唐弈一声大喝,跃离马匹,凌空窜到崖边,早于半空中扯下腰带甩将出去,扯住那人后腿,却被带得往前滑去,急一脚勾住一块山石,方才勉强定住。秦干扑上前,抓住唐弈双腿,两人努力将那跳崖之人拉将上来。这回看清了,原来正是苍鹰。
  “是你……”唐弈喘着气,有几分吃惊,他却不敢站起来——裤子太松了。苍鹰坐在地上,看看他,冷冷说道:“唐弈,你找死吗?”唐弈抢过腰带,急扎好裤子。——秦干微微别过脸去,问道:“苍鹰,找死的是你吧?我表哥呢?”
  “公子好得很,不劳小姐费心。”苍鹰立起了身。唐弈也站起来了,笑道:“苍鹰,你想自杀吗?是不是叶如飞没发你工钱?”
  “胡说。”苍鹰怒道,“公子待我恩重如山,岂是区区几个工钱之故?”
  “那你何以要在此处纵身一跃?”唐弈道,“往下怕有百丈之深吧,任凭你功夫再好,这般下去,只怕‘明日街头无故人’了。”
  “我与你是什么‘故人’?我之生死,又与你何干?”苍鹰哼了一声,便要离开。秦干说道:“苍鹰,一定是表哥让你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不做,才想自杀的吧,对不对?”
  苍鹰略略一顿,说道:“王姑娘在大铁网山。”径自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露宿

  望着苍鹰远去的背景,唐弈说道:“他说王姑娘在大铁网山……是说芸儿吗?大铁网山在哪?”
  秦干道:“我知道。走吧。”两人复上马,飞奔而去。
  “苍鹰与叶如飞不是一路人,却如何走到一块儿了?”
  “表哥曾救过他。他便为表哥卖命了。”
  “哦,这样啊。大铁网山离这里多远?”
  “得跑一阵吧。快着些。”
  耳边呼呼风响,未半个时辰,秦干叫道:“前面有火光。”
  两人策马而往。但见一堆篝火噼哩啪啦地响,火光照着地上一位黄衣姑娘一动不动地躺着。
  “果然是芸儿。”唐弈急下马跑将过去,把她扶起来。王芸儿看到他,眼睛眨了两眨表示招呼。唐弈道:“芸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秦干跳下马,看着王芸儿一动不动,笑道:“一定是刚才和苍鹰打架,打不过他,被他点了穴道了。”
  唐弈道:“不是点穴,气血无大碍,然肌肉僵硬……她……似是被麻翻了……看来苍鹰没骗我们。”
  “我明白了。”秦干哼了一声,道,“表哥一定看上她了,然后让苍鹰来暗算她,可是苍鹰良心未泯,只是毒倒了她,却没有带走她。苍鹰觉得对不起表哥,就想自杀。一定是这样的。喂……”她见唐弈一直抱着王芸儿,叫道,“你要抱多久?”
  唐弈只得说道:“你来抱着。”秦干老大不情愿地蹲下来替过手。唐弈将破外衣摊在地上,又找了些干草铺好,将王芸儿轻轻放着,又多找些柴草烧大了火取暖。秦干道:“唐弈,我又饿了。”唐弈道:“刚不是才吃过包子?……哦,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嗯,我去找些吃的。”秦干嘀咕着:“罗嗦……”唐弈让秦干看好王芸儿,自己往林子中去。他在清风谷中与王芸儿常年打猎,能知鸟道兽踪,不多时,便拎回一只野鸡。秦干见他宰杀野鸡时,手起剑落,鲜血淋漓,三下五除二便拔光了毛,又去了内脏足趾,说道:“唐弈,你好残忍。”唐弈一愣,道:“残……残忍?”
  秦干说道:“你想吧,这一只野鸡,本来好好的,可能有一大帮孩子,但是你杀了它,它的孩子就找不到它了……”唐弈微微一笑,不说话,只是将那鸡放在火上烤,不多时,便就香气扑鼻了。
  秦干此时也是饿极,道:“真香啊……好了没有?”
  “行啦。给你。”唐弈扯下一条鸡腿要递给她,忽然眼前一晃,手中一空,急看时,那鸡腿已到了王芸儿手中,她原来药性早过了,只是躺着,此时坐起夺过鸡腿晃一晃,笑道:“有人说太残忍了,那便不要吃了吧……多残忍啊!还是让我这个心狠手辣的人来背这罪过吧。阿弥陀佛!”说罢张口便咬,“嗯,真香!”
  “你……哼!”秦干气得讲不出话来。唐弈道:“没事,还有。”将另一条腿给了秦干。秦干本待不拿,无奈真饿了,便不大情愿接将过来。唐弈道:“芸儿,发生什么事了?”王芸儿边啃边说道:“有两个老东西,一个叫北斗,一个叫南箕,和飞燕下车轮战,下不过她,就抢走了她,我追到这里,脱了力,被柳青松暗算了。听好了,柳青松,长安横云棋院的那个小子,你上次救的那个杂碎。居然用药毒倒了我,还好苍鹰出现了,天知道他怎么会来这里的。苍鹰打倒了他,告诉我那药叫‘观音醉’,得瘫三个时辰。他把柳青松拖走了,不知有没有杀他。事情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三两口吃光鸡腿,丢了骨头,向唐弈道:“再扯些给我。”唐弈扯下一大块膀子给她,秦干道:“饿死鬼投胎似的……”
  王芸儿边啃边道:“你不饿就别吃啊!”秦干道:“我饿也不像你这样吃吧。”王芸儿嘿嘿冷笑,道:“在唐弈面前才这般淑女吧?”秦干道:“你胡说……”她一着急,举起拳头要打,王芸儿两只手指早抵住她咽喉处,令她不敢再动,王芸儿笑道:“就你这两下子……”唐弈说道:“你们别闹了。大家都累了,在这里歇一会儿,等天亮了我们还要出发呢。”
  王芸儿道:“那两个老家伙不算很坏,飞燕不会出事的。只是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去。”唐弈道:“我知道他们巢穴。我和秦干,昨天就是被他们两个捉了去的。”便将昨日被囚一事告知。王芸儿讶道:“都关一块儿了?那出来得也太早了吧?”唐弈无奈地摇摇头,道:“你明知不是那么回事的。”
  王芸儿徐徐说道:“有没有那么回事,我也管不着。我只负责帮你找回飞燕,然后便要回谷去了,至于你回不回去,那可就悉听尊便了。”唐弈道:“看看,又来了。”王芸儿嘻嘻一笑,心中暗道:“江南虎与灭神灰之事怕得和秦干说一下,不然若是慧言和尚再有什么举动,将来万一送了秦风的性命,唐弈若从飞燕口中得知了,必然怨我。”果然将江南虎与灭神灰之事说了一通,却隐下自己收了灭神灰之事,只道:“我见着那物事凶险得紧,便尽皆扔了。”唐弈奇怪地瞄了她一眼。王芸儿心道:“这个木头,却一定不信我把药扔了。罢了,他若敢质问,我便咬紧牙关不说,他能奈我何。”见秦干着急之色难掩,忙岔开话道:“秦大小姐,可得多吃一点儿啊,好有力气保护你的父亲大人哦。”
  秦干又哼了一声,她知道,自己欠了王芸儿一个天大人情,但口里哪里肯服软?所以干脆一言不出。王芸儿微微一笑,道:“我累了,睡了,你们聊吧。明天你们也有的忙呢,救妹妹的救妹妹,找父亲的找父亲啊,可怜啊——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复躺在唐弈那件破衣服上,翻个身,不多时便已熟睡。秦干心下很是不快,又担心父亲,又担心飞燕,却不愿多话扰了王芸儿清梦,望着火堆只是发呆,也许是真的太累,不多时,也便歪在一边睡着了。
  当秦干醒来之时,日已东升,王芸儿坐在一边烤着一条肥硕的大蛇,唐弈却不在。王芸儿见她睁着双眼,便说道:“大小姐,蛇敢不敢吃?”
  秦干坐起来,说道:“唐弈呢?”
  王芸儿说道:“一大清早地起来就光想着他了?”她本想说更不好听的,然而话一出口,也才觉不好意思,秦干又仍只是哼了一声。正说间,远处一人叫道:“来了。”正是唐弈,大老远的,大约他没听真,他手中拿着两只竹筒,走过来笑道:“那边有水,我去取水了。我们赶紧吃些东西,然后就出发。”王芸儿抢过一个竹筒,道:“你们两个用那一只吧。我才不喝别人喝过的哩。”
  三人胡乱吃些蛇肉,王芸儿牵过唐弈的马,道:“我们得往哪里走?”
  秦干道:“东边,叠翠峰。”王芸儿跳上马,笑道:“这马我要了,你们两位用那匹吧。”说罢喊一声“驾”,飞奔而去。
  唐弈只得道:“秦干,上马吧。”
  秦干也是救人心切,加之理所当然,点点头,同他跳上马,策马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故人

  行约一个时辰,见眼前一带高山,山腰巨石众多,松柏参差,路上马蹄凌乱,路旁草木多有踩踏之痕。看来先前已有众多人马经过了。王芸儿见前方山势突兀,便约住了马,背后唐弈与秦干赶到,唐弈叫道:“芸儿,那树林边有一条道,可以直通山上。”策马赶过了她。王芸儿哼一声,从马上飞身而起,跃过他们,于柏树林中穿绕飞跃,早上山去了。唐弈担心她冲撞了北斗南箕,反而更加不妙,便叫道:“芸儿,慢着些,你不知道路。”便与秦干下马,往那山上而去。
  但见山头旗风猎猎,各门各派多路弟子人众分布山上。有人是来相助找飞燕的,也有人是来看热闹的,更有人存着个心思,看能不能捞些意想不到的好处,总之纷纷攘攘,不一而足。秦干叫道:“我看到我们的人了。”唐弈也见到山腰一面大旗,上书“弈”字,旗下数十名弟子长剑白衫,很是齐整。知是弈秋门的人;又见着一面大旗,半黑半白,唐弈知是黑白道的人,却不愿多揣测,只与秦干径上山来。
  “大小姐……”
  “师姐……”
  几名弈秋门的弟子前来迎着秦干。
  秦干道:“我爹呢?”一人道:“师父有个关门弟子叫飞燕的,被两个叫南箕北斗的老家伙拐走了,师父和司徒家父子正往后山追赶。”秦干道:“此事我知道了。但你们如何不去追?”
  又一人道:“师父让我们在这里把着,说,如果他们有帮手,就让我们截住,不放过去。”唐弈道:“那方才,有没有见着一个穿黄衣服的姑娘过去?”那人迟疑了一下,道:“有。也就十七八的年纪,速度很快,我们拦不住她,小师弟还挨了她一巴掌。”秦干道:“可恶。她居然打我们弈秋门的人。”唐弈心道:“她打还是客气的哩!”却笑道:“芸儿也是急于救人嘛。我们且往后山去。”
  却见秦风带着数十个门徒从后山而来。秦干叫道:“爹。”秦风见她,又恼又喜,见她身边站着一个大小伙子,浓眉大眼的,却不识得,心中暗道:“这小子却是何人,秦干如何与他在一起?”唐弈上前两步,拱手道:“秦门主,晚辈唐弈,乃是飞燕的哥哥,这几年,承蒙秦门主收留飞燕,教授棋技武艺。秦门主大恩大德,请受晚辈一拜。”说罢跪下。秦风讶然,将他扶起来,说道:“不必多礼。你……就是唐弈?不是说你掉下悬崖了?”唐弈道:“是掉下悬崖了。奈何天不绝我。蒙清风谷骊山君收晚辈为徒,得以不死。”秦风道:“哦,原来已是骊山君的高徒……如今飞燕被歹人掳去,老夫无能,寻之未果……”唐弈道:“此事晚辈已然知晓。晚辈与令爱日前也受南箕北斗囚禁,侥幸脱出。这两人行事古怪,时正时邪,令人捉摸不定……”秦风心中暗道:“秦干这些日子来竟与他在一起……”秦干道:“爹,要不要让人回去,把家里所有的人都叫来,一起找飞燕。”秦风道:“这也是个法子……”言未已,已见司徒端木及其子司徒宇各率着门人从两路而来,均是空手而回。唐弈远远望见司徒端木,较数年前更无二样,只不过感觉胡子略长了些。唐弈不愿与司徒家的人相见,便向秦风道:“秦门主大恩,晚辈终生不忘。如今晚辈往别的路上再去寻一寻吧。”秦干道:“我同你去。”秦风见女儿一门心思只在唐弈身上,情知不大对头,说道:“唐少侠,司徒掌门父子当年与你似曾有过一面之缘,如何不见见再走?”秦干道:“爹,你根本不知道,唐弈不是自己掉下悬崖的,是司徒……”唐弈忙打住她的话,说道:“秦门主,晚辈急于寻找飞燕,至于司徒掌门……以后再见也一样的。”秦风呵呵一笑,道:“哦,那也好。我这里弟子众多,任凭唐少侠差使。”向秦干道:“你不是说要去把家里的弟子们都叫来帮忙找飞燕吗?还不快去?”秦干道:“我……陪唐弈去找……”唐弈见此状已然明白秦风之意,只得说道:“秦干,你与秦门主多日不见,正该好好叙叙。我且往山左小道去找找看。”说罢一拱手,往另一条路去了。
  那司徒端木父子来到,与秦风见礼已毕。司徒宇道:“方才离去的那位大侠……似有几分眼熟,不知何人?”秦风呵呵一笑,不回答,却看看女儿,秦干道:“他叫楚戈,我新认识的朋友,有些事先走了。”司徒端木道:“秦兄,抱歉得很,我和犬子带着几十个人,搜遍了前山后山,除了找到几间空的石屋子外,再无他物。估计那两个老鬼掳了飞燕躲到别处去了。”
  秦风道:“飞燕不爱财物,黄金棋具于她没什么意义。既然她都说了要将此物送与那两个老鬼,想必,他二人也没必要为难她。只是却还不放她走,到底意欲何为?”
  司徒端木道:“这两个老鬼,既然棋具已然到手,便足以令我黑白道声名扫地了。不出几日,江湖上便会传言我黑白道连作东办个棋会的能力也没有。至于捉了飞燕却不放还,难道……秦兄曾有什么仇家?”秦风干笑一声,道:“司徒兄见笑了,小弟哪有什么仇家。”秦干却因此话心下大诧异,暗忖道:“唐弈与王芸儿刚挫败了慧言老和尚欲谋害我爹的阴谋,莫不成……那两个老鬼便与镜明寺是一伙的?若是如此,飞燕十有□□便在镜明寺。我现就带些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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