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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太太悠闲生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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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天班女神萧梦瑶,原本温雅灿烂的笑靥已经完全变成了冷若冰霜的冰块儿脸。
那件事儿……实在是天班姑娘们心里共同的一道口子,每次说起都汨汨地渗着血丝儿。
地班的女学生们忽然觉得自己扬眉吐气的机会来了。站在那儿杵了这么小半天看热闹来着。这会子总算是找到了插嘴的话头儿--总算是有戏份了好吗!!
沈未央款步姗姗地走到李攀跟前儿,娇滴滴地问道:“奴家浅薄,竟不知这‘上次’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李公子说给奴家听听好不好?”
美色在前。李攀自然也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起沈未央来了。
她原本就是个杏面桃腮修眉联娟的美人,今儿为了出门逛街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是百蝶穿花云锦袄,配的是翡翠烟罗绮云裙。玉手轻拈白玉兰散花罗帕,倭堕髻上斜插着一只粉晶蝴蝶连珠步摇。端的是香娇玉嫩,丰神冶丽。
尽管她雪肤花颜,让人瞧着便心情舒畅,可她问的话。连着最重利益的冉窈窕在内,天班的女学生皆对她心生不满--只碍于容嬷嬷在旁,却都不好开口说什么。
陈二妞心道不好。冷笑着挡在李攀眼前,说起话来竟如同示威一般:“牢沈姑娘挂心。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她没爆粗口都算是看在容嬷嬷的面子上了,上次什么事儿?呸,什么事儿关沈未央屁事儿啊!
沈未央咬了咬唇,不甘示弱地挺了挺胸,葱段儿般的指甲却深深陷入手掌心:“我同李公子说话,陈姑娘这是什么理儿?!”
铁杆闺蜜受欺负,林福儿自然不会不管不顾的。
只是……如今最重要的,却是李攀的态度。
李攀轻拍着陈二妞的肩,轻快地笑了:“小雪莲儿,没事儿哈,我就是见这个貌美的姑娘面善,倒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难道是,难道是万花窟里的晴彩姑娘?”
林福儿轻舒了一口气,这李恶少瞧着是个纨绔,倒是偏向着陈二妞的--拿沈未央比作万花窟里的晴彩姑娘?她虽不知这晴彩姑娘是谁,估摸着也是个香艳的角儿吧。
沈未央面色登时就不好了。
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谦让了几句,冉窈窕这才慢悠悠出来地打了个哈哈儿:“姐妹们莫要顽笑了,既然没地儿去,那我们便去珍馐食府照顾童妹妹家的生意吧。”
闻言童薇更是美滋滋地挺直了身子,忙答应下来:“既然是姐妹们盛情来玩儿,那我便打发人告诉我姐姐,一定留一间最大的雅室。”
众人闻言都笑了。
送走了容嬷嬷后,她们便来到了珍馐食府。
这珍馐食府本是青陵县最大最豪华的酒楼食肆--这也是童薇炫富的最大资本。
姑娘公子们吃吃喝喝地闹了一阵,也就罢了。
难能可贵的是,林福儿倒趁此识得了许多人。
因着李攀熊耀群来此的缘故,倒来了好些个书院里的同窗公子。
又怕姑娘们恼,这些个前来的公子哥儿都是品性极好的,不是饱读诗书,便是礼貌温和。
尽管如此,萧梦瑶几人还是令人置了一架软烟罗檀木屏风隔在男女之间,倒添了些朦胧迷离之美。
“二妞二妞,你脸皮最是厚的,哦不,你跟男子最是能打成一片的,你快帮我去打听打听,对面可有适龄未婚的男子?”她实在太想把禄儿给嫁出去了,就那样妖妖调调的小蹄子成天泡在她家里,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哼,你这个姐姐倒是做得轻巧!”陈二妞本就不喜林禄儿,如今见福儿这般将禄儿的婚事放在心上,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酸味儿。
“行,你就当顺便去见你攀哥哥一面,这样总行了吧?”林福儿捏着二妞的肩,别有深意地笑了。
这笑容好暧/昧。
陈二妞宽面泪中:“哎哟,我和攀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都攀哥哥攀哥哥地叫上了,还说不是呢!”林福儿傲娇地翻了个白眼,当她是瞎子呢吧!这些天,也不知二妞与那李小子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萧梦瑶不也这么叫么,哼,还说我呢。”陈二妞微微撅起小嘴,倒是一副宜喜宜嗔的俏模样儿。
林福儿娇嗔地抓了抓她的痒儿:“她那声儿哥哥不过是情面上的,而你的这声儿哥哥,却是心里的。”
陈二妞气得一跺脚,然后一溜烟儿就跑去了屏风那边儿,逗得福儿掩嘴直笑。
大伙儿在珍馐食府里用了晚饭,又耍了一会子酒令,便纷纷告辞了去。
正百无聊赖一个人走在街上呢,林福儿老远地就听见四宝的声音了,只听他喊道--
“大奶奶,大奶奶!”
待他走得近了,林福儿温和地笑着问道:“四宝?什么事?可是你大爷让你来接我回府的?”
哼,她就知道,那是个多么小心眼儿的男人。
福儿心里有些微恼,但更多的却是欢喜。
四宝弓着身子,笑嘻嘻地回道:“大爷请大奶奶一同去衙门熙和居小住一宿。”
熙和居?
林福儿忙问:“大爷的意思是,今儿就不回府了吗?”
“正是,大爷说……府里有些无趣。”说这话之时,四宝也有些讪讪的,他总不能直说,府里有大爷不想见的人吧。
福儿抿嘴一笑,想来这人便是禄儿了,遂体贴地说道:“正好,我也许久没去衙门了。”
衙门,熙和居。
“喏,这里还是老样子呢,”林福儿摸摸这个玩玩儿那个,左看右瞧的,倒跟个上蹿下跳的猴子一般,看累了,才蹭上了王詹的身,娇声笑道,“只我如今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丫鬟福儿了。”
王詹停下笔,无奈地揉了揉福儿的脑袋:“你可真是顽皮,安安静静地坐着罢。”
“你倒有事儿消磨时间,可就苦了我,在这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平日里还有春杏几人陪着她说话打发辰光,如今王詹将她叫了来,却独自一人在那儿处理政务,倒让她无趣得很。
王詹笑着提起笔来戳戳福儿的额头:“你可真是个小磨人精!”弄得他浑身上下痒痒酥酥的,哪里还静得下心来读书写字!
林福儿只哼哼着往王詹案前踱了几步,道:“我今儿寻妹夫去了,只可惜没能寻得合适之人。”
“这一时之间,也急不得的,”王詹有些无奈地打趣起来,“我们孤男寡女地处在这熙和居里,岂不是一件美事?”
“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呀!”林福儿笑咯咯地在他眼前舞着绢子。
王詹被福儿逗得直笑,过了一会子才正色道:“如今这熙和居,却也不是什么清静之地啊。”
“怎么了?”福儿也见得王詹面色不是很好,眼圈儿底下都有些发黑,想是许久没能好好儿睡上一觉了。
王詹摇摇头,拿笔戳了戳自己的额发:“唉--男人的事情,你不明白的。”她哪里知道,衙门里人事的复杂呢!
“若照你所言,女人的事情,你也明白不得了?”林福儿面有愠色,心里却难免心疼,“你就说出来吧,就算我助你不得,到底心里也畅快些。”
王詹一言不发地瞧着福儿的面容,平静了许久,方吐出一个名字来。
“县丞周绍桓。”
第八十章 采/花贼缘何采/花
周绍桓?
林福儿对他也只不过有一面之缘,如今连人家的模样儿都快记不住了。
但瞧着王詹严肃的面容,福儿便有几分心疼了,遂揶揄着打趣起来:“怎么,他就是给禄儿找的未来相公吗?”
见福儿句句话都离不开禄儿的未来相公,王詹不禁扶额失笑:“哎,人家都有妻子了。”
“哦?”
王詹忽然好笑地提了一句:“你们书院里的沈未央,便是他的小姨子,现下还住在周家呢。”
“哟,瞧着不声不响的,把人家家里的事情打听得这么仔细啊!”林福儿撅着嘴坐到王詹怀里,千娇百媚地逗弄起来,“还沈未央呢,我可鲜见你把旁的女孩子名姓记得这么清楚!”
“别闹,你,还记得郝大粗吗?”王詹黯然地看了福儿一眼。
说到此人,不仅王詹很尴尬,就连厚脸皮的林福儿,也突然心烦意乱起来,随口敷衍道:“呃,记得,记得啊。他和周绍桓有什么关系啊?”
“这两人瞧着倒是没什么联系的,只是——郝大粗再一次从牢里逃出去了,你知道吗?”采/花大盗再次成功越狱,这样做知县的他感到压力山大啊,脸被丫打的啪啪儿的疼。
“太好了太好了!”林福儿刚兴奋起来就留意到自家夫君臭臭的脸色,只得讪讪地将准备鼓掌的俩巴掌拍了拍王詹的肩,“我是说,咳咳,你继续,继续。呵呵。”
王詹的面色阴沉沉的,只听他幽怨地说道:“……这一次与前一次不同,他是被人救走的。”
“你的意思,那人是周绍桓?”林福儿敏感地皱起眉头。
王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开始冷静地为福儿分析起来:“现在还不确定。郝大粗曾有过逃狱的经历,所以我派了不少人监视他,除了牢里的小吏们。还有牢门口摆摊儿的……只是。他自己没走成,却被人救走了。卖茶叶蛋的老伯告诉我,郝大粗被人救走的前几日。周绍桓曾经好几次去过大牢。”
“难道——周绍桓他家女人也欠郝大粗人情来着?”要不周绍桓放着好好儿的县丞不当,干嘛要做这么冒险的事情?
王詹撇撇嘴,还白了她一眼:“……你还不知道吧,沈未央也是被郝大粗抓过的女子。只是当时并不是在青陵县。而是在她从江南老家来青陵县的路上。”
“她也被抓过?!如此一来,按照你的分析。正因为周绍桓与郝大粗之间有隐秘的联系,所以当郝大粗在不知身份的情况下抓了他的小姨子沈未央后,又悄悄地把她放了?”林福儿咬着大拇指,这条线理着倒是挺顺的。可就是……太顺了,才更加让人觉得无法相信。
“最奇怪的,是沈未央的反应——她的意识里。似乎从未经历过此事。”正是因为这诡异的一点,才让王詹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
“我也被抓过。可是我心理强大,外表看着也和没事儿人似的啊。”林福儿针尖麦芒般地辩驳着。
对话时的辩驳,是思想的激烈碰撞,更有利于王詹抽丝剥茧寻找真相——她想帮他。
“不,不一样。你就算再坚强,但你在心里是有过这一段记忆的,你清楚地知道你被采/花贼抓过。可沈未央,她似乎根本就没有这一段记忆,或者是,她被人刻意抹去了这段记忆。”采/花贼兴风作浪,其实很多地方都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但被人刻意抹去记忆——出现了这一点,采/花贼的案子就不再是那么简单了。
“你找人试探过了吗?会不会是她女孩子面皮儿薄不好意思说呢?”毕竟被采花贼抓过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啊!
王詹垂下目光悠然自在地笑了笑,然后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福儿——
“沈未央,老家在江南,原本也算是个殷实乡绅人家的小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了,她一个人顶着家族的巨大压力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想到来投靠远嫁外地的姐姐沈漪兰。”
“在前来青陵县的路上,在大禹县小塘村客栈住过一宿,只这一宿便不见了踪影,小二没有得到银子便拿了她的包袱抵偿。奇怪的是,过了五六天沈未央又来到客栈借宿,据小二说,沈未央的态度,像是从未去过那客栈似的,直到她认出了自己的包袱,就以为店小二是贼,偷了她的包袱,还胡搅蛮缠把他告上公堂。”
“大禹县知县与我是旧识,我查案的时候曾飞鸽传书传话给他,他觉着此事很是蹊跷,便来信告诉了我。”
“她会不会是没有钱还想拿回自己的包袱,又碍于面子,所以才装出来的呢?”林福儿继续狡辩。
她还记得曾璧窃玉一案,沈未央的那块玉佩她没怎么看过,只记得那玉佩的穗子都是掉色的,估计玉佩就算不是假的也算不得什么上等货色——那这沈未央也并不像她表面看着那般阔绰啊。
“你别忘了她是个姑娘家,要嫁人的,怎么会因为一点点钱财就败坏自己的名声呢?”那沈未央怎么可能抠到这个地步!
王詹觉得,在他身边认识的女子里,能做到这样的,那也就数林福儿了。
“虽然你的话有理,可我绝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抹去别人的记忆!”林福儿牛脾气一上来,遂依旧固执己见。开玩笑呢,这是种田文又不是科幻片!还以为把人脑子里的芯片一拿就没记忆了?
王詹坚决地摇了摇头:“世事无绝对——福儿,你知道青莲教吗?”
青莲教?林福儿懵懂地眨眨眼睛,她只听过白莲教,但这青莲白莲什么的,估计也都是一家出来的吧。
“青莲教是波斯明教流传后世的分支,千百年过去,波斯明教已然式微,除了青莲教外,势力最大的当属白莲教与红莲会,”说到此处,王詹便开始冷笑,“这三教各自划下阵营,据我所知,青州府便归在青莲教的传播范围内,而我们青陵县自然不例外。”
林福儿这回彻底被王詹所言给迷住了,多么传奇的故事啊,以后若是写成话本子那可是大卖——说实话,因为《倚天屠龙》小说的缘故,福儿对这波斯明教的分支倒没什么恶意。
“那青莲教有教主吗?”双眼晶晶亮地幻想着,如果是一位邪魅狂狷的妖孽男那就太可口了!
林福儿下意识地舔了舔嘴。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一般,王詹别有深意地冷笑道:“自然是有的,还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麻脸。”
后头那句却是他瞎掰的——废话,青莲教的人都藏头缩尾的,还妄称之为“神龙见龙不见尾”,呸,不就是个“刨地快”嘛!如今这年月,见个教徒都是稀罕事儿,他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见到人家教主呢?!
呃,胡子拉碴中年大叔,还是个麻脸……林福儿想想都觉得倒胃口。
她是彻底给恶心着了,于是连忙拉回话题。
“难道青莲教就与沈未央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吗?”若真有这般逆天的本事,那早就没衙门什么事儿了,林福儿虽未明说,却仍是保持观望态度。
“我曾在历年的档案中找到记载,在青莲教里,有一镇教神术,称作‘青莲秘术’——不过后来,太祖皇帝下诏严禁‘左道邪术’,会这‘青莲秘术’之人原本就少,渐渐的也就失传了。”王詹很有理由怀疑,沈未央失去那一小段记忆便是这“青莲秘术”之故。
“我不信,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罢了,哪儿有这么厉害啊!”林福儿是生长在共/和国红旗下的人,倡导的是封建迷/信要不得,说白了,还不是钻了科学的空子,人家也是糊弄傻子混口饭吃罢了。
“‘青莲秘术’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人失去记忆,这不是我想要知道的。我只是怀疑,周绍桓与那郝大粗,或许都是青莲教的人。”就算不是教徒,那也定然脱不了干系。
王詹的话,让林福儿脑海里灵光一闪。
她突然想起在那些神话故事里,总有拿小孩或者童女来祭河神妖兽什么的——郝大粗身为采/花贼,却并未夺走那些女子的清白之身,他似乎每每抓了一些姑娘关起来后,筛掉其中不合适的将其放走。
此番行为,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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