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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碧玉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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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公子还欲言语,锦衣公子已站起身来,淡淡一笑:“凭在下的名讳便可比十万军士。”
话音一毕,卫彧双眸一冷,立即大喝:“来人!将此二人拿下!”
数名兵士霎时进帐,将那二人的双手押解向后,转身欲走,却听风扬急咳:“且慢!”
兵士们顿住脚步,望向卫彧。卫彧疑惑地看向风扬,“马允”二字不就是“馻”么,风扬莫非不知?而那布衣公子能有如此容貌,可不就是那名满天下,有倾城之姿的珺玉公主所扮?卫彧不解,却还是挥手将士兵遣退,双眼紧紧盯着风扬。
风扬站起身来,对卫彧一礼:“太子,这二人既是来助我们的,我们何必拒绝?单看他们因何而助,又要些什么条件,太子再做定夺也不迟。”
卫彧哼了一声,不语。风扬朝一身锦衣的谢馻一笑:“敢问马公子为何要助我军?又想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谢馻看了偃珺迟一眼,缓缓说道:“我本家中长子,奈何常年卧病,虽得父亲疼爱,却不曾有什么功绩。父亲忧国忧民,又念家国和乐,我这做长子的恨不能替父忧心。现楚国有乱,我身子好转,卫军实是正义平乱之师,我愿凭与熵郡太守的私交助太子过熵郡,达楚国。并我这随侍通达楚国言语,可助卫军在楚言语无忧。”
谢馻一翻话道出,卫彧及风扬皆知其中真意。天朝太子因常年患病,不务政事,而身子好转后不忘建功立业。皇上因太子病体,有怜惜之心,准太子之愿。而谢馻有天子令在身,又赋予卫军“正义之师”,卫军出兵楚国便有名头了。
并且,听谢馻之言,只怕对一直颇有建树,并立有功劳的天朝二殿下谢弘多有不满。谢馻要的是扬名。卫彧心中嘲笑,对谢馻二人道:“让熵郡太守大开城门,只需风扬小侯爷一人便可。此一条便无须你二人相助。至于通楚国之言者,风扬小侯爷更是其中佼佼者。你们还有什么可助我军的?若说不出来,照斩不误!”
风扬诧异地看向卫彧,谢馻一说,他们正好有出师之名,还可平息楚王薨于卫之事。他不该为难谢馻二人的……
谢馻又有些喘气,偃珺迟在他身边顺气。想起昨夜谢弘之计,偃珺迟不慌不忙,徐徐言道:“某不才,会些岐黄之术。今观风小侯爷面色惨白若纸,气虚不顺,虽形容若玉,却无生气。宜好生将养,不可久劳。楚地多山川、峡谷,路甚坎坷,更不宜多动多言。并且此去熵郡,亦是劳心劳神,对小侯爷身子无益。”
那药王将风扬治醒之后便留了药方离开了,风扬虽照着那方子吃药,也常有不适之时,而随军的医者要照料周全也属不易。
卫彧最后应允了偃珺迟二人留在军中,却故意只给了他们一个营帐。而谢馻向熵郡太守夏明修书一封,夏明来信同意借道。
偃珺迟让谢馻躺下歇息后到了风扬帐中。还为风扬诊了诊脉,又开了几幅安神之药。卫彧进帐时,疑惑问道:“安什么神?”
偃珺迟一笑:“怕是小侯爷忧国忧民,担心战事,夜里才睡卧不安的。”
卫彧瞥了风扬一眼,斥道:“本太子才是主帅。那些事不该你想!”
风扬称“是”,也不反驳。卫彧看了偃珺迟一眼,问:“诊完脉了还不走?”
偃珺迟不愿又回到只谢馻一人的帐中,只是又无别的理由。她忽地看向风扬,心思一转,对卫彧说道:“我这就出去。不过,小侯爷还有梦魇之症,我看夜里我还是在这里守着……”
卫彧立即出言打断:“无须劳驾。且出去吧。”
偃珺迟叹气回到帐中,谢馻也未入睡。他看向她,轻道:“珺迟也有梦魇之症,为何能治别人而无法治己?”
偃珺迟垂头苦笑,看来是她夜里呓语了,而他一直未眠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对了,把熵郡改为是陈国的了。其实,该是陈国的。
、惶惶
夜入三更,偃珺迟侧卧着未眠。营帐内甚是安静,因此营帐外的丝毫响动都能听得极其清楚。帐外不断有人走动。偃珺迟知道是巡夜的士兵,以及卫彧派来监视他们的人。
卫彧能将他们留下是因夏明给了面子,她能说楚语,还能治风扬之伤,更是因为谢馻若能扬名,将来继天子位的人便不一定是谢弘了,因此而起的纷争更是卫之类的诸侯国所乐见的。除此之外,眼前最直接的原因便是谢馻领天子令平楚,有他在卫军中,卫军出师有名,并能在事成之后以天朝太子为质,顺利侵占楚国之地。
谢玄欲以卫制楚,楚牵卫,而卫、楚之国亦想着利用天朝皇子以牙还牙。偃珺迟有些头疼地想着,这最后的结局还不知是谁利用了谁,谁又制衡了谁,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她有些疲倦,想睡却总是想着这些事情。若是谢弘在此,她便不必想。她有些想念昨夜那个怀抱,还有那些不安的心悸。想着想着,脸渐渐发烫,体内也起了异样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微妙而美好却又难耐、折磨。她呼吸变得急促,用手顺着胸口,对心中的邪念羞愧难当。
谢馻听得她翻来覆去的响动,蹙了蹙眉,起身摸索到了她的矮榻,低低地问:“你怎么了?”
偃珺迟心中更慌,捂着脸,良久才应:“无事。”
谢馻竖着耳朵听了听外面的脚步声,声音不大不小:“我才是太子,二弟多年凌驾在我之上,我早想动作的。此番正是个大好的机会。他一定暗藏在楚国。我会借楚国之乱,让他再不会露面。”
偃珺迟蹙了蹙眉。谢馻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才又轻轻说道:“明日会见到夏明。珺迟莫要病了。我总见你睡不好……”
偃珺迟掀开被褥,深吸了口气,问:“他们走了?”
谢馻“嗯”了一声,再要言语却被偃珺迟抢了先:“时辰不早了,歇着吧。”
卫彧听过派到谢馻二人营帐外的士卒禀报后心中虽还有疑虑,却宽心了许多。
翌日一早,卫彧领军至熵郡。熵郡城门果真大开。偃珺迟与谢馻及风扬同乘一辆马车。偃珺迟曾想过这卫彧既是这般急的要进军又为何带上风扬?不过,那风扬的才具确也不一般,应能帮上卫彧许多的忙。
偃珺迟撩开车帘,看到站立在城门口首位的五十上下的男子作一身太守官服,挺拔屹立,想必那便是夏明了。
卫彧骑马当先,夏明只对他作揖,步行至马车外,却跪拜行礼:“臣恭迎圣朝太子殿下。”
卫军将士中,极少有人知道马车中竟有天朝太子。见夏明叩拜行礼,皆是吃了一大惊。卫彧心中冷哼,带了几名大将,随夏明进了太守府。
小小熵郡竟有三万守兵,看来陈国虽受楚国欺凌不敢有大作为,陈王汤潇却亦是时时刻刻防着楚国进军的。卫彧心中兀自思忖,夏明已让人上了酒菜,并对谢馻道:“天子令已传至各国。陈王知晓太子殿下必经此地,命臣要好生款待太子殿下。臣在此处已恭候多时了。”
谢馻身子孱弱,笑的时候直添儒雅之气:“陈王美意,太守盛情,本太子心领了,感激不尽。”
两人举杯豪饮。谢馻本不宜饮酒,饮下之后极力隐忍剧咳,偃珺迟在一旁为他倒了杯清水。
夏明若有所思地看了偃珺迟一眼,心中暗赞其貌,却知她男子装扮不欲让人知晓身份,便也只作不知。敬酒之时,亦不说破。
风扬被明令禁止不可饮酒,便察言观色地看着在座之人。夏明年逾五十,面有红光,精神奕奕,看得出其武功卓越、身手不凡。他身旁是两名彪悍护卫,孔武有力自不在话下。再观谢馻,虽未理过政,接人待物却是游刃有余,不露威严,却显皇室风雅,不可小觑。曾经有言天朝太子孱弱,无才无能还真是韬略之策。风扬心中暗道有趣。更有趣的是那天朝太子对女扮男装的珺玉公主虽谈不上体贴入微,那眼神却是始终照看着的。有趣、甚是有趣啊!风扬眯着双眼,一脸惬意。
而卫彧领来的几名大将见夏明如此礼遇谢馻,对卫国太子却不正眼相看,心中窝气。对坐在对面的熵郡将领频频以酒刁难。只是,夏明叫来的大将都是能豪饮三百杯的人,岂有怕那区区水酒之理?最后反倒是自己有了些醉意。
卫彧冷着脸色,也不发作,不声不响地吃着菜。便在此刻,夏明举杯对卫彧呵呵一笑:“天子令我圣朝太子平楚之乱。卫国在诸侯国中以兵强马壮著称。也难怪太子殿下会征调卫国之军了。卫国又将在此番建立卓越功勋,令别国羡慕啊!老夫在此敬卫太子一杯,预祝平楚之事马到成功!”
夏明之意,卫军出征乃是平乱之师,而谢馻身有平乱之命,由此而来,卫军的统帅便是谢馻了。卫彧眸光一凛,直直地盯着夏明。夏明毫不畏惧地回视,面上还带着自信的笑意。
风扬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夏明此言一出,他们不可反驳。否则便是出师无名,被世人唾弃,其余诸侯国皆可伐之。卫国虽强,若是其余的诸侯国都联合起来则是一件棘手之事。
偃珺迟则垂眸低笑,二哥说这夏明刚正不阿、不惧强权,也难怪陈王汤潇要派他驻守在此了。楚国对陈国虽多有欺凌,也终不敢越雷池一步怕也是由此因。而这刚正不阿、不惧强权的夏明却听了二哥的话,大开城门,助太子谢馻在卫军中立威、立名,二哥也不简单。她想起年前的冬天,二哥到陈国与汤潇相见,还给她送了梨,原来他早做好了准备。
以仆将军为首的卫彧麾下大将心中自然不服,大力将酒盏往地下一摔,猛地起身,伸手拔剑。亦在此刻,夏明的将领已将剑架到了他们脖子上。
卫彧大喝一声:“退下!”
仆将军收剑。其余大将只得跟随。
夏明沉声吩咐属下:“不可造次!”
兵戎对峙在瞬间消失。卫彧端着酒,一饮而尽,冷声道:“为皇上效命乃臣子的本分!”
偃珺迟松了一口气,刚刚那剑拔弩张的情势,她还从不曾见过,心中虽无太多过滤,却也是捏了一把汗。谢馻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必忧心。偃珺迟回他一笑,她并未过多忧虑。
此宴之后,卫军除了主帅还有一位最高统领,那便是天朝太子谢馻。虽说尚无兵符实权,日后行事却要便宜许多。
夏明要留卫军一宿,卫彧自然是推拒了。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穿过熵郡城,朝楚国开进。
因谢馻的身份大白之后,卫彧另寻了一辆马车。偃珺迟又与谢馻一处。谢馻端坐在马车之中,已习惯了颠簸。他看着偃珺迟,问:“珺迟说夏明为何要倾力相助?”
偃珺迟笑道:“自然是因太子之名了。”
谢馻自嘲一笑:“我有什么名?”
偃珺迟蹙眉,道:“天朝储君,皇朝正统,自然能令四方臣服,无人不助。”
谢馻深深地看着她,微笑:“珺迟也要记着才好。”
偃珺迟一愣,他……这是提醒?警告?他还是那个抱病无力的谢馻么?胸口一阵刺痛,她眉头深锁。
谢馻亦在咳嗽,他边咳边问,声音极柔:“我常见你捂着胸口,可是上次为我治病试药留下的?”
偃珺迟摇头,她也分不清是也不是了。只是胸口痛得厉害,以至于她只得任由自己被谢馻搂进怀中。
马车之中,一人蜷缩着身子,一人不断地咳嗽却仍是紧紧地抱着怀中之人,竟似相偎相依,感人肺腑之情。
偃珺迟有些分不清真假。即使被人紧紧拥着,她却觉得惶惶无依。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哎,火炉就是火炉啊,热得没动力,开空调又感冒了。求鞭笞!!!求动力!!!
话说写前半章时有个狗血的版本(太狗血了,没敢这么发出来):
偃珺迟掀开被褥,深吸了口气,方要言语,却被谢馻抱入怀中。谢馻见她要挣扎,俯在她耳边央求:“别动,有人看着。”
他的额头碰到了她滚烫的脸,一股旋流自他心中闪过。
偃珺迟气极,却又不便发作,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即便如此,你这是在用我的声誉下注!”
谢馻一片赤诚地道:“我会负责。”
另一坑古言希望大家支持:
、中箭
楚王薨于异地,楚王子孙尚幼,王族亲贵、大臣各怀心思,恰遇姜相失踪,楚国上下一片混乱。姜氏三兄弟互有怨责,各不退让。只是,军报称天朝太子已领军越过熵郡,到达楚境。形势危急,姜氏三兄弟静下心来,聚集在姜家大厅议事。
姜家长子姜云好武,一听完军报便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竟敢来犯,我们岂有害怕的道理?”
姜家次子姜寒仁德好文,不愿兵戎相见,摇头反驳:“名头上是天朝太子领军平楚,我看实际上是卫彧要行征伐之事。我们只需扬言楚王被卫人所害,天朝太子被卫彧挟持以平楚之乱为名实行征伐阔地之事。他们一时也不会真的犯境。”
姜云哼了一声,不屑地看向姜寒,哈哈大笑:“卫彧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退的?如此说来,战场之上只凭三寸不烂之舌便可退敌,那么有史以来又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的战争?看来他们都是傻子,只二弟才最睿智了!”
姜寒压下心中怒气,缓缓劝解:“大哥莫气。上古便有一军主帅死于三寸之舌的例子。将流言散发出去,这能抵一时是一时。待国中上下一心了再言对外也不迟。攘外必先安内啊。”
姜宸坐在一旁听得二人各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也不插话。姜云说得激动时已拔剑架在姜寒身上,姜宸这才站起身拉开了姜云,微微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大哥别动气。”
姜云睨了姜宸一眼,想着父亲在时最喜三弟,并时常与三弟讨论时政,三弟也是颇有见解的。他不悦地问姜宸:“三弟说谁对谁错?”
姜宸将姜云扶着坐下,不急不缓地道:“大哥二哥都没错。说得各有道理。”姜宸此言一出,那二人暂时消了气,姜云又问:“那依三弟之见,该当如何?”
姜宸笑着答话:“楚国地势险要,卫彧难攻。大哥只肖派数百人在险要之地埋下伏兵便能重挫卫军。卫彧不明楚地形势必不敢贸然进犯。二哥亦可将流言散布出去。卫彧即使不听,天下百姓却都知道了。更何况,天子令平楚,若是楚无乱还要如何平?那时,卫彧便连这个平乱的名头也没有了。不过是出师无名者,败象已现。”
姜宸这一番话既采纳了姜云之言,又用了姜寒之策,无可厚非。姜云却有些难解了:“既是天子令下来了,此事恐不简单。更何况三弟说楚国无乱,要如何才无乱?现在国中上下各怀鬼胎,要如何平息?”
姜宸应道:“天子令不过是天子欲掌楚国大权罢了。更何况谢馻尚不能进到楚国国都,更不会见到楚国臣子,要如何掌权?至于楚国之乱嘛……有父亲在,还怕不平?”
“父亲回来了?”
姜云、姜寒二人皆是一惊,同时问出声。
姜宸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块姜怀远的令牌,道:“父亲有事不归,他给了我一块兵符。凭此符可调动楚国护卫军及三十万中央军。还怕有人不服?”
姜云、姜寒二人更是一惊,想父亲大人竟将关系如此重大的兵符交予三弟,心中又嫉妒又愤恨。然而,既是父亲之命,他们不敢不从。
几人散去,姜宸越过几处回廊、楼阁到了姜家禁地。他推门进去,里面假山闲池,花树正茂,一片盎然生机,胜似人间仙境。水榭之中,一人白衣长衫,负手而立,神情似是专注,又似随意看着风景,真是胜过画中人。
姜宸对他一礼,掏出才将那块兵符,笑道:“二殿下这块兵符可以乱当真,在下真是大开眼界了。”
那人正是暗藏在楚国的谢弘。谢弘笑了笑,不以为意。
姜宸又道:“二殿下的皇兄已经到达楚境了。楚国保持表面的混乱也这么久了,现下只需一战便可让二殿下的心愿达成。那时,二殿下可别忘了曾经的约定。”
“自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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