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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征夫几人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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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在袖口里,倨傲地道,“这也难怪追杀公主的都是草原人了,说不得就是苍蒙内部某些人的手下。”
郭莺脸色一变,柔弱的反驳:“无凭无据的,你一个女奴怎敢如此乱放厥词!”
青霜冷哼:“侧阏氏怎得料定我们无凭无据?要知道,古大人可是亲手抓了不少暗杀者,侧阏氏要不要亲自去瞧瞧?”
安夫人在一旁打断道:“你们大雁人历来伶牙俐齿,善于颠倒是非黑白,这等大事哪里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快让开,自有大君替侧阏氏主持公道。”
燕支在一旁冷不丁的笑道:“安夫人还可再大声些,看看大君是否真的会让人唤侧阏氏进去。”她瞥了眼侧阏氏身后的侍卫,“说不定,大君还要顺带见见今夜值夜的将士,与侧阏氏讨论一下郭家对苍蒙武士的影响。”
郭莺一凌,适时拖住了安夫人,轻声道:“既然大君已经有阏氏看顾,那我天亮后再来。”
青霜恭送:“如果到时候大君容许‘外人’打扰的话,我等一定通报。”
安夫人气得要撕了两人的嘴,回到金撒帐依然怒火冲天:“简直反了,她们以为我们苍蒙真的轮到大雁人说的算?侧阏氏你就不该示弱,要知道大君难得伤重一次,这是绝佳的机会啊!若是抓住了,趁机与大君贴心贴意顺利怀上世子的话,苍蒙哪里还有她们异族人的地位!”
郭莺有苦说不出,只安抚了几句,又让人请了郭氏族长来。不过一盏茶时分,郭科尔就穿戴完整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郭莺委屈的抹泪:“父亲,大君是不是彻底厌弃我了?”
郭科尔一肚子的火气,看着她这一副软弱的模样恨不得抽她一顿:“哭什么哭,在我面前哭有用吗?我让你迷惑大君,你至今都毫无动静,反而让大雁的那个女人借机抬高了地位,你的脑子到底怎么用的?”
郭莺勉强收了声,愁道:“原本成了,若是大君再多留在我身边一会儿,多喝一杯酒……”
郭科尔一脚踹烦了矮桌:“你真是蠢啊!多喝一杯酒?你怎么不把药下猛些,让大君沾唇就发作,那时候他一心扑在你的身上,哪里有空管帐篷外面的人是死是活。”
郭莺垂下头。
郭科尔说得轻松,如果大君这么容易被人用药迷惑,他早就被其他的狐媚子弄翻,哪里轮到郭莺软音细语逐步攻破了。大君的身子别人不知晓,她可是最明白。一般的药别说迷倒他,就算是毒药,灌下去之后一时半会也毒不死他。
这些话郭莺自然不会说,她也就只能安静地等着郭科尔发泄一痛,最后离去之前,对方叮嘱她:“把知情的人都收拾了。”
郭莺立即问:“那被抓的武士……”
“哼,一群废物!”郭科尔再一次踹翻了柜子,“这次审问的人是克古塔,他是个硬骨头,如果收买不了,就想法子把里面的人都弄死。”
黎明之前,山谷里一片寂静,帐篷里的烛火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帕琏蹑手蹑脚的跟在佘小七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谁知前面捧着药盒的少年早已听到他的脚步声,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瞟他一眼:“九王这是到哪里去?”
帕琏尴尬的直起腰背:“我想去见哥哥。”
佘小七从药柜里不停的抓出一些草药来,分门别类的放好:“大君现在昏迷着,你见了也是白见,就算大君醒着,也不一定想要见你。”他最后抽了一卷纱布缠绕好,又拿了些杂物,“如果你想要道歉的话,阏氏应该不需要。”
帕琏梗道:“我为什么要对她道歉!我只是去看看哥哥的伤势。”
少年声音尖锐,佘小七脖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三角小脑袋,一条黑漆漆的小蛇钻出来,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对着他的方向吐了吐蛇信子,帕琏吓得倒退一步。
佘小七安抚的摸摸小蛇的脑袋:“那你去找大君好了,对我吼着有什么用。”
“我……我……”
佘小七看着帕琏急得满头热汗,霍地拍手笑道:“我知道了,其实找大君是假,想要找我要一些药材才是真,对不对?”
帕琏瞬间满面通红。
“你觉得大君醒来后,会如何罚你?我听闻大君对你相当凶暴,动辄打骂。这次闯下大祸,兴许会丢了半条命也不定。”
帕琏咕哝着:“不会的,我是他唯一的弟弟。”
佘小七笑着提醒:“那公主还是大君唯一的阏氏呢。”
“谁说的?哥哥还有侧阏氏。”
佘小七嗤笑一声,摸着小蛇的脑袋:“蠢人,真真被人利用了还替对方抱屈的蠢人。”他提好药盒等物,摇头叹息,“这么蠢的人,在莽夫遍地的草原上也算是奇葩了。”
佘小七进了宫帐,顾尚锦已经用了餐食,正捧着一杯茶老神在在的半躺在美人榻上消食。
佘小七在她面前历来无拘无束,行礼都不用,只问:“公主,大君呢?”
顾尚锦挑眉,对着屏风后的大床斜了斜眼:“在里面半死不活中。”
小七笑道:“有大雁的宫廷秘药,大君一时半会的确死不了。只是,”顾尚锦挑眉看他,小七继续道,“那秘药配方难寻,公主一次用了一瓶也太浪费了,我手上药材不全,去哪里配去。”
顾尚锦大大咧咧地道:“我也就给他用一次,下不为例。再换药你就用你们江湖的跌打药方好了,反正他皮糙肉厚,躺个十天半月的,药材再差也会生龙活虎了。”
佘小七知道她是玩笑话。也许是错觉,总觉得把公主从山崖下救上来后,她的性子似乎更为肆无忌惮了!仿佛是一直被关的猛禽突然冲出了笼子,得了自由般,在草原里撒欢的飞奔狂跑,再也不担忧猎人的抓捕和猎杀。
轲华身上的伤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主要还是因为顾尚锦在他最后一口气时不要银子似的砸下了那瓶救命药。
佘小七替他缝了一次伤口,待到后面皮肉长好要拆线时,顾尚锦来了兴致,突然想要尝试一下。这一尝试,原本好了七七八八的伤口又崩裂开,顾尚锦很有学习精神的,一边听佘小七指导,一边拿着烧得通红的银针在他的皮肉上穿针引线又缝了起来,那针脚丑得吴大人都不忍看,抽搐着嘴角问:“公主是不是从未学过针线?”
青霜颇为自豪地道:“公主是赵王的掌上明珠,对她来说,银针就相当于暗器,让她杀人可以,绣花却是不屑的,太伤眼了。”
轲华在顾尚锦的宫帐真正躺了半个多月,才爬下床活动筋骨,重新舞起了弯刀。顾尚锦看不得轲华活蹦乱跳轻松自在的样子,自己挑了长枪时不时与他喂招。轲华大病初愈身子无力,十次有八次被顾尚锦打趴下了,每当这时候,顾尚锦就嘲笑他是手下败将。
轲华对兄弟臣子历来凶悍,到了顾尚锦面前却相当能忍,就算顾尚锦把一窝的狼崽子丢在床榻上,与他同眠共枕他都视若无睹,夜夜睡得安稳。
又花了几日处理了病时拖延下来的政务,轲华已经习惯往顾尚锦的宫帐歇息,他的帐篷反而成了纯粹议事的地方。
顾尚锦这些时日被青霜等人好生照顾,脸颊已经脱去了最初的消瘦慢慢丰盈了起来,眉目松散,嘴角含笑,一手握着兵书倒在了榻上睡得正香。
轲华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独自立在她的面前仔细端详她的神色,只觉她是睡在了少时的梨花庭院里,醉卧花枝呆春来。
他凑上去,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瓣。
顾尚锦刚刚喝了红枣参茶,连呼吸都是甜的,让他忍不住一碰再碰,顾尚锦嘟着歪了歪头,青丝从胸口蔓延开,红狐毛的马褂下雪白的颈脖若隐若现。
轲华挑开衣领,露出前襟上大片锁骨,他眼神一暗,随手抽掉她的书,将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床榻下的毛毯里,几只狼崽子睡得打呼噜,此起彼伏。轲华越过它们,将顾尚锦猛地抛在床上。
顾尚锦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是他,随即翻了个身:“别吵我!”
轲华可不管这些,自顾自的解了腰带,将那毛皮带子在顾尚锦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绑住了。
顾尚锦一惊,缩手看了看:“你想要做什么?要打架就堂堂正正的来,刷什么手段。”
轲华胡乱踢了靴子,跳到她的身上:“所谓兵不厌诈,打架不单靠武力,也要靠智慧。”他俯□子,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今日,你已经输了先招,赢不了了。”手指一抖,已经抽掉了襦裙上的细带。
作者有话要说:好嘛,明日的份量,大家懂地
所以,低调,我们低调的吃肉哈~
今天双更达成,快来表扬我,啊哈哈哈,木有表扬明日就没有力气吃肉啦
、二一章(未河蟹)
顾尚锦刚醒,睡眼半眯,脸颊酡红,发髻散乱,如醉酒的贵妃,慵懒的躺在床榻上,看着轲华不慌不忙的解开身上繁复的盘结。
她鼻音浓重地,打着哈欠道:“既然今日赢不了,那我认输就成。你从我身上下来。”
轲华单手从她的裙摆里摸了进去,指尖的厚茧似有似无的磨蹭着脆弱的脚踝,淡定地道:“古来胜者为王,哪里由得败者呼喝摆弄。我现在正在品尝胜利品。”
顾尚锦感到那一只恶劣的手顺着脚踝越来越往上,顺着纤细的腿骨摸到了膝盖,在穴窝里一轻一重的按压,掌心在盖骨上揉动。
她抖了抖,咕哝着:“你到底要做什么?”
轲华闷笑,胸膛伏在她的身上震动着,张嘴含住她的唇瓣,就如含食最细嫩的羔羊肉,啜得啧啧有声。一双眼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直把顾尚锦的装傻瞪成了尴尬。
她抿着唇,状是恼怒:“我还没睡够呢,你别闹我。”说罢,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轲华凑到她的耳瓣唤她的名字,热乎乎的气息拂入耳廓,痒得她直缩脖子,似怨还嗔的瞪他一眼。
轲华低声道:“我要做什么你还不明白?”说完,那手就顺着膝盖再往上,拨弄琴弦似的隔着亵裤在腿根内侧点点拨拨,激起细小的疙瘩。
顾尚锦僵着身子,索性将头埋入厚厚的被褥中,对他的动作不闻不问,只是露在褥外的耳垂意外的红透,仿佛刚刚成熟的蟠桃。
她意外的腼腆羞涩大出轲华意料之外,忍不住搂着她的腰肢紧紧的贴在自己身前,拨开发丝在她后劲处不停的吸吮,看着那肌肤被他用力的啜出玫红,像是春日刚刚盛开的桃花,心里满满涨涨的强势因为她的温顺暂歇了下来。
心才落到实处,霍地感到腹部一痛,顾尚锦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束缚,单肘袭向了肚腹,双腿一瞪,人高高跃起再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几乎把内脏都给压了出来。
顾尚锦双膝压着他的双臂,脚腕抵在他的双腿之间,整个人蹲坐在他胸口,怒气冲冲地对着他胸口猛地锤了一拳:“兵不厌诈,想要非礼本公主你还太嫩了。”
轲华短暂的惊诧后反而笑了起来:“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使美人计的一日。”
顾尚锦一甩长发:“能赢就行!”
轲华嗯了声,点头:“对,为了子孙计,我也得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才行。”
顾尚锦暗道不妙,撒腿就往外面跑,轲华手腕一震,长长的腰带直接卷了她的手臂腰肢,再一次被抛在了床榻上。
顾尚锦‘啊’的惊叫,轲华扬起手,猛地拍在了她的臀部。
两人反应都不谓不迅速,从顾尚锦挣脱反击到轲华最后压制不过弹指间,胜负已经走了两个来回。
皮肉的脆响在诺大的帐篷里格外的响亮。顾尚锦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如此对待,瞬间的惊讶后就是羞恼,正待寻得物事砸人,臀部又猛地一痛,似乎被什么给嗜咬了一口。
转头看去,轲华亮起雪白的牙齿对着她嗤笑。
顾尚锦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你这个登徒子!”
“我早就想要这么做了。”说罢,轲华再一次挥起低头,朝着另外一边臀部狠狠的咬了下去。顾尚锦叫声不绝于耳,双腿乱蹬,揣在他的腰间腿上。
轲华索性掀开她的裙摆,单手钻进了她两腿之间,直接在大腿内侧掐了一下,下手太重,顾尚锦倒吸一口冷气,张嘴就朝着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轲华一点都不怕疼痛,直接压在她的背上,一手顺着腿根滑到了溪谷之上。
顾尚锦一震,新婚之夜的记忆喷涌而出,当即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只感觉那粗糙的指尖在谷口上下左右的圈动,一会在两处娇嫩上摩擦着,一会压揉上处的肉豆。手茧上细小的纹路比绣线要细,比丝线要粗,不慌不忙的滑弄着,不时试探的在细缝处由上而下的蠕动。
顾尚锦全身僵硬,狠狠的夹住双腿,直觉那指尖就是长剑,剑尖对准着最柔弱之处比划着,似乎在考虑怎样才能彻底将对手击溃。
她呜咽了一声,那手指已经钻入溪谷之内,温热的,硬直的碰触着脆弱的内壁。
热、干,是手指的触感。
指腹在体内转动一圈,依然寸步难行,他不得不一点点退出再慢慢的进入,如此反复。可顾尚锦的身子明显不大配合,他再如何温柔,这具身子的记忆仍然停留在了新婚那夜的血腥中,不得丝毫清醒。
轲华试探了半盏茶的时分,不得不将已经吓得丝毫不敢动弹的顾尚锦翻转过身来,倾身去吻那苍白的唇瓣。顾尚锦哆哆嗦嗦的,还不忘用额头去撞他的鼻梁。
此时的顾尚锦意外的胆小,像是已经被割断过鹿茸的母鹿,胆战心惊的引来再一次的血光之灾。这样的她,让轲华即无奈又心疼。
他弯下身去,将半退的亵裤完全丢了开来,捧起她的臀部,深深的望了顾尚锦一眼,埋首下去。
这一次,替代手指的是温热的舌尖。
舌尖刚刚探入溪谷,顾尚锦就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只觉得那东西带着一股热流毫不犹豫的冲入体内,搅动着内部,往内再往内,激起一片酥麻。
顾尚锦摇晃着头,从所未有的触感由内之外的激发出来,几乎让她浑身发颤。
轲华的双手却还不停的揉捏着她的臀瓣,将那两团肉搓揉成各种形状。顾尚锦难受得想要躲避,轲华却又将她的臀部不停的往上顶动,一上一下。脊背弯到极处,她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溪谷之上,那舌尖深深的探入体内,像是灵动的蛇,扭动着头吐着蛇信子,舔、舐里面每一处嫩肉,激得她差点尖叫;等到他松手,臀部自然落下之时,那尖利的虎牙又相互摩咬着细小的唇肉,刺痛又麻痒,每一次咬动,都感觉体内有股热液要流淌出来,他再吸入口中,发出啧啧的响动。
顾尚锦面红耳赤,只觉得身子不再是自己的一般,无数尖细的麻感从溪谷泛滥出来,传达到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发颤。
她感觉自己被轲华抛入了熔桨之中,任由她被火红的岩浆淹没,烧灼她的肌肤,让血液沸腾,让骨骼发痛,皮肉、筋脉都被煮沸了一般,在熔桨内翻滚着。突然一个热浪打来,灭顶的红色冲入脑内,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双腿绷紧,十指怒张,一切声响都听不到,一切物事都看不到,茫茫然然的迷雾里只有她一个人肆意的翻滚着,无法醒来。
轲华抹去她一头的热汗,将腰带也解了开来,将她疲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双腿岔开,撑着对方还未从极乐中清醒,就着蜜液,猛地将巨龙插入了顾尚锦的体内。
他太急切了,急切的想要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急切的想要她习惯两人的亲密,急切的想要她从内之外真真正正的属于他一人,安心的呆在他的身边。
他的巨龙已经忍得发疼,堪堪进入溪谷之中,也不管内壁紧得要勒死他一般,就挺动了起来。
顾尚锦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热度又在飙升,她难受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细细的呻吟抗议。
轲华干脆按着她的后脑,含着她的舌尖不停的吸吮,把她含糊的拒绝和无力的挣扎都吞入了腹中。下半身毫不停歇的将她身子一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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