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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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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骗子,那什么图案之说也是胡诌,幼幼何必当真?”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假话,那纸张是新的,墨迹看着也是新的,哪可能是六年前你画给她的。”
他的媳妇儿,心思果然细密!楚正行吸吮上李幼橙小巧的贝耳,含糊开口:“那还管它做甚?”
李幼橙羞恼地拍开楚正行想要探入她衣襟作怪的大掌,“不许转移话题。”别以为她没感受到他当时看到那副图案的怒气。况且,他和她行欢时从来没有脱掉上衣,连下水伺候她沐浴都没脱,这里面要说没有蹊跷,她怎么也不信。
“我身上都是伤疤,怕会吓着你。”
李幼橙心惊,她还真没想这么多,他是武将,脸上有伤,那身上有伤也不足为奇。
“即使会被吓着,我还是想看。”李幼橙低低开口。
“幼幼给我解下衣袍,褪了衣裳罢。”
李幼橙离开了楚正行的怀抱,先为楚正行解开了外袍、再是中衣,到要解里衣时,李幼橙小手颤了颤,故意埋怨道:“男子衣裳比女子简单,真不公平。”
楚正行低沉笑道:“幼幼也可尝试将男子衣裳改造一番,制成合适女子穿的衣裳,北地常有女子作此装束。”
“哼,本宫才不会如此粗鄙。”
楚正行窒默,他在李幼橙眼中大抵也是粗鄙之人罢,这锦衣华服,他穿不惯,来到西京后,才开始频繁地穿起来,虽然仍可以佩剑佩刀,却还要考究发冠、衣带、鞋靴,就为了适应他在世人眼中的身份和地位,镇北骠骑大将军以及平治和安帝姬的驸马。
“还是我来罢。”楚正行看着李幼橙的手迟迟没解开他里衣的衣襟,将李幼橙的手轻轻拿了下来,她该是害怕着的吧,脸上的伤都已经让她恐惧至斯,更不用说身上那些更可怖的伤痕了。
“好。”李幼橙离得远了些,楚正行微僵,抬手解开了自己的里衣。
李幼橙瞪着眼看着,很久都没有眨眼,胸前,胸腹,腰背,后背都有伤痕,其实伤并不多,一般是条状的伤痕,大多和脸上伤疤同样粗,偶尔有些疤痕交错着,大概是被枪剑刀戟之类所伤,还有几处圆块状凸起伤痕,可能是被弓箭所伤,比较突兀的是背后右肩一块方正的伤疤,很整齐,像是精心剜开一般,还有是手臂上的伤,手臂本来是不容易伤到的,即使是伤到,最有可能的是刀剑伤,或者是弓箭伤,但是楚正行手臂上的伤多,且形状极不规整,推测不出为何所伤。
李幼橙看得心颤,捧起楚正行的右手臂,记忆中,她见过伤在这里的人,当时那人伤口是新的,还没有
结疤,当时那伤口还留着新鲜的血液,她甚至咬伤了他。
“是你?”李幼橙轻轻地问着,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楚正行右手腕偏上一排小巧的牙印,牙印陷进了其他的伤痕里。
楚正行没回答,打算将里衣穿上,李幼橙娇蛮道:“不许穿!”她要多看看,加速适应。
楚正行挑眉,赤裸着上身将李幼橙重新抱着坐了下来,他不是贵族,他甚至连平民都不是,她掀开盖头的那一刻,他就认出了她,他从不敢奢想他和她有再见面的一天,可是,她却成了他的妻,他原是想慢慢让她喜欢他,可她命令他洞房,那一刻,他意识到她和他的天差地别,她是贵族,他不是,他愤怒,然后失控了。
“幼幼已经嫁给我,想后悔也晚了。”
李幼橙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楚正行,“我为何要后悔?”
“听说这门亲事是你自己愿意的?”
李幼橙点点头,以为楚正行在意她对他身上的疤痕的看法,说道:“既然我选择了,就不后悔,而会去适应或者改变,你身上的疤,多看看就习惯。”
楚正行舔上李幼橙饱满红润的唇,不知餍足地吸吮着她嘴里的津甜,她的嘴儿还是更合适用来亲吻,想要听她说情话,恐怕得用命令吧,楚正行有点挫败,嘴上用了些力,然后咬破了李幼橙的唇瓣。
李幼橙娇喘着,红唇已经被吮得肿了起来,嘟嘟的,好不可爱!唇上的几点殷红,又添上几分妖冶。
见楚正行又将脸靠近,李幼橙赶紧捂上楚正行的嘴,娇道:“不许亲。”
楚正行将脸移开,李幼橙松下了手改为摩挲着楚正行脸侧疤痕,直直注视着楚正行,“七年前太傅府的书房,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将军洞房粗鲁是有原因地。
、所谓缘起(二)
“嗯。”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李幼橙低声问着,樱唇触上牙印旁边凸起的伤痕,轻轻地吮了起来。
楚正行似乎并不愿意多谈,轻描淡写一番:“做随侍时留下的。”
李幼橙的唇又转移阵地,柔柔地亲吻着楚正行身上的伤,轻声低喃:“从随侍到将军,不容易呢!”这些伤疤,是他的荣耀,也可能是,耻辱,她等他主动和她分享他的荣耀和耻辱。
楚正行鼻息沉重起来,李幼橙虽没有刻意撩拨,可楚正行此时赤裸着上身,这羽毛般的顽皮轻刷,时不时引起体内深沉的颤栗,楚正行不愿意停止这欢愉的折磨,可又不敢放任李幼橙才上完药没多久。
楚正行将李幼橙强行压在胸前,不让那惹人的唇四处点火。
听到楚正行压抑的喘息,李幼橙心骚动了,她喜爱并渴望着楚正行。
她也许不是个好姑娘,李幼橙羞涩地想着,心中没有恐慌和自鄙,他是她的男人,从身到心都是她的,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她想对楚正行做尽她所知道的所有羞人的事,绯雪说对了一半,她不光光想楚正行抱她、亲她、和她结合,她也想抱他、亲他、和他结合。
李幼橙被迫埋在楚正行胸前,伸出小舌轻舔起来。
“小野猫,是也不是?”楚正行抬起李幼橙的乌黑臻首,注视着李幼橙的墨黑眸子半是揶揄半是情欲,七年前他被李幼橙咬得生疼生疼的,七年后,她还是咬他,现在竟然舔了起来。
“明明是我进来后,你伺机挟持我,我除了咬,还能如何?”她可是公主呢!怎么能承认。
“臣以为,公主应该会有更加优雅完美的方法。”
哼!又是臣,又笑她!李幼橙扬起俏生生红艳艳的小脸,“对付野蛮人,自然用野蛮的方法。”她当时十一岁,又从来没被挟持过,哪里知道如何反应,而且,“本宫哪里料得到老师的书房里会有歹人?”
“歹人?”楚正行好笑地捏捏李幼橙的瑶鼻,“臣记得,臣当时说臣是钱公子的随侍。”
“当时谁知道钱公子是谁呀!”李幼橙羞恼娇嗔,后来她特意去了解才知道,那钱公子,是她老师的外甥和唯一的亲人钱逸,而且也和她说过几句话。
楚正行愕然,当时欧德潜那老头儿是太子太傅,皇族子弟和一些贵族子弟经常到太傅府,一方面是学问相长,一方面也让这些皇族贵族子弟增进情谊,男女大防也不怎么限制,李幼橙来过几次。
他当时不怎么明白,李幼橙年龄尚小,而且还有其他妙龄皇女,为何一些年轻的
贵族男子特别爱向李幼橙献殷勤,娶了她才知道,原来李幼橙一出生就被封为平治帝姬,可谓是尊荣之极。钱逸,自然也是向李幼橙献殷勤的男子之一。
他的媳妇儿,是高高在上的帝姬。尽管他早就明白,他却还是想着她,想了好多年。直到,她也喜欢他。
“幼幼,”楚正行低唤一声,一边将脸靠近李幼橙的嘴儿,一边将厚掌从李幼橙衣裳下摆往里探去,就算是引火自焚,他也要吮着她,抚着她。
这人,只准他亲她、摸她,不准她亲他、摸他。
“不许!”
李幼橙偏着脸躲开,紧紧按着楚正行想要入侵的手掌。
“只亲和摸,不会真做。”李幼橙侧着脸,刚好方便他舔咬上她娇红可爱的贝耳。
李幼橙咬牙,“那本宫也只亲亲将军、摸摸将军,然后我们不做,将军,您看可好?”
楚正行顿住,饶过已经被他润泽过的嫣红的贝耳,她媳妇儿,似乎是生气了。
转过李幼橙的脸,“幼幼,你,不开心?”
还知道她不开心!李幼橙咬着楚正行的耳朵,羞怒低嗔,“你亲我、摸我,我也会想要你呀!”
楚正行微楞,“下面还疼吗?”他可以忍,但他不会让他媳妇儿忍。
李幼橙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他们不能做过火,欲望排解不了,对男子和女子来说,都很不养生的。
“那我就抱着你,不过得先给我把衣袍穿上。”在他媳妇儿面前,他的自制力还要加强。
“恩。”李幼橙仔细地为楚正行穿上里衣、中衣和外裳,虽然不是很熟练,不过也差强人意。
李幼橙在楚正行怀中舒适地窝着,疑惑道:“洞房夜,你认出我了么?”
楚正行不知如何回答,说认出,他怕他媳妇儿找他算洞房夜的帐,说没认出,又是假话,楚正行决定保持沉默。
见楚正行没回答,李幼橙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因为李幼橙对楚正行的印象也十分模糊,她甚至不清楚当时楚正行脸上有没有疤,印象仅停留在那一咬上。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她相信他一定比她更早知道。
“小野猫咬我时。”楚正行打趣胡诌。
“胡说,本宫才不是。”李幼橙轻轻捶打楚正行,娇声不满。
“我爱唤你小野猫。”楚正行在李幼橙耳边沉嗓低喃。
李幼橙心湖霎时起了波波细浪,他这样唤着她,好似,好似她是他的顽皮宝贝,这男人,这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却让她时时感受到,他是如此的疼爱她。
搂上楚正行的粗颈,李幼橙直接将水润樱唇送上,索讨他的怜吻。
到嘴的美味岂有不享用的道理,只是要掌握好度,不能吻得天雷勾动地火,又要让两人都舒服,楚正行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光,再将李幼橙放在桌上。
楚正行俯□躯,如一座沉稳的山笼盖着李幼橙的娇小,两手握着桌沿以防止手不由自主地在李幼橙身上抚弄,李幼橙搂着楚正行的颈,仰起小脸,翘长的睫毛轻颤,闭上双眸,柔顺地承受楚正行的爱怜。
两人吻得忘我而缠绵,舌尖勾圈,嬉戏互闹,时分时合,时舔时吮,津液相溶,吞咽互食。
“嘣!”门倒了,“嫂嫂,嫂。。。”卫冯儿双颊窜上火,傻楞当场,她那一向坚毅自律的大哥和优雅恬淡的嫂嫂,正缱绻地缠吻着,好羞人,可又好美!
两人倏地分开原先还吻得难舍难分的唇。
楚正行将李幼橙抱下案桌,暗暗皱眉,小妹还是如此莽撞,而且到现在还不回避!这将军府的门,不对,波心院的门都得赶紧加固加固。
给卫冯儿看到她和楚正行忘情地接吻,李幼橙心中尴尬,不过面上也不显,只从容优雅地从袖中取出丝帕,抬手将楚正行嘴角两人的津液轻拭去,再用同方丝帕在自己的嘴角缓缓一抿,收好丝帕,转过身,有点好笑地看着比她和楚正行还羞窘十倍的卫冯儿,启开还艳靡红肿着的唇,淡然道:“小姑,婆婆似乎并没有要找我。”
她刚刚去秋枫院,就是因为卫冯儿告诉她,楚老夫人有些事想即刻与她商讨。她虽有些疑惑,又想到浴池一事,便前往秋枫院。可是她的婆婆,见到她的一瞬却是惊讶的,她立刻明白,她这小姑诓了她。
“嘿嘿,嫂嫂。”卫冯儿燥着脸,踱着细步进来,苹果脸上涎着谄媚的笑,偷觑了一眼脸色不怎么晴朗的楚正行,讨好道,“我不是看着那一直待在娘那的房锦绣不顺眼么,她连嫂嫂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李幼橙在案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所以?”
“所以,所以嫂嫂要把那个房锦绣赶走嘛!”卫冯儿嘟着嘴,随意找了个绣墩坐下。
楚正行挑眉,原来是小妹。
“这事,你大哥会解决。”
“怎么和戏本上写的不一样?”卫冯儿蹙眉小声嘟喃。
李幼橙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小姑,戏本之属,大多臆想,当不得真。”
卫冯儿立即星星眼,“那嫂嫂不会怪我喽!”
原来这就是卫冯儿来此的目的,怕她怪罪呀!李幼橙樱唇上漾开一个动人笑花。
卫冯儿双眸泛光,原来她嫂嫂笑起来这么、这么地好看。
“小姑绣上一靠枕给婆婆,我就不怪。”
卫冯儿眼中的光芒顿熄,嘴角立即垮了下来,“嫂嫂,能不能换别的?”一个靠枕,不光光是绣,还要制作,可谓大工程。
“抄写《六义》也可。”
卫冯儿瘪瘪嘴,“我还是绣靠枕吧,嫂嫂能不能把暖日姐姐借给我?”有暖日的帮助,她就有信心完成啦,她可一直记挂着暖日她们几个腰间挂着的别致小荷包呢!而且全都是暖日绣的!
李幼橙也不为难,“好。”
卫冯儿看看李幼橙,再看看此刻没什么表情楚正行,她可不想让她大哥训,说了句,“嫂嫂,那我这就去绣咯。”就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幼幼。”
楚正行一声低唤,李幼橙脸上才染上了些娇红,“你,你去叫人修门吧!”
楚正行在李幼橙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会注意,不让人看到。”此次也是因为在李幼橙的私人空间,楚正行才放松下戒备。
这次是李幼橙主动挑起,李幼橙没有什么立场责备或娇羞,只呐呐道:“以后,我,我也会注意的。”
楚正行弯唇,在李幼橙耳边低喃:“我喜欢幼幼的热情。”
霎时,李幼橙俏脸一片酡红,不敢看向楚正行,口里嗔道,“将军还不快些去,风大着呢!”
楚正行亲了亲李幼橙乌黑的发顶,“是。”
楚正行走后,李幼橙缓了缓,徐徐开口:“暖日,景烟,你俩进来吧!”李幼橙还没正式吩咐,虽然卫冯儿刚才央着暖日,暖日也不能走,而且她也不会走。
“公主。”两人一齐小声地唤了声,小腰儿挺的比平时都直,头却垂得比平时都低。
是她们没有把好关,她们也没料到自家公主和将军这么的,额,恩爱,明明门都坏了的,而且都有女子带着孩子找上将军了。
她们刚刚在门外看到了两人亲热,就赶紧退远到一旁,没想到卫冯儿还呆呆地一直傻看着,公主因此不快,是她们的失职。
“以后只有我和将军时,不要随意打扰。”
“是,公主。”两人齐声应道,接着偷偷吁了口气,公主和将军太恩爱,她们这些做侍女的也难办呢!
“暖日,小姑要你去帮她,你就去吧!”
“公主,现在落篱姐姐去协助王总管,锦瑟姐姐现下大多数时间在管理公主府,只有奴婢和暖日姐姐服侍公主,暖日姐姐不能再离开了。”景烟着急道。
李幼橙蹙眉,这倒也是,她不习惯让其
他婢女侍候,“那就让小姑过来吧!”
暖日和景烟心中有喜也有忧,她们的公主,真的喜爱上将军了呢,而且那么的无保留,连带对婆婆和小姑也超出寻常的上心,只是,她们的公主,是最尊贵的帝女,将军有能力娇养这朵帝女花么,毕竟现在是公主养着将军呢!
、所谓冷落(一)
想起前些日子宫中传下的诏令,李幼橙不禁有些头疼,她只是一个无事生产、娇蛮跋扈的公主呀!为何邦交接待之事会落在她身上,不是还有礼部么?
就算来的是个女爵,皇后、亲王王妃也可以主持,她以为她作为公主的作用仅仅是嫁给楚正行,或者如果父皇有令的话,窥探窥探楚正行的行旨罢了。
父皇为何下旨要她主管此次接待波罗帝国女公爵事宜,并下旨由秦王妃协助她?李幼橙心中叹了叹气,也许因为她是平治帝姬吧!
李幼橙提起笔做了些记录,缓慢阖上了刚刚从聚贤院借来的大乾皇朝和波罗帝国历代邦交典录,寻思着找个时间拜访秦王府,还有,她还得回公主府准备准备。
景烟眼儿尖,看到李幼橙有些疲累,赶紧上前,将温热的参茶递上,李幼橙接过啜了两口,放下玉盅。
“我有些肩酸,景烟,给我按按罢。”
“好的,公主,您躺着,这样更解乏。”
李幼橙点头,景烟伺候李幼橙在铺上厚软羽织雪绒的美人榻上卧着,肩以下盖上薄被,双手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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