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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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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烟赶紧回到,“将军寄来了家书。”
家书,他的家书,李幼橙愣了!
她托从西京去函城的商人给他捎了份书信,还特意捎了一盒不容易坏的七色花硬糖,是最近在西京上流社会贵妇和小孩中流行的零嘴儿。
捎过去之后,她却是一阵懊悔,她本应该给他捎些有用的东西过去的,像厚衣之类,她当时不仅后悔,还有些担忧,他喜爱甜食,她以为,他是因为面子的原因克制着少吃,可他却喜好在她手上夺食或从她口中争食,若她未在场,为他送上的任何甜品都是原封不动的。她曾经问他是何原因,他却是不答,她给她捎去零嘴儿后的几日,心鼓老是浮动,担心没她在他身边,他不吃,又害怕给他手下的军官士兵看到了,他失了威严。
本想随商旅给他再捎封信和一些实用之物,可却又有些扭捏,好似她多想念她的。虽然她真的很想念他。只是她别扭得想要收到他给她的家书后才会再给他写信,于是她半是期盼半是失落地等到现在,他寄来了家书!
李幼橙怔愣了一会儿,竭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和喜悦,问道,“将军的信件送来宫中了么?”
景烟点头道,“信和包裹是将军专门给公主的,奴婢已经把信件和随信的小包裹放在公主的寝居了!”
李幼橙领着景烟和暖日回了乐橙殿,吩咐不用人伺候,便一个人进了寝处。
信用蜡封着,暗黄的纸面很是粗糙,包裹是粗牛皮制成,还带着腥臊味,歪歪扭扭的针脚可笑却细密,信和包裹都没有驿站的戳印,那就不是经由官家驿道,极有可能是让
商旅捎带的,信是今日送到,那么至少是十几日前他给她准备好的。
李幼橙从小腿中抽出那把楚正行给她打制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刮去信纸上的红蜡,一针一针地挑去包裹上的针线,心儿无法控制地咚咚震响,他会给她写什么呢?他又会送她什么呢?
李幼橙展开里头纸面光滑的信纸,仅只一页,也只数行就完成。
李幼橙看着信,先是樱花水润的唇畔愉悦地飞扬起来,然后看着看着,红了脸。
楚正行只写了几行字,字体不能算好看,却极为遒劲有力,笔力穿透纸背。如此遒劲的字体,写的却是:
幼幼,
我很好。
糖很甜。
我想你。
随信包裹里,我为你选了贴身的兜儿,你穿了,再寄给我。
李幼橙几乎是瞪着最后一行字了,他,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没有和她说他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用一句很好搪塞,然后还提出那乱七八糟的要求!
李幼橙咬着唇瓣,他一向严肃不多话,最后一行写的,明明是那么羞人的提议,他却那么正正经经地提出来,他,他真是再可恶不过了!
“混蛋!”李幼橙红着脸,轻声嗔骂起来。明明他对她做那些私密之事时,经常比她还容易害羞的,他每次动情想抱她时,要么是红着耳根正经地问她,要么是红着耳根将头埋在她胸前高耸磨蹭着无言求欢,要么是红着耳根抱高她,将他的火热抵磨在她的私密处挑弄,要么。。。无论是何种求欢方式,他的耳根都是红的,尽管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羞涩。这信,想必也是他正襟危坐却红着耳根写的罢!
他想着她,然后动情了么?李幼橙左手拿着信纸,右手轻敷着右颊!呼!真烫!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她想着他,下腹有些空虚,他,他让她变得不像自己了!
李幼橙心头微慌,忙止住了脑中以往他和她欢爱的画面,她除了楚正行,谁都不要!他不在,她可以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二十六岁还未近过女子身,他可以忍耐,她自然也可以,更何况,男子比女子更容易动情。
她三皇姐的驸马本是楚正行之前的骠骑将军,不过后来却因为巫术之害而惨死党派之争。三皇姐在三皇姐夫在边关的两年中,暗地里就有两个面首。
李幼橙微叹,她三皇姐是高傲的人,对三姐夫没见有多少情意,却为何独独衷情于牧浩然呢?既然衷情余牧浩然,又怎么能忍受和其他男子亲密呢?同时和两个男子亲密,不觉得奇怪么?
也许,奇怪的是她。像她这样只喜欢一种口味的皇家公
主,才是异类。
李幼橙放下信纸,打开牛皮包裹,是一个普通甚至连雕花都没有的软木盒,从牛皮包裹外摸去,根本想不到里面回有一个方形盒子,盒上没有锁,只系了绳结,正是楚正行教给她的那种有趣的巧结。
解开极为坚韧的细绳,李幼橙猜测他会买什么样的肚兜儿给她,不过,只开了盒盖子,李幼橙就惊得美眸瞠亮,哪里是什么肚兜儿!是首饰!
一枚碧色尾戒,戒身成雕花盘旋状,上面点缀着一颗嫩黄的花骨朵儿,大小刚好环上她的小指尾结而又不会感觉到不方便。
一只碧色手镯,与银戒的花纹相应,银镯首尾处并不紧密相连,却也不会突兀,金色手镯环着她的细腕,也正合适。
还有一只碧色玉钗、一副碧色耳坠子,八颗粉色花钿,一只碧色玉簪,花纹也都类似,明显是相匹配的饰品。
李幼橙很是惊奇,倒不见有多喜,她的饰品还不够多、不够好么?楚正行送来这些,勉强够得上她最次等的饰品,她若要佩戴出去,也无法一齐戴出,只能一次带一样,倒不是怕丢脸,只是她作为公主,自然不会如此寒酸,若佩戴出去,旁人也只会质疑楚正行的品味,或着暗里嘲笑他的寒酸。
他并不富裕,她是知道的,她丝毫不在意,况且,她也没见他有丝毫在意。
让她惊奇的是,他那么个木头,怎么会想到买女儿家首饰给她?
说送她肚兜儿,然后要她回寄给他,她倒是觉得算是正常的。
首饰?她可从来没见他注意过她身上戴着什么,也没见他在乎过她戴的首饰有多价值不菲,就算是看见,也是担忧那些首饰会不会让她疲累,他眼里看的,一直一直,只有她。
所以,她是惊奇的,不过,这惊奇,很快就消失了,随着而来的是了然和甜蜜。
这些首饰,都是些奇巧的暗器,是他亲手设计的,软盒中还有他画的详尽说明图。
情趣这东西,果然是不存在他身上的。
不过,盒子的底部,确实是有肚兜儿的,只一件,花蕊儿的嫩黄,中央一朵绣工粗糙的大红的牡丹,李幼橙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他的品味,她真的无法恭维,还好,肚兜儿是丝制的,虽不是上等丝绸,却也算是细滑柔软,不会伤了她娇嫩的肌肤。
所以,李幼橙脸蛋儿越发热了,她是会穿上的。
也会,嗯,回寄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即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回忆,啊,羞涩的回忆!


、所谓围猎(三)

还有两日便是出行狩猎的日子,恰福年传来这两日皇帝下朝后都在崇文馆,便免了李幼橙侍奉汤药,李幼橙因此忙趁此机会回五公主府,为落篱主持婚事。
五公主府比将军府奢华,吃穿用度自然也比将军府来得好,楚老夫人和卫冯儿呆上了瘾,硬是决定不走了,楚老夫人还说让楚正行回京后也住在五公主府。
李幼橙好笑地点点头,楚老夫人近来喜欢听戏,将军府日子紧巴巴的,楚老夫人不好提议请戏班进将军府,到了公主府,她本也不好意思,只公主府供得起,而锦瑟又服侍得周到细心,楚老夫人便乐不思蜀了。
若楚正行也住她的五公主府,那可真是将军尚公主了,公主府的人只会称楚正行为驸马,李幼橙想到这,倒是有些期待起来,不知他会不会同意呢?
两日后,包括一等贵族及子弟,羽林郎、期门郎、多犬、多马、御医、御厨等专职仆从,以及主要行政人员在内的浩浩荡荡近一千人,在皇帝的率领下,前往西京西北荆门口的皇家围猎场。
到达围猎场时,已经是出发后两日。
首先是安营扎寨,安营点选在林中大片背风空地,营帐成圈安设,每圈五帐,是为一营,每营既有王公贵族,也有专职仆从和非专职仆从。
每帐可容五至十人,圈中开阔空地架设篝火,为一营煮食之处。
安营后第一日是修整日,所有物资规整顺位,人员各省其职,皇帝则处理积压两日政事。
只是,安营后的第二日,下起了西京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鹅毛大雪持续地飘落,草地上、树枝上附上了雪层,安营之处很是空旷,营帐上和空地上的雪都较厚。
下了雪,人心有些浮动起来,其中不乏有期待雪越下越大,最好天气恶劣到皇帝失了兴致,决定回朝的。
李幼橙端了药进了皇帝的营帐中,皇帝的帐是唯一的,帝皇色明黄色。李幼橙因侍疾的缘故,与皇帝同一营,中间间隔了一帐。
皇帝喝了药,见李幼橙还未走,问道,“和安,还有何事?”
左相右相等朝中重臣以及起居舍人等皇帝近侍都期待地看着她,左相在雪刚下没多久就求见她,要她劝皇帝回朝,毕竟谁知道雪会下多久呢?西京的第一场雪,就意味着严冬的开始,谁也不想在这大冷天里活受罪。
李幼橙拉拉狐裘大麾,即使进了帐,她也未脱下,娇俏的脸儿冻得有些红,呼出的气都成了白雾,俏脸便如浸润在雾霭中迷蒙润泽。
皇帝狩猎的兴致仍然十足,这些天来,皇帝的眼眸不再暗沉,而是晶亮充
满期待,李幼橙并不想扫了皇帝的兴致,只是她却是没有挨得住左相的相求,也只顶着皇帝的疑问以及除皇帝以外之人的期待,问道,“父皇,儿臣见雪下得这般大,不知此次围猎会受到影响么?”
众人屏息,他们不是没有劝过皇帝,只是都被皇帝一一呵斥回去了,皇帝可是个顽固之人。
皇帝眼眸一沉,“和安受不住寒?”语气颇有些失望和轻蔑。
李幼橙顿觉心被割了一刀,她可以忍受皇帝不关爱她,却不能忍受皇帝看不起她,只向左相投去歉意地一眼,对着众臣骄然道,“我李氏皇族自马背上夺得天下,励精图治,勤于训练,为使我皇族不忘武备,亦是我皇族为大乾子民之榜样,我李氏先祖定下李氏皇族每年狩猎至少二次的惯例,儿臣一日不敢或忘记。”
略微停顿片刻,也未在意有些大臣听到她的话倏地凛然起来,甚至有的人脸上浮上自惭之色,李幼橙转向皇帝,美眸既是坚定又是诚恳,“既然狩猎之意在于武备,风雪所阻,当别有一番艰险,此是练武练智之良机。”
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李幼橙心突然跳得有些快,因继续道,“只是,若风雪长肆不止,还固执而行,儿臣以为,这便如莽夫所为,不仅与武备无益,反而徒冒风险。”
皇帝不置可否,“和安认为该如何?”
李幼橙心鼓突突直响,她影响了皇帝,这可绝不是好事,因只朝皇帝眨眼顽皮一笑,“父皇不是早有决断,还问和安做什么?”
皇帝朗声大笑,“众卿,寡人之女都知晓之理,众卿反而未看清,众卿是否当反思一番?”
皇帝特意朝左相瞥了一眼,左相打了个寒颤,忙称,“臣惶恐!”
李幼橙敛下眼眸,语气一片担忧,“父皇身体违和,朝堂上下莫不为父皇忧心,虑重则心偏,即使和安知狩猎之意,也晓父皇之决心,心也难免不安的。”
这不安,不仅是对皇帝身体的担忧,也是因圣意无常而担忧,劝说皇帝讨不了好,不劝皇帝,也未必讨得了好,这便是谏官之难。
皇帝脸确实沉了下来,“三日后若雪还未停,便回朝。”
李幼橙心中一个咯噔,有些难过,皇帝权利至上,难怪那么多人想坐上那个位置,她父皇,不信人,也自然的。
李幼橙出了皇帝的营帐,也不再有侍女等候在营帐外,暖日和景烟不再伺候着她,一下子没人伺候,李幼橙确实不习惯,如铺床叠被之类简单的活,她都做得不顺手,更不用说梳髻了。幸而洗衣煮食之类,还是有专人做。
她确实开不了口求景
烟,景烟倒是很主动的服侍她,但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最后,她还是拉下脸,要景烟慢慢地教她,硬是自己动手梳了个最简单的髻,因为着骑马装,便如男子般,将青丝束高用玉冠固定于顶,只是她发多且长,即使发髻简单,也费了她好些功夫。
她还是以命令的语气要求景烟,暖日景烟觉得很是自然,她却心里有些梗,硬是命令景烟好好坐下,将景烟已经梳好的髻打散,帮她梳起刚刚学会的男子髻,也不管暖日景烟有多惊讶,是否明白她是在表现互助。
她没有什么精力描眉点唇或戴首饰,只一直素颜素装,便是去见皇帝,也是如此。虽然有些失礼,皇帝也只挑眉,却并未说其他。
暖日和景烟虽然因为她的要求没在皇帝的营帐外等她,却在她们的营帐外等她,此次狩猎的物资都是皇家提供的,一切以简单适用为主,像暖手炉这类奢侈品自然不可能存在,茶是没有的,暖日连忙递上一杯冒气的热水,即可以捧着暂时暖手,又可以喝下暖胃。
李幼橙刚想接过,又想起此次狩猎的要求,微微一笑,“暖日,我自己来。”
景烟嘟着嘴儿,“公主,奴婢都闲得发慌了!”
“我本来也未打算让你们来的。”李幼橙看了景烟一眼,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再倒了一杯给她三皇姐李青霜,李青霜睨了李幼橙一眼,有些讶异,道了声“谢谢。”
李幼橙捧着杯子先暖了暖手,再将双手捂在面上暖脸。
男女是分开来安营的,即使是夫妻,也是分营而居,只除了侍疾的李幼橙与皇帝同一营。李珍萍本是与她同帐,可李幼橙坚持不要婢女服侍,李珍萍看不惯,便单独要了一个营帐,搬到别营去了。
只是营帐本就有限,大皇女李香乔和三皇女李青霜本是同一帐,李珍萍劝说二人,二人同意将营帐让给了李珍萍,李香乔与大学士左启明之女左思思以及忠勇将军之女夏眠共一帐,不像李香乔,李青霜素来少与外交往,由是便选与李幼橙同一帐。事实上,她本是不打算参与此次围猎的。
李青霜一向冷然,李幼橙也不打算与李青霜热络,只微微一笑,要景烟再教她一些简单的发髻。
景烟苦着小脸,“公主,这些事奴婢来就行了,公主,公主。。。”
景烟不知该如何开口,暖日提着水壶,正打算往外去打热水,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公主,您给景烟梳的髻,景烟很是不满呢!”
李幼橙一愣,有些尴尬道,“总是熟练了才生得了巧。”
“公主,您让暖日姐姐给您练手
,好不好?”
李幼橙不顾景烟哀求,严肃地问着,“是谁闲得发慌的?”
景烟一皱脸一噘嘴,正欲开口,一直沉默的李青霜吩咐一个在为她暖被,一个在为她换水的侍女道,“你们二人出去。”
李幼橙诧异地望了李青霜一眼,李青霜道,“我有话与五皇妹谈。”
李幼橙示意景烟出帐,问道,“三皇姐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李青霜脸上划过一抹狼狈,“波罗帝国女公爵对明廷用强,明廷一直想和三皇妹解释事情的始末,却苦于没有机会。”
李幼橙笑了笑,“我并不在意,请三皇姐让牧博士也无需放在心上。”
李青霜端着脸,只觉一阵阵难堪,最后还是昂高头,“那次以后,明廷仕途受阻,原本礼部王侍郎有意推荐他为礼部郎中,只是发生了女公爵之事,才。。。”却是说不下去了。
李幼橙沉下了语气,“三皇姐,此事与我并无关系,牧博士应该向王侍郎解释。”
李青霜闻言冷脸转寒,“我知五皇妹不愿生事,只接待女公爵之事,父皇让你主持,明廷发生那样的事,你却什么话也未说,你要其他人如何想?”
李幼橙微怒,“五皇姐要我说什么?说女公爵强迫牧博士,如此波罗帝国与我大乾邦交毁于一个六品博士的名声下?”
李青霜冷言,“难道男子美貌,就是罪恶?”
李幼橙挑唇嘲讽,“人人心中自有一杆秤,我只是依照我的标准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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