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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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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霜冷言,“难道男子美貌,就是罪恶?”
李幼橙挑唇嘲讽,“人人心中自有一杆秤,我只是依照我的标准行事。再者,三皇姐,你此次带了牧博士来,不就是想让牧博士志气得申么?既然牧博士精乐识礼,自然前程光明。”
李青霜被李幼橙一讽,尖刻道,“也是,你的标准怎么能高呢?楚正行那般丑陋不堪的粗俗鄙夫竟然入得了你的眼,你竟然还能在奴仆面前不知羞地与他日夜不分的缠绵,你心中的秤还真是中正呀!”
李幼橙腾地站了起来,猛伸出右手狠狠地甩了李青霜一个巴掌,李青霜猝不及防,明媚的脸上顿时生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楚正行是我男人,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侮辱他”微顿了片刻,李幼橙阴凉道,“后果,不是三皇姐你能承受的。”她是低调,她是不喜欢得罪人,但她是有底线的,楚正行,就是她的底线。
李青霜说完便后悔了,而且根本未料到李幼橙会对她动手,只高傲如她,被甩了一巴掌岂会罢休,只在李幼橙转身欲离开之际紧紧抓住她的左腕欲回李幼橙一巴掌。
李幼橙冷冷一笑,一扭手,一转身,右手捏着李青霜右手腕骨,虽然她人没李青霜高,不代表她力气比
李青霜小,两个月的训练可不是白练的。
见李青霜吃痛出声,李幼橙狠狠甩手放开李青霜,李青霜一个趋趔,左手握着右手腕,脸上痛苦神色未去,上挑的双眼惊疑不定地望着李幼橙,眼中有戒备,也有害怕。
李幼橙讽笑,“三皇姐,想要牧博士做你的驸马,就请父皇下旨,牧博士想是拒绝不了的。”
李青霜脸色转青,“本宫的驸马,岂用父皇操心?”
李幼橙挑眉,“怕是父皇不愿睬你吧!”自从李青霜的驸马去了之后,皇帝就不再理会李青霜了。
“你。。。。。”李青霜一口气上不来。
察觉自己过于刻薄了,李幼橙也不再挑衅,只稍软了语调,“你我都是父皇的女儿,何必为一个不值得的男子闹僵?”
李青霜冷冷瞥了李幼橙一眼,颇为不屑。
李幼橙笑了笑,睨了李青霜一眼,离开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天呀!地呀!神呀!我真是啰嗦呀!
本来是要转剧情的,为什么总觉得不够自然?
然后就只好像乌龟一样爬呀爬呀爬!
真烦恼!
但是,令我开心的是,
我家公主发飙了!
呵呵呵,写前我根本不知道我家公主要发飙的,写的时候,我很激动呀!
哈哈哈!


、所谓转折(一)

雪第三日停了,天放晴,阳光在积雪的反射下,甚至有些刺眼。密林银装素裹,却也止不了皇帝开始围猎的现实。
根据地形和禽兽的分布,围猎划分为七十二围。狩猎开始,先由管围大臣忠勇大将军夏近率领骑兵,按预先选定的范围,合围靠拢形成一个包围圈,并逐渐缩小。
头戴鹿角面具的羽林郎,隐藏在圈内密林深处,吹起木制的长哨,模仿雄鹿求偶的声音,雌鹿闻声寻偶而来,其他的雄鹿为了争夺雌偶也随声而至,而这些求偶的鹿群聚集到了一起,恰好也成了其他野兽的美味盛宴,其他野兽则为食鹿而聚拢。
如此雄鹿求偶的诱猎行动最后形成了一个行猎链条,雄鹿求偶,群兽逐鹿,等包围圈缩得不能再小,野兽密集起来时,夏将军就奏请皇上首射,皇子皇女随射,然后其他王公贵族骑射,最后是大规模的围射。
李幼橙与太子李宗羲以及谭赦紧跟在皇帝身后,三人隐在树丛后,一只麋鹿驻留在包围圈,正是三者暗中窥视的范围。
是一只成年雄性麋鹿!麋鹿似乎有些烦躁,四蹄在原地不停前后胡踏,黑咕咕的双眼却遛着圈儿警惕地逡巡着四周,皇帝打了个手势,悄声从后背步叉中取出一箭,以着抉拾之右指勾弦,百石之弓稳搭于左臂护肩拾零之上,沉腰张臂,仅一瞬之间,只闻“倏”的箭翎刺破空气之声,寒光一闪,银色三棱箭镞闷钝没入麋鹿的前大腿,麋鹿四蹿乱踏,李宗羲眼疾手快再发一箭,去了麋鹿惊逃之力,至李幼橙再补上二箭时,麋鹿已经倒在染上血色的雪地上。
皇帝首战告捷很是愉快,至羽林郎模仿的雄鹿的求偶声引出密林另一面雪原中独自觅食的两匹饥肠辘辘的饿狼,皇帝临危不惊的指挥,忠勇将军夏近勇猛不下当年,拔得了猎狼头筹,谭赦英雄少年,猎到了第二头觅食的饿狼。
期门郎扛着双眼暴凸,身下一片血迹狼藉的猎物走近,浓厚的兽血腥热之味猛地扑鼻,李幼橙胃中翻滚欲呕,脸上的血色立时褪去了些,尽管此刻李幼橙心中还沸腾鼓啸着刚刚围猎之时的意气。
李幼橙觉得有些怪异,却不敢把身体的不适表现出来,微笑对皇帝身边的忠勇将军夏近道,“夏将军老当益壮,非我等后辈可望及项背。”
夏近脸上不见得色,反而死死地瞪着谭赦所猎的狼匹,面上略有不快和怅然,皇帝倒很是高兴,“夏近,这么多年了,你身手还是这么利索呀!回朝,寡人赏你一把金弓,以慰当年!”
夏近声如洪钟,“谢皇上。只后生可畏,臣愧于皇上厚赏。”说的却是谭赦首箭便射到狼的右
腿膝盖骨,狼受箭便跪地膝行,再也没爬起来过,由此可见谭赦首箭力道之猛,下箭之精准。
皇帝瞅了瞅谭赦,脸上的喜色已经收敛许多,只点头道,“孟廉自然也有赏。”
谭赦眉目如水,敛眉低应,“谢皇上。”
在场除了皇子皇女还有几个世家公子和贵女,各人自有收获,皇帝又夸奖了六皇子李宗炫和安国公庶出三子董必言,众人或嫉或羡或喜,独唯太子李宗羲面上隐有忿色。
围猎首日,战果颇丰,夜间篝火更剩于前,即使冬日凛寒,围火烤肉饮雪自不在话下。
只李幼橙胃口不好,闻不得腥臊肉味,便打算早早辞了皇帝好好休息一番,又隐晦向皇帝提出明日不再跟着皇帝,而想如以往围猎那番,带着她的侍女与几个羽林郎和期门郎,捕上几只野兔或野狐。帝王女儿,虽有骑射之类的武修,只是略沾皮毛,不像有些将门之家将女子武修与妇容德工置于同等位置,再加上女子力量天生便弱于男子,猎捕猛禽,总是有些力不从心,皇帝也便准了她如此的要求。
李青霜不受皇帝待见,便早早回了营帐,李幼橙本想早些休息,却又厌烦与李青霜冷面相对,便让暖日和景烟陪她在这附近走走。
虽篝火之盛,也只在一营之内,在营地之外,便只见隐隐的火光,恰天空晴朗,一轮残月少许星子在寒夜红闪烁着薄光,再加上此时气爽风清,自有一番甘寒甜冽之味,一时也不觉得寂寥。
李幼橙呆呆地望着残月,想着楚正行定然在遥远的北关吃着她捎去的硬糖思念着自己,便甜蜜又羞涩的笑了。
“橙儿好雅兴!”却是有人打断了李幼橙的独思。
思念被打断,而且谭赦显然是后脚跟着她前来的,李幼橙心中不快,转身冷道,“谭世子暗中跟着本宫,有失世子风度。”
谭赦薄唇如月,“这里并非橙儿独有,我也是恰巧来到此处。”
“还请谭世子自重,本宫闺名只本宫驸马能唤,谭世子莫逾了规矩。”李幼橙说完就示意侍女离开此地,既然谭赦是恰巧来了此处,那她离开便是。
谭赦笑容倏逝,只沉下俊脸,一把抓着李幼橙的左手,“橙儿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李幼橙挣脱不了,景烟和暖日上前攻向谭赦下盘,怒斥:“放开我家公主!”只谭赦武力比起景烟和暖日二人之合力还强,谭赦独手连挡,右脚辅攻,只谭赦不欲与二侍女纠缠,抱着李幼橙一个跳跃,猛离二侍女攻击范围,双手仍是紧紧拥着李幼橙。
李幼橙美眸寒光一闪,抬足以靴后跟深扎谭赦脚掌,谭
赦松手弯腰,李幼橙右手肘关节狠击谭赦肋骨,谭赦“嗷”然痛呼,李幼橙乘势挣脱谭赦,弓身滚地,右手摸出匕首,抬脚欲往谭赦膝关节踹去,谭赦已然敛神,眸中厉色一起,已知李幼橙攻势,伸掌欲扭转李幼橙脚腕,李幼橙立时收腿,谭赦双掌跟近,李幼橙翻滚至谭赦身前,右手猛抬,正要刺向谭赦左边膝盖骨,谭赦身躯发寒,想捏住李幼橙双肩阻止李幼橙却已然太晚,只能骇然地瞪向要向他下狠手的李幼橙,正此时,只闻李珍萍高声疾呼,“不要,五皇姐!”
李幼橙一个分神,已经失去了最佳时机。细肩立时被谭赦捏住,几欲捏碎,李幼橙痛哼了一声,胜者为王败者寇,此贴身博斗,一招错,即是致命。
楚正行与她练习之时,要她把他当成敌人,他舍不得伤她,她又如何舍得伤他?可是只要楚正行发现她心慈手软,便用他给她的匕首在他自己的大腿上扎一刀,李幼橙再与楚正行对练之时,便是拼了全力与狠劲的。
楚正行告诫她这是给她练心,到她与暖日对练时,她可以隐藏着狠心的一面,不过,面对真正的敌人,若她心中不坚定,就算当时他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他要扎的就不是他的大腿,而是剜他自身的肉。她知道,他真的下得了手。
刚才,她是把谭赦当作敌人的。
楚正行说,他不爱别人看她的身子,女子也不行。而且,她向来不喜欢纠缠不清,五年前,她就和谭赦说明此事,刚才谭赦的话中之意,以及抱着她不放的行为,犯了她的忌讳。
李幼橙咬着牙,还保持着刚才单膝蹲跪的姿势。不着痕迹地将匕首收好,李幼橙不说话,不求饶,只咬牙硬撑着。
果然,不是制人,就是制于人,谭赦没有放开手,而且越捏越狠,肩越来越疼,李幼橙额上开始冒冷汗,唇也渐渐失去血色,她对谭赦无情,谭赦对她,也不过如此,只可笑他还有脸纠缠不断,果真拿得起,放不下。
男人,有可笑的自大,哪容女子骑在头上?只有卑劣如奴隶的存在,才毫无自尊自重,可任由人亵玩。她是公主,不屑男人这可笑的自大,可是更可笑的是她,想要一个对她好的男人,要事事以她为重。可哪个男人会如此?大概只有面首奴隶之类,这大概也是她的皇姐们养面首的原因吧!可她不想要唯唯诺诺的面首和奴隶,她想要的男人,是她可以依靠的,而不是依靠于她。
所以她知道楚正行是奴隶时,是那么的愤怒,楚正行是她想要依靠的男人呀!直至他告诉她他是奴隶,她欺他、辱他、伤他,他只让自己疼,不让她疼时,他不辩不求,他自
残,他眸中哀伤,却不怒她,只心疼她伤了自己。她恍悟,她陷入自己的思维陷阱:楚正行是奴隶,不代表他不骄傲,她是公主,也不代表她所谓的骄傲就不是她自己所鄙视的自大。她是那么的一无是处,她有什么本领能让他自残哀伤?也只不过因为他爱她,深深地,恋着她。
所以,她不在意了,什么公主的骄傲,什么皇族的荣耀,都比不上他重要,就连他要在野地与她交1欢,她也由着他,她要纵着她,她会宠着他。
“谭赦,你做什么?还不放开五皇姐!”
谭赦闻言,恨恨地松手,眸色晦暗,“和安公主好狠的心!”以李幼橙的狠劲,那一刃,若刺进他的膝盖骨并搅碎一番,他便如他今日所猎的狼匹,怕是只能跪地膝行了。
李珍萍扶起李幼橙,李幼橙此时颇为狼狈,暖日赶紧上前,轻轻地拍去李幼橙肩上、发上、膝上等处沾上的雪屑,景烟边哭边骂,“谭世子,到底是谁狠心?若不是你欲挟持我家公主,我家公主怎会被迫防卫?而且,你未伤了半分,我家公主的肩都快被你捏碎了!”
景烟哭得极为悲切,李幼橙臻首微抬,瞥了眼一脸复杂深沉的谭赦,脚掌和肋骨本就容易吃痛,谭赦此刻怕是有苦也不好意思申诉。
李幼橙止住了暖日,“谭世子,你我情分已尽,莫再纠缠不清,否则,只会让本宫看低你。”
李珍萍扶着李幼橙的手一颤,很是不信地望着谭赦,愤然控诉,“谭赦,你不是说趁着此次围猎之时,与五皇姐做最后的了断么?为何还对五皇姐纠缠不清?”
原来李珍萍早已经见过谭赦,而且还和谭赦合伙起来骗她前来,李幼橙冷冷甩开李珍萍,嘲笑道,“十皇妹,这就是你心目中的良人!”
谭赦沉默许久,也不辩解,李珍萍怔然地望向明显是默认的谭赦以及轻蔑地睨着她和谭赦的李幼橙,忽然“哇”的一声痛哭向营地之奔去。
“和安公主,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有心吗?”谭赦轻声诘问,眉眼染上清辉的星月之光,愈显冷峻,也有些,难堪。
“红袖有孕,谭世子不是也用残忍的手段对付红袖?”要不是红袖来寻求她的庇护,她腹中的孩儿已经失去了。他还一直以为她不知道。比狠,她怎么及得上他?
谭赦一怔,“你知道?”
李幼橙点头,“红袖躲藏之处,是本宫托人找的。”自然,人是百里绯雪藏的。
谭赦眉间一宽,冷峻之色淡了些,反而有些疲累,“那孩子不是我的。”
李幼橙倒不怀疑,毕竟此时
说出也于事无补,只好奇问道,“谭世子当时为何不说?”
谭赦一顿,眸中戚然,“事关三驸马!”却不欲说下去。
谭赦眸中突然闪烁着星光,只为李幼橙还有一丝好奇,因继续说道,“红袖随我回乡后,找了个僻静之地隐形埋名了!对外也只道我的妾与庶子皆病殁。”
李幼橙道,“开阳真心仰慕谭世子,如此,开阳也不算委屈了!”谭赦心思深,拿捏李珍萍对谭赦来说轻而易举,对于李珍萍,李幼橙并非真心怪罪。
谭赦要是还不明白李幼橙与她已经无法续缘的意思,也只能说是厚颜强撑了!谭赦也不表明是否与李珍萍结好。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李幼橙心中喜爱楚正行,他自忖,比起楚正行,他好上太多。只问,“不知谁可以掳获和安公主的芳心?”
李幼橙微笑,“不是谭世子不够好,只是本宫已经有了驸马,世子与本宫错过便是错过。”却是不欲谭赦再过于干涉她的私事。
谭赦双鬓碎发随风而动,昂首立于残月之下,整个人顿时显得清朗起来,喃喃低语,“若是还未错过呢?”
李幼橙未听清谭赦的低语,只道,“夜已深,本宫先回营,谭世子自便。”
谭赦桃花眼一勾,在李幼橙走近时,柔情低语,“公主好眠。”


、所谓转折(二)

李幼橙回了营,李青霜已经睡下,给她留了一盏小灯。景烟给李幼撑涂了伤药并为李幼橙推拿了肩,李幼橙心中烦闷,也不知何时睡下,将醒未醒之际,只迷迷糊糊地听到帐外有些吵闹,李幼橙着装起了身,走至帐外,看到门外景烟正气呼呼地质问着牧浩然。
“牧博士,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烟瞪着牧浩然,牧浩然身后有一瘦弱小奴,小奴头埋得极低,隐约可见小奴半面脸上布满的火痕,小奴手上牵着两只拾猎犬,一只灰色,一只黑色。
“和安公主今日猎兔,皇上命多犬送上拾猎犬给和安公主,我正巧遇到多犬大人,恰我来找康平公主,便顺路带了侍犬小奴前来。”
景烟“哼”了一声,对牧浩然身后的小奴道,“你家大人还未及牧博士官品高,竟然拿起乔来,看来是不想做这活了!”
小奴连忙躬身跪地,“大人本是亲自前来,只是牧博士盛情难却。”
牧浩然笑得有些顽皮,“景姑娘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好管闲事?”
暖日瞪了景烟一眼,对牧浩然道,“如此,便劳烦牧博士了!”
牧浩然见帐门口站着的李幼橙,唤了声,“和安公主!”
李幼橙点点头,她起得晚了,李青霜比她起得更晚,她们二人都未参加这日的围猎,这一营中,也只剩她们这帐还有人在。
李幼橙很是惭愧,于是对着早已整齐成一列恭候的二名羽林郎和二名期门郎道,“你们四人稍后片刻,待本宫用完早膳便出发。”
四人齐声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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