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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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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自作多情?“我喜欢楚正行,不喜欢你,你自作多情,与我何干?”
谭赦俊脸已是死白,李幼橙心中不但不会不忍,反而突然生了恶毒之意,“我所有的情都给了楚正行,他是我的爱郎,我的夫君,我的驸马,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信念,我的一切。所以,即使是同情,我也给不了你。”
李幼橙心中快意,继续道,“你应该庆幸,我如此明确的告诉你,而不是像你对开阳一样,明明对她无情,却还让她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李幼橙以为谭赦会
觉悟,岂知,他只是惊骇诧异地问道,“你喜欢楚正行,那个丑陋的莽夫?”
李幼橙不快,沉下语气,“他不丑,也不是莽夫!”
谭赦反问,“怎么不丑?你当我没见过他?”
李幼橙根本不想和谭赦纠结在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上,只冷道,“世子好生休养,本宫明日再来探望世子。”
谭赦突然大笑起来,“怎么?既没有文韬,也不具武略,连容貌也是丑陋不堪,这就是五公主的爱郎?”
李幼橙怒气骤起,却在一瞬间意识到这是谭赦特意贬低楚正行而掩饰心里得不到她的不平衡,因只微微一笑,颇赞同道,“他是不俊,字写得难看不说,不通文,不懂画,不吟诗,不识乐,还不解风情,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我的心。”
谭赦忽地愤然低吼,“他到底哪里好?让你把心给了他?”
李幼橙不语,她也不知道他哪里好,只知道即使他粗鲁不文,在她看来,也是可爱的。
谭赦忽然怪异低笑,轻声问着,“是不是他床上功夫特别好,伺候五公主伺候得yu 
xian 欲si?我听闻,皇家公主好的就是这一口。边关武将,听说在床上确实很是生猛。”
李幼橙倒是一点都不怒,这便是谭赦么?她以前真是瞎了眼,如此没有气度之人,纵然有经天纬地之材,也是徒然。
李幼橙扬唇一笑,“这不是世子所需要了解的。”
谭赦脸上一片晴朗,好似解决了所有问题,“楚正行现在估计已经是尸体一具了,我不嫌弃你是再嫁之身,也将你伺候得舒坦,如何?”
李幼橙如闻晴天霹雳,心中惊惧,俏脸冷僵,寒声喝问,“你说什么?”
谭赦笑了笑,“最迟明天。”
李幼橙强抑心中不安,“他死了,我也不再会有驸马。”
谭赦摇了摇头,“楚正行是波罗帝国最下等的奴隶,这勾结叛国之罪,容不得你一辈子做楚家妇。”顿了顿,谭赦再摇头,轻笑道,“不是叛国罪,他甚至不是大乾国民,只是波罗帝国的奸细。”
李幼橙俏脸死灰,唇儿微抖,不可置信地望向谭赦,楚正行奴隶的身份被发现了,而且不知被谁恶毒的构陷了!
谭赦轻讽,“看起来,你爱郎对你并不是那么真诚。”
李幼橙几乎是失神跌撞着狼狈走出谭赦的营帐。
“五皇姐。。。”李珍萍在帐门口伤心又忧心地低唤了声,小脸满是泪痕。李幼橙朝她僵硬地点点头,也没有心思安慰李珍萍,只匆匆回营。
不论她信与不信,谭赦的话让她的不祥预感成了现实,而且,谭赦知道楚正行是波罗帝国的奴隶!
李幼橙吩咐暖日,命暖日暗中要人带消息到公主府,通知楚夫人和卫冯儿二人即刻偷偷离京。找人并不困难
,皇帝每日照常处理公文,自然有往来跑腿之人,她只需重金贿赂便成,即使将来会被查出,她也无法顾忌更多了,她答应他要照顾好他的家人的。
李幼橙忐忑不安的等着明日,明日至,未有丝毫消息,李幼橙丝毫不敢放松。
再接下来一日,枢密院枢密使一级军情来报,镇北骠骑大将军楚正行乃波罗帝国奴隶,于大乾潜伏数十年,勾结流鞑王朝,欲行侵关之事,幸得九皇子及时发现,及时处斩楚正行,北疆失守数城,告危。
皇帝雷霆大怒,再加上有心之人挑拨,兵部肖尚书之死又重提,且波罗帝国来访之际,楚正行正好人在西京,接着就发生围猎期间雪豹伤人之事,一时间,楚正行奸细之名已然坐实。
得知确切消息时,李幼橙晕在了帐中。
景烟请章余来给李幼橙诊脉,彼时三皇女李青霜也在帐中,章余只道李幼橙近日忧虑成疾,再加上一时打击过大才昏厥了过去,只需好好调养数日便可恢复。
章余亲手写了药方,要景烟跟着他去给李幼橙抓药并煎药。
景烟看着药方,一直紧锁的眉头此时几乎是搅拧了,双眸又凝向李幼橙的小腹,眸内满满都是担忧:不该来的,偏偏来了!
接着,围猎中止,皇帝回朝。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剧情华丽丽的大转身!
一万多字唉!
啰嗦是啰嗦了些!
看在偶这么幸苦的份上,多撒撒花呗!
鞠躬!鞠躬!


、所谓再婚(一)

楚正行是波罗帝国奴隶一事,皇帝下令彻底清查。
关于楚正行的生平之事很快呈抵圣听。
十三年前,亦即万兴十三年,楚正行为彼时太子太傅欧德潜所救,同年,楚正行做函城戍城校尉钱逸的随侍奴仆。七年后,钱校尉死于流民骚乱中,楚正行被欧德潜举荐给函关副参将秦不歪。万兴二十年流鞑突袭函关一战中,楚正行临危受命、巧计诱敌,仅以千骑化解函关之危,秦副参将因此任其为百总。
凭此一役,楚正行脱奴籍入军籍,至此以后数年之间,楚正行以勇断闻名,立下战功无数,流鞑闻其风丧,并借流鞑惧之巅极之时,联合陈下关、五钺关此北疆另二大关,互兵同练,建防固防,初步建立北疆统一防线。
万兴二十五年,凭其军功,皇帝亲封楚正行为镇北骠骑大将军,同一等侯爵。
万兴二十六年,皇帝为其赐婚,尚平治和安帝姬李幼橙。
镇北骠骑大将军的封号是皇帝亲封,只是皇族必然是对的,皇帝怎么会任奸细为大将军呢?那定然是举荐之人的失察,于是,欧德潜就被推上了风尖浪头。
欧德潜被关押起来,即使他想辩驳,皇帝也不让他开口,虽然他也没想辩解。
正在朝堂一片惶惶,担忧此事是否会牵连更广之时,仍在北关的九皇子又有密函呈上。皇上阅毕,雷霆震怒,立时下令收押太子,太子李宗羲一时昏聩,竟在其谋臣的怂恿下逼宫!皇帝闻之立时怒极呕血,恰四皇子李宗愈救驾及时,太子李宗羲夹败南逃。此皇族丑事,只发生在皇帝围猎还朝的半月内,因此一事,皇帝愈加缠绵病榻。
皇帝仍每日上朝,只下朝后不再处理政事,而暂时将政事交由四皇子李宗愈,并命左右相辅助,然而皇帝并未提新立太子之事。
只北关因楚正行一事,一下失了三城,皇帝心中忧虑,便提了欧德潜来问。
欧德潜如今是罪名带定的重犯,由禁卫军指挥使亲自押送自御书房,皇帝瞥了眼显然是刚刚修整过的欧德潜,看他一副悠然游然的样子,再看了眼一脸如临大敌的禁卫军,皇帝脸拉了老长,“退下,没寡人之命,任何人不得前来。”
禁卫军指挥使犹豫道,“此人乃反贼,皇上。。。”
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踹了禁卫军指挥使一脚,“没用的混帐!谁说欧先生是反贼!”,踹完后,皇帝还不解气,再添上一脚,“滚!”
待连贴身伺候皇帝的福年也退下,书房只剩皇帝和欧德潜时,皇帝掩鼻,嫌恶道,“已经修整过,还如此恶臭。”
欧德潜抚
须轻笑,“京城的牢房条件确实差了些。”
皇帝一噎,好半晌才问,“如今北关失了三城,在渊,你看怎么办?”
欧德潜眼中一闪精光,“重用楚正行部下。”
皇帝闻言,摇头,“楚正行死了,他的一些部下也随他而去。”
欧德潜有些吃惊,“胤川如此回禀?”
“正是。”
欧德潜很是戚然,微微叹了口气,“我大乾何时能有这样的男子!”
皇帝无暇感叹,只是忧心重重,“失了三城!失了三城!寡人是罪人,罪人呀!”
“皇上,以楚正行的能耐,北疆防线不是一两天就会跨的,以老夫之见,定然是失了军心之故。皇上此时万不可连坐,反而,凡是楚正行带出的兵将要重用。九皇子毕竟年少,忠勇将军也不复当年之勇,明恭王世子谭赦,倒是值得一用。”
皇帝眉心舒展了些,点了点头,“在潜,太宰之位寡人一直为你留着,寡人适才之举,想必不久就会传到百官耳中,你是时候复出了!”
欧德潜垂眸思索片刻,朝皇帝跪下,“老臣遵旨。”
皇帝此时才放下心,“寡人答应了和安,要养好身子不轻易认命,如今也是时候了。”
欧德潜摇了摇头,“皇上,此时才是多事之秋。”
皇帝叹了口气,疲惫地揉揉额角,“因那孽子之故,寡人也不知如何面对皇后。”
皇帝的家事自然不是欧德潜可以置喙的,只是对于李幼橙,欧德潜很是不忍,道,“此时和安处境最为难堪,皇上对和安有何打算?”
皇帝脸色柔和了些,“自然是给和安最好的。”
“皇上以为,什么是最好的?”
“她是平治帝姬,大乾数百年来,封为平治帝姬的公主,也不到三十位,这荣显已足;当初得知楚正行有异动,为钳制楚正行而赐婚,和安是皇族的适婚女子,”皇帝微顿片刻,面有惭色,“寡人并未逼迫于她。”自然,他也没有阻止。
“先德贤皇后是难得的贤后,她一生唯一的私心,便是和安。”欧德潜平静的陈述。
皇帝面上怒气稍纵即逝,不消会儿只余怆然,“和安也是寡人的女儿。五年前,和安喜爱谭赦,寡人如今有意推延谭赦的婚事,也是为了和安。”
“皇上,此事本来老臣无权置喙,只和安与老臣有师生之宜,老臣便是厚脸也要说上一说。”
皇帝掀眉,“在潜开口无妨。”
“和安的婚事,皇上不便再插手。”
皇帝不悦,“寡人的女儿,婚事自然由寡人做主。

欧德潜道,“楚正行之事,皇上未逼迫,而是给了和安一次选择。此次,看在先德贤皇后的功德上,让和安自由选择罢!”
“若和安已经绝了招驸马之心呢?”皇帝担心李幼橙对楚正行的执着。
“便由着她!”
“楚正行是波罗帝国的奸细,又是下贱的奴隶。和安既然是受害之人,必然要再成一次婚,否则,即使是皇族,也难堵有心人说嘴。”
皇帝想了想,继续道,“只此次,驸马由和安选,而且风光定比与楚正行成婚时还盛。”
欧德潜叹了声,“这样也好。”
从围猎回京后,李幼橙对外称病,将军府被封了,李幼橙一直住在五公主府。
楚老夫人和卫冯儿逃出了西京,朝廷还在通缉,李幼橙却未受牵连。
从欧德潜被关押至太子逼宫南逃,再至皇帝休政,李幼橙都对外称病未进宫侍疾。
待朝中稍稍清净了些,李幼橙也不打算拖下去,而且她的情况也不合适拖下去。
李幼橙秘嘱了暖日一番,便进宫见皇帝。
此时,正是皇帝见了欧德潜不久之后,李幼橙再见皇帝,心下凄凉,已经没有了慕犊之情,只剩难言的痛楚。
她的情郎死了。她的心也,死了。
肖尚书之死,皇帝对楚正行态度的迅速转变,福年的模糊语意,皇帝对太子的态度,流鞑求和,李宗明赴北疆,围猎场雪豹之事,谭赦的消息比枢密院还灵通,皇帝让她照顾受伤的谭赦,太子逼宫南逃,欧德潜复用,至最初的“曲径幽香”,李幼橙不想把事情看得太复杂,可心底却无法抑制的发寒,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就像一个该死的阴谋,而楚正行,正是那颗倒霉的棋子。
见李幼橙脸上虽未有血色,不过身子似乎丰腴了些,皇帝心下宽慰,看来楚正行给李幼橙的打击并非那么大,便顺口道,“和安休养了几日,身体也健了起来,看来寡人也要好好养养。”
李幼橙扯唇,“儿臣不孝,无法为父皇分忧,还无用地卧病在榻。”
皇帝揉揉眉心,“那孽障让寡人十足烦心。不过如今寡人将朝事交给你四皇兄,并任了昔日欧太傅为太宰,如此寡人也可休养一阵。”
李幼橙闻言一凛,她老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得到复用?只试探问道,“楚正行既然是波罗帝国的奸细,也是欧先生举荐,父皇怎么能安心复用欧先生?”
皇帝面上一僵,有些牵强道,“欧太宰高智,有收复北疆三城之计。”
李幼橙扯出一抹笑,“如此,父皇便少了忧虑,和安
也为父皇心喜。”
皇帝只觉狼狈,转了话题,“初时,寡人询问和安谭赦为人如何,和安似乎颇为推崇?”
李幼橙摇头,“儿臣知父皇要为儿臣再婚之事忧愁,只儿臣此次想要自己选驸马,父皇答应儿臣可好?”
李幼橙低头垂下眼帘,敛住眸中的湿润,她的情郎,她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皇帝忽然有些不忍,“和安何时想招驸马就何时与寡人说,不必匆忙。”
李幼橙低头淡漠一笑,“是早是晚,又有何区别?和安不愿父皇担忧。”
皇帝沉默片刻,“和安想要谁做驸马?”
“国子监乐学博士牧浩然。”
皇帝皱眉,“和安实在不必如此心急。”一个小小的六品博士,实在配不上平治帝姬。
李幼橙皱了皱鼻头,娇纵道,“三皇姐喜欢他,儿臣与三皇姐交恶,儿臣就抢了她的爱人。”
皇帝眼中聚拢怒色,“和安,这话难道是一个皇族公主该说的吗?”
李幼橙不以为然,“难道儿臣连这点权利也没有?”
“婚姻之事,岂可儿戏?”
李幼橙吸突然抬高头,嘴儿咧得好大,可爱的酒窝深陷两颊,笑得好开心,“和安吓到父皇了?”
皇帝一愣,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李幼橙后脑勺一贴,“好好说话。”
李幼橙嘻笑出声,“这样父皇心情好了些么?”
皇帝登时又呆,忽灿烂咧嘴,也笑出了深深的酒窝。
皇帝笑歇,李幼橙正色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儿臣也免不了俗。牧博士貌美,儿臣要他做驸马。”
皇帝低头思虑片刻,“如和安所愿。”
“谢父皇。”李幼橙口中称谢,表情却称不上有多欢喜。
李幼橙辞了皇帝后,福年跟了出来,轻声道,“公主,皇上只是身在其位谋其政。”
李幼橙脸上已是冷凝之色,也不搭理福年,带着侍女离开皇宫,回五公主府,然后,一个人,轻柔地抚着小腹,静静地,发着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昨晚发的,结果停了一晚上的电。
公主还要再成一次婚,大家有什么想法,欢迎留言哈!


、所谓再婚(二)

北疆失守三城!
镇北骠骑大将军竟然是波罗帝国的奸细!
大乾平治和安帝姬再婚!
京城各处,酒肆茶店、戏院楚馆、街头巷尾,反正可以八卦的地方,无一不把这些消息当饭后娱资。
北疆失守,忧心之人有之,但北疆与京城相距何止万里,即使在大乾皇朝最落没之时,流鞑人也从未攻进西京防卫城,更不用说靠近西京了,京城屁民自有盲目良好的优越感,一番慨叹之后,仍信心满满流鞑蛮族兵败山倒、北疆三城得以收复乃是迟早之事。因此即使北关告危,京城人面上忧色也只维持不久。
西京一处不起眼的饭馆兼旅馆,连一个像样的招子也没有。只饭点将近,却也陆续热闹起来。
“喂,听说了吗?镇北骠骑大将军是波罗帝国奸细。我听我那在巡城官爷马房当差的二表叔的小舅子的堂弟的外甥说,大将军与流鞑蛮子勾结,北疆三城才失守的。”一嘴碎邻里街坊,自以为消息灵通,正沾沾自喜着。
附近粮油杂店的小伙计听得津津有味,匆匆咬了大口粗面饼,凑过黝黑的脑袋,边大口嚼饼边问,“二大叔,那流鞑蛮子不是怕大将军吗?怎么还和大将军勾结?”
被唤作二大叔的中年男子故作神秘一笑,呷了口浊酒,“小愣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流鞑蛮子害怕只是做做样子,只为让我大乾军失去防备。”二大叔摇头晃脑地掉书袋,“兵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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