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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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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烟一听,顿时有些兴奋起来,同情地瞅了瞅落篱,被落篱给回瞪一眼,吐吐舌,追上走在前面的李幼橙和暖日。
“景烟,别以为锦瑟不在就可以不注意言行!”暖日低声道。
景烟看看走在前头的公主,公主其实都知道,不过只要在一定限度内,公主并不在意罢了!“是,暖日姐姐。”景烟故作谨听训斥状低声回道。
暖日偷偷白了景烟一眼,三人到了一窍阁前,一窍阁就在寝居旁,因此景烟服侍李幼橙换上绛红丝织内居常服,除下玉品头饰,李幼橙青丝如云瀑披肩,仅以一红纱缠绕。
“暖玉,将我昨晚看的书递予我。”李幼橙一边慵懒地展开双臂让景烟为其换衣,一边软软地开口吩咐。
“公主真美!”景烟两眼直直地望着公主,仅一袭绛衣,一绕红纱,勾勒出李幼橙五分妖娆的姿段,不在外人前的李幼橙一举手一投足尽是风情,也许是因为经过人事,还隐隐透出些妩媚出来。
“贫嘴!”李幼橙接过暖玉递给她的书,抬起书轻轻敲打景烟的头,景烟故做委屈的撅嘴,“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怎么还要受罚!”
“还贫!”李幼橙好笑地再敲一记。
“公主要是不信,可以问驸马!奴婢就不相信驸马不会看公主看到呆!”
暖玉暗中揪了景烟下腰,这丫头,难道没看出公主不喜欢驸马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幼橙收起笑容,平淡道:“波心院里没有驸马!记得下次不要再犯了!”
“是,公主!”景烟和暖玉低下头恭顺道,景烟也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忍心看到公主独守空闺罢了,二侍女暗中叹息。
“景烟,你按照这个图纸做,看看能做出什么成效来!”
“好!”景烟的兴致又上来了,她家公主想法最是古怪,老画些图要她动手做,她刚好爱动,有好几次做成了几个小玩意儿,特别是那个可以自己动的扇子,她还兴奋得几天都睡不着觉呢。
“暖玉,今晚我想吃佛跳墙,婆婆好像喜欢吃梨,来一个冰霜雪梨拼盘吧,酱不要甜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姑喜爱吃辣,就要辣酱和麻酱,至于其他热炒温汤甜点,你斟酌着吩咐下去!”
“公主,是否要按照宫中的规格?”
李幼橙思索片刻,“恩,按宫中规格来吧!将军府如果做不到,就去八味斋带来,一样都不能少!”
“公主是否在波心院用食?”
“不在波心院,我和婆婆一起用。以后两餐也都在院外,院内不开火。”
“是,公主。”暖日领命而出,李幼橙看了会儿《天工开物》,觉得有些乏,便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懒懒躺下,景烟在一旁捣鼓着,见状便取
来一方锦衾暖被。
“我躺着看会儿,不用盖得太严!”景烟听罢,又取来了个金丝雏菊绣花软垫给李幼橙调整了个舒服的卧姿,李幼橙掩着手打了个呵欠,慵懒软语:“你去忙其他的吧!”
“公主可要奴婢把落篱姐姐唤来?”
“不用了!”
“嘻嘻,公主虽说不用,奴婢猜门外来的定是落篱姐姐!”
进来的不是落篱是谁!
“公主,奴婢已经把帐本看完了!”
“如此之快?”李幼橙放下书,随意地起身,有些吃惊地问道。
落篱熟练地扶起李幼橙,让李幼橙舒适地斜靠在软垫上,再调整好暖被,手上动着,嘴边笑着道:“这将军府也确实是穷的!王总管倒也算实在。”
原来没有其他内情呀!李幼橙有些失望,“我记得骠骑将军的月俸不低,应该能有三百千钱!将军也有封地吧?”李幼橙不确定的蹙眉。
“将军有皇上赏赐的田产,没有封地,不过地租并不多,佃农似乎经常收成不好,将军的月俸拨给京城内将军府的也不多,所以将军府其实已经是个空壳子了。”
“将军没有其他的产业吗?”
落篱仍然笑着摇摇头,“似乎是没有。”
李幼橙的心情有些微妙,楚正行,不管传言如何,不可否认是一上上将才,其功不可谓不大,可是却连家都快维持不下去了;而她,没有丝毫贡献,只因为她是帝姬,手中就握有惊人财富,即使她已经知道皇室的阴暗腐朽,也不由得心寒,难怪母亲告诫她要远离皇族。
“你先去协助王管家,看看有什么需要,需要多少从嫁妆的银钱中出,先解决燃眉之急,再从长计议。”
“公主,需要给将军知道吗?”
“不用惊扰将军,也让王管家不要惊扰将军!”
“奴婢晓得!”
“好了,落篱、景烟,你们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如果见到暖冬,就叫她先过来。”



、所谓新婚(二)

新婚后第一天李幼橙决定二人陌路,第二天李幼橙就能怡然自居。而楚天行新婚后第一天火气很大,新婚后第二天,火气还是很大。
李幼橙在新婚后第二天早晨给楚老夫人请安遇见而且彻底无视楚正行,真真正正的表面上的将军夫人,实质上的帝姬,楚正行本来欲1火未消,因为被无视,怒火再起。
而早上在朝上提到的军饷军费一事也被皇帝搁置了,说是要兵部和户部好好协商协商,楚正行是驻军将领,所领的军队,给军军饷一部分来源于军队屯田自足,另一部分则是朝廷下拨,本来朝廷下拨的军饷不是主要部分,令楚正行看不过眼的是,仅仅是这么一部分军饷,还每年都越来越少,因此乘着朝廷给的三个月的婚假,楚正行打算顺便把军饷军费这事也给解决。他哪里料到,兵部和户部所谓好好协商的结果竟然是兵部员外郎刘啸和户部员外郎江涛拉着他来楚楼,而且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两老头则借口家中有事,明日继续商讨。这无疑是让欲1火和怒火无处发的楚正行火上加火。
楚正行冷冷地在楚楼里的一个包厢坐着,江涛是个自来熟,一坐定就给楚正行满上一杯酒,“来来来,楚将军,这是天京本地特产多情醉,自古美人配英雄,这将军公主千古佳话,正应了这多情醉!”
楚正行也不推辞,他倒要看看兵部和户部到底是什么意思,楚正行端起酒杯,刚就口,峰眉陡皱,甜的?楚正行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江涛是个会看颜色的,知道楚正行不喜欢这酒,连连给楚正行布菜,然后吩咐身边伺候的清秀小厮道:“叫你们清荷姑娘来,爷要听曲儿!”
姑娘专门来包厢唱曲儿?楚正行夹了一夹辣子肉丁,这菜倒是比函城的细致多了,天知道从洞房到现在他基本什么都没吃,没在家里吃是因为不想给老娘挖苦打趣儿,没在外面吃是因为他没有钱,这个月的月俸还没发,因为来得匆忙,他只带了两个亲卫并没有多带银钱,所以刘啸和江涛建议到楚楼再谈时,他则顺势应下。只是这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刘啸小心翼翼地瞅了楚正行一眼,发现楚正行周身的气压不像刚才那样慑人,心下一松,话也多起来:“楚将军常年驻边有所不知,这天京楚楼里的姑娘最是多情,不仅才华高,出身也好,教养更是没得说,多是因为父亲犯了事,她们才不得不在这里卖艺。而且,”刘啸顿了顿,故作高深地靠近了一些,意有所指道:“比起一些娇蛮小姐,她们可温柔多了!”
这里是高级妓院,而且里面的小姐都是官妓,楚正行总算明白这楚楼是个什么玩意儿了,竟然还和
他同姓,真是晦气!而且没钱发军饷军费,反而有钱上妓院?这就是大乾王朝,这就是秦副参将至死都不忘的大乾王朝?
楚正行方唇一勾,刘啸会错了意,嘴上说得更欢:“楚将军有所不知,这函关守卫军的军饷减少,实在是户部给兵部的太少,工部目前也闹着些修葺之事,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一向交好,这工部多了,兵部自然就少,兵部少了,这拨给函关军的也只有相应减少了!”
江涛听了可不乐意,他是户部员外郎,虽然没有什么实权,可是上级既然将安抚楚正行之事交给他,他也不能让楚正行找户部的麻烦,遂立即反驳道:“刘兄所言未免有失偏颇,户部尚书虽然和工部尚书交好,可户部划拨给工部的每一笔接有实有证,前年三月景阳大水,修葺一事未了,今年追加,今年五月和阳新开设五处驿传,今年七月岳丰大旱,岳丰令奏请修建水坝,还有德州,幕川,里顺,商丘,刘兄如果需要,江某可为刘兄列举清单,到是户部划给兵部虽有所减少,也是因国库所入减少,所出自然要做相应调整,江某以为这兵部划拨□,也只有兵部通晓,江某不敢妄言。”
“江员外郎,你的意思是我们兵部克扣军饷?”
“我可没这么说,刘兄如果硬要承认,我也无法阻止!”
“你分明就是影射兵部不干净,还不敢承认!”
江涛闲闲应道:“刘兄此言差矣,江某只是对军饷军费的去处有些疑问而已,也许应该好好审计一番。”
刘啸一窒,对着江涛的怒意突然转成对着楚正行谄媚的笑脸:“江员外郎所言及是,楚将军随时都可以来兵部查,只是不知道江员外郎知不知道对于户部划拨军饷减少一事,皇上是何意见,要知道,现在天下可不太平!”
江涛本想接话,看到楚正行似乎不怎么在意地悠闲的吃着桌上的菜,而且一桌子的菜不知不觉被楚正行消灭了一大半,脸上顿时一片诡异的扭曲,这人还是茹毛饮血的镇北骠骑大将军么?
正在此时,之前伺候的清秀小厮领了一姑娘来,正是擅长弹琵琶唱小曲儿的清荷姑娘,清荷颇有几分若柳扶风病态西子味道,江涛心里早已经有了计较,这楚正行一铁血爷们儿肯定受不了家里公主的刁蛮,从他新婚第二天上朝找事就可以看出来,而这种娇滴滴柔弱弱的女人恐怕才是楚正行所好,江涛很快把刚才心中的一点疑惑抛到脑后,亲自起身将清荷姑娘扶了过来,对着稳如泰山的楚正行道:“清荷姑娘,你看这位爷适合听什么曲子,即兴给爷弹唱一首。”
清荷偷偷看了楚正行一眼,娇羞地低
下头婉约地应了声:“是。”接着在一旁专门准备的椅子上坐下,拨了拨琵琶弦试了一下音,略微思索了片刻。清荷才刚刚缓缓地开了一个音,楚正行就从衣袖中取出一方几乎纯白丝帕除了帕脚用金线绣了两个极小的幼幼是新婚夜从李幼橙身上顺过来的,在刘啸和江涛扭曲的表情下,随便地用丝帕拭了一下嘴角,再若无其事地将丝帕放进衣袖中,然后由笔挺的坐姿变为笔挺的站姿,客气道:“多谢二位的招待,饭菜我很满意。”
刘啸和江涛忙跟着站起来,“哪里,哪里!”
刘江二人呆呆的望着楚正行捏拳头,楚正行猛地出拳对着二人腹部一人各一拳,随口道:“以后不要带我来这种地方,我媳妇儿很不开心。”
刘江二人弓起背连连痛叫出声,楚正行依样画葫芦又是一人一拳:“顺便告诉那两个老头儿,我拳头只认钱!”
两人被彻底打趴下,嘴角溢出血痕,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正行迈着肃正的大步离开楚楼,真真是欲哭无泪的摸样!
楚正行怒火消了一些,又吃了一顿不错的,心情很是阳光,回到将军府,又有些憋屈起来,他昨晚向李幼橙索欢,岂料人都没见到,就被李幼橙身边叫锦瑟的侍女以公主不需要为理由给堵了回来。夜深人静一个人时净想着洞房的销魂滋味,实在受不了了,就想着李幼橙自己解决了一次,显然还是无法满足,又求欢不成,只得看了一夜兵书才算把夜给过去。
此时正是晚饭时刻,楚正行正想告诉楚老夫人他已经用过饭,就听到饭厅内卫冯儿咋咋呼呼的嚷着:“嫂嫂,这可真好吃!你好厉害,什么都懂!”
他没回来,她们就吃上了!楚正行气闷,也没有反省自己回来得晚,而且已经连续好几顿没在家中吃。
楚正行看到他老娘、小妹还有他媳妇儿三人在饭桌上吃得正欢,卫冯儿很是欢快的东夹一些、西夹一些堆在碗中,边吃还边说“好吃”,他老娘竟然拿起酒杯喝起酒来,显然是快活极了,因为她已经很多年不喝酒了,而他的媳妇儿,轻酌浅笑,双颊淡醺,眉醉撩人。
“咦?大哥,你回来了呀!快些来吃晚饭!这些是嫂嫂点的菜,好好吃哦!”卫冯儿眼儿最尖,一看到楚正行就招呼起来。
楚正行呼吸一紧,后背稍僵,她会不会看过来?楚老夫人用眼神示意卫冯儿,卫冯儿会意,两人眼巴巴地望着李幼橙,李幼橙无法只得抬起头,脸上笑容不在,直视楚正行,客套道:“将军准备一番,来用膳吧!”说完吩咐一个丫鬟去取餐具,吩咐另一丫鬟端
来清水伺候楚正行净手净面。
李幼橙吩咐完后,和楚老夫人说了声,在暖日的伺候下告了退。
楚老夫人和卫冯儿就算再迟钝也明白是楚正行得罪李幼橙了,而她俩本来就是人精,感觉到楚正行浓浓的失落,卫冯儿担心的喊了声:“大哥。”
“吃饭吧!”楚正行干巴巴的说了声。
楚老夫人也不敢再调侃楚正行了,她的儿子她还不了解?就是不知道她儿子到底哪点触了李幼橙的逆鳞,李幼橙虽然骄傲了些、冷淡了些,但只要是她看上的人,她就不会敷衍冷淡对待,而李幼橙对楚正行明显就是一种划清界限的姿态,恐怕就连那小子自己也不懂哪里得罪了她了吧!
“哎!”楚老夫人叹气出声,这夫妻之事,外人还真不好搀和,还得靠楚正行慢慢地和李幼橙磨呀!


、所谓归宁(一)

新婚后的第三天,李幼橙让落篱通知楚正行准备一下,夫妻二人要去皇宫谢恩,此所谓归宁。
李幼橙对回宫并不期待,想到免不了要表演一番哭哭啼啼,就又对皇宫添上一层厌烦。天知道她一点都不爱哭,除了她母亲去了的时候偷偷流了一晚上泪,洞房夜流下的一滴泪,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再真正流过泪了。
“景烟,将我的帕子喷上些绯雪妹妹给我的动心忍性!”
“公主要带哪一条帕子?”景烟立即明白过来,“动心忍性”无色,呈液体状,但带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和李幼关系好的百里小姐专门为她调配的催泪香,公主这是要在宫中哭了。
“嗯,就用那条白色的。”
景烟找了一番,有些诧异:“公主,那条白色的帕子您是不是带在身上,奴婢并未在格间找到。”
李幼橙眉微蹙,也不及细想,改口道:“那就用那条绣上红梅的丝帕。”
“是!公主”
“景烟,取出皇奶奶送给我的那套浅蓝顾绣嵌金镶边宫妇装来。暖日,给我梳上朝云近香髻,配上母后给我的那一套沧海月明夜夜心的发饰,父皇给的银丝玉凤镯也给我戴上。”李幼橙一边接过景烟递过来的帕子,一边吩咐。
景烟和暖日伶俐地忙活起来,二侍女心中无奈暗叹:可怜的公主!皇后为了表现她的爱,给的那套发饰实在是有够分量的。
“将我的脸涂白些,我看起来实在是太健康红润了。”
嘻嘻!景烟和暖日均在心中笑起来,她们的公主真是既尊贵又可爱呀!
楚正行倒是很快就准备好,因为他根本就不用准备,就在他等得快要失去耐心时,李幼橙华丽丽地出现在他面前,要不是他比一般人镇定,他都快要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他媳妇儿了。他之前没见过李幼橙盛装的样子,拜堂时李幼橙的脸给盖住了不算,即使是洞房那晚,李幼橙也是微微沾露的花骨朵一颗,不是说她盛装不好看,只是这盛装,再加上盛气凌人的架势,看起来就像,恩,就像一个公主。
“驸马,我们走吧!”
承认他是驸马了?楚正行挑了挑眉,见李幼橙伸过来小手,很自然的用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两手扶着李幼橙登上了四轮车辇,他也跟着踏了上去,当然他不用人背做脚垫。
一路上,李幼橙目不斜视,端庄而坐,楚正行看着她发白的脸,再看看她的发饰,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是否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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