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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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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不上你的!”
“白莲,这是我的私事。”
白莲撇撇嘴,“你纳妾的时候,可没说那是你的私事。”
大胡子男人沉下语气,“你多话了。”
白莲哼了一声,“老大,你以为我耐烦管?”
大胡子男人不再理会白莲,抱着李幼橙沉着步子走上山上他狩猎时暂住的小屋。
大胡子男人将李幼橙放在屋子里的木板床上,仔细地为李幼橙清洗伤口,又细致地为李幼橙抹上屋里的备用伤药,接着,大胡子男人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生火,烧水,熬粥,煮肉,炒菜。
李幼橙手踝和脚踝都有伤,大胡子男人褪下她的衣裳,用温水为她擦身子,一遍,两遍,三遍,第四遍则为她擦干身子。然后为她穿上他的中衣,再为她取下头上方巾,接着笨拙地捧着她的头,替她濯发,一遍、两遍、三遍,第四便则为她擦干青丝。他知道,她爱洁,虽然她用不惯粗糙的棉巾。
然后,他喂食她。粥太烫了,他耐心地吹凉,肉太硬了,他嚼烂了再喂她,他以口渡食,一小口一小口缓缓地喂食她,直到再也分不清彼此的唾液。他知道,她吃不惯这些粗食,回寨子里,吃的自然会好些,只是,他不想带她回寨。他只要,她和他,两个人,一起。
他实在是渴她太久了。
他是楚正行,她的第一任驸马。
李幼橙还在深度昏迷中,楚正行抱着李幼橙在床上靠着木墙坐着,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李幼橙稍稍回复了些血色的唇,他就这么静静地触着她,怔怔地望着她,冰蓝色的眸子融成水蓝色。
她,可还记得他?可忘记说过,要等他?可还记得允过他,只要他一人?可还想起要买下他?
她,还要他么?
“幼幼。”楚正行微
哽,低低地唤了声,“再要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
、所谓回城(一)
他知道他没资格,他早已不是她的驸马,她也不想他碰她罢!
楚正行右掌摩挲着李幼橙的嫩颊,自嘲苦笑,他如今只能偷偷摸摸,像什么男人!
可他想亲她。
“幼幼,亲一下,可好?”楚正行低下头,似是询问,似是自言自语。
楚正行将李幼橙横放在床上,李幼橙已经回复了些血色,只是仍然昏迷。
楚正行低笑,“幼幼不说就是同意。”
说完后,楚正行俯□子,将方唇轻轻触上李幼橙的红唇上,她对人时总是疏离冷淡的勾唇浅笑,对着他时,她甜美的唇却会弯得比月牙儿还好看,笑出仿佛溢满蜜酿的可爱深酒窝。
他舔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像贪吃的孩童陶醉地舔食心爱的蜜糖,既怕吃得太快,却又贪婪着更甜腻的滋味。
他将厚舌伸入李幼橙唇内,舔上她的编贝白齿,她喜欢咬他,他喜欢她咬他。她生他的气时,喜欢用力咬他的脖颈,她喜悦时,喜欢轻轻啃食他的手掌侧,她动情时,喜欢时轻时重地碾磨他的乳1首。
她是大乾最尊贵的帝姬,从最初的最初,她对他似清淡似鼓励的浅笑,到她只让他独享的甜蜜、羞涩、可爱、心疼和热情。
她一点都不知道,自从太傅府书房那一遇,他是如何思念着她。
在钱逸和贵族子弟虐打,军队同侪排挤构害,长官压制,战场上九死一生时,他想着她。
她好漂亮,眼儿汪汪,像要溢出水,眉也弯弯,比柳叶还漂亮,她的唇儿比他见过最娇艳的牡丹还惹人,她的耳朵也好看,嫩嫩的还带些粉,她的鼻子挺而俏。她说话动作时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傲慢贵族,他只觉得,她好漂亮,她是他见过最美最好的人儿。
她那么对他笑,他第一次觉得,他不是低贱的奴隶,他不是下等的奴仆。
她像是神女,而他是受她眷顾的生命。
他想着她,想她长大的样子,想她再对他笑,哪怕只是清浅敷衍的笑。
他知道要再见到她,比登天还难,他一直一直爬,就是想,离她,更近些。
然后,她嫁给他,他以为是神迹,再也不会发生比她嫁给他更好的事。
直到,她热切地回应了他苦涩的单相思,她给了他从来不敢乞望的奢侈,她织下了密密的情网,将他紧紧缚住。
她,让他万劫不覆。
楚正行离开李幼橙的唇,拉出又长又粘的银丝,楚正行复又靠近李幼橙的唇舔食银丝,自我辩解道,“这不算亲。”
接着楚正行用指腹摩
挲着刚刚被他舔过的唇瓣,只是力道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粗鲁。
他曾经是她的男人,如今,她已经有另一个男人!
楚正行蓝眸忽地刻上最深沉的哀伤,慢慢地,眸中伤痛渐渐被炙热的岩浆所蚀,楚正行鼻息缓缓火热,声如吞炭,“幼幼。”
眸中炙热似乎要溢出湮灭所有,楚正行猛地靠近李幼橙的耳朵,只剩极为压抑低沉的嗓音:“幼幼。”
楚正行不停地低声唤着李幼橙,又一只手揽上李幼橙如柳的细腰,另一只手抬起李幼橙的一只腿,将胯1下直往李幼橙的腿间耸动挤压。
楚正行忽然迅速松开裤腰,牵起李幼橙无力的手握着他的火热,在李幼橙耳边急切道,“幼幼,你疼疼我。”
可李幼橙又怎么会有回应?
楚正行倏地呲牙,握拳狠很地捶向木墙,木墙一阵颤动,楚正行又将李幼橙的手从他的胯1下牵出。
五年了,他想和她交1欢,想要她的娇花紧紧吸裹他的火热,想得都快发疯了。
可是,他是男人。
他是男人,虽然是她不要的男人。他不会在她昏迷之时,没得她允许占有她。
他是男人,是尝过她甜美滋味的男人,男人是禽兽,更何况是对着他心尖尖上的女子。
楚正行背着李幼橙弓起身,将长裤褪在膝盖上,伸手握上火热巨龙,熟练地上下撸1动。
“幼幼。”楚正行喘着粗气若有似无地呻1吟,五年了,他想着她自1渎了不知多少次,如今她的人就在他的床上,尽管可以忍着不看不摸,可仅是闻着她的奶味甜香,听着她清浅均匀的呼吸,也让他情1难1自1制,欲1望比平时来得急快许多,不久,楚正行闷声哑然低吼,阳1液射满一掌。
楚正行下了木床,舀水洗去手上的白浊,复又回到床上,侧着身子将李幼橙娇小的身子完全圈揽在怀里,又扯了下纠结的大胡子,蓝眸一黯,不知想到什么,原本眸中的伤痛似乎轻了些,将大胡子的脸在李幼橙的青丝中蹭了蹭,颇为满足地闻着她的发香体香,楚正行小声地唤了声,“媳妇儿。”便闭眼与李幼橙同眠。
楚正行本想与李幼橙单独呆上两日,只隔天白莲带来消息,邑城郑家要托镖,楚正行蓝眸深敛,对白莲道,“你到山下买乘舒适的马车,叫上小顺,将公主送到邑城。”
顿了顿,楚正行巨细靡遗的交待,“小顺一向大大咧咧,你告诉小顺让她好好服侍公主,公主现在身体虚弱,她醒来先喂她瘦猪肉粥,瘦肉要切成碎沫,准备好山参鸡汤,公主喝完粥后再让她用些。还有,公主喜
洁,路上多备些清水。要将马车赶得又快又稳,对了,让马大嘴赶马车,一天之内送到邑城,公主住不惯山下的客栈。。。”
白莲撇嘴,虽然知道楚正行的脾气,他也认命,可还是忍不住插话嘀咕,“老大,她又不是你祖宗,你这么细致做什么?”
楚正行闻言,道,“我既承诺,便会守诺。”
白莲眼暗了下来,“老大,你是知道我的事的。贵族和官,没几个好人!”
“你不是想当官?”
白莲眼眶微红,“我是想当官,我爹我娘我姐不能死了还冤。”
楚正行拍拍白莲的肩,“大乾有好官。”
白莲落寞道,“贵族没有真心的!老大,我罗嗦,是不想你像我姐一样。”
楚正行笑道,“我知道,否则会让你多嘴?”他可不算什么好脾气的人。
白莲有了笑容,“之前我既然失了分寸,这公主,我就把她当祖宗一样供奉着,老大只管放心!”
“嗯。”楚正行应了声。
“我先走,这次护送公主,别出岔子。”
白莲点头,在楚正行离开之前,白莲还是忍不住问,“老大,虽然不是我该问的,我还是想知道,你怎么认识这公主的?”
楚正行顿住脚步,没有回头,“她曾是我媳妇儿。”
白莲愣僵之际,楚正行已经离开。
李幼橙醒来时,第一个感觉是,不在山洞中。
她睡在木床上,虽然比在地上舒服得多,不过因为褥子只薄薄一层,她觉得咯得发慌。她盖的被子也是极其粗糙的大棉被。她的手脚都上了伤药,被包扎得很好,显然是做惯包扎的熟手给她包的伤口。
环顾四周,榉木墙搭成的简易小屋,屋内只一个不新不旧的高木柜,一个木床,一张小方桌,再无大件。墙上挂着一张橡木大弓,比她父皇围猎时用的百石之弓还大,还挂着一张完整的黄斑虎皮和一个箭筒,箭筒里还有二十几枝长箭,只露出用秃鹰翅羽的箭翎,很粗糙,看起来是自制的,是猎户的屋子?
李幼橙蹙眉,猎户救了她?她的小宝呢?显然屋主在现有的条件下将她照顾得很妥帖,她的腹中是饱实的,她身上的味道干净好闻,她的头发也刚被清洗理顺。看来她确实是被救了,那小宝她们呢,也被救了么?
她怎么穿着男人的中衣?男人的中衣很宽大,直到她的小腿肚,衣襟宽大,低头便可见到她高耸之间的深沟。
她没穿肚兜儿?李幼橙一慌,双手伸向腿间,也没穿亵裤。她全身上下,只罩了一件男人的中衣,她还能闻到中衣上
独属于男人的清冽阳刚味道,李幼橙心一热,脸微红,好像他的味道。
只一瞬之间,李幼橙小脸骤然罩霜,什么男人如此大胆!她也敢碰!
李幼橙刚想起身褪下宽大的中衣,穿上床尾上叠得整齐的她原来的衣裳,此时木屋吱呀一响,有人推门!
李幼橙迅速把衣襟拢紧,盖上棉被,猎户回来了?
木门一开,李幼橙迎门望去,“是你?”
白莲脸上挂上他的招牌笑容,双眼弯成月牙儿,“公主,您醒了?”
这个白净瘦弱的青年知道她是公主?李幼橙戒备道,“是你救了本宫?”
白莲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李幼橙扬起脸,“是谁救了本宫?本宫有重赏。”
白莲笑嘻嘻道,“是我家老大,老大让我将公主安全送回邑城。”
老大?李幼橙蹙眉,这是什么称呼?“你家老大何许人?”
白莲道,“我家老大是二周寨寨主。”
见李幼橙持续不解,白莲说得更清楚,也有意吓吓李幼橙,“我家老大是山贼头子。”
她竟然被山贼救了,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只是,谁吃饱撑着说这样的谎话。
李幼橙点头,不动声色,恩是恩,仇是仇,恩和仇她都要报。
“其他人呢?没救?”
白莲故作遗憾地摇摇头,“我们本来也想。。。”
小宝!李幼橙愀然变色,倏地打断白莲,语气倏沉,冷喝,“她们怎样了?”
白莲连连摇头,李幼橙心急如焚,“快说!”
白莲忽地又笑嘻嘻道,“她们如今估计已经安全到邑城了!”
李幼橙脸一寒,“戏耍本宫,嫌命太长?”
白莲一僵,这公主,冷起脸来,摄人程度快赶得上老大了,只连连陪不是,“小的嘴贱,公主宽大。”
李幼橙最关心她女儿,知道女儿无事,心下一宽,见眼前这个人嘴中求饶,神情却只七分真,也不愿多理会,只问,“本宫昏迷之际,谁伺候本宫?”
“我家老大。”
李幼橙面上一僵,她宁愿相信山贼头子唤了丫头来伺候她。只这事,她还是要问清楚,“你家老大服侍本宫净身、换衣、濯发、顺发、喂食、包扎?”
白莲一愣,难道这公主真是老大的媳妇儿,伺候得这么细致?这公主不知道自己和老大呆了整整一晚上加上大半个白天,那么,老大细致伺候这公主竟然是甘之如饴?老大到底是有多喜欢这个公主呀?
白莲撇撇嘴,虽然不愿相信,只事实便是事实,连
床尾上的衣服都是刚刚洗过晾干,然后按照女子穿衣顺序上下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这公主,看起来可不像会自己洗衣裳的主。
白莲不甘不愿道,“是我家老大。”
很好!李幼橙双眸一冷,一个山贼,连她也敢碰!
白莲暗中叫苦,这公主,看起来可不像感激老大的样子,只急忙改口,“老大唤了小顺伺候公主。”这话是真的,端看人怎么理解罢了。
李幼橙面上一缓,“是女子?”
白莲总算是明白这公主生的是什么气了,唉,老大再怎么忍不住也不会对一个昏迷的女人下手的,向老大投怀送抱的女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是没有,他也没见老大对女人有需求。
白莲连点头,“是个小丫头。”
说话间,从门外进了一个上穿短红袄子,下着碎花宽裤的约莫十五岁的圆脸圆眼小嘴的小丫头。
“公主,这是给您喝的粥。”小丫头大大咧咧,一进小屋就直接在李幼橙床边坐下,捧着一碗热疼疼的米粥,眯眼笑道。
李幼橙抬眼唤了声,“小顺?”
“嘻嘻,公主还要吃什么?俺能做好多好吃的,清汤菇子,红烧猪蹄,酱汁山鸭,爆炒羊肠。。。”
“小顺,公主需要安静。”白莲揉脸头疼道。
小顺吐吐舌,“公主,俺喂您。”
李幼橙头疼道,“不用,放下粥,本宫自己来。”
小顺失落地噢了声,“那俺去外面的小灶房看火。”
李幼橙点头,“你且去。”
待小顺走后,李幼橙对白莲道,“用完粥本宫便随你去邑城。”
皇族公主!白莲心嗤了声,恭顺道,“是,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楚正行真的好喜欢公主!!!
、所谓回城(二)
邑城一面临海,大乾最大的内陆江流沁水汇聚大乾其他几支主要内陆江河流经邑城汇聚至海,以此形成大乾最大的水上交通网。
邑城是大乾重要的商业城市,一面临海,三面临陆,即是大乾的水路终端,又是内陆交通枢纽。
波罗帝国与大乾进行商业往来的官方通道主要是经由海路至邑城,另一个重要却非法的路径是通过流鞑和大乾的内陆边境黑市贸易。
邑城是繁荣富裕的商业大城。由于大乾与波罗帝国百年以来保持良好关系,邑城内也有一定数量波罗帝国人,但在大乾国土内的波罗帝国人受大乾律法约束,由大乾管理。
邑城本就开放,至十年前汉城王在邑城叛乱以来,邑城内各种势力重新洗牌,地方宗室,非法帮派,合法协会,波罗帝国人,甚至隐性流鞑人都在邑城积极建立自己的势力。
当然,皇帝是不允许外国人在大乾国土内猖獗的。因此,邑城不仅有负责对内治安的官衙,也有数量极为可观的朝廷正规编制军队,包括陆地军和海地军。皇帝指派赵一声做城尉,管的便是这支正规军,负责戍卫邑城,镇压爆乱,抵御外敌,巡海,锁城,防敌渗透等对外安全。
李幼橙基本不事生产,对邑城的情况了解只限制于邑城有波罗帝国人,甚至有些富有的波罗帝国人会花大价钱取得邑城城民的身份,与邑城其他城民一样履行税赋兵役义务。
李幼橙正是考虑到这点,才让落篱带着她的儿子在邑城定居,同时将她娘亲留给她的产业,可以转移的便转移到邑城,不能转移的便将其换成钱物,再购买邑城商业地段或者商铺等不动产。
西京虽然也繁华,只波罗帝国人是不多的。她的儿子,她自会尽她最大努力为他谋得最好的条件,在邑城,他不会是异类。
李幼橙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大宝!她的儿子,她就要见到她的大宝了,大宝有一双和他爹爹一样美得出奇的冰蓝色的眸子,她好幸运!
“小顺,还有多久到邑城城门?”这马车自然比不上公主的豪华辇车,李幼橙因想着她的一双儿女才消磨了大半时间,现在她已经有些厌烦了。
“公主,俺也不太清楚,您问一下白部主。”
李幼橙喝了口山参鸡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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