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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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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君好本想看看楚正行的表弟长什么样,听到她身后护卫的声音也往她家护院那看去,刑护院下了马,对郑君好点了点头,再对楚正行道,“楚爷,我家老爷有事与楚爷商议,还望楚爷赏脸去香满楼。”
“何事?”楚正行语气微沉。
“关于二周山山匪一事,我家老爷想请楚爷号召邑城商贵。”
楚正行挑眉,再远远望着李幼橙时,李幼橙抱着,一个美少年?
楚正行敛下眼睫,她对人一向冷淡,如今却在人多嘈杂的菜市对一个美少年如此热情,那个美少年,是她如今喜欢的男子么?
“白莲,将表少爷交给照顾他的人。”楚正行瞥了一眼娇滴滴的随船厨娘,示意白莲。
白莲听到那女子的声音时也已经认出了人,点头回道,“是,老爷。”
“刑护院先行,我随后。”
郑君好也向李幼橙那望了眼,见的仍然是李幼橙的背影,却看到李幼橙抱着一个美少年。郑君好一喜,楚正行对他表弟如此呵护,他表弟一点都不领情,甚至连一眼都没看他。
“我也去。”郑君好接着楚正行道。
“老爷让四小姐回府。”
郑君好哼了声,“还不走?”
李幼橙抱着美少年一直不放手,楚正行心下一刺,瞥见郑君好窃喜,楚正行勾唇,几个大步,走到李幼橙身边。
恰美少年被另一个男子紧紧拽回,美少年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见李幼橙被一个身躯魁梧的大胡子男人狠狠地搂过去托臀抱高身体,大胡子男人猛地低头,嘴巴狠狠撞上李幼橙的唇,大胡子男子只吮了一瞬,接着用力咬了李幼橙的唇瓣,又舔了舔,在李幼橙唇边低声道,“不许抱别人。”
楚正行说完后立即放下李幼橙,也不敢看李幼橙的反应,快步走到二黑边上,对呆掉的白莲道,“放下缰绳。”然后一个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被留下的李幼橙低着头
怔怔地摸着唇上的血迹,那个大胡子男人,眸子是冰蓝色的,可是,他脸上,没有疤。
作者有话要说:我手上是没有存稿的,亲们多留言,让我多些灵感呗!
、所谓情殇(一)
“阿姐?”说话的正是百里绯雪。
李幼橙稍稍从怔愣中回了些神,再对着百里绯雪时,李幼橙心喜又埋怨,“臭丫头,这么多年了,也不回西京看看阿姐。”李幼橙说完眼就红了,拉着百里绯雪的手低头不再说话。
百里绯雪此时被身后高大的男人紧紧搂住腰肢,闻言挣扎道,“赫连常,你放开。”
赫连常默了片刻,松开手,退了一边,百里绯雪又上前将李幼橙抱着,“阿姐,是我不好。”
百里绯雪和李幼橙还在摊子前,娇厨娘打趣道,“两位小哥,这可是闹市,要抱也回家抱呀?”
周围的菜贩和买菜之人闻言笑出声来。
李幼橙松开百里绯雪,冷冷问那个随船厨娘,“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她没看错的话,不远处蔬菜摊子前就是她的夫婿,夫妻俩一同买菜却没在一起?她可不认为遇到他们是巧合。
白莲走了过来,对李幼橙道,“表少爷,先上马车,这里人多嘈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百里绯雪戒慎,在李幼橙耳边小声道,“阿姐,随我一道。”
李幼橙点头,“走。”
两人出了菜市,赫连常和马大嘴驾的马车都跟在后面,白莲以及随船厨娘和她那毫无特色的夫婿却不见踪影。
“阿姐,我和他暂时在这落脚。”
李幼橙抬头瞅了眼乌黑油腻的招子,蹙眉道,“怎么住在如此简陋的野店?”
百里绯雪凑在李幼橙耳边浅笑道,“小店也不错呀!赫连常以前在这吃过疙瘩汤,很是怀念,我便让他带我来了。”
连个专门引路的店小二也没有!李幼橙在百里绯雪的带领下,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简陋客房。
赫连常在房门前弯腰低头,百里绯雪自然而然地踮起脚仰起脸儿让他亲上她的唇儿,赫连常道,“我再订一间。”便留下两姊妹进屋。
百里绯雪拉上李幼橙坐在床上,床上是男1女交欢后的狼藉,百里绯雪冰凝的脸微热,呐呐道,“阿姐,我,我们坐椅子上。”
李幼橙打趣道,“叫你们不选个好的地方住,连个收拾的人也没有。”
百里绯雪小声道,“他说会收拾的。”
李幼橙抬手刮了百里绯雪的鼻子,“男人的话,你也相信?”
百里绯雪坚定道,“我信他。”
李幼橙红了眼,她曾经也是如此单纯热烈地信任着他,可是,他是如何对她的?她认出,那个大胡子男人就是他。
“阿姐,刚刚那个,是姐夫?”百里绯雪试探地问着。
李幼橙摇摇头,
不是了,再也不是了。
五年来杳无音信,留她一人让孤寂思念无助啃噬,还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纳妾宠男,再遇之后,竟然还理所当然地不许她抱别人,他当她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子么?原来,他的脸上是没疤的,连这他都瞒着她。那样的男人,不是他,不是他。
她好傻好傻,为了那样的男人,好不值得,真的好不值得。
李幼橙苍白着脸,泪珠一颗一颗无声地滚落,神魂不属不停摇头,“绯雪,他不配,他不配。”
“阿姐,别吓我。”百里绯雪哽着声,为何她们姊妹俩都要经历情殇这一遭,只她和赫连常是误会,阿姐和姐夫会不会也是误会?
李幼橙失声恸哭起来,“五年了,我以为他死了!”
她为了腹中的孩儿再招驸马时,他活着;
她让小侍算计无助又羞耻得自我抚慰时,他活着;
她在船上遭劫遇险既欣慰得可以下去陪他又痛苦无法抚养孩儿们时,他活着;
她夜夜想着他,想他在梦里与她相会时,他活着;
他活着,他活着,也许就在他和某个侍妾或某个男子寻欢时,她却在傻傻祈求上天施舍给她一个有他的梦。
他活着,他活着,他却连他活着都不让她知道。
李幼橙沉寂下来,双眸空洞,宛如一潭死水,“绯雪,我不要他了。”
百里绯雪抬起衣袖为李幼橙抹去泪水,“阿姐,你好喜欢他,是不是?”
李幼橙低下头,泪珠又开始无声地掉,“绯雪,我不要喜欢他了。”
李幼橙说完后,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骄傲道,“我如今是邑城城主,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更何况,如今我还有一个貌美的驸马。”
平治帝姬第一任驸马嗜血暴虐,第二任驸马貌美有才基本是大乾周知的,不过很少人知道平治帝姬是即将上任的邑城城主。
百里绯雪叹了口气,她问的姐夫,自然是李幼橙的第一任驸马,见李幼橙强撑的模样,百里绯雪直接伸手将李幼橙眼角的泪珠抹去,心疼道,“阿姐,别太骄傲了。”
李幼橙牵强地勾唇,“只是一个我不要的男人,哪里值得我难过?”
百里绯雪面容一整,“阿姐,你该先问清楚。”两人才刚遇见,话都没说开,李幼橙就如此武断。
李幼橙笑容大了些,似乎是嘲讽,“问什么?我不屑强求。”他若是对她有丝毫依恋,也不会五年都杳无音信。
百里绯雪心中担忧,她这个阿姐啊,心里越是在乎,面上就越是表现得不在乎,她什么
时候可以抛下她的骄傲,真正地追寻她的爱郎?
百里绯雪知自己也无太大的说服力,她自己何尝不骄傲?只是她后来才发现她好喜欢赫连常,当年她如愿让他休弃后接着离开百里家,从开始的对他默默关心,到她忍受不了他对她不再迷恋,然后她决定抛下骄傲求他的爱怜,最终,她才知道,他一直一直都好迷恋她。
能让她阿姐抛下骄傲的,就是她喜爱楚将军的那颗心。
百里绯雪拉着李幼橙的手,不再劝说,问了刚才一直存在脑中的疑惑,“阿姐,你怎么头上束着平民才用的平定巾?”李幼橙穿的明明是上等绸缎。
李幼橙垂眸,“我乘船时遇到水匪,又被山匪所救,本来束的玉冠被恶匪扯了下来,后来应该是山匪给我束的平定巾。”
那个白莲是山匪,他估计便是山贼头子了,竟然是他伺候的她,哼,真可笑!
百里绯雪一惊,“有没有什么事?”
李幼橙浅笑,“阿姐人不是好好的?只是当时有些恐惧罢了!”
百里绯雪可不敢大意,正色道,“阿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幼橙摇了摇头,“在船上我以为快死时,心中惧怕是有,但更多的是对小宝的担心,后来被恶匪绑架时,也很恐慌,但我更不能忍受遭到侮辱。从小,父皇对我们便很是严厉,要是为了性命抛却自尊荣誉和骄傲,不仅有负父皇期许,我自己也是无法忍受的。”
百里绯雪闻言心下一松,看来这件事在阿姐心中阴影不大,心中若是有更值得珍视的东西,确实会让人勇气倍增,只是,“小宝?”百里绯雪蹙眉问道。
李幼橙点了百里绯雪的额头,“臭丫头,只记挂你的情郎,一点都不关心阿姐。”
百里绯雪诺诺道,“阿姐,对不起嘛!”
李幼橙好笑道,“如愿追到他了?”
百里绯雪冰凝的小脸微红,“他本一直找我,他,他,”百里绯雪看着李幼橙看好戏的样子,脸更红了,只她对李幼橙自然是无话不说,“他一直只有我,没有别人。”
“是个好男儿嘛!”只是,李幼橙蹙眉,“一直?”
“我那时生了个男孩儿,我给他单取了个香字,也是他的孩子。当年,他虽负了重伤,也及时赶到,撑了最后一口气,”百里绯雪埋下头,声音渐低,“与我欢1好。知道我嗅觉敏感,他还蠢得在自己全身的血腥伤口上浇满烧刀子。”百里绯雪声音已经带了浓浓的鼻音,“他后来告诉我,还怕我厌恶他的近身。”
“就算当初我讨厌他,也总比被强迫我的畜生坏了清白
强呀!他那个蠢人,那个蠢人。。。”
百里绯雪摇着头,哽着声,“他不蠢,是我当年伤他太深。我以前说了许多骂他的难听话,我,”百里绯雪将头埋在李幼橙的怀里,“阿姐,我很刻薄,我很坏的。”
“至少,他知道你坏,也喜欢你,不是么?”
百里绯雪抬头,“他可不是个傻子么?”
李幼橙小力的捏了百里绯雪的手,“你不也是个傻子么?从小娇生惯养的,如今陪他住这野店,还去菜市,是不是要为他洗手做羹呀?”
“嗯,我,我疼他。”
李幼橙讶异挑眉,“臭丫头,你真的会做菜?”
百里绯雪微微一笑,“这些年,我先是慢慢地学,然后再默默地帮他裁衣,替他纳鞋,为他做羹,只要我能做,又不会被他发现的,我都会做。”
李幼橙一惊,摸摸百里绯雪的手,又摸摸她的脸,“还好,手没粗,脸蛋也水嫩嫩的。”
百里绯雪淘气笑道,“阿姐呀,我自是知道如何保养,再者我只为他一人做,哪里粗糙得了?”
“你还真是个傻子,明明有那么多奴仆可以使唤。”
“我,我就想他好好的,舒舒服服的。”
李幼橙一窒,她对他,不够尽心罢!怕是她对他不够尽心,如此,他才毫无留恋,五年了,就算当初的情再深,也该淡了,更何况,她对他,也没她想的那般喜爱。
这样,很好。
只是,她为何只想到他便痛得要掉泪?
李幼橙赶紧将心神收回,不能再想他了,他哪里值得她的心痛和眼泪。
“阿姐,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你快告诉我小宝是谁!”
是了,小宝!还有她的大宝。
“大宝和小宝,他们是我的一双儿女。”
百里绯雪也是猜到了些的,只按她阿姐的性子,喜欢楚将军,那么孩子自然是楚将军的,那再招驸马就只是一个幌子,楚将军是奸细之事,也是举国皆知的,她阿姐能顺利生下孩儿,定然是让众人误解孩儿是她的第二任驸马的。
“楚将军知道了么?”
李幼橙敛下长长的眼睫,“他俩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百里绯雪不让李幼橙沉浸在自伤的情绪中,松快道,“阿姐,我家香小子现在在函城,不久我便将他接过来,让他和弟弟妹妹做伴。不过,我要先瞅瞅阿姐的宝贝疙瘩们。”
李幼橙温暖一笑,“绯雪同我一道回我府邸便是。”
百里绯雪眨眨眼,“自然,就算阿姐不说,我也要赖着阿姐,享受城主的奢侈。”百
里绯雪可是一点都不放心李幼橙现在的状态。
李幼橙勾唇,“就让臭丫头赖。”
作者有话要说:五年了,公主好辛苦,好可怜的,虽然偶没成功表达出来。
、所谓情殇(二)
李幼橙和百里绯雪两姊妹在房中说些知心话,忽地闻得房中木柜有悉数之声,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瞬,百里绯雪面上慌张,“阿姐,该不会是鼠?”
李幼橙蹙眉,鼠,她只在书中读过硕鼠、厕中之鼠、仓中之鼠,且莫不是以鼠作喻,她还从来没见过真正的鼠,见百里绯雪脸色不好,李幼橙担心道,“鼠是可憎之物?”
百里绯雪连点头,微怒,“这野店也太粗糙了,阿姐随我出去寻店主!”说完急拉起李幼橙就欲往外走。
“公主勿须惊慌!”却是从柜中猫着腰出来个男子。
这是个什么事?李幼橙和百里绯雪脚步顿住,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明显没有恶意却偷偷摸摸的男子。
李幼橙看清男子长像,怒气直冲,一对随船厨娘夫妻还不够,连船手也鬼鬼祟祟地跟着她,他们很闲是不是?
“你们跟着本宫作甚!”
那个船手穿了一件颇为陈旧的白绸底绣青竹枝的长直外裳,头束儒巾,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就像是个爱笑的穷酸书生,闻言,船手嘴角勾得更高,单膝跪地道,“我等是皇上赐给五公主的黑羽暗卫,小的代号开口笑。”
李幼橙和百里绯雪一同黑线,这就是大乾传闻中无能不克的黑羽暗卫?
百里绯雪蹙着好看的柳叶眉,十分怀疑,“阿姐,一点都不像。”
李幼橙想的却是另外一点,怒问,“你偷听?”
开口笑尴尬了一瞬,继续单膝跪地,嘴角抖了抖,“小的没偷听。”
李幼橙哼了一声,拉长语调,“记得主子是谁?”
开口笑立时严肃应道,“五公主。”
李幼橙斜睨了开口笑一眼,讽刺道,“父皇竟然赐给本宫如此没用的暗卫!”她乘船遇劫,这群暗卫竟然还让她们给山匪救了,连跟个人,也闹出动静。
开口笑垂首郁闷不吭声,这柜子是真的有鼠,他也讨厌鼠类呀。
李幼橙思索一番,问道,“你们中谁做主?”
“是大人。”开口笑顿了顿,“大人也是代号,他是我们几个人中最不显眼的。”
李幼橙佯怒,“为何将本宫交给山贼?”
开口笑觉得悲催不已,为何要他最先面对新主子呀?
“当时公主饥饿昏迷,小郡君等又中了昏药,二周寨寨主提议照顾公主,还赠解药。”
“就这样?”
开口笑偷偷瞅了眼已经真正生气的五公主,认命道,“我等万万不会做弃主之事,只寨主似乎是真的关心公主,大人以为事有蹊跷,便决定静观其变,如今小的知道寨
主就是。。。”
李幼橙挑眉,她可不相信开口笑会没偷听。这些暗卫身手可能不怎么样,倒是真有些无孔不入。
李幼橙闻言语调倏地一转,沉声,“楚将军已死,不准惊动父皇,更不准多生事端。”这才是她真正想要说的,就算他对她如此,她也想他,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开口笑双膝着地,低头,坚定起誓,“五公主是主子。”黑羽暗卫,只认一主,他们易主,认的便是新主,与旧主再无干系。
“起来罢!”
“谢公主。”
暗卫自有一套训练出来的行事准则,李幼橙也不多加干预,对开口笑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开口笑也不回话,一瞬间闪了人。
百里绯雪抱着李幼橙的胳膊,打趣道,“阿姐好威风!”
李幼橙笑了笑,“有时看戏,会觉得戏台上皇族的架子有些可笑。只既然是皇族,该有的架子还是要有的。主威仆从,主子要能震慑得住奴仆,否则还不乱了套?”
百里绯雪浅浅一笑,“也是,只为了维持威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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