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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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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正行胸腔鼓动,喉间发出一阵醉沉醇厚的低笑,“是。”
李幼橙阵阵悸动,心儿咚咚直响,脸儿微热,他懂她疼她,她,好喜欢他。
李幼橙在楚正行的蓝眸上轻轻一吻,在楚正行耳边轻柔娇语,“子昂哥哥,抱我去四方堂,我要更衣见江城宰。”
“嗯。”  
作者有话要说:呀!其实我更喜欢写虐的,只是没这个功力,只会写腻死人的甜。


、所谓上任(二)

李幼橙的侍女们因一早不见李幼橙又不敢大肆声张而暗中寻人,又不久前接到落篱的告知,暖日便急向偏院奔来。
见到一个大胡子男子抱着一个女子走出院门时,暖日怔愣了好半晌才在楚正行正询问一个男仆时疾疾而向。
“你去忙你的。”暖日微喘息,摆手对男仆道。
被楚正行拦住询问的男仆闻言一看,见是暖日,微躬身,戒备地瞅了眼楚正行,道,“暖日姑娘,这人自称奉落总管之命将怀中女子送往四方堂,小的怕。。。”
暖日道,“这里有我,没你的事了!”
男仆小心又讶异地望了楚正行一眼,道,“是。”
待男仆离了后,暖日小声地唤了声,“公主?”
李幼橙之前因为楚正行受一个男仆质疑,而他又嘴笨得不知如何解释而一直在楚正行的脖下闷笑,此时一听是暖日,便露出她的脸,对楚正行道,“你放我下来。”
楚正行将李幼橙抱贴得更紧,捏捏李幼橙的臀儿,对暖日道,“城主大人身体不适,我抱着她。”
李幼橙娇睨了楚正行一眼,一只手揪扯了他的大胡子一把,赧着脸嗔道,“还不是你害的。”就如五年前一般,他一做起来就要把她做到腿儿软了腰儿酸疼了才罢。
暖日和景烟最为贴身伺候李幼橙,见李幼橙的态度以及男子的举手投足才真正确定此人正是楚正行,只暖日有些纠结,这让她如何唤人?楚将军是不可能了,他也不再是驸马,可楚正行却是她家公主唯一的男人,而且,李幼橙已有驸马,又有小侍,现在又和楚正行在外如此亲密,这对公主的名声不怎么好呀?她得在她家公主的真面目还没示人,众人还不知道前,将这种不适宜的公开亲密掐死在萌芽之中。
暖日难得皱起小脸,小声为难道,“公主,您如今是城主,而且您已经有小侍了。”暖日不满地瞪了楚正行一眼道,决定最为疏离的唤法,“请楚爷莫要坏了我家城主大人的清誉。”
五年了,就在她家公主心已经死时又出现,而且一出现就把她家公主迷得一塌糊涂,谁说女子是祸水,楚正行才是她家公主的大祸水,而且,他的眼是蓝的,脸上还没有疤!她家公主被骗了,却丝毫没有与他计较的样子。
楚正行耳根微红,轻咳了声,李幼橙笑觑了眼如临大敌的暖日,又对上楚正行的蓝眸,松开抱着楚正行脖颈的另一只手揪上楚正行的耳朵,打趣道,“楚正行,听到没?本宫还有清誉要维持。”
她的侍女对他有敌意,这可不是好事,不过他也不打算让步,他的福利自然得自己谋
求,楚正行视线对上暖日,“你家公主是我媳妇,我与她如何都不过份。”
暖日顿觉气丧,就和先前一样,她家公主又要纵容楚正行了,只她家公主的任性,她也是知道的,只折衷道,“公主,您至少得记得您有驸马了,如今又是城主,您难道要纳楚爷做小侍?”
李幼橙露出深深地酒窝开怀而笑,“楚正行,你要做本宫的小侍还是骈夫?”
楚正行蓝眸一黯,气闷又委屈,沉下嗓子,“幼幼,你是我媳妇。”
李幼橙一怔,她伤了他了?
李幼橙俏脸一整,严肃道,“暖日,楚正行是我唯一的夫婿,我是他唯一的媳妇,以后不准质疑。”
暖日撇撇嘴,“公主,您别让奴婢们太担心了!”
连奴婢都出来了!李幼橙脸一缓,“本宫知道分寸。”
暖日不甘不愿地唤了道,“主夫,我为您领路。”
主夫?楚正行微皱眉,有些纠结地以眼神询问李幼橙,李幼橙抿着嘴儿摇摇头,又埋进楚正行的脖下闷笑去了。
穿过一片幽静的青竹林,是四方堂的入口处,李幼橙并未选最为奢侈唐璜的主居为起居之处,而是选有天然温泉的容风居为住处,这里原是汉城王最宠爱的侍妾的居院。
李幼橙也不在意,她相中的是这方天然温泉和周围花树成海的怡然。
李幼橙最除了喜欢新奇的东西和浴池和花树以外,对大床也情有独钟。
她在皇宫的乐橙殿和她公主府的卧房中,最奢侈醒目的便是雕工精琢精纯水沉香木制大床。
在将军府,她倒没有如此铺张,毕竟与将军府格格不入。如今她住的城主府,自然没有此顾忌。
落篱也是个知心人,便在她的卧房摆上了一四柱垂帐雕花黄梨木大床,床大,摆上大床后基本没有其他空间,李幼橙不再挑,反而觉得这样有趣得多,只如今反而苦了楚正行。
楚正行抱着李幼橙进屋后,暖日便和景烟以及房锦绣暂退,只到了内室,他将李幼橙放了下来,他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卧房其实很大,只李幼橙的床是在是太大了,基本一进内居,十几步之后就是大床,勾起鹅黄纱绸床帐,便是一个居室一般大小的床身,床上不只有嵌绣金边牡丹的大锦被,李幼橙甚至还置上了几个古朴雅致的鸡翅木八宝格,格子上有的置了些书册和李幼橙喜爱的小玩意,有的叠放中衣内裳香囊。脱下鞋上了床,便可如在室内自由行走般活动,只不同的是,脚下触感轻软丝滑,是最上好的云锦铺就的床面。
内室里没有八宝凳、桌案
之类,楚正行一个大男人,昼日不寝,不习惯白日近床,只这内室中,除了床,便是梳妆台,他更不可能在梳妆台前坐下。楚正行跟着李幼橙,李幼橙要换衣裳,也没想要避开楚正行,打算在外室的柜子中取一套男子服饰后到内室里更衣,见楚正行一步一趋的跟着,李幼橙问,“跟着我做什么?”
楚正行脸微热,有些窘迫,“幼,你的卧居内室中只一张大床?”这很难不让他想入非非。
李幼橙嗔了楚正行一眼,指着不远处,“那不是还有一张梳妆台。”
楚正行低下嗓音,“除了梳妆台。”
李幼橙道,“那你不是知道了?”
楚正行默,李幼橙取了衣裳,楚正行道,“我伺候幼幼更衣。”
李幼橙将衣裳放在床沿,在楚正行身前站定,低垂臻首,声如蚊呐,“你说,我是你媳妇,是么?”
楚正行低头盯着李幼橙的乌黑发顶,有些落寞,“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叫。”
李幼橙微微摇头,近前一步,伸出双臂,轻环着楚正行精壮有力的腰身,将脸贴在楚正行的胸前,低语,“寻常的夫妻是如何相处的?”
楚正行也拥上李幼橙,“我不知。”
李幼橙红了眼眶,“定然不是夫君伺候娘子的。”
楚正行怔愣,他媳妇又是怎么了?
“幼幼不想我伺候?”楚正行有些难过。
李幼橙又摇头,“你为什么喜欢我?我虽然富有,有点权势,却任性傲慢又无知。”
楚正行将李幼橙抱坐在床沿,“幼幼为什么喜欢我?我既严肃又无趣呆板。”楚正行轻摇着李幼橙,又添上,“还无钱无权无势。”
李幼橙抬起头,眸中燃火,“不许你这么说。”
楚正行轻啄李幼橙的俏鼻,笑道,“我喜欢幼幼有疑问就问,不会让我猜,我怕我愚钝,永远也猜不出幼幼心里想些什么,咱不管寻常夫妻如何,以后幼幼也要如此。”
李幼橙轻轻地唔了声,脸红小声道,“我既然是你媳妇,以后也会慢慢学着如何伺候你的。”
“我是你汉子,伺候你也天经地义。”
李幼橙低低地嗯了声,楚正行便褪下李幼橙的绣鞋,让李幼橙站在床上,他则站在地上,刚好适合他为李幼橙解衣。
只在楚正行为李幼橙褪了粗布裙,解开衣襟时,楚正行的手却在李幼橙的高耸的胸前摩挲游移不离,李幼橙心一热,脸一霞,抬手捂住楚正行的眼,娇嗔,“大混蛋,不许这样看人!”
楚正行隔着兜衣,两掌用力包握李幼橙的胸1乳,爱怜地
捏了捏,大拇指在缓缓苏醒的蓓蕾轻磨,粗哑道,“比以前大。”
李幼橙手两手遮住楚正行的眼,也没有阻止他狎玩她的胸1乳的大掌,尽管现在楚正行看不见,李幼橙也偏了脸,小声道,“生了大宝小宝以后就变大了。”
楚正行唔了一声,“是我不好。”
不说这还好,一说李幼橙便觉委屈又生气,转过脸,将双手放下,双手扯上楚正行的大胡子,“我和你说了你回来之前不要宝宝的,是谁说要做措施的!”
楚正行底气不足,“我说要做措施后,在以后每次和你交欢之前我喝汤药,只最后一次,在山上树林那次。。。”
还没说玩楚正行的嘴巴被李幼橙捂住,“不许再说!”那次是她的纵容。
楚正行小心地闷问,“你气不气?”
李幼橙哼了声,瞪着楚正行一直握捏着她双1乳的大掌,此时红霞已经蔓延到李幼橙的贝耳上了,李幼橙放开手,故作气势地问着羞人的问题,“你喜不喜欢?”
楚正行微愣,呆问,“喜欢什么?”
李幼橙撇开臻首,又将手捂上楚正行的双眸,嗔道,“笨蛋,就是你握着的那里。”
楚正行默然。
李幼橙又放开手,转过脸,瞪着楚正行的蓝眸,大声命令道,“它们变大是你害的,你不喜欢也得喜欢。”
楚正行耳根红透,呐呐道,“喜,喜欢。”
李幼橙挑眉疑问,“真的?”
楚正行低唔了声。
李幼橙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楚正行一掌包握着李幼橙的纤腰,猛地将李幼橙搂住贴近他的身躯,“感觉到我有多喜欢了,嗯?”
李幼橙猛地揪着楚正行的右耳,嗔道,“大色鬼。”
楚正行低声恳求,“再来一次?”
李幼橙果断拒绝,“不要,我要见江城宰。”
楚正行蓝眸一黯,“这次我快些。”
“我腰酸,你自己弄。”
“幼幼用手?”
李幼橙持续拒绝,“不要。”
楚正行低沉问着,“欠着?”
李幼橙头疼,他怎的竟是个无赖,可她确实有事,只好应道,“欠着便欠着。”
楚正行低笑,“媳妇儿,是你答应的。”
李幼橙怒气顿起,“不是要伺候我更衣?”
楚正行亲了亲李幼橙红润润的嘴儿,“是。”
楚正行不再要求,很顺利地为李幼橙换上男子服饰,又为她束上玉冠,正是一个皇族男子的装扮,李幼橙满意地点点头,有取来一个算袋挂
在绛色七孔腰封上,虽然有些突兀,倒也没有大碍。
楚正行皱眉,“怎么不配玉石?”算带,甚至没香囊精致。
李幼橙从算带中取出一个小盒,盒中装的是各色硬糖。
取出一颗青色豆粒状的硬糖,李幼橙抬手塞进楚正行的嘴中,道,“我也爱吃甜。”为了怀念他,她便不时准备些他爱吃的,然后她一人细细品味,如今,她不用再一个人独尝寂寞。
楚正行眼微红,就这这颗糖吻上李幼橙的嘴儿,糖在两人的嘴里交换着,直到甜味儿融入两人的口中,他们,终于不用独自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夫妻要坦诚呀。


、所谓城主(一)

江涛所在的中人堂坤阁是城主府议政处巅重殿的侧阁,一般作为城主大人私下会晤的场所之一,比起议政处巅重殿来少些肃穆,象征城主大人地位的主案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半墙大苏绣,五彩丝与金银线复面交错织就,颜色凿凿,繁复精致,绣面却是一幅肃穆的五艘大乾最先进的军船巡海图,肃穆的绣图与婉约的绣工矛盾融合,与阁中置着的几座人高的镶花珐琅瓷相互成趣。阁中未置香炉,却隐约丝丝松香,却是一座珐琅瓷上帆船型的镂空青瓷盒里置上了淡雅的松花香液。
暖日也换了男装,随护李幼橙。李幼橙进了坤阁,细眉微挑,眼前一亮,原城主府充公之物皇帝又把其中的大部分赐给了李幼橙,落篱早将这其摆置好,她倒不知,原来汉城王奢华得有格调。
只在见到除了江涛以外还有一个她没料到之人时,李幼橙蹙眉,甩袖摆裾入座,李幼橙微怒,“驸马怎么也在此?”
牧浩然润朗一笑,“公主,皇帝命我来协助您的祭北上任事宜。”
父皇?李幼橙神色不见缓,抬眼觑江涛,“江城宰,父皇为何未告知于本宫?”
江涛一身青衣略显寒酸,隐有些疲态,闻言摸鼻,“公主,这是皇上的临时口谕,我也是在和牧侍郎遇上时才知道。”
李幼橙点头,“既然如此,江城宰便配合着安排罢!”
江涛有些不自在,五年前,他见证了李幼橙和楚正行这对夫妻由紧张到后来的亲昵,现在他又似乎又夹在公主的家事中了。
江涛睨了牧浩然一眼,心下赞叹好皮相,只可惜是个依赖色1相的三流人物,不过牧浩然也算是能屈能伸,江涛问李幼橙,“牧浩然是五驸马,公主您看将牧侍郎安置在知牧衙的公馆还是城主府?”
李幼橙看了眼一脸随然的牧浩然,“驸马意下如何?”
牧浩然道,“既然公主与我是夫妻,虽然此事为公,我也不想麻烦江城宰,住城主府便可。”
李幼橙隐下不快,道,“既然如此,暖日,你带驸马随落篱安置。”
暖日领命,牧浩然浅笑,调侃道,“公主,搅扰了。”说得似疏离实然亲密。
李幼橙不置可否,牧浩然也不觉尴尬悠然自处。
见牧浩然随暖日离去后,江涛眉间一肃,“公主,您的船遭劫?”
李幼橙点头,“被水匪所劫,又被山匪所救。”
江涛低头细想,“邑城政令不易行,有几方较大的势力,就怕这些匪贼与这些势力相关。”
李幼橙闻眼,带笑道,“看来江师兄准备得挺充足。”

涛闻言脸一挎,“公主,我本闲人,怕有复公主期许。”
李幼橙不愉,微讽,“老师难道不是逍遥之人?如今也做了太宰。”
江涛认命道,“我所以才不敢有所懈怠。”
“也未必有江师兄想的糟,我知道江师兄有能,朝堂虽大,发挥之地却有限,如今我是城主,江师兄勿须左右顾忌太多。”
江涛嘴微扬,“公主,您也不像揽事儿的,为何主动请缨?”
李幼橙翘睫轻敛,她是想让江涛成为她的心腹的,思琢片刻,李幼橙扬眸,轻声道,“我为将军生了一双孩儿,我的另一子便在邑城。”
江涛耳尖,闻言惊诧只片刻,很快便恍然,微叹,“和安,这才像你嘛。”既然如此,她对牧浩然的冷淡就自然了,因为她根本不是传言中的与牧师然郎情妾意,只为难她要与牧侍郎做表面夫妻。
李幼橙轻笑,爆出更惊人的,“江师兄,将军没死。”
江涛惊得嘴微张,愣了好半傻,摸了摸腹部,砸砸舌,“果然是将军。”当年的拳头可让他后怕至今。
李幼橙试探问道,“江师兄觉得如何?”
江涛故作颓丧,“我上了贼船还能如何,公主莫忘多赐些奖赏,钱帛之物上佳,美酒次之,再次玉器。”
李幼橙扬唇,笑得舒心而温暖,“本宫依江师兄的尽心程度行赏。”
江涛正色,“和安,你见了将军了?”
李幼橙脸微红,低声道,“就在最近。”
江涛一见觉得很是不妙,谨慎问道,“你忘不了他?”
这是李幼橙的私事了,只如今李幼橙不把江涛当外人,坦然道,“我只要他。”
江涛此时才真正惊到,一个公主,竟然能做到如此,只这才麻烦!
江涛不满道,“将军是奸细,不告发已是极限,公主还要和他牵扯?”
李幼橙莫名,“如果他不是奸细呢?”
江涛摇头,“不管真相如何,朝廷已经定罪,要想翻案微乎其微。”
“我不再乎。”
“和安要与将军偷偷摸摸一辈子?”
李幼橙挑眉,“有何不可?”
江涛再次摇头,“是男人都不能忍受,而且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更有甚者,一旦事情爆发,你也逃不窝藏奸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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