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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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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
“皇上为何要拉下你?失了你,是大乾最大的损失。”
楚正行笑了笑,“会打仗的将军算什么,皇上想要找个有才有德有能的继任君王才是最重要。”
夏远扬似乎抓到些线索,“所以可以诬你为奸细,然后让太子下台?”
楚正行道,“这只是我猜测,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也不十分清楚。”
夏远扬提声,“为什么会有那该死的赐婚,他知道你是波罗帝国的奴隶,不是?他舍得把他女儿嫁给一个外国奴隶?”
“我只能说,皇上是尽职的好皇上,却不能算是一个好的父亲。他是真怕我被逼急造反,才要嫁我女儿。”
夏远扬疑眉一舒,恍然道,“他可以陷害你谋反,却不会让你真谋反。”
楚正行道,“我只庆幸。”楚正行痴迷地盯着从窗下经过的一身傲然的李幼橙,蓝眸凝火,深邃蛊人,嗓音醇厚,温柔醉然。
夏远扬闻眼一诧,伸头往窗外一看,问,“刀疤,你在看什么?”
待看清底下最显眼的城主大人时,夏远扬猛地一惊,右手指了指窗下的李幼橙,又指了指楚正行,结结巴巴,“她,她,平治帝姬,城主大人,不是你的。。。。”夏远扬吞吞口水,试探问道,“你的婆娘?”
楚正行唔了声,低沉道,“她是我媳妇。”
夏远扬一屁股坐了下来,“刀疤,这下好了,她自己先跑过来,省得你日后去找她。”
楚正行没接话,直到李幼橙走远了,才收回痴迷的目光,转首道,“确实。”
夏远扬举盏,“为这,喝。”
楚正行一饮而尽,夏远扬微皱眉,“既然你如此执着于她,我也没好说,只我劝你一句,别太乐观,皇家公主喜欢俊俏男子,她现在的驸马,我也见过,生了一幅好皮囊。”顿了顿,夏远扬觑了楚正行一眼,不甘愿道,“刀疤,虽然你如今模样还成,只没斯文君子气,还是粗得很。”
楚正行笑而不语,涮了鱼肉片沾上辣子酱放入口中吃将起来。
夏远扬又问,“你要脱身,为何还要背上罪名诈死脱身,现在还要费尽心思洗清罪名?”
楚正行停箸,“当时并无更好的选择,我即使想辩,也抵不过铁钉钉的事实,大伙是弟兄,不能让弟兄们遭罪。”
夏远扬气顿,“到底是该死的谁通了敌?你查了五年,大致情形已经了然,却还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楚正行好整以暇道,“郑家真正效忠谁,谁就是幕后之人。我已经撒了网。”
夏远扬一堵,“郑家人都
不是省油的灯,老的滑的很,小的奸得极。”
楚正行举盏,“再喝。”
夏远扬只啜了口,调侃道,“不过郑家的娘们儿挺看起来挺带劲的,刀疤,滋味如何?”
楚正行悠然道,“我只抱我媳妇。”
夏远扬撇撇嘴,“无趣,无趣之极。”
楚正行道,“方头,你心中没人,才觉无趣。”
夏远扬失落,微挪脚,“谁想伺候一个跛子?”
楚正行嘲讽地吐了两字,“懦夫。”
夏远扬眉垂,不再说话,独自喝起闷酒起来。
半晌,夏远扬嘴边染了笑意,“好你个刀疤,将真相埋得这么久!不过赵一声既然也非那么罪大恶极,我也就不针对他了,这些日子,他可被我料理得惨淡。”
楚正行眸中染笑,“那小子还要锻炼。”
夏远扬挑眉,“刀疤,这可是你说的!”
楚正行低沉地笑起来,既未承认,也未否认。
二人又商讨了对付郑家人的法子,接着换了好几壶老酒,两轮新菜,夏远扬又咋呼地说了些荤段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商讨着事,直到日头近西,李幼橙等祭北一行人又庄肃地由原路而反,两人这才散了酒,离了酒楼,各奔东西。
、所谓城主(三)
李幼橙正式上任后,首先来访的是郑士诚。
郑士诚是邑城豪富郑家家主,邑城郑家不仅是巨富商家,也是官宦之家。
郑士诚的嫡长子在西京为朝官,是正四品兵部侍郎,庶三子则是外官,任一城知牧,二人皆任朝廷要职,更不用提郑家其他有关系的姻亲和族人。
郑家政商都有关系,说郑家在邑城可以呼风唤雨也不为过。
郑家主郑士诚年过半百,是邑城商家的龙头。在邑城,他还从来没有主动拜访过谁,甚至连邑城的前知牧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若对上李幼橙,他却没有这等身价。
李幼橙是邑城的城主,大乾的城主少之又少,除了皇帝极为信任的至亲至友,基本是无人有此殊荣。
城主,对一城有极大的自主权,除了皇帝任命的城宰和城尉对城主有一些监督之职,城主可以说是一个城的最高主宰,连皇帝可以过问的也很少。
城主掌握一城的军队,军队由城主给养,一城的税赋,城主八成,朝廷只二成,城主治城,便是依赖这八成税赋。虽然治城的官员食的仍为朝廷俸禄,朝廷对城主嘉奖官员却没限制。由此,城主便既有一城军权财权,又可控制一城政权。只城中官员仍受州上监督,这便削弱城主的政权。
不过,城主的权利仍极大,甚至可以称为一城的君王了。而城主叛变,便成了最大的隐患,这也是皇帝不轻易任命城主的原因。
郑士诚深谙城主之权,这才在李幼橙刚上任就积极拜访。
郑士诚在身份上,算是绅贵,贸然拜访城主,也是不合适的。他如此心急拜访城主大人,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李幼橙在中人堂的致知阁见的郑士诚,与郑士诚一同来的,有他的庶出六子郑则书,落篱的夫婿王河风,丝绸世家家主柳不归,海货商家汤融,以及大风镖局楚正行。
毫无例外,这些人在邑城都是有头有脸的商家,大乾商人其实是庶民,不过若捐给官府或朝廷可观的钱财再加上建学修路赈灾等善举,平民便可得绅贵之称。
绅贵,可以算是脱了平民之列,享有一定的贵族权利,如可束玉冠,服丝绸,可纳四妾以上,可捐官等。
求见李幼橙的这些人,除了楚正行是平民以外,其他人都是绅贵。
既是求见,李幼橙如今是城主,也是亲王,几人自然要跪地,只李幼橙见楚正行也在,便道,“免礼,看座。”
几人依次入座,楚正行略挑眉,坐了末座。
李幼橙对这些人的求见不快,冷脸道,“知牧衙仍在,你们有何大事非要本宫亲
理?”
郑士诚在此一行人中身份最显赫,年纪最大,也是主导者,闻言,便将脸转向李幼橙,直视李幼橙,颇有些咄咄逼人,“城主大人此行乘船遇劫,邑城以及外乡之民也常有遇匪。我等小民财命损伤事小,城主安危关乎邑城之荣,匪贼极恶,连城主大人也未能幸免,我等深以为二周山的匪贼为邑城大患,恳请城主出兵剿匪。”
李幼橙扬眸睨了郑士诚一眼,是个精神矍铄头发半白的瘦老头,李幼橙视线一扫,见郑则书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下厌恶,冷讽,“本宫的城尉还未查出匪贼的来头,你们倒未卜先知呀!”
海货富商汤融略低头,恭敬解释,“城主大人,您遇劫之处的临江正是二周山匪贼的活动范围,小民也曾在那遭劫,小民的侍妾被掳上二周山,后来她逃了回来,小民才知,二周山的匪贼既拦山又劫水。”
李幼橙沉吟,见楚正行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脸儿微热,也有些莫名,他是山匪头子,现在是怎样,他做贼的喊抓贼么?
只二周山既然是他的匪窝,她自然不会贸然剿匪,而且,她根本不是被二周山的匪贼所害,十有□这郑士诚是借故生事!
李幼橙因怒道,“剿匪之事,本宫自有考量,还轮不到你们置喙!”
丝绸世家柳不归朝落篱的夫婿王河风使了个脸色,王河风觉得有些好笑,也很无奈,对李幼橙道,“城主大人,那二周山是小民的私山,如今被山匪所占,小民实在无法可想,才贸贸然求见城主。”
李幼橙微诧,王河风是她产业的主管之一,如此说来,她的私山是二周山?
王河风明知她根本不在意她的私山被匪贼所占,还来这里逼她剿匪,这事似乎不简单哪!
李幼橙怒气更甚,“你们要替本宫拿主意,嗯?”
郑士诚故作惶恐道,“我等不敢。”
李幼橙怒哼了声,“你们的意见本宫会考虑,只下次,先在知牧衙备案,城主府不是你等想来就来的!”
见李幼橙要把人得罪了,楚正行道,“我们也是担心城主大人的安危,才思虑不周。”
李幼橙觑了楚正行一眼,有些生气,还不是因为他,她才不剿匪,因故意道,“你有什么非要本宫剿匪的理由?”
楚正行勾唇,“小民的镖行也受匪贼之害,只小民以为,不是非要剿匪,招安也可。”
李幼橙哼了声,“二周山匪贼之事本宫会交给江城宰,由江城宰主持商议解决之法,如此,你们可满意了?”
郑士诚的庶出六子郑则书道,“城主大人,小民有个不情之请
。”
李幼橙冷道,“既是不情之请,不提也罢!”
郑则书把刚到口的话吞了下去,面上青白不定,这女城主真不按牌理出牌!
一直保持沉默的柳不归突然开了口,十足阴冷,“城主大人,我等邑城城民位卑力微,只在性命受威胁时,怕是会干出些无法预料之事。”
李幼橙面上一寒,竟然是威胁她来了,正要开口怒斥之时,楚正行沉声,“二周山山匪为患数十年,要解决也不是一朝一夕,小民自然理解城主大人的顾虑,柳家主,你以为呢?”
柳不归斜睨了楚正行一眼,再对上李幼橙时,语气微缓,恭顺道,“小民逾距,请城主恕罪。”
李幼橙瞅了楚正行一眼,已明白他的用意,缓了颊,肃道,“匪贼如此大胆,连本宫也劫,若本宫查出是二周山山匪之祸,不用你们提请,本宫也容不下他们!”却是将焦点转移到自己遇劫之事上了。
楚正行眸光转浓,既是赞许又是火热地注视着李幼橙,李幼橙脸儿微红,主动放低身段,既是解释也有威胁,“本城主手握戍城军三万,海巡军八千,兵力不盛,若贸然剿匪,便置邑城于险境,你们的忧虑,本城主理解,只本城主要顾大局,也希望你们可以理解本城主。”
郑士诚眼中精光一闪,微笑道,“城主大人所言极是,我等眼界狭隘,贸然骚扰城主大人,还请城主大人见谅。”
李幼橙摆手,“无妨。既然你们是本宫的城民,你们的福祉便是本宫的考量。你们的意见,本宫也不会置之不理。只我大乾行事有法度,一切要按规矩来,这点,即使是本城主,也无法逾越,此次便罢,”顿了顿,李幼橙俏脸一寒,语气倏冷,“下不为例!”
郑士诚一惊,头略低,“自然如此。”
李幼橙缓了颊,平淡道,“你们退下罢!”
一行人依序退出,由专门的仆人引了出去,楚正行则借口落下算袋,要仆人领他回原处寻。
见楚正行折返,其他人也未做多想,先行出了城主府。而楚正行,则是在仆人通报后,又回了正气阁。
李幼橙还未离开,暖日见楚正行又回来,撇撇嘴,对独自沉思的李幼橙道,“公主,主夫来了。”
听到暖日有些埋怨的话,李幼橙回了神,见是楚正行,李幼橙嘴儿弯弯,对暖日道,“暖日,你先出去。”
暖日欲言又止,最后怒瞪了楚正行一眼,威胁楚正行,“要是再让我发现我家公主衣裳不整,以后你就是城主府拒绝来往之人。”
不过暖日的威胁对楚正行没丝毫影响,只要他媳
妇没意见,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待暖日不甘不愿出去为二人站岗后,李幼橙早已起身,飞奔到楚正行怀里,抱着他,将脸蛋儿埋在楚正行胸前蹭了蹭,娇声道,“这么久都不来见人,我想你呢!”
楚正行抱起李幼橙,捏捏她的翘臀儿,在李幼橙耳边吹气,“不过十日便想我了,嗯?”
李幼橙情动,不过却不甘示弱,舔咬着楚正行的喉结,娇气质问,“你不想我么?”
楚正行气浊粗嘎道,“想。”
李幼橙饶过楚正行的喉结,搂着他的颈子,仔细地瞅着楚正行的脸,楚正行些微紧张,耳根微红,问道,“媳妇,可喜欢?”
李幼橙脸红的厉害,害羞地点点头,低低的“嗯”了声。
楚正行眸内顿时满是愉悦,将李幼橙抱坐在椅上,楚正行赞扬道,“小猫儿最厉害!”
李幼橙拉下楚正行的头,如讨要奖励般要求,“亲人家。”
楚正行哪会拒绝!
舔舔李幼橙的水唇,楚正行便将厚舍伸入李幼橙嘴儿中调1弄着吸吮着香津,李幼橙享受地闭上美眸,热情地回吻,小舌与楚正行的厚舌嬉戏纠缠,时而卷上他的舌尖,时而刷过他的舌苔,时而将他的舌吸进她的小嘴中。
楚正行哪容李幼橙主导,很快,便成了楚正行将李幼橙的小舌儿吮人嘴中爱怜卷缠吸食,唾液从唇角流出也无人理会,直到吻得气息不足,两人才意犹未尽地互舔洗礼对方的唇瓣。
这是一个缠绵而火热的舌1吻,二人都吻得动了情1欲,李幼橙感到臀下的坚硬,身体窜起一阵欢愉的热浪,是对与楚正行交1欢的期待。
楚正行在李幼橙唇边低喘,耸了耸臀,粗嘎道,“硬了。”
李幼橙艳红着颊,将脸埋在楚正行的颈下,“那你进来。”
“幼幼骑我。”
李幼橙“嗯”了声,便跨坐在楚正行的腰上,楚正行忍者撕碎李幼橙裤子的欲1望,强持耐性地将李幼橙的裤子褪下丢到地上,再将他的裤子褪了一半,李幼橙一手搂着楚正行的脖子,另一手则被楚正行握住引导到他的火热上。
楚正行诱惑道,“幼幼抓着□去。”
李幼橙有些害羞地侧着脸,乖顺地按照楚正行的话做,楚正行舔1吮着李幼橙的贝耳,欲1根至花谷入口,楚正行猛地将李幼橙一按,李幼橙情动呻1吟出声,楚正行喉间闷吼,吮上李幼橙的优美洁白的颈子,舔1食起来。
李幼橙咬唇,迷蒙着氤氲情1欲的美眸,自主的上下套1弄着找寻快乐,楚正行称不上有多享受,李幼橙的速
度不快,两人的私密之处只缓慢的摩擦,如此弄了许久,李幼橙力有不怠,加上时时没攀上高峰,李幼橙咬上楚正行的脖子,闷哭着,“你来。”
楚正行如蒙大赦,猛地箍起李幼橙的小腰儿,配和着健臀剧烈地套1动,如此,直到欢事结束。
李幼橙喘息着瘫倒在楚正行的胸前,楚正行问,“累了?”
李幼橙娇喘埋怨,“以后还是你来。”
楚正行慵懒低笑,“坐着费力,下次躺着。”
李幼橙咬了楚正行的下巴,“最好别骗我。”
楚正行脸微热,“猜的。”
李幼橙没甚力气的哼了声,“算你诚实。”
楚正行耳根发红,“幼,下次试就知道。”
李幼橙睁开美眸,美眸盈满妩媚春意,睨上楚正行,“要我累呢?”
“任媳妇罚。”
李幼橙亲了下楚正行的嘴角,“你说的。”
“嗯。”
作者有话要说:汗一个,这篇文章好像肉很多。
、所谓故人(一)
楚正行为李幼橙和自己整理衣着,李幼橙想到刚才正思考的事,便问,“子昂哥哥,我行船遇劫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正行亲了亲李幼橙的额头,问,“幼幼有何想法?”
李幼橙蹙眉,“江城宰说可能与邑城的势力有关。”
“媳妇以为?”
“今日郑士诚带人逼我剿匪,颇不寻常。二周山的匪贼虽为祸,以往官府却不怎么过问,也未见激起一众豪商如此大的反应,郑士诚是借故生事。”
楚正行道,“他想从王河风手上买下二周山。”
李幼橙讶异扬声,“要买我私山的人是他?”
楚正行挑眉,抱起李幼橙重新坐好,“王河风是你的管事?”
李幼橙点了头,“我把娘亲留给我的产业转移到邑城,我的侍女们现在帮我管着,王河风是落篱的夫婿。”
楚正行低笑,“日后要幼幼养我。”
李幼橙娇睨了楚正行一眼,“说要人家养,也不知是谁,五年都不见踪影。”
楚正行理亏,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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