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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偷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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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千言唇角微勾温润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常年波澜不惊的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举起手中的鲜花道:“花再美终是死物,哪里比得上比花儿更娇美的姑娘?”
叶璟翊这才明白了尹千言话中的深意,羞恼的别过脸去:“没想到尹先生也会开如此玩笑。我只是觉得那位蓝衣少女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似曾相识。”尹千言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意味不明的笑了。
☆、15。巾帼侠盗
“尹先生,我有要事去做,陌旬来了让他在此等我。”叶璟翊说完人已经没了踪影。
尹千言看着片刻便消失了的人影兀自摇了摇头。
未消片刻,陌旬手提一个油纸包出现在面前,香味扑鼻而来,他见到尹千言正独自对花而笑便走了过去:“尹先生,酥油饼买回来了,可为何不见少主?”
尹千言笑了笑,接过他手中的油纸包打开:“真香。走,我们去茶楼坐坐。你的少主有要事去做。”
“什么?为何不等我一起前去?”他说着抬腿便走,“若是少主有危险怎么办……”
尹千言伸手揪住他的后襟将他拉进茶楼:“别可是了,你的少主岂是泛泛之辈?”
话虽如此,可陌旬终究放不下虽身在茶楼却如坐针毡,他来回走了几遭几乎就要夺门而去。
“坐下喝口茶罢。”尹千言一派悠闲的替陌旬和自己各满了一盏茶。
陌旬坐下端起茶盏道:“多谢尹先生。”他抿了口茶又将茶盏一搁直直看向尹千言,“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虽说远离了凤京但外头终究不太平,我看我还是出去找一找少主子吧。”
“且慢。”尹千言慢条斯理的撇着茶盏中的茶沫星子,“翊儿终须自己面对一切,现在也是时候让他放手去做了。”
他又呷了一口茶问他:“你和裴大人准备的事情如何了?”
之前裴胜斌将瓮中捉鳖的计划跟陌旬详细讨论了一番,两人大致拟了个行事方案并且放出了消息,距今已有几日。
“都已准备妥帖,现在就等大鱼上钩了,只是那金三司至今没有任何动静,不知是否已经离开了均州。”陌旬猜测着这个可能,微微蹙起了眉,“若是如此,我们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如此甚好。”
“好?”陌旬不明白尹千言的意思疑惑的望向他,粗眉纠结成两团毛虫,样子看起来十分有趣。
“你们逗留在外的时间太长了,应该早些回谷才是,若是被谷主知道了恐怕不妥。”
陌旬闻言哈哈一笑:“您刚刚还在劝我要放手让少主独自面对一切,现在又改口让我们早些回去了,莫不是担心谷主知道了要气坏了身体吧。”他说的欢畅却没注意到尹千言渐渐黯淡下去的眸光。
莲翩云黛二人穿过密密麻麻的花海人群,直奔城西阳平坊詹翠阁。一踏进门槛便有小厮殷勤的上前问安并招呼她们坐下:“二位姑娘请问需要买些什么?是自用还是送礼?”
“送礼。拿些价格合适又尊贵不凡的来看看。”云黛这人说的好听些叫会过日子,难听些就是吝啬、不拔一毛。
她虽是个窃贼,但是盗回来的东西却从未进过自己的口袋。
十四年前,翎帝黄袍加身,白氏皇朝改朝易代成为了叶氏皇朝。近年来大翎国根基尚未稳固,乱世之中最受苦的自然就是这天下的百姓,他们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连吃穿都成问题。
云黛跟着顾庭予一路走过来,饿死、冻死的百姓见了不下千万,于是她立誓要做一名侠盗,将盗来的东西能折现的都折了现拿去救济那些苦无生计的百姓们,虽势单力薄却是能救一些是一些。
而这也直接导致了她对自己以及身边人及其吝啬。
☆、16。生辰之礼今日加更
小厮一听云黛这么说立马奔进柜台挑了数十样东西摆在她们面前,玉器、字画一样不少,看的人眼花缭乱。
云黛也算半个懂行的,一看这些东西就皱了眉,这些看上去确实不错,货真价实看上去的确尊贵不凡但是价格也绝对不低。
莲翩却啧啧称赞,一只手抓了只五色芙蓉玉佩,另一只手捏了支碧玉芙蓉簪把玩着爱不释手。
“姑娘您真有眼光,这两样东西是我们老板去祈国带回来的。”小厮凑上前神秘兮兮的说道,“据说还是祈国宫里头的东西呢。”
“真的?”莲翩眼睛亮了亮,举起两只手问道,“多少银两?”
小厮笑嘻嘻的伸出一只手撑着两个指头晃了晃。
二十两太少,两千两又太多。
“二百两。”莲翩斟酌着猜了个数字,见小厮点头她心中稍霁向云黛眨了眨眼,宫里的东西两样加起来要这个价并不算多,二百两银子云黛还是出得起的。
“这两件东西跟顾大哥真是相配,不如都买下来吧。”她怂恿着云黛。
云黛想象了一下顾庭予发间插簪腰带玉佩那风流不羁的样子不禁眯了眼,芙蓉雍容华贵正配他的气质,简直就是为他而设。
小厮也很是卖力的推销着:“姑娘别犹豫不决了,今日正逢百花节,老板特地吩咐降了价,这两件原价可要二百五呢,现在只要二百两金,划算的很。”
“什么?二百两……金?”云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
莲翩也惊了一惊:“金子!你趁火打劫呢吧!”
“哎哟,姑娘这么说可就冤枉死小的了,咱们正正经经开门做生意哪敢打劫啊?”小厮很是无奈,“这真的不贵,这可是宫里头娘娘用过的东西,就冲着这由头,它也不止这个价啊。”
他见云黛一脸犹豫,又伸手捂唇悄声道:“前几天咱店里进了一个好东西,那也是宫里头的,小小一只玉狐狸还不到核桃大小您猜卖了多少银两?”
莲翩被他引起了兴趣也跟着低声问道:“多少?”
他伸出一个指头:“一千两金子!”
“玉狐狸,可是传闻中前朝皇族的东西?”云黛听到玉狐狸三个字就立刻打起了精神。
小厮立刻竖起大拇指:“姑娘是个懂行的,这都知道。”
云黛挥挥手不以为意道:“哎——前朝图腾不就是个狐狸,我瞎猜的。”
“姑娘猜的不错,正是。”
云黛点点头,看了眼丝绒锦盒之上的玉簪和玉佩对那小厮道:“麻烦小哥帮我把这两样东西包起来吧,我要了。”
“好嘞,好嘞。”小厮兴高采烈的连连说好,将东西都拿去了柜台之上。
莲翩很是惊奇不知云黛为何突然这么大方:“那可是二百两金子啊,云黛。你怎么突然舍得了?”
“有何不舍得的,这是送给师父的礼物无须太拘小节。”她挥挥手心中却另有思量。
云黛接过小厮包好了的东西假装不经意的问他:“不知是哪位贵人这么有福气能得了那玉狐,小女好是羡慕。”
小厮嘿嘿一笑:“不就是均州府尹裴胜斌裴大人咯。咱老板本想自个儿留着把玩的,谁想让裴大人给瞧上了眼,这哪能不割爱啊,您说是不是?”
“是。”云黛点头向他道别后,便和莲翩一起踏出了詹翠阁的大门。
☆、17。兄长
二人辅一踏出詹翠阁的门,便有人自内室打帘而出。那人手持一柄折扇,生的一双吊梢眼,眼尾上挑,媚从中来,若是扮上女装定然是个媚骨子。
小厮见他出来了,立刻笑嘻嘻的凑上前去道:“公子,都按您吩咐的办好了。”
“嗯。”他点点头,递给小厮两张银票,“说的很好。”
小厮双眼盯着银票发直,手也不自觉的颤抖着。男子见他这副样子撇撇嘴叮嘱他:“记得,从此刻起,你什么都没看过,什么都没做过。”
小厮忙将银票小心的收在怀里连连点头,目送着男子踏出了詹翠阁。
男子倚在墙边摇动着手中折扇,施施然看着云黛莲翩二人离开的方向,邪魅的勾起一侧唇角,看了片刻后反身而去。
这一切都被此刻正坐在对面茶寮饮茶的叶璟翊看了个一清二楚。
此时两名年轻男女坐定在他对面,男子开口询问:“老板娘,请问三十春怎么走?”
他看上去将近弱冠的年纪,俊秀清逸,着一身淡青色长衫,系一根银白色锦纹腰带,手持一柄长剑,眉目间英气逼人。
“三十春啊,不远,就在城南,有名的很,到那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怎么走。”老板娘乐呵呵的看着这位少年,给他们斟满了茶水又上了几份点心道,“真巧了,刚刚三十春的老板娘才从对面詹翠阁出来呢。”
“哦?”男子立刻抬头向四周望了一眼,并没有见到云黛的身影。
“早就走了,大概是回酒肆去了。”茶寮老板娘掩着唇笑,眼角眉梢的都是暧昧之意,“这位公子可是想去三十春上门提亲呀?”
她掸了掸衣襟,将布巾子搭在桌沿道:“公子若是想上门提亲尽可以找我,我家赵婶子那是均州城有名的媒婆,前前后后不知道促成了多少桩喜事。”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三十春的门槛不知道被踏破了多少遍,云老板啊就是一个都瞧不上。我看公子一表人才,少年英雄,必定能得了云老板的青睐。”
“老板娘,结账。”
突兀的声音介入,她立刻停止了絮絮叨叨的话头,瞧见原本端坐品茶的雪衣少年此刻正板着面孔与她四目相对,冷冰冰的目光灼的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叶璟翊将一锭银子压在桌上,侧目瞥了一眼那名青衣男子随后便离开了茶寮。
“这是什么人?”问话的是青衣男子身边的粉衣少女,她年纪尚小,生的小巧可人稚气未脱,一双秋水翦瞳之中流光溢彩,已然是个美人胚子。
“这……路过的,听口音不是均州人。”老板娘还有些后怕,按着心口小心翼翼的捧起那锭银子掂了掂,总算稍稍压了惊。
她又回首继续跟男子讨论请媒婆提亲之事,男子抬手阻止她:“老板娘多心了,三十春的老板云黛正是在下的胞妹,并无提亲一说。”
那老板娘张了张嘴,颇有些失望,但一转念立刻又问他:“不知公子是否婚配了?若是没有还是可以来找我,我的茶寮就在这……”
“我云师兄用不着找媒婆。”少女实在不胜其烦,及时打断了她的话,有些愤愤的瞪着她。
“睿馨,不得无礼。”男子咳了咳阻止了苏睿馨,又对老板娘说明:“在下尚无娶亲的打算,多谢。”
她见云灼如此也不便再继续说下去,点点头退了回去。
☆、18。又遇登徒子
天色渐晚,莲翩赶着回去练舞便和云黛告了辞。百花节人多繁杂,她怀揣重物每一步都走的十分仔细,可千防万防,也防不住他人冒失而来。
云黛与来人撞了个满怀,抬起头来时面带愠怒。
对面那人是个青年男子,云黛看着有些眼熟,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连连向云黛说着对不起,在看清云黛的容貌之时眼里瞬间多了几分惊艳和惊讶。
云黛着急赶回去,见他道了歉也不与他多话,点点头,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姑娘——”那人追了上来,挡在她面前。
云黛已心有不耐,挑眉问他:“公子还有何事?”
“云姑娘,在下曾经与姑娘有一面之缘,不知姑娘可还记得?”
男子见她一脸疑惑的望着他,瞬间垂了眉,向她解释道:“在下曾经在三十春想请云姑娘小酌一杯,可惜被云姑娘给拒绝了。”
拒绝了?云黛仔细打量了他一眼。
见他垂眉耷眼再配上一副阴柔的长相,十足的男生女相越看心里越是别扭。她心中腹诽,面对这副尊容如何喝得下酒?能不拒绝吗?
“云姑娘,在下姓齐名落天,乃万剑山弟子。”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云黛的不耐,依然向她介绍自己,语气中满是自豪。
云黛瞟了他一眼,皱了眉:“万剑山的弟子?齐落天?”
“正是。”齐落天忙不迭的点头。
“你有何事?”云黛警惕的看着他。
万剑山的人突然寻上门来不知是不是跟云灼有关?又或者是来找茬的?
若是云灼带他前来寻自己也就罢了,只是他时常与云灼有书信来往,从未听他提起过要下山;若是后者她就郁闷了,当年她在万剑山尚且年幼,虽然到处作弄人,可不至于隔了十年的时间还来找她报仇吧?
见云黛一脸警惕的瞪着他,齐落天小心的斟酌着该怎么跟她说。上一次她不经大脑出口询问云黛是否婚配,结果回去后被大师兄笑话了一番,这才知道不能如此直接的问姑娘此种问题,他这样冒昧的问出了口与等徒浪子又有何异?
“在下愚昧,上一次唐突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齐落天向她拱拱手,“今日没想到又与姑娘相遇实在是缘分,特此向姑娘赔礼道歉。”
“哦?和师兄前来的,是哪位师兄?”云黛脸色稍霁,看他年纪不大,显然是云灼的师弟,那么,他口中的这个师兄会不会是云灼?
“呃。”他一时不明,顿了顿,道,“是大师兄聂…聂谦。”
不是云灼?
云黛顿时没了兴致:“你的道歉我收下了,请回吧。”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去,拐了个弯走进一条稍窄的巷子。
“姑娘,姑娘——”齐落天毫不死心,又急急追了上来。
“怎么?道歉我已经收下了,还有何事?”云黛已经及其不耐,齐落天也似乎察觉到自己这么苦苦相逼是在有欠妥当,只是——
“天色已晚,姑娘一人恐怕会有危险,不如让在下送姑娘回去。”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身后,云黛察觉到了他的暗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虹霓色的光影之下,一道浅色人影自巷口走来,步伐翩跹摇曳,少了些以往的从容自若。
☆、19。冲突
那人渐渐靠近他们,云黛看清了他的面容,轻轻唤了声师父。
“师父?”齐落天惊讶的看了眼云黛,又看看顾庭予。
“谁是你师父?”顾庭予语带不悦,硬邦邦的问他:“你是什么人?”
突然吃了一瘪,齐落天很是郁闷,悻悻的笑了一声向他行了礼,道:“在下万剑山弟子齐落天,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闻言,顾庭予将云黛护在身后眯眼斜了齐落天一眼,嗤声道:“万剑山?哼,万剑山的人就能随意调戏良家少女?苏世回和丁默这俩老家伙就是这样教育弟子的?回去告诉他们,以后万剑山的人再想接近我顾庭予的人,休怪我不客气!”
他说的掷地有声,云黛心头震颤不禁暗暗咋舌。她知道顾庭予我行我素惯了,鲜少跟江湖中人有所来往,也不怕和他们起冲突。但万剑山并非小门小派,在江湖中拥有一定的地位,掌门苏世回更是武林中人争相拥戴的前辈。
他敢如此直呼他的名讳,定然是因为自己,他如此护犊心切让云黛鼻尖一酸,眼眶也不禁湿润。云黛吸了吸鼻子,她虽然很不待见万剑山的人,但是也不想因此让顾庭予与万剑山的人为难。
她走近剑拔弩张的顾庭予,见他脸色酡红且满身酒气,心知他又饮了不少酒,生怕他冲动之下揍了齐落天,不禁隐隐有些担忧。
“师父,我没事,我们走吧。”她拉了拉他的衣袖。
“前辈,在下路遇云姑娘一人走夜路,唯恐她有危险,故此想送云姑娘一程。”齐落天义正言辞的向他说明了自己并无恶意,随后昂着头大声向他声明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前辈尽可指责在下,可却不能对家师出言不逊!”
顾庭予勾起唇角,双手交叠抱于胸前,笑的颇为赏心悦目,五指的关节却被捏的嘎嘣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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