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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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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啊!”曲凉风怒,游烈天在逼他,逼他放弃荆长歌。

“曲凉风,荆长歌和荆家,只能活一个,你看着办吧……”

曲凉风缓缓的退出寝宫,他一步一步走出帝宫,身上的血洒了一路,但他却仿似感觉不到疼。

游烈天说:“荆长歌和荆家,只能活一个。”

但曲凉风明白,若没了荆长歌,荆家照样要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若要荆家亡了,荆长歌或许还会活下去。

他没得选择。

荆长歌叼着手帕纠结,拜托大白送到丞相府的信一封一封如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回音。

那日上朝回来,荆强将荆长歌拉到书房,给了她两个选择:“一个,马上离开荆家,从此改名换姓,再也不要回来,无论以后发生任何事,都再与荆门无关;另一个,是按照游烈帝的意思,入宫为后,母仪天下!”

荆雷给她装了一大包银票,把她连夜赶出家门。

荆长歌一边往前走,一边恋恋不舍的回头。

半夜出了城门,从此与荆家再无瓜葛。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背着黑色的小行囊,囊内是荆家大半的积蓄。

荆长歌回头,然后拼命往回跑。

那是她的家,她不能走,她不要走,她若走了,她的父兄怎么办?

当第二天她一身紫衣妆模作样的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荆强叹息一声:游烈帝没有见过荆长歌,只要找个长相相似的人顶替进去便可以,只是这个傻孩子,还是舍不下呀……

荆长歌不想母仪天下,她幻想的日子是被天下母仪,所以,她悄悄的写信给曲凉风,找他寻求解决的办法。这是她的家,她不想走。

正文 第46章 入帝宫

曲凉风是带着满身鲜血回到府邸的,把漓安吓得大呼小叫,府内的仆人请来一批批大夫。

漓安跪在床前哭:“公子不是进宫了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回来……”

曲凉风双眼看着床帐,眨也不眨。

“公子,你倒是说话啊!”漓安哭的更严重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子失魂落魄的公子,就连老丞相去世,也没有这个样子。

曲凉风仍旧直直的望着上方,似乎听不到漓安说话。

漓安激动的跳起来,哭着大喊:“是因为荆长歌,是荆长歌对不对?”

“长歌——”曲凉风似是叹息般的吐出一口气。

“公子,公子,你终于说话了!”漓安跪在床前,一边哭一边笑。

“漓安,你哭什么?”曲凉风扭头看向漓安,眸子里满是不解。

“没事,漓安没有哭。是公子你……公子你哭了……”漓安擦擦眼泪,挤出也笑容。

“是吗?原来是我哭了!”曲凉风看着窗外,他想起荆长歌打开窗户悄悄往里瞧的样子,他想起荆长歌在院内活蹦乱跳的样子……

“公子,你可是因为选后的事才变成这个样子……”漓安低着头,脸色肃容。

“长歌再也回不来了……”曲凉风伸手捂住腰上的伤口,觉得那道伤一只蔓延到心里,撕心裂肺。

“公子,你可以拒绝的啊。”

“漓安,你向来不喜欢她?现在怎么倒替她说起话来了。”

“因为公子喜欢她啊,我希望公子能够过得幸福,再说,其实想想,她也还是不错的。”

曲凉风未语。

常德从外面走进来,苍老的脸上满是悲切:“丞相可还好?”

曲凉风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刚抱扎好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公公怎么来了?”

“陛下说身体不舒服,让丞相去帮他布置成亲用的大堂!”常德头发苍白,说话的时候微微颤抖。

曲凉风捂住肚子,血渗透衣服一片片透了出来。

“公子——”

“丞相?”

曲凉风抬手止住漓安的动作,脸色苍白:“我没事。公公先回去吧,容我整理一下,稍后就到!”

常德满脸泪水,默默的抬袖擦了擦:“丞相一定要保重身体,这烈火王朝,不能离了你啊!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

嫣红的大堂之内,他银衣如月,身姿挺拔,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半池白莲。

荆长歌等的消息一直没有传回来,大白被关在漆黑的小屋内满身焦急,它是被漓安关在屋里的,原本挂在身上的信也被漓安拿走了,大白伸爪挠了挠门,咬牙切齿:漓安那个小崽子,真是深藏不露的主。

只是它的小命啊,可怜它的猫生理想,就要这么生生地与世长绝了……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热正好眠。秋有蚊虫冬又冷,收拾书包到来年。”荆长歌抱着书,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明日就要成婚了。她的父兄还在让她临时抱佛脚,希望能在肚子里塞上点笔墨。

宫内的嬷嬷被荆长歌下了药,全都一个个倒在墙角鼾声四起。

她丢下书,无聊的望着天,为什么这么紧要的关头,曲凉风却不出现?他不是应该从天而降,拉着她的手说“跟我走”,从此带她漂泊天涯,四海为家的吗。

然则,她等了一天,曲凉风也没有出现。

她的心,静静的沉了下去。

翌日,凤冠霞披,宫内的嬷嬷全都夸她美若天仙,堪比长平。

上轿之前,荆雷抓着她的手说:“小歌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摘下头上的红盖头塞到荆雷手中:“哥,帮我抵挡一会儿!”

然后飞天而去。

偌大的帝宫门口,曲凉风等待迎亲的轿子。他挥挥手,示意身后的太监宫女先回宫准备。

秋风寂寥,他墨发如飘,双眼望着前方,挺拔如树。

突然,一团烈火,从天而降。

“带我走!”她一身红衣,从天而降。

带我走,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他银衣如画,面色如水,缓缓的摇了摇头:“荆家如何?”

“有我父兄在,更何况,荆家不缺一个荆长歌。”她朱唇轻启,向来爱笑的脸满是认真。

“不行!我……放不下……”放不下天下的黎民百姓,放不下这风雨飘摇的烈火王朝。

“好!”她面色冰冷,只余一个好字。

她能为他放弃荆家,他却不能为她放开天下。

如此,即是如此,那还何求!

荆家之人,自有荆家之人的傲骨。

红衣翻滚,她转身离去的身姿笔直,初生的太阳激烈,映的她的背影仿若熊熊烈火燃烧起来。

曲凉风握紧的手指指甲生生地陷进肉里,血一滴一滴滴落。长歌,长歌……心里一遍一遍喊着这个名字……

清晨寂静的宫门外,是曲凉风滴下的片片血迹,是荆长歌转身离去时不愿被人看到的泪水。

她赌上自尊与骄傲,赌上荆门,赌上她的全部,换来的只是一句:我放不下!

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呢?所以才可以任性的离开,反正荆长歌也不是第一次任性了,再任性一次又如何呢。

曲凉风负手站在宫门外,秋末的寒风骤狂,黄叶翻滚着飘落,他银衣硗薄,如坠冰窟,只是心更冷,冷的好似结了冰。

“年年岁岁,花前月下,此情依旧!”

只是。

天未幕,夜未央,风长定,影单孤。

迎亲的轿子由远而近,曲凉风抬手,代替游烈帝,搀扶出轿内的人儿。

他扶着她,一步一步走入这宫闱重重的帝宫。

这乱世将起前的片刻宁静,他亲手布置的大堂,他亲手挑选的嫁衣,他亲手,送她入这牢笼。

荆长歌,活下去。

在这不见天日的帝宫之中,活下去。

将她的手交到游烈天手中,他缓缓地退出。

身体,好疼,被剑穿透的那道伤口,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不久前,她还很喜欢这把软剑,拿在手里把玩,她舞剑样子的还历历在目,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只是脸上的表情,古怪精灵,漆黑的眼睛,亮如繁星。

长歌啊长歌,可是恨我?怨我?恼我?

荆长歌红袍加身,凤冠轻摇,一步一个脚印,在走进正殿的一刻,她侧眸透过缝隙看向那一角天空,从此宫闱重重,告别父兄,告别过去,那一刹那她突然有些想念孤城雪。

想念那个白衣飘仙恍若天神一般的人,若是他再,纵是让这大地血染成池,也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孤城雪说:等我回来。

荆长歌终是没有等到,抑或,根本就没有等。

她默默的看那一角天空,然后想:师父,你在哪里……

帝王的婚礼,没有高堂,不拜天地,只是一场盛大的加冕。

红色的地毯一直蔓延到城门外,本来握着自己的那双温暖的手抽离,转而交入一双苍白消瘦的手。

在未成亲之前,荆长歌还未想过成亲嫁人是什么样子,只是觉得就像她出玩的无数次,只要喜欢,随时都可以回家,不久之后又会再次外出游玩。

然则,在她的手被交到那双陌生的手中时,她却想哭。

她想回家,想她的父兄,想福伯,想陪她长大的秋香冷凝,还想……师父……

在她进宫前上轿的那一刻,她的父亲拉着她的手说:“孩子,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必须记住,从此走出这个家门,你便是烈火王朝的皇后,你便是母仪天下的凤母,你要切记,切记!”

荆长歌有怨,又怒,她出生将军世家,虽说平时不务正业,但骨子里却性子刚烈,所以她赌气,上了轿子。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曲凉风曾对她说:荆长歌,就算你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她没有听。

孤城雪曾对她说:长歌,我若是不在你身边,你可如何是好。

她没有在乎。

现在,现世报来了。苦果只能一个人独食。

高高在上红衣皇冠的皇帝亲自宣旨,封荆长歌为烈火皇后,从此入主西宫,钦赐令牌,执掌后宫。

如此殊荣的荣耀不知多少人翘首以待,然则,荆长歌只是平静的接过,弯腰谢过。

曲凉风笔直的站在下方,看着那两人举杯敬酒,面色如水,无悲无喜。

荆强默默的看着被自己一直宠在手心里的小女儿,一朝风起,从此,她不再是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小孩子。

站在荆强身旁的荆雷低头叹息,他本以为荆长歌出嫁的消息这么大动静,孤城雪知道了一定会来,谁知,还是……没来啊……

荆雷想的没错,孤城雪若是知道了一定回来带走荆长歌,但问题是,孤城雪此刻不在烈火,等到消息传到澜泱王朝,在传到孤城雪耳中,早已过了三日。

那日,澜泱王终于觉得自己病好了,想要再次出兵烈火。

胖乎乎的澜泱王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弥勒佛,肥肥的手抓托着下巴笑得狡猾:“逆子,还有你这个孽子,你说烈火王朝的病秧子大婚,我们该给他送些什么贺礼呢?”

逆子呢,自然是说的孤城雪。

至于孽子,伯赏无敌撇撇嘴,才不屑承认呢。

伯赏无敌摸摸下巴,颇有其父之姿:“听说娶的是荆雷那个莽夫的亲妹妹,不知那个皇后是不是也是个胸大无脑的草莽……”

孤城雪本拿在手中的茶碗“啪”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正文 第47章 从此萧郎是路人

“什么,那病秧子抢了我儿媳妇?”澜泱王拍案而起,全身的肥肉颤抖,整张脸都变成了铁青色。

孤城雪垂下眼帘遮住所有的情绪,白雪无瑕的脸上一派沉寂,他只是静静的坐着,却似乎带起满城的飞雪,孤城孤寂,他一人独立……

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他坐着,只是一个坐姿,却悲意肆虐。然后,缓缓地,他睁开眼,目光中满是冷厉,只说出三个字:“曲、凉、风——”

他每说一个字,面上的表情就更冷一分。

坐在一旁的伯赏无敌莫名打了个冷战,若是大白在此,一定会抱头鼠窜,冷面修罗气场全开,战斗值一路飙升……

只可惜,伯赏无敌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此刻的孤城雪很可怕,千万不要触怒他。

澜泱王全然未注意到此刻的气氛,仍旧一个人咬牙切齿陷入疯狂之中:“我澜泱王的准儿媳妇竟然被一个病秧子抢走了,我的儿子竟然输给了一个病秧子,我那美丽可爱天真无邪的准儿媳妇……”突然,澜泱王转身看向孤城雪,目光阴森,“逆子,你不说你喜欢的人是个男的吗?何时又变成了女的?”

此刻的澜泱王像极了炸毛的大白,孤城雪很想欺负一番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死大白,让你看好荆长歌你竟然给看出这种事情来,不要命了是吧。只可惜,他不能,因为此刻坐在上方的是他老爹,孤城雪托着下巴,嘴角缓缓的勾起:“荆长歌是正妻,那男的是小妾……”

就算身上不能欺负,在心里欺负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澜泱王带着胖胖的身躯瞬间跳了起来,拍着桌子跳脚走了:“逆子,逆子,我再也不管你的事情……你丢尽伯赏家的脸……”

孤城雪仍旧坐的端正,嘴里不咸不淡的道:“那你是希望我把那个男的娶为正妻了……”

本已走到外面的澜泱王大怒,跳着脚回骂:“你这个逆子,是想气死我……伯赏无敌,给我出兵烈火,就算把烈火踏碎了也给我把你弟妹带回来……逆子,你妄想娶那个坏女人……”

孤城雪勾了勾嘴角,目的达到。

难怪荆长歌一不高兴就喜欢欺负大白,果然,很有成就感。

伯赏无敌眨眨眼,又眨眨眼,他何其无辜,为何要殃及鱼池,他可是好不容易回来逍遥了几天,家里的美人都差点跟人私奔了,他若是走了,家里大大小小的美人谁来慰藉,呸呸呸,有人慰藉他才要拼命……

荆长歌穿着一身正红的宫装,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大婚第一个月,必须穿红色,她抿抿鼻子,又塞到嘴里一瓣桔子,扭头看向悠闲的嗑着瓜子的大白,眼睛亮光一闪:“大白,从今天起,不准吃肉。”

大白丢下爪中的瓜子,一瞬间炸了毛: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不高兴!”荆长歌眯起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满是俏皮无辜。

大白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荆长歌拍拍手,又点点头:“不错,不错,就是下次晕倒时记得把尾巴也伸直了,这样才有尸体的味道。”

四脚张开铺地板的大白满心泪水,为毛,这到底是为毛,你高兴时我要减肥,你不高兴时我要节食,为毛要把你的痛苦和欢乐建立在我的身上……

“死大白,不要躺在地上了,起来跳个舞,我高兴了说不定会赏你条鱼吃。”一个桔子皮砸到大白头上,荆长歌拖着下巴满是无聊。

大白一双明黄的眼珠子突然睁开,眼中满是精光,常言道,英雄不为五斗米折腰,但它是猫,这一辈子都成不了熊了,所以,它可以为一条鱼跳舞不是。

一只猫,一只肥猫,伸着两条腿跳起了迈克尔·杰克逊的经典舞姿,曾经作为一个21世纪的花心少年,怎么可能不看杰克逊呢。

荆长歌抱着肚子哈哈大笑,那伸四条小胳膊小腿的大白,实在是太……太搞笑了……

一舞终了,大白扭着肥肥的臀蹲在了地上,眨着一双大眼睛看向荆长歌,鱼呢?鱼呢?

“大白,等你修炼成妖,定是个风情无限的美人儿,迷倒天下英雄绝色……”荆长歌仍旧沉浸在兴奋之中。

大白悄无声息的后退一步,别,迷倒天下绝色就够了,英雄它可要不起。

“大白,为了你美好的明天,为了你修炼成风华绝代的大妖精,迷倒天下英雄好汉,虽然你是个冒牌的狐狸精,但我相信,你一定比狐狸精还狐狸精,所以,你一定要减肥,一定要有个妖娆妩媚的身材……”

大白跳脚,一声尖叫。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它不想做被万人唾弃的狐狸精,一点都不想。不对,重点是鱼好不好,鱼呢?它的鱼呢?

“大白,为了你的宏伟事业,从今天起,不能再吃肉。”荆长歌晃晃脚丫,笑的满怀恶意。

为毛?这到底是为毛?我不认同,坚决反对。大白跳脚,一顿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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