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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夜花香月满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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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摊主犹豫了一下,马上又拿起一对酒红色的镯子:“姑娘喜不喜欢这对镯子,你看它色泽清润,配上姑娘的纤纤玉手,定是漂亮非凡!”
  
  我扑哧一声笑了:“您是夸我的手漂亮呢,还是夸您的镯子漂亮?”
  
  摊主嘿嘿笑了:“姑娘真会说笑,我是想你买样好东西。”
  
  我刚放下那对耳坠子,一只手伸过来,掂起那对坠子:“老板,这耳坠子多少钱一对?”
  
  声音好熟悉,我忙抬起头来,然后便见到了阿布那张英武的脸。看到我,阿布愣了一愣,随即不敢置信地:“南——”
  
  “阿布将军,”我忙打断了他的话:“你是在为自家夫人挑选首饰么?”
  
  阿布黧黑的脸涨成了绛红:“夫人,我、、、”
  
  机灵的摊主见我称阿布为将军,连忙道:“这位将军真是好眼力,这可是我摊上最好的首饰呢,你要是买回去送给夫人,定会博得夫人的欢心!”
  
  “那、、、它到底卖多少钱?”阿布快速瞟了我一眼,呐呐地问。
  
  “不贵不贵,您只要花二十两银子,便能归您了。”摊主乐呵呵地。
  
  阿布正欲去掏银子,我伸手拦住了他:“慢着,这对耳坠子是我先看中的,要卖也是先卖给我啊!”
  
  阿布惊讶地看着我,半响方道:“既是夫人看中的,阿布就另选一样吧。”
  
  我从阿布手中接过那对坠子,对摊主说:“老板,这对耳坠子我要了。但是,价格还能不能再便宜一点?”
  
  摊主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怎么行,卖二十两银子我都没赚什么钱!”
  
  “不会吧,老板,我看这对坠子顶多值二两银子。”我慢条斯理地。
  
  阿布瞪大了眼睛,摊主则恨恨地看着我:“你这姑娘,也太狠心,二两银子只够买这对坠子的挂钩。”
  
  “那,再加一两,三两银子够不够?”我无视摊主和阿布的目光,继续讨价还价。想当初,我和几个好朋友在读大学的时候可是杀价高手呢!如今,我倒想在这古代尝试一下,看看我的功力有没有退步。
  
  摊主把头转向阿布:“这位将军,我这对耳坠子十五两银子卖给你。”
  
  阿布看了看我,低下了头。
  
  “老板,”我笑了:“这位将军已经不喜欢这对耳坠子了,你还不如卖给我,我再加你一钱,三两一钱,够不够?”
  
  “将军,十两银子要不要?”
  
  “三两二钱。”
  
  “将军,八两银子要不要?”
  
  “三两三钱。”
  
  “将军,六两银子,不能再少了。”摊主估计连肺都快气炸了。
  
  “三两四钱。”
  
  “你、、、”摊主咬咬牙:“五两银子卖给你了,将军。”
  
  “一言为定,五两银子!”我笑吟吟地,看来我的功力不减当年啊:“阿布,你付钱吧,这耳坠子阿香肯定喜欢。”
  
  阿布还在发愣的状态,我把耳坠子塞到他手里,起身扬长而去。
  
  走过几条小街小巷,我左瞧瞧右看看,最终什么也没买。后来,我走累了,便寻了一个茶馆,走了进去。让我心头不舒服的是,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
  
  茶馆里闹哄哄的,台上一个灰衣秀士,正在说书。
  
  我叫了一壶茶,一碟瓜子,然后在离台最远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刚刚坐好,阿布的身影出现在茶馆门口,难道刚才跟踪我的人是他?阿布抬眼四处张望着,看到了我,他面上一喜,随即大步走了过来。
  
  “南夫人,”大冷的天,阿布的额头上竟然沁着密密的汗:“可找到你了。”
  
  “将军找我何事?”我一面唤伙计再拿一个杯子来,一面招呼阿布坐下。
  
  “南夫人,”坐下之后,阿布面露扭捏:“阿布以前是否见过你?”
  
  “将军何出此言?”我忍不住问。
  
  “刚才、、、阿布听夫人唤了阿香的名字,夫人如何认识阿香的呢?”
  
  噢,原来我一时失口,把阿香的名字给说了出来。看着阿布疑惑的目光,我的脑子里不由闪过定业十四年火把节上的情景,于是我说:“阿布,你的阿爸阿妈可好,你怎么舍得丢下他们而来了望月阁呢?”
  
  阿布呆呆地看着我,我冲他莞尔一笑,然后用了许青的声音道:“阿布,这从不从军得由你自己决定,他望月公子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阿布张口结舌地指着我,半天才嗫嚅着:“你、、、你是许青兄弟?”
  
  我点了点头。
  
  阿布仍是不敢置信地:“可是、、、可是当年你明明是个、、、”
  
  “我当时易了容,又穿了男装,所以阿布自然认不出我!”我笑道。
  
  阿布摇了摇头,半天才释然一笑。接着,他告诉我,我离开莫瓦寨后不久,他就与阿香成亲了。当时莫瓦寨的年轻男子几乎都去报名入伍,他一时头脑发热,也报了名,所幸的是家人倒还支持。不过,在他离开之前,他的阿爸嘱托了他一件事情。
  
  “十多年前,我有一个姑姑,她从莫瓦寨出发去中京,并且一去就没再回来。阿爸要我出去之后,顺便打探一下姑姑的消息。”阿布道。
  
  “那、、、你可有找到?”我忙问道。
  
  阿布摇了要头:“姑姑没找到,我倒是找到一个姑娘,她失了记忆,什么人也不认识。我见她可怜,便请人送了去莫瓦寨,让我阿爸阿妈帮着照看她。”
  
  我心念一动:“那位姑娘是在哪里找到的?”
  
  “当时我们正准备攻打丹阳,在秦河边上发现了那位姑娘,她可能是落了水,浑身湿淋淋的,头部还受了伤,估计撞在了石头上。”阿布沉吟了一下,又道:“那位姑娘整整昏睡了几天几夜,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救醒了。军营里带了女子不方便,我便请人送走了她。”
  
  听完阿布的一席话,我心头又惊又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阿布救下的极有可能是小莲。想到小莲竟然险险地逃过一劫,我暗暗庆幸不已。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再去莫瓦寨,去看看小莲,甚至有可能,我也许还能揭开另一个大秘密。
  
  我和阿布在茶馆里没呆多久,就离开了,因为我出去的时间似乎长了一点,要是有人发现了我的踪迹,那我的计划岂非前功尽弃了。临告别时,我嘱咐阿布,千万别把我外出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广告的时间是不是长了一点,抱头鼠窜中、、、 
                  质问
  又是月夜。
  
  洛川城城守府偏院的竹林里,纤纤竹叶交错、重合。月光洒落在地面,犹如筛过一般。竹林旁的小亭子里,有两个人正在说话。
  
  “南丫头,我有一事想要告诉你。”一个斯文秀气的男声。
  
  “伺书,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我有点好奇,不知伺书把我约在此地意欲何为。伺书看了看那片竹林,向我娓娓述说了他的一些经历。
  
  “相信你早已知晓,我们望月阁有许多弟子都是孤儿,我,也不例外。从六岁开始,我就入了望月阁,当时老爷把我引到一个漂亮的男孩儿面前,并且告诉我,以后,我就要成为这个男孩儿的影子。为了让我具备当影子的实力,我在子弟兵营接受了五年的特殊训练。五年后,我被送入麻石镇的顾府,等待我的那位主人,也就是望月公子的到来。”伺书顿了顿:“那五年里,我吃了很多苦,但是也认识了好几个朋友,他们就是伺砚和伺墨,后来还有春兰夏荷他们。我们都是无爹无娘的孩子,自小便在望月阁长大,望月阁也就是我们的家。”
  
  伺书看了看我,淡然一笑:“终于,定业九年的那个秋天,我迎来了我的主人。再一次见到他,他还是那么气度不凡。伺砚他们第一次见到他,眼睛都直了,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儿呢。听说他就是以后我们要服侍的公子爷,我们都感到万分的高兴。”
  
  我拂了拂额前的一缕头发,这个男人在他少年时就以他无比的美貌征服了一批人的心,我以前不也常会痴痴地看着他嘛!
  
  “他进了顾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亲手与我们过招。我在子弟兵营的时候,就曾打败过无数望月阁弟子,这其中就包括了伺墨和伺砚,所以听说要与公子爷过招,我是既兴奋又期待。终于,比试开始了,看着那如雪似玉一样的人儿,我几乎不忍动手。可是,我没料到的是,接下来的比试凶险无比,他的身手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我施展生平所学,才堪堪与他打了个平手,而他,也露出了入府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他的身手,我也曾见识过,第一次是定业九年逃亡的那一晚,他以一个弱质少年击退了那么多的成人高手,当时我还把他当成了金庸笔下的高手了。第二次是在齐哈尔草原上,他单枪匹马,赶跑了群狼,自此也俘获了寅儿的心。
  
  “跟了他之后,我才发现,他聪敏果敢,是一个让人不得不佩服的主子。他经营了无数的店铺,又暗中培植了一批势力,专为对付那些奸商和贪官污吏。定业十年那批盐商,就是他惩治的。”伺书的眼神中带了钦佩:“可是,他似乎有着很重的心事,我们平时几乎鲜见他有笑容。唯有的那些次,你知道吗,那、、、也在是见到一个人的时候,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心中有一个答案,我却不敢去回答,唯有呐呐地问:“谁?”
  
  “你该知道的,南丫头,”伺书的眼睛带了忧伤:“他总是在默默关注着你,却又不肯让人知道。他看你的眼神那么复杂,有温柔,也有伤感。你笑的时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你哭的时候,他比你还要难过、、、南丫头,我不相信你就没有一点觉察!”
  
  “我、、、”我是有所觉察,我当时也以为他是倾心与我,可是,柳老爷的那番话又涌上了我的脑海。柳老爷所讲的应该不是假的,何况他也已经默认了啊,莫非我的判断出了问题?
  
  “南丫头,我们一直很喜欢你,你的机灵勇敢是许多人身上都没有的,而这,估计也是公子爷喜爱你的原因罢。”伺书缓缓地:“可是,聪明的人往往都只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见,而不愿去看清事实。南丫头,我再问你,你知不知道公子爷最开心的一段时光是什么时候?”
  
  我摇了摇头。
  
  “就是在你失踪三年之后,又回到他身边的那段时光。那时你们天天在一起,你为他出谋划策,他则在每次领兵作战之后迅速又赶回你的身边。我、、、我常看见他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发笑。南丫头,你那时应该也是明白的罢!”
  
  我叹了一口气,眼前情不自禁浮现出在汶阳城的那些甜蜜时光。那时,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虽然知道自己深中离魂之毒,但我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希望。因为能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觉得离魂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伺书见我没有回答,突然又问了我一个问题:“南丫头,你可知道公子爷的头发是如何变白的?”
  
  这也一直是我心头的疑问,听到伺书提起,我忙道:“这个,我确不知。”
  
  “我不知道你为何要离开公子爷,我只知道,你走了后,公子爷看了你的信,便迅速地追了出去。可是,当他追到河边的时候,却、、、只发现你的一双鞋子。当时我们都以为,你已经、、、落水身亡!”
  
  我惊讶地看着伺书,当时、、、当时我确实是一心求死来着,可是,若不是孟秋哥哥救起我。我可能确已、、、落水而亡!
  
  “但是,公子爷不相信你已落水,我当时只听他喃喃说‘丫头说过的,唯有活着,才有希望,她不会死的!’他沿着洛水下游不眠不休地寻了六天六夜,终究、、、没有发现你的任何踪迹。”
  
  我呆呆地看着伺书,心头烦乱无比,却又伤痛无比: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我的离开,我只愿相信他是恨我的,我也一直以为他是恨我的。再说,那时我和孟秋哥哥已经沿着秦河而上,他当然不可能发现我的踪迹了。
  
  “终于,在第六晚的时候,他支撑不住,便昏倒了。第七天早上,我们竟然发现,短短的一夜,他、、、一头黑发皆变成了银发!”
  
  啪地一下,我一阵眩晕,然后便跌坐在地上:一夜白头,他竟是如此白了头发么?我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我对他的误解,或是、、、柳老爷有意欺瞒了我什么?
  
  “伺书,真是如此么?”我的声音里有着无限的苦涩。
  
  伺书的目光也是凄伤无比:“我跟在公子爷身边多年,虽不说对他有十分的了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心里、、、一直只有你!”
  
  “不,不对,你说的不是真的!”我语无伦次地说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假如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那我以前所有的坚持都是为了什么?
  
  “你怨恨公子爷,是不是还因为他娶了绮罗公主?”伺书扶了我起来,却又用了责怪的语气对我说:“那你可知道他为何娶了绮罗公主?”伺书不待我回答,便道:“你离开之后,公子爷性情大变,丹阳大战中,他用火药炸死了朝廷几万士兵。以往作战他也果决,但绝不会如此、、、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他说‘丫头,你不是最恨杀戮吗,为何我在战场上用了火药,你还不出来制止我呢?’”
  
  我愣愣地听着伺书控诉一般的话语,浑身冰冷: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就是杀死这些士兵的罪魁祸首了。
  
  “为了制止他,老爷和东方先生想了一个办法,他们先是在府里打了招呼,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不许提起你。然后,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药,悄悄给公子爷服了。而公子爷服了药之后,竟然把你、、、给忘得一干二净。而此时,朝廷亦派了十几万大军,围住了汶阳城。要解除汶阳之困,望月阁需借道大楚,东方先生便同大楚达成了一个约定,其中之一便是公子爷必须娶绮罗公主为妻。为了汶阳城那几万子弟兵营的兄弟,公子爷、、、答应了!”
  
  我声音颤抖地问伺书:“那,汶阳之困既解,他、、、又为何去了大齐?”如果他不去大齐,便不会碰上我,而我,亦不会再与他有交集。
  
  “他说,他想去散散心,顺便与三王子达成一份协议。他甚至没有告知任何一个人,而是偷偷就出发了,我、、、亦只敢派了青木堂的弟子暗中保护他。再说、、、”
  
  “再说你那时突然发现了我的踪迹,于是派了陈平、赵时梅夫妻来暗中保护我,对吗?伺书,你就是那神秘的青木堂堂主,是也不是?”
  
  伺书叹了一口气:“终是瞒不过你,南丫头!我刚才告诉你这么多,你可还想离开?”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伺书:“你如何知道、、、我想离开的!”
  
  伺书冷静的看了我一眼:“南丫头,你虽聪明,心机却单纯。你暗中订了马车,又向别人打听去中京的路,就是想再一次离开公子爷对不对?”
  
  我脑中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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