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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舒晓晓前传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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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说道:“慢点喝,小心烫!”
小雪却像头狼一样的,也不用筷子,双手捧着碗,低就着头,唏哩哗啦眨眼就将粥喝了个精光。舒蝉忖道:“她定是饿极啦,好可怜的孩子。”一回神,竟看见小雪把脸埋在碗里,一下一下的用舌头舔舐着碗底。舒蝉“哎哟”叫唤声,忙抢下碗,小雪喉咙里“咕”的发出声沉闷的嘶吼,双手十指箕张,飞身扑向舒蝉。
舒蝉一闪身,小雪凌空扭身,又扑了上来,行动迅捷灵动,就像头野兽。舒蝉诧异万分,当下也不急于制住小雪,只是施展开轻功,在斗室内游窜。哪知小雪的轻身功夫竟似不下于舒蝉,姿势虽然不及舒蝉优美曼妙,但远比舒蝉要快得许多。
舒蝉闪了没几回合,就被小雪抢在头里拦住,她忙拧身回旋,才转到一半,肩膀上被小雪双手抓到,骨头一阵酸麻的疼,一个把持不住,竟仰天摔在了炕头的被衾上,幸好被衾柔软,摔得她倒没怎么感觉疼。
小雪却跟着腾身右腿弯曲,膝盖死死的顶住了舒蝉的咽喉,她眼里带着股凶狠,右手凌空张开,舒蝉大愕,想大叫却苦于无法发出声来。就在这痛苦的一瞬间,小雪的目光由凶狠转为疑惑,空中的那只右手凝住不动,似是在沉思什么。
一阵狂铃大作,窗纸“啵”的撞破一个大洞,一团黑乎乎的影子蹿进来,激射向小雪。小雪左腿一蹬,弹跳下炕,那团黑影却比她还快,飞身又扑到了她的面前,小雪眼睁睁的看到两排白森森的尖锐牙齿,晃动着迎面朝她扑来。
突然,缓过劲来的舒蝉厉声大喝:“小黑!”
小黑的两只前爪已搭上了小雪的肩膀,骤然听到主人的喝声,前肢借力在小雪肩头一撑,呼地跃回炕上,扑进了舒蝉的怀里。舒蝉抱住小黑,小东西嘴里呼呼的哈着热气,粉色的小舌头不住的舔着主人的手心。
小雪惊魂未定,一双眼瞪得大大的,舒蝉见她只穿了件贴身小衣,赤着脚直挺挺的站在冰地上,不禁心软,却故意严厉的说道:“小雪,到炕上来,进被窝!”
小雪黝黑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她愣愣的爬上炕,钻进了被窝,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听话,没有半丝的反抗。她这种乖觉行为,让舒蝉一阵迷惑,差点便要认为刚才那险斗是场虚幻,其实什么都未发生过。
一瞥眼,舒蝉发现小雪的面色又苍白了许多,她右肩头上的衣服,红红的渗出血水来,舒蝉叫道:“该死!”一伸指,连点了她四五处穴道,暂缓伤口旁的血脉流速。小雪没叫一声疼,也没开口哼上半句,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舒蝉膝头上的小黑。
舒蝉纤长的手指滑过小雪白皙的颈后,眼光再次瞟了她一眼,心底叹了口气,顺手按下,点昏了她。舒蝉抱住她软软倒下的身体,拿被子替她盖好,低声说道:“睡吧,睡醒了就没事啦。”



认亲
临邛县有居民数千户,算是个规模不错的城市了。街面上,人群熙熙攘攘,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舒蝉不是初次听说“临邛”这个名字,事实上她这次离家出走,目的地就是冲着临邛县而来。
在人群里左闪右避,舒蝉见什么东西都是充满了好奇,她一手牵着行动僵硬的小雪,一手到处指指点点的,嘴里还唧唧喳喳不停的说着话。身后老远,张老头跌跌撞撞,脚步蹒跚,直喘粗气儿。
舒蝉回眸一瞥,喊道:“爷爷,咱们找家酒楼歇歇脚吧?”她喊的很大声,引来街上无数人惊讶的目光,她浑不在意,眼睛眯眯的笑着,身旁的小雪面无表情,对周遭的一切似乎并不怎么关心。只有小雪怀里的小黑,却乐颠的屁股颤颤的,小尾巴晃得人眼都花了。
张老头似乎很不习惯这么招人惹眼,有些紧张的低声说道:“闺女,酒楼好贵的,咱们换过一家便宜的吧。”舒蝉笑道:“没事,我请客,咱们好好吃一顿。”眼光望向小雪,又道:“小雪身子虚,该吃顿好的补一补。要是实在没银子结帐也没关系,咱们就把小黑给卖啦,它兴许还值俩小钱吧!”说着,嘿嘿贼笑,小黑呜呜的低鸣,挣扎着在小雪怀里乱动。
小雪摸了摸小黑的小脑袋,冷冷道:“不卖!不吃!”说完,转身便走。舒蝉愣道:“咦,我开玩笑的,她还真当真啦!”张老头道:“她可走远啦,咱们快跟上。这女娃娃,唉唉,性子可真古怪。”
这次到县城里来,其实是张老头的主意,因为他的大儿子与大儿媳离家足足有八天了,还没见回来。张老头急慌了,他决定上县城找人,好动的舒蝉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伤势才稍有好转的小雪见舒蝉要走,一言未发,却在天亮时分早早的等候在了大门口。按舒蝉的想法,带上小雪正好,可以顺便打听一下小雪的家人。
应着舒蝉的要求,三人走进了临街的一家大酒楼,店小二见了这一行奇怪的老少,赶忙热情招呼。张老头的打扮虽是乡下人的那种简朴穷酸样,但舒蝉那贵气的派头却是不容小觑的。而且,小二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那只黑乎乎的小狗,那狗脖子上叮当作响的大铃铛金灿灿的,一眼便可看出乃上等赤金打造。
酒楼里的人不算太多,舒蝉挑了张临街靠窗的桌子,点了八色冷盘,八色热炒,两斤女儿红,末了又叫了四色时鲜水果。
张老头满脸惊讶,小声道:“点那么多,吃不完的呀!”舒蝉笑道:“没事,咱们三个加上小黑,吃不完的话就打包带回去好啦。”小雪从头到尾都冷着一张小脸,不吭一声,菜流水介的往桌上摆,她瞪着满桌子的菜好半晌,突然抬手向菜碟抓去,横里快如闪电的伸来一双竹筷,啪的夹住她的右手,舒蝉低道:“小雪,拿筷子吃!”
小雪黑白分明的大眼里闪过一丝困惑,舒蝉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小雪自清醒以后,行为大为反常,住在张老头家的这么些天,吃饭从不用碗筷,有时候竟还跟小黑抢食物吃。舒蝉心道:“看来这次到临邛县来,该先去找个大夫给小雪好好瞧瞧啦!”
正思量间,小雪反手一抓,那双竹筷“啪”的记脆响,从中一断为二,小雪的手已直直的插进一碟“麻婆豆腐”里。豆腐是现做的,尚滚滚冒着热气,她也不怕烫手,抓起一大块来,汤汤水水的塞进了嘴里。舒蝉叱道:“小雪!”张老头早见怪不怪了,只是脸面上大是尴尬。
小雪将豆腐嚼了两下,噗的全吐了出来,道:“辣!”伸手又是一抓,捞了碟“四喜丸子”,左手跟上,五指插进一整只“五香肥鸭”的肚子里。她脚踩在凳子上,娇小的身子前倾,整个儿几乎就爬上了桌面,小黑在桌底上团团转悠,呜呜的直叫唤,小雪油腻腻的小嘴一撇,竟腾出手来将小黑抱上了桌子。
这一人一狗顿时大闹台桌,正端菜来的小二惊得目瞪口呆,一恍神,手里的菜碟子早被小雪捞了去。舒蝉秀眉紧皱,不住的呵斥小黑,却哪里还唤得住。酒楼里用餐的食客纷纷转过头来看,由最初吃吃的偷笑,但后来哄堂大笑,指指点点的嬉笑怒骂声传遍整个酒楼,最后竟引得路面上的行人也都跑了来,堵在窗口瞧起了热闹。
小雪吃得急了,被满嘴的食物咽住,小脸涨的通红,脖子梗的老直,舒蝉手忙脚乱的拍她的胸口,叫道:“水呢?拿水来!小二,你站在那发什么呆,有什么好笑的!”张老头忙四处去找茶水,小雪瞅准桌上的两坛女儿红,伸手快速的抓过一坛来,啵地抓破封坛泥纸,捧着酒坛子,仰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张老头颤颠颠的端回一只茶壶来,叫道:“水,水来啦!”舒蝉瘫在椅子里,摆手道:“不用啦,爷爷,你歇着吧,别忙活啦!”
说话间,小雪已将一坛子女儿红喝了个底朝天,小脸绯红,她一抹嘴,砰的将酒坛子扔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周围围观的人发出一声哄赞:“好!好酒量!”小雪咋咋嘴巴,许是喝得不尽兴,又向剩下的酒坛子抓去。这一次,舒蝉出手了,她摁住小雪的手背,不让她碰那坛酒,另一只手去点她的穴道。小雪挣扎着躲闪,手臂无意的一挥,将酒坛子碰到了地上,坛破酒洒,舒蝉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小雪望着地上的残酒,呆了呆,猛抬头时,舒蝉发现她双目赤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醉酒的关系,她的眼神看上很不正常。正暗叫一声:“不好!”脑子里拼命转了无数念头,想着该如何制住小雪,不再由着她发酒疯砸了酒楼,门口却响起一声暗哑的叫唤:“小姐……我可找着你啦!”
舒蝉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哧溜往桌底下钻入,心道:“惨啦,惨啦,这回怎么这么快就被逮着啦!”钻进桌底后,才发现小黑斜歪歪的趴在地上,舌头伸在外头,吧唧吧唧的不住舔着地上打翻的残酒。舒蝉抱起它,笑骂道:“黑东西,连你也这么贪酒,醉死你活该!”
正骂着,张老头低下一张脸来,说道:“闺女,你钻在这里头做什么?快快出来,小雪那娃娃,她家里人找来啦!”舒蝉奇道:“咦,是小雪的家人么?”忙从桌底下爬了出来,仔细一瞧,却见一五十多岁的长须老头拉着小雪的手,泪流满面的哭道:“小姐,小姐,我可……我可找着你啦。你还活着,真是苍天有眼,佛祖保佑啊,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你啦!呜呜……”
舒蝉凄然,心酸道:“爹爹妈妈是不是也正谴了叶姥姥,在四处拼命找我呢?”转念忽又想:“不会!姥姥抓到我,只会给我上家法!”
小雪面无表情的任由老人握着手,好半晌扭过头来,睨着舒蝉,喊道:“姐姐……”小雪平时的话就不会说太多,此刻喝多了酒,更口齿不清,要仔细揣摩才能听懂。老头愣了愣,问道:“小姐,你说什么呢?”
舒蝉走到小雪身边,问道:“老人家,你是她什么人?”老头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回答道:“她是我们家的小姐,我是……”正慢吞吞的说着,酒楼里的食客中有人大叫:“他是石府看大门的单伯,单老头!”这么一叫唤,立即换来一片嘘叹声。有人叹道:“惨哦,石府上下一夜间满门被杀,当真鸡犬不留……”又有人道:“谁说不留,那单伯和石家小姐不还好好活着么?”当先一人立即回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单伯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来,哭道:“小姐,回家吧,老爷夫人的灵柩还摆着堂上,今儿正好是头七,你回去磕个头吧!老爷夫人见你没事,不知会有多欢喜……”
小雪打了个酒嗝,一股酒气从她嘴里直冲了出来,她大叫道:“不认得!不认得你啦!”手臂一挥,单伯被她大力摔了出去,砰地一声剧响,撞倒一张桌子,单伯一大把年纪,这一撞显然撞伤了腰骨,疼的直哼哼。早有围观的人将他扶起,怒道:“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人?他就算是你家的仆人,你也不能这样没人性吧?”
舒蝉厉声道:“小雪,道歉!”小雪目露凶光,将下巴高高一昂,虽然个子要比舒蝉足足矮了一个头,但在气势上却一点也不输给她。舒蝉见她不讲理,气得“啪”的甩手掴了她一耳光。单伯惊道:“你……你别打她……”
话未说完,只听小雪一声大吼,双手一抬,一张桌子给她彻底掀翻,桌上的碗碟乒乓摔个粉碎,她似乎还不解恨,扬手从人群中抓出刚才责骂她的那人,甩手扔了出去。舒蝉忙施展轻功,跨步追上,托住那人的身体,将他平稳放下。那人吓得脸色发白,腿脚发软,落地后连站都站不直了。
小雪双手挥舞,不断有围观的人被她抓住,随手乱扔到空中,舒蝉忙着一一救人,却远不及她扔的快速,终不免有人无暇顾及,狠狠的摔个半死。一时间,围观的人四下里尖叫逃窜,整个酒楼嘈杂的像炸开了锅。舒蝉怒喝道:“小雪,住手!你要闹到何时?”
小雪脸蛋憋得通红,正奋力举起一人,预备远远扔出门去。舒蝉一晃身,闪到她面前,出手快如闪电,食指戳中她胸前的“膻中穴”。小雪双眼一翻,整个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舒蝉伸手扶住,又将那名被扔的受害者稳稳放下,说道:“对不住,我妹子她喝醉了,不是故意的。”那人早吓傻了,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怀里的小雪微微动了一下,舒蝉早知道她和普通人有点不一样,点穴制不住她多久,忙大声叫道:“绳子!绳子呢!给我拿根绳子来!”


石府
临邛县北有座偌大的庄院,朱红漆的大门,门前蹲了俩威风凛凛的大石狮子。但,门楣上头原本悬挂的匾额却只剩下歪斜的一半,上头只剩了一个模糊的字迹——“石”。另一爿边写有“府”字的匾额砸在了门前石阶上,摔成了几块碎木屑儿。
踩着门前石阶往里走,庭院内空潇潇的,七天前的那一夜大雪,融化后又冻成了冰,覆盖住整个庄院,冰晶莹然,状似透明,却是殷殷的红色——红色的冰雪!
整个石府的颜色,一望过去,除了高处悬挂着的白布灵幡,就是地上殷艳刺目的红冰。
假山旁的水池,池面上结了薄薄一层浮冰,咚地扔块石子进去,溅上来的水也是红色的。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怎样惨烈的遭到过一场灭顶的杀戮。
厅堂的几扇门户大开,飘动的灵幡布条儿张扬着。昏暗的高台上密密麻麻的陈列着三排的灵位,灵台后赫然摆了两具薄薄的白皮棺木,棺木旁是一具具用白布盖住了,并排躺着的尸体。
小雪身披麻衣,头上扎着白布条,直挺挺的跪在灵台旁,面向着门外走进来悼念的客人——其实所谓的悼客,也只舒蝉以及张老头两个而已。
据单伯描述,石府上下连同仆人丫鬟加起来,共有三十一人。七日前的夜里,石府被一伙来历不明的强匪洗劫一空,除了他和刚找到的石小姐,所有人都被杀死了。虽然已经报了官,但石府的男主人石松原本是江湖人,与黑道上的人结仇甚多,所以若是仅靠官府的力量,要报仇恐怕是无指望的。
石松这个人,舒蝉是听说过的。事实上他是她爹爹少有称赞的英雄豪杰之一,舒蝉来临邛县为的也就是一睹石松的风采,只可惜迟了一步。
小雪是石松的小女儿,原名叫石蝶雪。
应着规矩,舒蝉和张老头上完香,磕头鞠躬后,小雪该磕头回礼才对。可是,她却直愣愣的跪在地上,僵硬的背脊甚至连弯一下的意思也没有,一双眼睛空洞洞的,无神的瞪着门外,整个人像在神游太虚。
单伯咳了一声,再次唱道:“家属谢礼!”小雪仍旧没半点动静。单伯急道:“小姐……谢礼磕头啦!”舒蝉忙道:“别为难她啦,反正都是自己人,也不用那么多客套。”语气一顿,走到小雪面前,蹲下说道:“小雪,姐姐知道你心里头难受,你若是想哭,就哭吧!”
小雪眨了眨眼,虚无飘渺的轻轻说道:“不记得了……”单伯激动道:“蝶雪……小姐!你真的……对石府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小雪皱眉,很不耐烦的尖叫道:“不记得!不记得!不记得……放开我!”
她的双手双脚被一条金色的细索捆绑住,她不住的挣扎,厉声大叫:“放开我!”她发狂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细索震动,索端的金球碰撞,发出悦耳的铃声,正是舒蝉用来装饰腰带的细绥。
舒蝉喝止道:“够啦!小雪,你冷静些!我带你瞧大夫去……”小雪低吼一声,张嘴去咬那金索。舒蝉道:“这条金球绥,是用乌金丝与金蚕丝糅合了数十种坚韧的细丝搓制而成。你咬吧,试试是你的牙硬,还是它硬!”她硬起心肠,一把将小雪拉起,拖到灵台前,手指向那一排排的灵位,大声道:“小雪,睁大眼睛瞧清楚了!那可是你的爹娘,你的兄姐,他们都被人害死啦!你老是逃避算什么呢,你是‘傲骨雪剑’石松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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