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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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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往师父老是夸赞我是武学奇才来着,但是每每看到夏宇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才也忒多了些!
“你这么确定他明日要闹上一闹?”
“三哥那么张扬的人,怎么可能不闹呢?”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头,又道:“于竹你准备怎么处理?”
夏小花捻了捻自己下巴:“还没想好,但是这种人嘴巴里面肯定说不出来什么,我也没打算虐待他,只是想让夏宇心慌罢了。”
我看了夏小花一眼:“你真是有些恶趣味啊!”
夏小花梨涡深旋:“小三,这种事情你认了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
第二日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夏宇的怒气来的那么明显,他直接将夏小花推倒在地,饱以老拳。然后被周围上朝的官员不要命似的拦住,愤愤然拂袖而去,所以我赶到的时候夏小花的脸上已经青了老大一块。
不得不承认,夏基佬的力气诚然不错。
我看着王二慢慢给夏小花上药夏小花不断嘶气的样子就觉得,果然夏小花快准狠劫走了他三哥心上之人。
让我万万没料到的是,当天下午夏小花就带着我去见这个于竹了,对于曾经看过人家□□的我,不知为何还有点小羞涩……好吧,我承认其实没有。
这是很安静的一个人,就算被囚禁了也没有像是正常人一样慌张不安,或许跟在宣王身边早就忘记了那种情绪,因为几年前的岁月中我想他们每日都在这种情绪之中。于竹严格意义上皮相并不是出众的男子,我既没有看出属于小白白的那种纯真,也没有另一个男子的那种妖娆。
一一给我和夏小花分别泡了杯清茶,于竹面前也有一杯,他也不计较就喝了下去,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
夏小花指着自己的脸颊笑道:“今天三哥揍的,为了你。”
他看了一眼夏小花的脸,浅浅一笑:“他冲动了些。”
“我还以为你会很慌张呢。”我插嘴。
于竹略了我一眼:“我不是那个该慌张的人。”
我挑了挑眉眼,点点头,他这样说也没有错。
然后一室寂静,就再也没有人开口再说什么,走的时候我看了看于竹的房间,夏小花对他还真是不错,但是夏小花什么时候在清风小筑有了自己的势力我却不甚清楚,不过,我也无需清楚,他若是没有些底牌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地步。
整个一天都是安静过了,仿佛早上夏宇那一拳根本没有伤到夏小花似的,在朝上陛下也没有过多追问,但是扬起的嘴角貌似默认了让夏宇倒霉生气的事件。
夜色正浓,我仰起头闻着室内的清苦香味,混杂着丝丝气味,我半阖双眼有些倦了。夏小花的墨发披散,他慢步将窗帘拉开,将窗子一角打开,空气中顿时透进冷风。我看着夏小花润泽的脸颊上没什么神情,翻了翻身又将自己陷进被子中暖着。
夏小花过来捏了捏我的鼻子,被我挥爪打掉,他笑道:“起来吧,该进宫去了。”
我半睁着眼觑着他,起身落了一吻在他光裸的肩胛之上,夏小花眸子微眯,抬手又将我按进被子中吻得我气息有些乱,他的皮肤上凉凉的触感也让我有些打颤。
“走吧。”我说。
他看着我笑了半晌,又讨了些便宜才起身为我拿了一套衣物,我穿上后将自己的配饰什么刀子暗器全部检查了一遍才去开门。
凤翎早就斜身靠着门柱上等着了,身上全部配置是全的,我点点头凤翎就起身先走了。我回屋裹了一身斗篷,才觉得暖和了些,随着夏小花上了车。快过年了,这风也萧瑟了些,我正出神想着什么,手上一暖,夏小花握住了我的手,我们都没有笑,但是神色缓和了许多。
一路风霜,刚到皇宫的时候就遇上了宣旨的公公,这下可就省心了,那公公似乎没料得我们这么准确知道,但是看我一脸的不虞也无有多言就迎了我们进去。
陛下没有料的我也进宫了,但是看见了我显是还松了口气,我猜测陛下也遇到了难题,行礼的时候不禁有些期待这次夏宇的第一个计划是什么。没料到的是右相和左相也在,这段时间,夏小花可是失宠很多啊~
“南方出现了叛军,自称是恭亲王余孽。”陛下开口。
不出所料。
“还宣称,有恭亲王血脉。”
陛下没问夏小花,反而转头来看我问:“山水你觉得呢?”
我沉了沉气,想了想开口:“这不是很好办嘛,陛下何必问我。”
然后我的脸上浮起了微笑。
陛下又看了眼夏小花,倒是没说什么话,眼神里面倒是有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右相这个时候出来开口:“但是叛党们声称,余孽就在本朝皇子中间。”
“哦,那右相可知余孽是谁?”
夏小花开口。
右相抿唇了下,笑着说:“若是陛下给老夫几日必能为陛下找出蛛丝马迹。”
陛下垂下了睫毛,并没有表态什么,夏小花上前一步。
“臣已有蛛丝马迹。”
陛下抬眼看他,我叹口气,低了低头。
夏小花抱膝往下一跪,给陛下重重磕了个头,右相和左相都有些糊涂起来。我蹙了蹙眉眼,并不开口。
“说。”陛下道,双手交握,他也有些紧张。
“臣不才,怀疑是臣自己,前月余已经收到了书信,作为罪证一起呈上,求陛下明鉴,臣心中并无不臣之心。”
陛下眼睛已然眯起:“为何月余前不说?”
夏小花缓缓开口:“事关父皇和后宫妃子清誉,臣不敢私自宣扬。”
陛下吸气又呼气,显见是有些不能平复情绪,半晌忽然问:“山水你刚才说的办法是什么?”
我低了低眸子,沉声:“斩草除根。”
夏小花没有回头看我,只是低下了头不说话,陛下眼神在我们之间流转,眼神中多了几份肃杀之意,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左相和右相呢?”陛下继续开口。
左相没开口,只说:“陛下的家务事还是陛下拿主意的好。”
右相这个时候却是忽然像夏小花拱手作揖:“诚然容王为国之栋梁,但是老夫不能愧对先帝不能愧对祖宗基业。”
说到此处已是有些声泪俱下了,然后才说:“臣赞成斩草除根。”
真是良心一番忠良的代表啊!
陛下手上拳头松了又握紧,最后开口:“来人,先关押宗人府。”
“皇兄慢着。”
宣王进来了,给陛下行了礼,只见宣王一脸憔悴风尘仆仆,一来就扑倒了陛下的脚边哭嚎着不让将夏小花送宗人府。我在旁边听着,只见陛下脸上看着宣王的神色厌恶之情越加深厚,最后居然一脚踹开了他。
陛下沉声:“事关祖宗基业,不可小觑,来人,送宗人府。”
言语中已经少掉了最初的摇摆。
来人就要押走夏小花的时候我才开口:“慢着。”
陛下看着我,一张脸已经是墨色难拭,满脸的不耐,我想是宣王出现的作用。
我慢悠悠开口:“我是说要斩草除根,但是怎么就确定容王不是先帝血脉呢?”
宣王开口:“罪证聚齐,张小姐你为何不替皇弟求情反而越发落实罪名。”
我笑:“罪证聚齐,宣王为何不替令弟受过,愿到宗人府度夜?”
夏宇被我一噎,神色顿时更加慈爱了些:“可惜我是先帝血脉,我也愿为……”
我打断他的话,将随从手中的罪证拿起来。
我拿起一封书信:“易于伪造,不信也罢,何况谁写都一样,我还能和陛下写一样的字呢,难道我发的皇榜就真的是皇榜了?”然后将书信扔掉。
拿起玉佩:“皇家饰物繁多,侍女偷几块儿时玉佩易如反掌,况乎容王未有佩戴习惯,这也不能作数。”
最后拿起恭亲王的亲笔信:“上面只说自己有儿子在皇宫,这朱砂印是真,但未有一定就是容王,当年和容王一般年纪的皇子也还有几个但是都夭折了,这信也不能断定。”
右相走出来:“那依着张小姐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判定容王是余孽了?照着小姐这个意思,那么谁也判定不了了,无风不起浪,那么这些东西伪造有什么意义呢?”
我抬头慢慢道:“若说陛下就是余孽呢?”
“混账,朕生于皇宫,先帝教养,太后和恭亲王从无任何联系,恭亲王和皇贵妃青梅竹马世人皆知,朕怎会是余孽。”
陛下拂袖而起,指着我骂道。
“那么各位都认为陛下是先帝亲生骨肉咯?”
右相和左相显见是没料的事情转变这么突然,连互相对视一眼都来不及就跪倒在殿上细数自己亲眼所见之事,但是意思很明显,陛下肯定是先帝骨血。就连宣王也不情愿说了些话。
陛下被这样一说倒是镇定了些。
于是我裂开嘴慢慢道:“陛下和容王不同生母,但是陛下肯定是先帝血脉,为了给容王一个交代,何不滴血认亲?”
夏小花猛然回头看我,我也看着他,老实说,这些话并不在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内容里面。
☆、困局
陛下思考几番,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思虑,他扶着自己的额角,忽而问道。
“若非不是龙裔该当如何?”
我默了默,缓缓开口:“当是斩立决。”
本来还想开口的右相和宣王被我这利落的回话给镇住了,他们还想说什么的样子,但是话都被我堵死成了这番模样于是乎剩下的就只有给夏小花求情的选项了,这万般不在他们的算计之内,顿时大殿中落针可闻。
我觑了夏宇一眼,他的面色有些慌张,右相的脸色也是有些惶恐,我捏了捏额角,还真是不能适应突然和这些老戏骨们同台竞技。我叹了口气,觉得今日自己万般没有进取心,都想要躲闲了,真是该打的一种状态来着。
最后陛下不说话了,只挥了挥手:“容王送宗人府,其余人等先退下吧。”
我猛然跪下:“陛下,我也想同容王一道进宗人府,这样也能确保容王的安危。”
陛下皱了眉眼,却没有拒绝我的提议,点点头又吩咐了身边的大太监什么,我和夏小花就被一道拖了下去。
滴血认亲,从现代而言其实就是血液表面的抗原能不能相融合不排斥,但是在古代大家肯定不会有这个常识的,故而迷信地认为亲人的血就能相溶,实际上至亲的血因为遗传确实好相溶一些,但是若不是至亲,也有可能相溶,这种几率就要看很多因素了。
这确实不是一个好的办法,我跟在夏小花身后,但是在沉思的时候被他一把拉往身前护住,他高我一个头多点,被这样拥着顿时就陷入了夏小花的怀里去,那股芦苇般的气味我很舍不得又觉得心里被堵得慌。
到了宗人府的门口,守门的推搡了夏小花一把,这也是常理了,一般进了宗人府的甲胄不死也要脱层皮,想要从宗人府中出去的更是少之又少,好在还只是关押而已,但见夏小花蹙了眉眼闷声拥着我也没说话。
我见不得夏小花这样,一摸鞭子还没解下来,我劈手盖脸往那狱卒门面一抽就是皮开肉绽一顿嚎叫,我走上前重重踩在他的右手之上,但闻骨裂之声脆响。
“张小姐,您这都进宗人府了,带鞭子等武器不好吧。”
那主事的不说嚣张气焰,我的名声在整个京城都是响当当的,他自是被我这一系列动作压住了几分气势,自带着声响也弱了几分。
我任由那狱卒嚎叫着,前进一步,看着那主事,慢慢开口:“那狱卒手脚不干净,本小姐讨厌有人接近。”
将鞭子别上腰间:“再者收了这鞭子你们就能关住我了?省省吧,待会别忘了将太后赐给本小姐的吃食让嬷嬷端进来,否则就等着本小姐杀出来接人吧。”
然后我拖着夏小花就进了宗人府,前面领路的小太监想必是没见过我这罗刹面目,吓得小脸通白,我让他带路他都不由自主退让了好几步才停下。这景色倒是让夏小花本来郁郁寡欢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一路到底,没有弯弯绕绕,我们的牢房就在最后一间,好在有的还是都有,那小太监还让人带着棉絮铺了铺,将那些干草都打扫走了。我伸手上去摸了摸,上好的贡缎,想来陛下看着我要跟着都将御书房的套件捐出来了些。我也没说什么就自然而然坐了上去,挺舒服的。
夏小花额角上沁出了些微冷汗,我心里了然,拍了拍身边位子,他坐下了之后我一撩起他左手的衣袖,那手肘呈现不自然的弧度,我看了眼莫名有些心疼,虽然在那个狱卒推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我捏揉一会猛然发力接好了,夏小花额上又多了几许冷汗涔涔,但是神色还是比脱臼时好了许多,他扬起头靠在冰冷的石壁之上,半闭上双眼,似是疲倦不堪。
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却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他张开了双手,我顺着就偎进了他怀里,他用尚且还不能灵便的双手轻轻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语呢喃,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耳边,有种情绪慢慢发酵。
“为什么突然改变了计划?”夏小花问我。
“夏宇来了,本来他该是赶不来的,我总觉得这儿有什么我们没想到。”我答。
夏小花沉默了下:“你派人堵了他?”
我摇摇头:“我只是让凤翎查看了下,结果似乎消息传到他那儿他才匆匆出门,若是有了准备不像是会匆匆出门的,你不觉得他要是早到一些时刻的胜算要大些吗?”
夏小花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对。”
“为什么要滴血验亲,几率太小了,我不觉得这个比假死好。”夏小花对我说。
我想了想还是说:“假死虽然好,但是我看着夏宇那样子总觉得他是知道了什么的,而且我们进宗人府的时候我觉得周围有人埋伏,若是你想要假死,夏宇趁机动手要你真死的可能性太大了,而且最后夏宇也不慌张,我觉得肯定他在筹谋什么,而我们目前也没有逃出这个局面,否则他不该表现得如此惊慌失措,至少该淡定些,他太过入戏。”
“那滴血认亲怎么办?”夏小花还是有些担忧。
我笑:“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
夏小花微微觑我一眼,也不多言,倒是铺开了被子,让我往里面去,他睡在外面,虽然局势不明,到那时我们还是需要应对,况且现下二人都在宗人府里,消息也要明天天亮才能递进来了,也不急。
我也困了,慢慢就睡着了,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夏小花已经在我旁边坐着了,我眼尖发现似乎今早又添置了两个矮脚凳进来,这宗人府度日也不算是太糟。
“今早王二来了一趟,带了些东西进来,你想听什么曲子,我吹给你听。”
夏小花抚着手上的笛子,慢慢跟我说。
我揉了揉眼睛:“随便来一首吧,要那种欢快的。”
没想到他还真会这乐器,慢悠悠吹着倒是多出来了几分闲云野鹤的感觉。
“我以往怎么不知道你会?”我问。
夏小花停了下来,抚摸着自己的乐器,淡然说:“以往老是在大夏各处跑,挺无聊的,就学了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
期间凤翎来了一趟,倒不是以她的名义,她是以国师的名义进来的。
“有什么动静了吗?”我问。
凤翎摇了摇头:“京城里暂时没有动静,但是总觉得有哪里有些奇怪。”
“什么时候感觉到的?”
“就在刚才,觉得有些没对,但是忘记了是哪里没对。”凤翎犹豫了一下,“总觉得宗人府的配备人手太多了也太好了些。”
我下意识点点头,忽然一惊,抬起头来看夏小花,他倒是淡然。
“有多少人?”
“似乎多了十来个的样子,高手的数目。”凤翎回答。
我咬唇:“刺杀要那么多人吗?”
夏小花默不言语,忽而开口:“他为什么要刺杀我?”
我愣了愣:“他杀了你不是整好吗?况且你还是……不……对……”
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我看向夏小花,显然他也想到了。
“好吧,这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吧。”我咬了咬牙。
凤翎完全不懂起来问我们:“什么?”
夏小花回到:“待会有人要劫狱,你先别走了,还好现下你来了。”
“走水了走水了~”外面忽然一阵慌乱。我们对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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