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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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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城外二十多里,路边一个马车,车旁站着两个人。路就这么一条,不过路还算很宽,乌鲁见人就潜意识想躲,他也不抬头就急匆匆的赶路。
“这位老哥耽搁您一下。”马车边上的一个人走向乌鲁拱手一礼。
“好说好说,您有什么事吗?”乌鲁只好还了一礼。
“前面可是泰泽国吗?”那人指着华夏的城门问。
“不是,那是华夏城,泰泽国离这儿有上千里路呢。”
“啊?”那人顿时一脸苦瓜相。
“就说那个指路的没安好心吧,他给指个反方向,泰泽国一定在东边。”马车边上的另一个人黑着一张脸报怨起来。
“泰泽国不在东边,在”乌鲁说一半停住了,转而问道:“你们是要去泰泽国的吗?”
“对呀,我们去泰泽国有急事,可恨被那个指路的毛孩子给骗了。老哥,您既然知道就请给指个方向吧。”
“路我倒是熟,这千里路程指个方向也难保你们不走错路啊,我正好也要去泰泽国。”乌鲁瞟了一眼马车,他现在可正需要加快速度啊。
“既是同路,何妨同行?请。”那人激动的差点就伸手扯乌鲁了,乌鲁毫不犹豫的上了马车,他这辈子没这么好运过,顺利得简直是不可思议。不只坐上了马车,这马还是两仪期的妖兽,跑起来那叫一个速度。他坐在车厢里看不到,若是在外面能看到这马的四蹄跑起来放白光。
他们跑的没影了,马刚从树上跳下来扬起飞剑飞奔华夏城。
张阳在平康宫的训练场上秀箭法,钟离兄妹、顾家兄弟、追风兄妹六个人站成排的在后面看着。问墨和马刚慢慢的走了过来,也没什么急事就没叫他,一起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张阳表演。
张阳玩的不亦乐乎,大家给他鼓掌、叫好,挺和谐热闹的气氛。张阳显摆够了回身一看,八个观众分成四组,除了问墨和马刚是朋友关系,人家都是兄弟、兄妹。他轻叹一声,没个血肉至亲的兄弟真是孤单。
“成了,我给你带来个好消息,你怎么谢我啊?”马刚就在树上坐一会儿像付出多代价似的,还管张阳要上奖励了。
“明天请你们喝花酒啊。”张阳的撷芳楼明天开业,他准备把华夏城里的太子爷都请过去,撷芳楼可不是普通人能去得起的地方。
“什么花酒啊?”马刚就没听过这个词儿,他们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什么叫喝花酒,所以兴趣都非常的大,越是不明白的越好奇。
“花酒?你不是说花茶吗?酒也能用花泡?”钟离琼玉觉得张阳身上有挖不净的新奇,本来花就是花,茶就是茶,张阳愣是能把花和茶混一起泡,那茶的味道反正钟离琼玉喝一次就上瘾了,天天都得喝。
凌波轻轻的笑了,她也是前几天才听张阳解释过什么叫‘喝花酒’,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也以为花酒就是用花泡酒。凌波拉着钟离琼玉说:“不是这意思,喝花酒是男人的事,咱们走吧。”凌波扯着钟离琼玉往前走,还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
“哎,不行。”钟离琼玉拂开凌波的手。“凭什么就是男人的事啊?我也喝。”钟离琼玉三步两步走到张阳面前:“带不带我?”
“带啊,必须带,寸步不离的带。”张阳本来就想带着她和凌波的,他可不想喝一顿酒回来两面解释,一边一个让她俩占上,少多少麻烦呢。
第624章 心情
为了明天的花酒大家不必再麻烦的约时间,所有人都决定留在平康宫过夜,谁也没走。张阳洗完澡回到房间准备睡觉,屋里空荡荡的。
马刚跟顾枫一起睡去了,没来闹他。凌波跟钟离琼玉一起睡去了,也没来陪他。追风跟问墨一起睡,也没在院子里。顾松和钟离琼英在一间房里秉烛夜谈,只有张阳自己没人陪。
张阳今天不想练功也不想批奏折,一个人还有点睡不着了。他要找个人陪,他毫不犹豫的去找追风了,他就躺追风怀里最有安全感,好久没和追风一起睡了。
‘咚、咚、咚’张阳很礼貌的抬手敲了敲门。
问墨和追风都是本相在屋里睡觉,他一过来他俩就听出来他的脚步声了,可谁也没理会。他敲门他们俩只好化成人形,追风起身去给他开门。
“哥,你陪我睡呗。”张阳站在门口笑嘻嘻的讨好追风,追风拉开门的手都没松开,直接就选择关门。
‘’的一声,门关上了。张阳站在门外心里很不舒服,这种被人拒绝的感觉太不爽了,还拒绝的这么干脆。
就这么一张门能挡得住谁?这门根本就没有咱们阳公子的脸皮厚。张阳一个地遁就进屋了。
“出去!”问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就往外赶。
“哥,他欺负我。”张阳竟然指望追风能替他出头,追风本来也想吼他的,既然问墨抢先了,他就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了哄张阳。“回去睡吧,别胡闹了。”
“我在这儿睡。”
“不行。”问墨就不让张阳在这儿睡。
“为什么?”
“这是你睡的地方吗?你睡哪儿?”问墨的手指从左到右指了一圈,追风的屋子连张床都没有,到处是乱石。
“你有心事啊?”追风看张阳不太正常似的,平常他不这么黏人,小时候都是一个人睡的,他现在这样肯定是心里空。
“没有。”张阳摇摇头,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没有就回去,别耽误我们兄弟俩睡觉。”问墨知道给他好脸他更不走了,现在张阳不比从前了,以前是孩子心性怎样都好,现在他是威赫赫的少府主,不能再和灵兽一起睡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却于名誉有损。府里府外流言纷纷,问墨和追风都不是聋子,只是谁都不想把这些话拿到明面上讲,暗地里都悄悄的收敛一些,也是为他好的意思。
“就你们是兄弟。”张阳转身走了,他拉开门迈出一步,身后一点声息没有。他回身看着他们:“不能留我一下啊?”
“滚!”追风不耐烦的吼他一句,张阳用力一甩门抬腿走了。
张阳也不想回房,他看看凌波和钟离琼玉的房间亮着灯,他又过去敲门。
‘咚、咚、咚’
“进来。”凌波没过去开门,只是喊了一声。
张阳进屋一看她们俩在里间坐床上下棋呢,他走过去扯把椅子在边上坐了。
“这么好兴致,不睡觉下棋?”
“你不也没睡吗?”钟离琼玉夹着棋子看着棋盘很认真的样子。
“你过来有事?”凌波虽然对棋没那么认真,对张阳也没多热情,就那么淡淡的。
“嗯,没什么事,睡不着,就想过来坐会儿。”张阳想把凌波叫走,话到嘴边又没好意思说,他真的只是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偌大的宫殿找不到一个人陪。张阳坐在石桌边静静的看着深邃的夜空,回想从前的一幕幕,脸上时而浅笑,时而忧伤。
张阳心绪不宁进屋也没往里间走,坐在书房提笔写下:“银星缀空衬玉盘,夜风扫庭蝉鸣乱。心潮犹如浪潮翻,世事如云常变幻。”
“你不睡觉写什么呢?”追风在里间等他很久了,他回来就在院里坐着,好不容易进屋了就坐在书房写上字了。
“你怎么过来了?”张阳真是不知道追风来了,他进来见追风在床上坐着,他就在桌边坐下了,伸手拿起茶壶倒了杯茶。
“别喝。”
“你下毒了?”
“凉了。”
“世态如此,人情亦如此,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张阳端起茶盏很优雅的慢慢饮了杯凉茶,他心比茶凉咽下去也不觉得怎样难受。
追风笑了,这个小心眼样哪像个大人?“过来。”
张阳非但没过去,还别过头不再看他了。
“我可以过来陪你,你不能过去陪我,知道吗?”
张阳跟没听见似的,只在心里骂他一句‘呸,我去找你你直接关门。’
追风就像能听到他腹诽的话似的,自顾自的又补了一句:“想让我过来随便找个人传唤一声就行,你不能亲自过去请。”
“夜深了,你回去吧。”张阳还是很生气,追风实在是太伤他了。
“你怎么了?”追风见他不说话,知道他真的是生气了。“我吼你是我不对,我只是”
“哥”张阳不想听他道歉,道歉距离就更远了。“别说了,我懂。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心里有点冷。”
“嗯,我就是想让你早点回来休息,你走了我就后悔了,我知道你回来会更睡不着,我过来找你你不在。”
“我去凌波那儿了,她俩也不留我,我只好回来了。”张阳也笑了,这女人多了反倒没人陪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心的事?”追风很久没见过张阳这么伤情了,他不会无故反常的,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事太多了,千头万绪都不知道说哪件好,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我要有两个亲兄弟多好啊。”张阳真是与众不同,别人生在帝王家都恨自己怎么不是独苗苗,他还嫌上孤单了。
“事情多不要紧,可以理出头绪来一件一件做,你是太心急了,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的事都办好。”追风亲眼看着张阳没日没夜的忙,他也很心疼。没办法,张振羽不是不作为,而是故意加大张阳的工作量,为了把他时间占上,不让他偷着练功。
第625章 问罪
经过凌波耐心细致的科谱,钟离琼玉彻底明白什么叫喝花酒了。钟离琼玉气恨恨的盯着凌波,什么事你都可以不管,这种事你也不管?钟离琼玉在心里骂了张阳三千六百遍。身边守着个貌美如仙的凌波,名份上挂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他竟然还不知足,开个三百多人的青/楼,他要干什么?
“你就这么纵容?”钟离琼玉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始光明正大的抱怨上凌波了。“他弄的那叫个什么玩意儿?还带咱们喝花酒去,我呸!”
凌波看钟离琼玉气的小脸通红,她开心的笑,笑的毫不掩饰。倒不是钟离琼玉生气让她多开怀,而是看到钟离琼玉就看到了自己,她当时也气的要死。
“你还笑?”钟离琼玉真不知道凌波长没长心,她还笑得出来,还笑的这么开心,笑什么呀?男人都快变质了,你不拦着还笑呢。
“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呗,你生什么气呢?”凌波说的云淡风轻。
“你傻了?”钟离琼玉没办法理解凌波的反应。
“他想做什么就让他放开手脚的去做,你才能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该提醒的我都说过了,听与不听在他。也许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也许你比你想像的更能接受。反正有缘怎么都不会散,没缘强求又何必?”
“不行,绝对不行。”钟离琼玉可不能纵容张阳流连于青/楼瓦舍之间,那成什么了?她喜欢的平康太子绝不是风/流浪子。“你怎么不管啊?”
“你去管好了,我凭什么管他?”凌波看钟离琼玉眼睛跟圆规画的似的那么圆,她继续解释:“你管他,堂堂正正。我不过寄人篱下,哪有客人管主人的?”
“你骗谁呢?他说了先娶你。”
“他说了算?”凌波听这话心里一点都不舒服,什么叫先啊,那就是还有后呗?张阳跟她可不是这样说的。
“哎呀”钟离琼玉急的跳脚,在屋里转来转去的。“现在怎么办啊?要不我去拆了那个什么撷芳楼?”
“他的场子你去砸?”
“那谁能天天看着他呀,他要沉迷酒色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他要是那种人,你还有什么可着急的?那种人你还要吗?”
“你就冷眼旁观?”
“对,我就冷眼旁观。我要好好看看他是灵芝还是野草,是美玉还是顽石。”
相对于凌波的沉着冷静,钟离琼玉就显得惊慌失措了。她和凌波不一样,她对张阳没有那么强大的信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她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那些贱女人太恶心了。
“那你就旁观吧。”钟离琼玉起身就往外走。
“你要跟他吵架最好换个时间,他今天心情不好,不会让着你的。”凌波对张阳的情绪是最敏感的,刚才张阳过来虽然笑吟吟的,可心细如发的凌波还是感知到他心里的不愉快了。凌波提醒钟离琼玉也是好意,她不希望钟离琼玉去火上浇油,这样张阳也会更不开心。
钟离琼玉一点情没领,气呼呼的找张阳去了。子时已过夜静的只有风过蝉鸣之声。张阳的院子没有侍卫也没有使女,除了张阳和追风就没有活物了。钟离琼玉很意外这太子宫怎么会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她跳过院门院子里黑漆漆的,房门上连个灯笼都不点。
张阳跟追风刚熄了灯,追风躺下,张阳还没躺下就听到声音了。
“你睡吧,我去看看。”追风要起来,张阳伸手一拦没让他起来。
“睡你的,不是外人。”张阳把床幔拉上,把卧房的门关好,把书房的灯点燃。
灯刚刚亮起来,钟离琼玉就推门走了进来。张阳端端正正的坐着,就平静的看着她,也没起身见礼也没跟她打招呼。
“张阳!”钟离琼玉进门就是一声怒吼。
张阳笑了,这怎么跟吃炸药了似的,大半夜的抽什么风?“凌波把你赶出来了?没事儿,哥哥收留你。”
‘凌波也不怎么了解他嘛,还说他心情不好,还有心情调/戏我呢,这叫心情不好?’钟离琼玉可没心情跟他调/情,她就黑着一张小脸怒气冲冲的。“少扯。我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现在么?”张阳坏坏的笑了,这大半夜跑进来个小美人,能干嘛?
钟离琼玉没明白张阳的意思,傻傻的点了一下头,还坚定的‘嗯’了一声。
“那好吧,你既然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个机会。”张阳笑吟吟的望着钟离琼玉:“你先脱还是我先脱?”
“脱什么?”钟离琼玉傻傻的,一点没往那方面想。
“衣服啊,难道扒皮?”
“脱衣服干什么?”
“那你干什么来了?”
“我”钟离琼玉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连耳朵带脖子都变了色。“呀呸!”钟离琼玉毫不客气的抽出沧澜水火剑,剑尖直指张阳咽喉。
张阳看到这柄剑的时候真觉得钟离琼玉这几年太浪费时光了,他的兵器都换了好几个了,钟离琼玉竟然还在用这柄剑。其实钟离琼玉这几年也有提升,而且提升的不少,当年她用沧澜剑是勉力为之,现在已经用得行云流水了。
“你可拿稳点,别伤着我了,我死不足惜,你会心疼的。”张阳不知道钟离琼玉干什么来了,他也不想知道,他就想连羞带气的把钟离琼玉打发走。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不着调了?”
“那你看看这月夜良宵,你急火火的闯到一个男人的卧房,孤男寡女窗前灯下,你说什么调才算着调?”张阳手指轻轻一弹剑身,一道蓝光像心电图似的顺着剑身上蹿。
“啊!”钟离琼玉一下扔了剑,张阳脚尖一动把剑踢起来伸手接住。
钟离琼玉从手心到肩膀全都又疼又麻。“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你这剑带电啊?”张阳又是一弹,蓝光‘’作响。
“雷系攻击,你练功了?”钟离琼玉一下就忘了她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她眼中只是急切的焦虑。
第626章 疑虑
钟离琼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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