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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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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是犯法的。”彤提醒道。
“嗯?”刘满屯豁然一醒,急忙道:“哎呀,那咱们麻烦了,这个,徐金来他爹死了啊!”
“别别,不是咱,是你麻烦了,嘿嘿。”古彤奸笑着说道:“这么大一个国家里,压根儿就没我这个人,我能有什么麻烦?再说了,谁能抓得住我?谁想见我都难!”
刘满屯一想还真是,这种神龙见不见尾的隐世高人,自然不会惧怕这些,问题是……他刘满屯害怕啊!真要是摊上这么一回事儿,以后岂不是很麻烦了么?万一警察破案找上门儿之后,自己得被抓判刑不说,一家子人还得受连累啊!在那样一个年代里,别说家里出了一个杀人犯,就是出个普通的小偷儿,那也是全家跟着丢脸,抬不起头来。
看着刘满屯犯愁的模,古彤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气的刘满屯胸口处又是一阵阵的剧痛,忍不住蹲下身来,浑身冒起了冷汗。
“臭小子,瞧你那点胆量,我呸!”古彤开始鄙夷起了刘满屯,不过马上就又有些同情刘满屯了,古彤说道:“行了,不用害怕,你也看到了,连具尸体都没有,不会有麻烦的。”
“可是这房子……”刘满屯还是有些难以心。
古彤冷笑道:“谁会来管?”
刘满屯愣了愣,不明白古彤为什么会反问出这么个幼稚的问题。直到很久以后,刘满屯回想这件事儿时,才明白了古彤当时为什么会是冷笑。在那样一个动荡的年代里,黑白原本就难以判定了,人人自危,谁还会有闲心去管这种没皮没影的事儿呢?
“回去吧,天快亮了!”古彤面色有些感慨的看了看远处的天际,半圆的明月早已经变成了淡淡的一块儿白影,夜色更加沉了。黎明前这段时间,反而是整个夜晚最黑暗的时候。
“嗯。”刘满屯喘息了几下,觉得胸腔中不是特别的痛了,才站起身来,缓缓的往这片荒地外走去。
古彤走了几步之后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事儿,立刻扭头冲着刘满屯说道:“哎,咱们再比比赛跑,看谁先回到村儿里,这次咱们提前说好,谁先跑过你们村儿北面牛河上的小桥,谁就算赢了!”
“不比。
”刘满屯很坚决的拒绝了,心想凭着自己现在的状态,不用比,如果再像是来时那般飞奔的话,别说谁先跑到了,跑不到村子里,自己恐怕就累死在半路上了。
古彤不满意了:“那可不行,必须比,不然的话,来的时候咱们打的赌就不算了!”
刘满屯这才想起俩人还打了个赌,赌约似乎确实有些苛刻,让这位老爷子很没面子的。不过刘满屯一想到这个老头儿的性格和表现,便摇头说道:“愿赌服输,你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我……”古彤老脸涨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满屯哭笑不得,却也不想就此放过古彤,施施然的走出荒草地,沿着路往回走去。
古彤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似乎在想着是否履行之前的赌约,真的要听从刘满屯这家伙的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151章 向往平淡
九六九年深秋,河北省南部某市东郊一处停产许久的端的楼房莫名倒塌。当时住在此地的原炼化厂副厂长兼党委副书记徐贽和他的儿子徐金来失踪。怀疑此次楼房倒塌主要责任人便是徐贽,事发后为躲避责任,同儿子一起潜逃。
这次事件为国家和集体造成了巨大损失,因此责任人徐开除党籍及职务,并且公安部门立案调查,争取早日抓获徐贽及其儿子徐金来。
只不过在当时那样一个年代里,这件事儿就像是阳河滔滔河水之中,偶尔泛起的一朵浪花,顷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会去关心在意这间楼房是如何倒塌,徐和徐金来逃到了哪里,反正……他们俩不是好人。
那天凌晨时分刘满屯回去的时候,古彤并没有跟着他一块儿回去。也许古彤真的很想彻底的把之前的赌约给赖掉吧?刘满屯心里这么想着,却也没怎么在意,原本他就不觉得这个赌约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对自己有什么别样的好处。他知道,若是换做常人的话,巴不得能有这么一个听自己话,任凭差遣的高人当手下,当然了,一般人也不可能赢得了古彤。
刘满屯倒是没什么要吩咐使唤古彤的,他本身就不是个正常人,平时接触的却都是平常人,能用得着古彤的地方实在是想不到。难不成还让他当自己的打手去跟人干仗么?这一点儿用不着他古彤屯对自己的身手还是蛮有信心的。再说了,他又不喜欢跟人打架闹事儿。还有一点儿,古彤都那么大年纪了,比刘满屯他爷爷年纪都大,使唤一个老头子那实在是说不过去,反正刘满屯拿不出这个脸来。
一路步履缓慢顺着田间小路往回走着,刘满屯想得最多的便是以后自己该怎么办?
从小到大第一次距离希如此之近转眼间如同泡沫一般破灭了。这种失落和沉重的打击,让刘满屯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将来,还要凭着自己这幅古怪到了极点的身躯,去对抗那强大到无法企及的上苍么?可自己的家人怎么办?上苍降临下来的灾难,可不仅仅是针对他刘满屯一个人,而是针对他身边所有的亲人甚至好友……
他发现自己这么大,对于别人来惊险刺激的人生经历,竟然如此的简单。那也就一直在一个怪异的命运定下来的圈子里转圈儿来转去,转来转去,终究还是回到了**,再次踏上与命运相抗争的路途。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命运和上苍在玩弄自己磨自己。有什么意思呢?
在觉得自己的生活没意思的时,刘满屯也禁不住在心里问了下这个冥冥中的上苍,老天爷,你这么折腾我刘满屯,到底有什么意思?凭着你那强大无比的能力,早点儿弄死我算了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于是,刘满屯又想到了那个一直在暗中帮衬着自己的能量数次在最危急的时候救过自己的力量。
这股能量到底是在帮自,还是在帮着老天爷一块儿玩弄自己?
这问题到现在点儿答案都没有。刘满屯一直接触地人。也都根本无法回答这样地问题。唯一一个能够稍稍解释一些有关刘满屯命运这件事儿地人罗祥平。也在三年前文革刚刚开始地时候。被打死了。
今能够明确提及刘满屯地灵身份和命运地人。却是很有点儿偶然出现地人。
徐金来算是第一个。随后被刘满屯打跑了;接着是徐金来地父亲徐贽。在刘满屯想来。他应该是找自己报仇。替儿子出气地。并非是像古彤所说地。为地是自己地什么狗屁地灵精气。可徐金来找自己地原因又是什么?如果真地是因为随着上山下乡地大潮。很偶然地来到了自己地身边与自己相识。因为识破了刘满屯独特地身份而想着结识地话。那又有些说不过去了;剩下地。就是古彤了。徐贽死了。徐金来跑了。有生之年若是没有绝对地把握和本领地话。决然是不敢来找刘满屯地麻烦。古彤呢?
刘满屯忽然有些后悔没有把古彤给拉过来。逼着他必须愿赌服输!以刘满屯地眼光来看。他觉得如果自己真地较真地话。古彤这样一个老顽童一般地人。应该不会耍赖地。那么自己就可以询问他。让他说出有关自己许多身份命运地惑……也许。自己还真地能够让古彤。教自己修行入道。以对抗上苍。走逆天之路呢。
但是……古彤明确地告诉过刘满屯。他地灵地身体。已经注定了根本无法修行入道。
刘满屯忽然觉得头痛难忍。胸腔中地痛楚也随之而来。他忍不
股歪倒在地,靠着田间小路旁的一棵柳树,急促的喘
无数的疑惑以及一个个有关命运的想法和对未来的期望,在他的脑海中交织成一团纷乱的线团,理不清头绪,看不到尽头。他觉得心脏砰砰砰的激素的跳动着,血液一股股的冲击着大脑,让他眼前有些发黑,一阵阵的晕眩。
彻底昏迷之前,他迷迷糊糊的发现,距离村子已经不远了,前面就到了属于自己村儿的稻田了。
漆黑的夜色终于泛起了淡淡的光亮,雾气蒸腾而起,遍野金黄的稻田当中,朦朦胧胧,景色优美,恬静舒适。一些早起的麻雀吱吱喳喳叫唤着从远处飞来,落在树梢上,开始对新的一天劳动工作安排的会议。它们发现树底下靠着树干有一个年轻人好像在睡觉,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也没怎么搭理他。
但是很快,麻雀们便发现了有些异样的变化。
大自然许多诡莫测的事情,人类是无法看到的,但是动物却能够看得见。麻雀们发现树底下靠着的那个睡觉的年轻人,四周的地面上正在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一些细密的亮晶晶的小点儿正在串成一串串儿的细线,贴着地面从远处滚滚而来,慢慢的汇集到那个人的身上。
更加奇怪的事情随即发,刘满屯的身上很快就被细密的两点不满,整个人就如同披上了一身发光的衣裳一般,亮闪闪的。
树上的麻雀乎被那些光亮耀的很不舒适,于是吱吱喳喳的叫唤一番,扑棱棱的飞去。
远远的,从村庄里传来了几声清的鸡鸣,缕缕炊烟蒸腾而起。
东边的天际泛起了鱼肚,几缕光芒穿透薄雾,铺洒在了稻田中,成熟了的水稻映射着光芒,金光闪闪。好像是积蓄了许久的力气之后,太阳从地平线下一跃而出,火红的日头喜气洋洋的升上了天空。
刘屯醒了过来,刚刚把眼睛睁开,又被阳光晃得难受,急忙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的睁开,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躺在村里的稻田旁。他扶着树干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试着大口喘息了几下,胸腔中并没有什么痛楚的感觉。他有些疑惑的蹦了几下,胳膊腿儿都还灵便,没什么不舒适的地方。
看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刘满屯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一步步往村子里走去。
新的一天要开始了。只是刘满屯的心情,却无法好起来。他心烦意乱,不知道自己将来的路途应该如何走下去,那冥冥中的上苍,已经有两年没再找过他的麻烦,只是……这两年来依然麻烦不断,是人为的?还是上苍早已经注定安排好了的?
跨过牛河上的小桥,从河堤口走过去,顺着东渠边儿很快便走到了知青房的对面。刘满屯看到了张敏从屋子里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泼洒在了门前的打谷场上。
张敏也看到了刘满屯,她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儿,羞得脸都红了,低下头一声不响的拿着脸盆儿回屋去了。刘满屯撇了撇嘴,心想这丫头也许只是为昨晚上主动找自己聊天说心事话而害羞,却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又如何回到自己的宿舍里,躺倒在炕上吧?也许,她正是因为想着一个男孩子抱着她送入到屋子里,把她放入被窝,而害羞的不行不行的……
郑国忠和肖跃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懒洋洋的看到了刘满屯,便隔着渠打了几声招呼,接着就嚷嚷童远和程昱赶紧出来做饭吃,太阳都晒着屁股了。
然后他们俩去井台旁打了水洗脸刷牙。
大街上每家每户都能听到村民们唤着家人吃饭或者是吃饭时候说话的低语声,刘满屯怔怔的低着头走着,感受着这种祥和安宁的氛围,在心里无比羡慕着这样的平静生活。如果自己真的就像是现在这般平平静静的生活,那该多好啊!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刘满屯发现家里的门还敞开着。那是昨天晚上他出去的时候,忘了关门儿,结果一直到现在还静静的敞开着。
刘满屯忽然有些很想享受这种平静的生活,于是他抬腿跨入院内,便冲着东屋喊道:“援勇、平贵、小毛!赶紧起来啦!早点儿吃了饭下地干活儿去!”
“哎,起来了起来了!”
三个人答应着,懒洋洋的穿衣起炕,心里想着今天还真有点儿古怪了,满屯哥大清早起来竟然会很稀罕的唤他们。(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152章 有女上门
为父母去世的原因,女知青张敏请假回天津了。
这个消息并没有在村子里引起多大的轰动来,虽然知青们插队到村里,也算是落户了。可村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这些知青真正就当作是村里人来看待。村民们认为,这些年轻人早晚还是会走的,他们绝对不会在这样一个贫穷的农村待上一辈子。即便是大队部那俩大破喇叭里面整天传出政策指示来,可就连村支书罗宏,也从来不相信这些知青们会真正的落户在村里。而且,他们也不希望知青们在村子里。
在村里人看来,多几个知青,等于是就多分了咱们村儿的一部分口粮,平均下来每个村民就少得到不少。虽然事实情况并非如此,但是村民们还是如此固执的认为。况且,村里的耕地也就那么些,不会变的多,也就是说村民们干活儿赚工分,就指着那点儿地呢,来几个知青不等于是抢了村民们一部分劳务活儿么?
说话间,秋收农忙开始了。人们磨快了锋利的镰刀,起早贪黑的开始干了起来。
无论你是站在南面的阳河河堤上,还是站在北面牛河的河堤上,举目向稻田中望去,只见遍野金黄。秋风徐徐,但见稻浪起伏,农民们挥舞着镰刀在稻田中收割着沉甸甸饱满满的稻子。
打谷场上,机器轰鸣声彻夜不息,人们加班加点的忙碌着争取在寒霜下来之前,将水稻全部打完,晒干,送入库中。
秋收农忙的最后两天张回来了。知青们和一部分村民都纳闷儿,家里爹娘都死了,既然是回去了,还不在家里面多待上一段日子,这么急着回来干啥?农村的风俗,像是这种非正常死亡的人家里顶多搁上三天就会下葬,不过再怎么说,也得守完了头七出了半月之后,守孝的人才能走啊!
然而谁都不道,张敏之所以匆匆忙忙的赶紧回来,是因为实在是在家里待不下去了。她受不了原本的亲人们那种冷漠的眼神不了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受不了人们看待她时那种可怜、鄙夷、冷漠、不屑……等等复杂的眼神。所以匆匆办完了父母的丧事,张敏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那让她感觉无比世态炎凉的家。
虽然对此都心存疑惑,不过别人不好问什么,毕竟这不是什么让人快乐的事情,谁又愿意去戳别人心痛的地方呢?
农忙完之后气一天了起来,冬天来了!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张敏心事重地独自走出知青宿舍。顺着东渠边儿溜达着。她心里面除了失去亲人地伤痛还没有完全愈合之外还有着一些疑惑和思念。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因为悲怮大半夜地跑出宿舍。钻到打谷场一边儿地草垛中哭泣地时候很意外地碰见了大半夜不睡觉出来瞎溜达地刘满屯。然后鬼使神差般地要刘满屯陪着自己说会儿话。后来俩人就一起去了河堤上……
只是来呢?在河堤上哭诉自己地心事儿之后呢?
张敏依稀记得自己当时哭得累了。伤心欲绝。困了倦了靠在了刘满屯地怀中。睡着了!
每每想到这里。张敏就会脸红心跳。羞得好像有许多人正在旁边盯着她看。暗示她那天晚上大家可是都看见你靠在人家刘满屯怀里地哦!
那后来呢?刘满屯是如何把自己送到宿舍里地?还把自己放在了炕上。给自己盖好了被褥……宿舍里其她同伴们是否知道是刘满屯把自己送了回去?天那么晚了。刘满屯是如何进到屋子里地?也许是他不敢进去。唤醒了几个女知青。把张敏抱回屋子里地?天啊!张敏越想越觉得羞地无地自容。虽然其她女知青们并没有提及这件事儿。就好像根本没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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