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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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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蹿上这样的高度也得留下影子来。
隐卫居然先按兵不动!这分明是应无意早布好的局!
“到床上来。”
小枣吓了一跳,好一会才意识到,是应无意在叫自己。她从自己躲藏的角落里爬出来,爬上了应无意的大床。
应无意一把捉住他,把她拖到自己怀里。三下五去二脱去了小枣的衣服,然后把她紧紧抱抱在怀里。“冷死我了!”
应无意确实是浑身冰凉,人还有些发抖。小枣一动不敢动,开始还好,她还在奇怪,不过刚刚中秋,应无意何至于冷成这样。待她觉得自己身上的热气似乎被应无意渐渐的吸了出去,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但此时,他已经完全被应无意禁锢了,胳膊腿全都使不上力气。
又过了好一会,小枣也觉得身体渐渐冷得有些受不住时,应无意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放开了她。他拉过大被,把自己和小枣一起裹在被子里。
小枣没有动,两个人就那么并肩躺着,小枣望着头上的床帐想心事。
“你刚才看到那人进来时,为什么不喊叫?”应无意问。
小枣茫然,她本就不爱开口。
“你可以不伸腿的。”
小枣无言,她伸了腿,好在伸了腿,虽然她现在觉得自己傻。
应无意也沉默了,很长时间一动不动。两个人都不说话,却又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终于还是应无意先开了口,“他们想乘我闭关练功时下手。”应无意微微冷笑。“我事先做了防备却还是防不甚防。”他翻了一个身,再一次把小枣搂入怀中。“其实我想看看来人的路数,好弄清是谁派来的人。”
“你看清啦?”小枣忍不住问。她其实有些好奇,还有谁想杀了应无意。
“看清了。”应无意回答,却又不再说下去。
小枣也不再说话。
应无意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他要闭关练功,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正处在功力最薄弱的时段。所以他需要装出荒□荡的的样子来糊弄人。他选择了小枣,他需要她作这个幌子,一是因为小枣功力浅薄,看不出应无意在闭关;二来也是应无意对其他人更不信任。
“是应无恙,只有应无恙的功夫和我起于同样的路数,只他能算出我闭关的日子。但我还是想证实一下。刚才那人分明是应无恙训练出来的死士。”应无意冷笑了一声,“小枣,你看,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了。”
小枣安安静静的,她只是姑且听着,天知道应无意说的是不是真话。
若刚才那人是应无恙的人,那么那个娄大夫又是谁的人呢?有谁那么急于弄清应无意身边又添了什么美人这类八卦?应无意对娄大夫疑心重重,却又让他搭自己的脉膊,显然是想让人知道自己武功不过尔尔。他们这些人,中间关系错综复杂,小枣可是一点也搞不清楚。
“不急,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应无意又反身搂住了小枣,“睡吧,我明天还得重新聚气行散,会是很累的一天。”
车骑府内满园桂香的日子过去了。桂花落尽,山茶打起了花苞。
小枣白天练功很累,到了晚间,侍候好应无意常常已是精疲力竭,所以头一挨到枕头就睡得很死,一觉睡到天亮,再侍候应无意起床更衣。她还是睡在应无意床前的地板上。应无意大约和她一样,白天行功,晚上也得好好休息,没功夫多和小枣纠缠。
反正小枣现在知道啦,应无意是在闭关练功,完全不可能碰她,所以倒觉得轻松不少。她只好奇应无意闭关过后,武功会达到什么境界;这么一个看起来不羁文士般的家伙又练的什么样的武功。
两人相安无事,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
那夜小枣和以往一样,睡得很沉,半夜里却在迷迷糊糊间听到呼啸之声。小枣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房间里没有点灯,窗外一钩新月也不足以照亮小枣眼前的景物。
小枣张大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可呼啸声却实实在在的就响在小枣的身边,忽左忽右,飘乎不定。
、长练当舞
看不见,小枣就努力用耳朵捕捉声音。当觉得声音就在前面时,小枣猛的出了手。用最快的手速直插向对面声音的来源。
小枣的手落了空。一声低啸又响在了耳后。
小枣又慌忙回头,鼻尖前寒光一闪,一个人影簌地从小枣眼前飘开去。应无意!
小枣现在已经习惯了应无意身上的味道,所以就算看不清面孔,听不清声音,也能一下子确认是他。现在应无意手上多了一把剑,剑身上的寒芒吸引了小枣的目光。这一回,小枣知道了方向,她努力调动身体的所有感官,去捕捉应无意的身影。
应无意的身影满室飘忽游走,小枣即使张大了眼睛也很难捕捉到他确切的形体。但见得室内一片剑光寒茫晃得人睁不开眼来。
“来,刺我!”剑突然抛向小枣,小枣本能的一伸手,接在手里,抬手就向着应无意的影子刺去。啪,小枣的后肩被拍了一下,小枣并不转身,反手又向身后一剑。
“来,在这!”应无意在小枣的腮边轻轻吻了一下。
小枣调动了全身,以最快的速度追逐着应无意的身影。她每一剑都全力以赴,却连对方的衣角都不曾沾到。小枣不肯服输,她想起了屠大娘所教的舞步。她开始踏着舞步,变换着身体的姿态,这样可以照顾到的面积更大。她试图全方位的堵截应无意,想把应无意逼向房间一禺。
“好!”应无意赞了一声,人却轻灵的从小枣身边轻易的飘了出去,看似动作不快,却是恰到好处。小枣再一次落了空。
“认输吧!”应无意说。
小枣不开口,再次飞扑上去。
这一回应无意没有客气,一挥袖,小枣便直飞出三四步远才摔在了地上。
“你差得远。”
小枣手一抖,挽了个剑花,爬起来再一次合身扑上。
应无意抬起手臂,指尖似乎只望空一弹。噹的一声,小枣手中的剑就脱了手,身子却刹不住,直撞入应无意的怀里。
“这么拼!”应无意顺势接了小枣,稳稳的把她放在地上。
小枣颓然的垂下手,她已经有气喘流汗,可应无意显然无事人一样。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那个熟悉的应无意的隐卫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声很轻的笑声,应无意袖子一卷,地上的剑自动飞到了应无意怕手上。接着剑光一收,剑又重新回到了它原本挂在墙上的剑鞘之中。
“终于通了!”应无意的声音里全是欣慰。没有回应,那隐卫又悄悄的隐去了。应无意的身影慢慢走开去,踱到了窗前,对着一弯新月,半晌不曾动一下。
“恭喜!”小枣怯生生地说。
“过来!”应无意说,
小枣乖乖过去,站在应无意身边,她高度还在应无意腋下。
“你也会有这一天的,你的天赋比我好。”应无意似乎并不介意小枣刚才的表现。“你现在唱歌的时候,气息能贯通到哪里?”
“到胸。”
“那还早,等你的气息能沉到膈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来教你如何把气息沉到腹中。然后慢慢降到丹田,再扩散到四肢百骸,然后再控制到收放自如,周行无碍,那时,在这世上能对付你的人也就没几个了。”
小枣沉默着,盘算应无意到底达到了哪个级别。
“你说,我的功夫练成什么人最不高兴?”应无意问。
小枣显出毫无兴趣的样子。她是真的不感兴趣,他们谁忌惮谁,谁防着谁,她根本不想知道。
“你在这我里呆了小半年了吧,还没出过门。”应无意似在考虑,“过一阵子,什么时候得带你出去走走。”
小枣似乎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感兴趣的表示。
应无意转了身,一把抱住了小枣,“憋坏了!想要你,怎么办?”
小枣的身子僵了一下,又慢慢放松了,手攀上应无意的脖颈。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自己也懒得做出任何表情,只是学着应无意平日的样子,把手顺着应无意的衣领摸进了他的胸膛。摸到了应无意胸前的小点,她也捏一捏。
应无意噗的一声笑了,“真是个尤物!”他说,把小枣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自己的身子压了下去。一通揉捏之后,“我喜欢你每一根又细又长的小骨头”。
小枣乖乖地任由他轻薄,心里盘算什么时候自己的气息能沉到膈的位置。
应无意。“下面该做什么?”
小枣想了一下,去抽应无意的腰带。
应无意却一把握住了小枣的小手,倾□来,一下子吻住了小枣的唇,在熟练的辗转吸吮过后,“呆呆的,想什么呢?”
小枣茫然。她还能想什么,她想的自然是什么时候能像应无意说的那样控制气息,收放自如。应无意真的会指点她吗?
突然小枣觉得下巴上一紧,应无意的大手捏住了小枣的下颌。
“眼睛直勾勾的。应付我是吗?”声音里明显的不快。
小枣突然意识到,同样在黑暗中,应无意能看清自己的脸,而自己看不清他的!难道武功高强,连眼光也清亮些吗?小枣再一次觉得惊讶无比。
“就算是做交易,你也得敬业些。”应无意说,再一次叼起小枣的唇瓣,这一回他用了力,甚至用牙去咬。小枣吃痛,呜呜的叫着,可应无意哪里会是怜香惜玉的人,不停的索取占有,粗暴地吞掉小枣所有的呜咽和喘息,直弄得小枣两眼发花身体发软才罢休。
“是不是又有些发晕?”应无意的手扣上了小枣手腕的脉膊,好一会儿,“我来给你开一方安神的药吧,先固气安神,看能不能好一点。以后当着我的面,你不许心不在焉,不许敷衍,不许不专心。”
小枣在应无意身下温顺的听着,努力把心思全放在应无意身上。她再次伸手去抽应无意的腰带。
这一回应无意没再打断,反而索性一翻身,自己平躺了。等着小枣主动把头埋向他的胯间。
※※※※
第二天一早,应无意就被荆州刺使庾季大人叫了去,据说要研究荆州的防务。小枣自然是回到屠大娘那里继续练习舞蹈。
屠大娘斜了眼看她;“跟了应公子这么久,居然还是这付模样,应三也不教教你吗?”
“教什么?”小枣莫名其妙。
屠大娘苦恼的摇摇头,“他总不能指望我来教你那些东西,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于那些事,全然不会。”
看着小枣满脸的不解,“我是说描个眉画个眼什么的,应三看女人一向眼光精明,哪个女子妆点稍有不慎便为他所笑。你便这般素面在他身边进进出出,他居然也不挑剔,难不成是转了性了?”
应无意本就爱嘲笑人,小枣想起当年应无意曾嘲笑萧素素的琴技,心中也就不奇怪了。
以前的萧素素倒是爱打扮。总是妆扮得漂漂亮亮才肯出门。可那又怎样,那个美丽的躯壳在她最美的豆蔻年华香消玉损了。现在这个小枣的身体,也很美丽,当年素素就觉得她生得好。但也许是主人的心境变了,如今竟是对此毫不在意。
“今天我们学什么?”小枣问,她现在只关心这个。既然看到了应无意功力之高、身法之快,小枣的努力便有了方向。
屠大娘叹一口气,“要你打扮,正是和你要学的技艺有关,今天起,你开始正式练习舞蹈,先从红绸舞练起。嗯,其实该叫长绸舞,因为也可能是白绸、蓝绸,先练技艺,再领悟意境,红绸似火,白纱如云,若用蓝练,便要如江水东流,这些要你自己领悟。”
小枣点头。
屠大娘把一卷红绸递给小枣,“此绸长八八六十九尺,你不仅要把它舞起来,还要把抛、洒、卷、旋、抖……这些手臂动作,配合全身的跳、踢、转、飞,一气呵成,这中间有巧功,也要讲速度。若有怠窒便会被长绸缠住,那时你便是真正作茧自缚,贻笑大方。若是舞得好时,人在绸中,绸随人动,似真似幻,人绸难辩。”屠大娘意味深长的看着小枣,“到那时,你的身影便化入你舞出的火中、云中、水中……便是对面之人,也难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小枣心中先是一凛,接着兴奋莫名,她知道,她的技艺又要有一次质的飞升。可那样离应无意的差距还有多远?她却还是不得而知。她知道自己练的和应无意练的不是一家路数,也许永远不会有可比性。但只要在接近,她就有希望。
她抖开红绸,开始在屠大娘的指点练习。翻卷的红绸很快把小枣裹挟其中。
“看着真恼人!”一个声音大声地说。
、孤绝琴音
“看着真恼人!”有人大声说。
小枣分了心,一下子完全被红绸缠住了。
屠大娘也因为有人打扰,很不快的皱了眉。
河的那边,来的是阿抚。阿抚还是第一次到小岛上来,她先在河的那边观望了一会儿,看小枣一次次被自己抖开的红绸缠住。终于忍不住,“你这是自己捆住自己嘛!”边说边飞快地过了竹桥。
小枣一边解着红绸,一边抬头看了阿抚一眼,“你来啦。”不冷不热,算是打了招呼。
“我给你带了糖豆来。”阿抚兴兴投投的,从怀中摸出一只三角形的小纸包,“我今天去街上采买绢布,看到了顺便带给你的,记得你喜欢!”
小枣向她丢个大大的白眼。阿抚总是这样,总干些没头没脑的事,现在依然没改。
倒是屠大娘呵呵一笑,上去接了那纸包,“我倒爱吃糖。”
阿抚看着小枣,问屠大娘:“她要一直这样转下去吗?”
屠大娘不回答她,倒是以考究的眼光上下打量阿抚,“你身上有些肉乎乎,做不得舞姬,会弹琴唱歌不?”
阿抚吃了一吓,“别,我只会唱几句小曲,还是当年公主教我的,我不想学跳舞弹琴。”
屠大娘鄙视她了,“原来你什么也不会!”
“我会侍候公主,会为她梳头着衣、系带插花。”阿抚自豪的大声说,“我还会调香脂素粉,会画眉点唇。”
屠大娘有了点兴趣,“你说的是万年公主吧。那可是有名的美人。你服侍过她?”
“对啊,我原是万年公主的贴身宫女,公主是天下最美的女子。”阿抚口无遮拦。
“应公子可知道这个?可曾对你说过些什么?”屠大娘显得极有兴趣。
“说什么?”阿抚不解,“车骑府真是奇怪,只有梅香香姐姐每日指点我做事,没别人和我说话,梅香姐姐可从没说过我的不是。”
屠大娘点点头,阿抚看样子不是个精明的孩子,这种人有这种人的好处。“你看小枣打扮得可好?”她问阿抚。
阿抚看了一眼小枣。没说话。
现在的小枣,因为天气转冷,已是穿上的棉衣。也不管俊丑,只把自己塞得鼓鼓囊囊,全不见曲线腰肢。她每日就这样在应无意的回鸾阁大模大样的进进出出,也从来不曾留意过应无意的观感。
屠大娘自己穿得像个球,自然也从不曾说过她。这师徒两此事上倒也契合。
“应公子是为了小枣留下你的!”屠大娘满意的笑了。
小枣又一次被红绸缠住了身子,她索性停下来喘几口气。阿抚看着她笑,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小枣有个不妙的感觉,屠大娘提示得对,应无意到底为什么留下阿抚,他明明知道了阿抚是万年公主的贴身宫女,却还是留下了她。他们应家不是在捕杀旧宫的宫人吗?
这个应无意做事总是不按套路来,莫不是他觉察到了什么?可,那完全不应该啊!
见小枣停下,阿抚直奔小枣面前,“我今天在街上采买到了好多漂亮的衣料,都是当年万年公主喜欢的花色,荆州这地方不比建康差,有些蜀料,建康城都不一定见得到。我已经让他们做成衣服给你穿啦!你高兴吧?”
小枣呆呆地看着这个丫头,好半天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高兴!”
“我就知道!”阿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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