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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落君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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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胡喜媚看了看自己,摸着鼻子又看了看旁边目不斜视盯着地面跟个木头似的刘安。
李承欢纸扇一扬,笑道:“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贱名叫小青,敢问公子大名?”
“我姓李。”李承欢又笑:“小青姑娘可看走眼了,这位胡姑娘可不是什么婢女。”
“那她是?”小青以为他说笑呢,也掩嘴笑了起来。
李承欢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道:“我给你透点风声,——她是从宫里来的大贵人!”
“宫里?!”小青吃了一惊,看李承欢又不像说笑了,便又再次打量起胡喜媚来。可不管怎么看她也不像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你瞧瞧她,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两只眼睛就跟俩轱辘似的四周围打量着来寻欢作乐的人。
宫里的大贵人,不是皇帝的老婆就是皇帝的姐妹或女儿,可据说当今皇帝才刚刚满二十四岁,既没立后也没娶妃,当然更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女儿那是他的妹妹?是公主?!可这公主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样仪态万方高贵优雅?而且居然还在边啃着美极鸭下巴边舔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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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天涯何处无帅哥?
“哎呀我说二位,**一刻值千金哪!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呆着哪?”这时候四处周旋了一圈的鸨母又过来了,扬着手绢儿在二人面前一挥,说道:“小青,我的乖女儿哟!怎地还不请公子上楼去?公子,楼上可清静着呢,等老奴我这就吩咐人端些酒菜上去,你们二人静悄悄地说些体己话可不正好?”
老鸨这一催促,很见效,小青顿时换了副无比甜美的笑容的笑容向胡喜媚行了个礼:“公主哦,这位小贵人,还有两位公子,请随奴家上楼去吧。。”
虽然嫖客进窑子来寻姑娘还带上两个拖油瓶一同进屋、这在风月史上算是史无前例,但因为都是得罪不起的人,她当然也只好一股脑儿将他们都请上去了。
胡喜媚对于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公主”也很茫然。但她对于小青的邀请感到很愉快,于是喜滋滋地拉着李承欢上了楼。
小青的房间布置得很精致,花魁就是花魁,到处都带着些脂胭色儿。屋里又香喷喷的,搞得胡喜媚好生羡慕。不过同是女人,杜若兰的房间就没趣儿多了,那墙壁上挂的不是字就是画,没有红色的纱帐,也没有翠绿色的窗纱,简直一点看头都没有。
李承欢牵着胡喜媚在屋里坐下,与小青对坐着说话。刘安自告奋勇地站在门外,胡喜媚问他为什么,据他说是因为屋里太热,外面凉快。
“公子,不如,让小青来为二位抚奏一曲吧?”
斋聊了一阵过后,小青大约觉得有这么个麻油灯在旁边照着实在没意思透了,于是挤着笑坐到了琴台边,叮叮咚咚奏起了小曲儿。
李承欢听得是津津有味,面带微笑还鸡啄米似地不住点着头,可她胡喜媚没啥艺术细胞啊,“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她也就光认得那拆开来的八个字,合一起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我说,她弹的是啥?”她终于憋不住了,戳了戳一旁老神在在的人。
“这曲子是古时名曲,叫《高山流水》,这其中有个典故,等我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容易见她有了点求知欲,李承欢坐直了身子,抓住这机会说教起来。
胡喜媚地脸却顿时皱成了苦瓜皮:“别说了我一听山上流水下来。就想起要上茅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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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喜媚出了房门。拦住一个捧着瓜果地丫头问:“茅房在哪儿?”那丫头一看居然是个女人。大约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头愣脑地给她指着方向:“廊子尽头转左不对!转右”
“到底转左还是转右?”
“转左”
胡喜媚撒开揪住她衣袖的手,往廊尽头跑去。实在憋不住了!这丫头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连个茅房在哪儿都搞不清楚!
可是才拐弯就跟人撞了个满怀——好家伙!这一撞撞的,把她鼻子都快给撞歪了!这人是铁铸的吗?怎么这么硬!胡喜媚心里头这个火呀,等眼前的小星星们消失了以后,就双手叉腰开骂道:“呔!你这厮!看不见本姑娘来了吗?”
那人黑着一副脸,想是没料到居然连上个茅房也不太平,顿时反击道:“你不也没看见我吗?我个儿总比你大,你都看不见我凭什么要我先看见你?”
呀嘿!这小子长得人模人样,气焰可不低呀!胡喜媚对准那黑脸男的脸擦了擦口水:“虽然你个头大,但你杵在茅房门口干嘛呀?”
黑脸男牙齿咬得咯嘣响:“这里是男客茅房,我要解手不在这里该在哪里?!”他都快被气晕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堂堂一个眼下居然在妓院的茅房门口跟个死丫头争长论短?!这成何体统?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他一世英明何在?“家”里那些死老头们要是知道了他还要不要活?!
“这这不是”胡喜媚一愣,伸手把他拨到一边,看了看上面挂着的牌子,“咦?男客茅房?”她搔了搔脑袋,回头望了望另一边,“我搞错了?”
黑脸男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不爽,胡喜媚想起自己冲过来的目的,捂着肚子打算溜走,可黑脸男不让啊!他以比她更快的速度扯住了她的胳膊:“我还没发完火呢!你跑哪儿去?”
胡喜媚被他这一扯,急得大叫道:“这位爷,你就行行好吧!人家都快憋死了!”
这地方离大厅本来就不远,再加上来来往往人员那么多,她扯着嗓子这么一叫,得!四周围的人全听见了!那些本来喝着酒的,唱着曲儿的,嬉笑着的,还有咬着姑娘们耳朵的,这下子全部看过来了——
——“憋死了”?这两位怎么回事儿呢?拉拉扯扯地,难不成在这污秽地儿就欲火难耐地要干起那啥勾当儿来?你瞧瞧那男的的手,啧啧啧,兄弟啊兄弟,这地方虽不是什么规矩地方,可好歹你也别明目张胆地将手插人家胸口上啊?还有还有,这姑娘怎么没见过?什么时候进来的?新人哪!粉嫩粉嫩滴新人呀!这老鸨怎也不推荐推荐?啧啧,可惜了可惜了!让别人抢了先了
众人这都正各怀心思地在心里头打着小算盘呢,这边厢,胡喜媚又道:“你快放手啊!再不放手我衣服就要掉下来啦!”这一喊,黑脸男的脸几乎能拧出水来了。这样的尴尬情形他几时碰见过呀!长这么大,几时又丢过么大的人?哇呀呀!他简直没脸再见人啦!
胡喜媚见他一边咬着牙一边发起了呆,小肚子憋得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苦巴着脸低声下气地央求道:“这位大爷,这位帅哥,老天保佑你鸿福齐天!您先放放手,等我先去完茅房回来再让你发火成不?你再不让我进去,我可就要尿裤子了!”
黑脸男面上一僵,手一松,被拎在半空的胡喜媚终于着了地,连喘口气也来不及了,赶紧掉头逃之夭夭
“我就在外头守着你,你可别想逃!”黑脸男重重拂了拂衣袖,又整了整头上微微有些歪了的盘龙玉冠在她身后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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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从黑脸男到冰块男
唉,这年头,显然并不是所有的帅哥都是善良的呀,也并不是所有的帅哥都有副好脾气惹不起啊惹不起!这么一比,杜吟松和李承欢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
胡喜媚洗了手,浑身舒坦地穿过了长廊,叹息着来了番感慨。;当然她没有忘记黑脸男先前丢下的狠话,为了不再落入他的魔掌,她趴在拐弯处往长廊那边探了探脑袋。
没人!——很好。
还以为来真格儿的呢!看来也就虚张声势一下,胡喜媚心里有些鄙夷。本着不可冒险的原则,她还是等了一会儿再走出来,——的确是不在了!太好了。她拍拍屁股,放心地出了长廊。
刘安还在门口扮演着他的木头人,看见抬腿想进去的胡喜媚,想叫住她,却又不敢。于是任她推开门大喇喇地喊了声:“我回来啦!”
中气十足的声音不但吓得刘安膝盖一软,把里头那两个正在玩跟叠罗汉差不多的游戏的人也给吓了一跳。
“你们在干什么?”她好奇地走过去,弯腰看着坦胸露背坐在李承欢大腿上的小青,又看了看一手搭在小青腰上一手执着酒杯脸色突然变得很古怪的李承欢。
“你啊,你怎么进来了?”小青拿起脱下在一边的外衣,捂着胸跳了起来,粉嫩嫩的脸就算再怎么久经世故,此时也禁不住这一乍呼,而变得像朵红牡丹了。
胡喜媚戳戳呆若木鸡的李承欢:“天亮了!”
李承欢醒过神儿来,把酒杯放下了。“唉,”他叹了口气。好像自从遇见了她,他就不知不觉爱上了叹气。“小媚儿,跟你商量个事儿”他摸了摸鼻子,感觉这事儿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瞧,多爽快!
“那个我说。这个房门除了可以挡风以外。还可以用来敲地”
胡喜媚愣了愣:“挡风?我以为房门是用来防贼地!”
“不是贼不一定从门口进来。多数情况下都是从窗子外边爬进来地——不!不对。我不是想跟你讨论房门用途地问题。而是想说——”
“你想说什么?”胡喜媚一本正经地托着腮。两只水灵灵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盯着他。再盯着他直到把他盯得实在受不了了、撇开了脸:“咳咳!我说小媚儿那个。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对着别人看?”
“为什么?”
“你再这样看下去。别人都会发疯地”
冷汗不停从李承欢背上冒出来,一滴滴一线线,直从他的颈后根儿流到了背脊底,——他就不明白了,以他女人堆里打滚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怎么着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吧,以往那些女人无论热情的也好冷艳的也好,哪个见了他不是服服帖帖的?可面前这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让人头疼呢?
“那个,小青,我跟你打听点事儿。”胡喜媚转移了目标,把脸转向了一边对着镜子整衣妆的小青。“请讲。”小青忍住想要捏扁她的冲动,强笑道。
“当嫖客们——或者男人们,进来后都做些什么?”
“呃吃吃酒、说说话,再听听姑娘们唱唱曲儿什么的。”她当然不敢告诉她除了这些个餐前小菜之后接下来还有正餐,因为坐在榻上的那位大帅哥正在瞪着眼睛朝她打眼色呢。
“就这样?不牵个小手或者抱着亲一亲什么的?”胡喜媚糊涂了。就女娲还会时不时地跟伏羲牵着手在山坡后边散散步什么的呢,难不成如今的凡人比天上的神仙都纯洁了?
小青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她看了看李承欢,他也是将脸埋进了手掌心里。“那个这里边姑娘们都不跟客人亲热的”她咬着牙齿说道。
“那刚刚你们在做什么?我看见你将胸脯都贴到他肩膀上了”
“小媚儿!咱们该回去了!”
李承欢终于受不了了,站起来一把将她打横挟到胳膊底下,就跟挟了捆干柴似地将她大步挟出了房门。
“哎呀!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王爷——这是?”门口的刘安一见这情形,不由问了句。但问完他又后悔了,看某人那一脸臭臭的样子,八成是被小丫头撞破了好事,恼差成怒了吧?还是离远点的好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站住!放下她!”
才刚下楼梯,堂下的大伙儿正朝这儿看稀奇呢,身后却又传来了一声闷喝。随着耳后边的一股风声,李承欢身子往旁边轻巧地一躲,就躲过了那人的一招。当来人跃到了他跟前之后,两人对上了眼,却突然又同时往后边一退,似乎都大吃了一惊!
“你”
“我——”
刘安看见那人,膝盖仿佛又软了,两腿哆嗦着,口里还不停地结巴着道:“黄啊黄”可是黄了半天也没听见黄出什么下文来,旁边路过的那些不相识的,还以为他天生就这么傻。
胡喜媚的身子本来随着李承欢的动作横在半空中飘着,这时候倏地定了下来,但瞅空子往前边儿那么一瞧,嘿!她也怔住了!原来这人居然是先头茅房前那个黑脸男——他怎么来了?他这是干什么?
于是,这四个人就各怀鬼胎(呃,又或者“心思迥异”?)地都保持着一种非常奇特诡异的姿势定住在了楼梯上,那楼下引颈长盼的人们就跟看皮影戏似的,抬头纷纷猜测这三男一女之间的曲折故事。
“留下她。”黑脸男换了副脸色,——这会儿不是黑脸了,简直是冰块脸了!
“黄不!幻,她是杜家的人,你不能动她!”李承欢就跟担心别人来抢他的糖的小屁孩儿一样,将胳膊下的胡喜媚往身后藏了藏。但那胳膊肘儿虽然朝里弯着,可是却透着股犹豫哦!
“管她是谁的,现在她是我的!”黑脸男——啊不,冰块男道:“我跟她之间的恩怨,你不要插手!”
胡喜媚简直快被他的话给噎死了!——啊呀呀!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么不讲理?好歹李承欢也是她胡喜媚家的客人哪!她可不能眼睁睁瞧着人家欺负他!于是使劲抬高着脖子,豪气冲天地道:“呔!哪里来的小毛贼!居然敢动我胡喜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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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男人之间的风花雪月?
冰块男一听她居然把他归类为“毛贼”,一张脸摆得更臭了,气得扑了上来就像抢她的人。;李承欢当然不肯,可又不敢硬对着干,只好挟着她在身后飞来飞去地避开他的攻势。
胡喜媚被挟在半空,只觉得自己上上下下地,脑袋都快转晕了!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不过她还是很有义气地扯着嗓子为李承欢助威:“小贼!哪里逃?快快趴下来受死!”
这些词都是以往她听杜若兰讲故事的时候学来的,这时候被她用在这里,李承欢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你瞧她得瑟的那个样儿,张牙舞爪地,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惹了个什么样的人!
“承欢!你给我放下她!要不然我让你半年之内都不能碰女人!”冰块男追得不耐烦了,打又打不着,人又抢不到,这小子到底想干嘛呀?!看来不来点狠的你还忘了我是谁了!
“幻,我不知道你跟小媚儿有什么过节,可是我真的不能把她交给你!”
笑话,交给他那还得了!记得上回就因为那只叫赛西施的波斯猫不小心碰掉了他手上的杯子,居然就被一怒之下的他抓来刮去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毛,连膈肢窝里那一丛绒毛都没放过!那可怜的猫啊从此以后,园子里就少了只人见人爱的小粉团儿,从而多了一只见了人就急着窜进花丛底下遮羞的光溜溜的无毛鸡!
照此逻辑,水灵粉嫩的小媚儿要是落在他的手里
才想到这里,冰块男就阴阴地哼了一声:“从今天起,七王府里不准有任何一个女人存在,已有的全部清出去!包括马厩里那两匹母马和廊下挂着的三只母八哥!”
“幻!你——你不要太狠了!”李承欢额上蓦地冒出了冷汗,几个月不见,他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居然连他府里有几匹母马、几只母八哥都知道!
“要她还是要那些女人,你自己看着办!”冰块男就是冰块男,说出来的话也**地带着股冰决儿气。
“好!有本事你来抢!”
李承欢又将胳膊底下地人儿挟紧了些。看样子准备夺路而逃。胡喜媚搞不懂这冰块男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儿。非得抓住她不放呢?不就是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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