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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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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永君昨天就被爷突然间派去间城了。”冷冷说完,却让如沁的心瞬间再次跌入谷底。
那本书,难道不是欧阳永君所赠?
似乎今日之晴也说过今早还书的时候没见着二爷。
可是那书……
头纠结的痛,一切似乎好乱。
恍惚中,脚上也更痛了,只得斜倚在一旁的梧桐树上,身子轻靠的刹那,再抬头时,甄陶已翩然离去,黑暗中,那抹身影只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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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 第31赏悄现
她终究只是默默的瞥了一眼采月,纠结的心还是有着太多的无奈,那男人他的强势便是他的狠戾,而她永远只是那输的一方。
黑暗中,远远的那忽明忽暗的灯笼慢慢的淡去在她的视线之中,颓然坐在草地上,她还是无法确认的知道采月的状况,这飞轩堡里可以信任的人又有几个?
清冷的风袭来,如沁猛的打了一个寒颤,有人还在找她,却因为不敢进她的冷月轩,便想出这么毒辣的手段欲加害于她。
清然一笑,如若是在从前,或许她真的希望轻展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是自从到了冷月轩之后,那份恬淡的自在重新唤醒了她对生命的理解,欧阳永君说的没错,生,是对生命的一种尊重。
可是此刻她又一次的无措了。
似这般回去,那脚踝上的肿涨只会让之晴起疑,而她最遗憾的却是与采月擦肩而过的那份无奈。或许真的希望她好,只要她开心了,而那男人也是珍惜了她,那么自己也便没有什么舍不下的了。
可是三日的独宠,果见是他的真心吗?
倘若如此,那男人,他的心只不知给过了多少人。
摇摇头,叹息的扶着树干站起来,恍惚中,那道远去的气息重新又飘荡在自己的周遭,难道,甄陶又回来了吗。
抬首时,是一道人影隐在黑暗里,那冷冷的黑色,却让如沁的心在瞬间温暖,“带你去见她,却也只有一刻钟而已。”
如沁欣喜点头,终于又可以见到采月了。片刻间那清冷的男人的气息立刻拂了过来,毫无阻碍的抱起了她,似乎她已没得选择,脚踝又一次的伤了,如若是她执意要自己走去,只怕天亮也走不到地方,罢了,自己光裸的身子也被他扛过在锦被之中,此一刻与那时又有什么区别呢。
黑暗中,风呼呼吹过,她如猫一样躲在甄陶的怀中,仿佛从前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仿佛她的自由已悄然来临,轻轻私语,“采月,她好吗?”
飞掠的脚步瞬间停下,“其实她很高兴她现在的生活。”仿佛没有任何情愫的说完,脚步重新又开始展开。
采月,她很高兴她现在的生活。
总不曾想,她会走到这一步,看来欧阳永君的话并没有错,甄陶的话更不会错,她很高兴她现在的生活,那么,自己又何必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为采月也为自己增加更多的不确定的因素以及极为可能的灾难呢。
罢了,见与不见又有何分别,终究又是错了,终究又是别人的圈套罢了。
“甄陶,送我回冷月轩吧。”
男人一怔,却再未说什么,依然维持他一贯的冰冷,一个转身便移了方向。
“谢谢你。”她的声音飘荡在风中送进了他的耳中,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在那么冰冷的掩饰下,其实他有着的是一颗何其热烫的心呢。
闭上眼,当知道采月安好的刹那,心便释然了。
盘算着,她要离开这里,而宁家与白家,她是断然也不会回去了,自己无端失踪了这么久,凭着宁家与白家的实力,他们是断然也没有理由找不到她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了,所有的人早已放任她留在飞轩堡。
全身而离,却又不被人追踪,那又是怎么样的一个难呢。
快要到了,在这飞轩堡里,那份荒野的味道除了她的冷月轩附近,而别处是皆无的。
甄陶住了脚步,默无声息的把她放在草地上,“好自为之吧。”又是冷冷的说过,人便已悄然离去,仿佛这一夜他从未来到过她的世界一样。
可是那依旧还在的他的气息却泄露了一切,甄陶他真的来过,猜不透他的心,只是知道他是一个好男人,至少他不会看不起她,至少他懂得尊重和关心她的一切,虽然是冷冷的,却依然可以温暖她的心。
慢慢的踱回去,冷月轩的栅栏与残败的房屋已依稀可见,走了一遭,却是无功而返。
采月,她终究还是未见。
踏进院子里的那一刹那,心才安然了,仿佛这里才是她真正的根一样。
和衣而眠,满是露水的湿意漾在周遭,迷糊的望着一片暗黑,渐渐适应一份孤寂的美丽。
半开的窗子,夜风汩汩而来,之晴睡得真沉,她这样来来去去这么久,居然未被她发现,突然想起那欲抓住她的两个男人,这一夜,真的好险。
早起那小丫头但不知是谁人房里的,送了书引她出了冷月轩,欲置她于死地,幸亏她遇上了甄陶,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倘若没有甄陶,或许此刻的她正跪在怡情阁的生冷玉地板上呢。
又是悄然起身,依稀记得那书便放在了墙角的那个小桌上,望去时却哪里还有那书的存在,仿佛悄然飞走了一样。
如沁呆了,这冷月轩除了她与之晴,再无人敢来,难道?
努力的回想着早起时看到的那首诗的字迹,幸好还有一些印象,此时方想起来果然与前几日欧阳永君那洒脱豪迈的笔迹不同,只是她一时被那诗中意所惊,竟然失查了。
敲敲头,好笨的自己。
重新又回到床上,思绪翩然,其实那人早已将她遗忘在冷月轩了,其实他巴不得她伤心她痛不欲生呢,那些人真是奇怪,居然还担心他会宠她,宠她,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苦笑中,安然的合上眼眸,她要快快的养好自己的伤,既然采月再不是她的牵挂,那么,她离开的日子就便近了。
朦胧中,已淡然睡去,一道人影飘然而来,伫立在床前时,那深邃的目光如炬的望着床上的女人,久久久久之后,衣袍一撩便侧卧在她的身旁,长臂轻揽纤腰,一身霸气在这一刻突得变成柔和。
眉轻皱,唇嫣红,引着他的吻轻落,额际间,一片湿淡淡的润染了开来。
蜷缩中,汲取着男人无尽的温暖,一寸一寸的缩进他的怀里,絮语呢喃,只在梦中。
此时,便只是她的梦吗?
夜,开始无尽的温柔。
禁脔 第32赏琴语
醒来时,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的缝隙斜斜的照近室内,那光亮让如沁不由得遮住了脸,有些刺眼。
这一夜,她居然睡得极为踏实。仿佛入梦了一样,一个温暖的怀抱给了她无尽的安然。
轻轻的侧转身,望向梦中那温暖的位置,软枕上一个浅浅的凹陷,显然那里曾经有人用过。
一惊,坐起,脚踝上的痛却弱去了几分,细细望去,一层淡黄色的药膏遗留在上面,让那肌肉也结了硬硬的一层痂一样,虽然有些僵硬,却不再痛了。
“之晴……”轻轻唤,除了她再也没了别人,只是,她怎么会睡在自己的床上呢。
“小主子,你醒了,门外的轿子等你好久了。”还未来得及问,之晴却告诉了她一个晴天霹雳。
“是谁在等我。”
“听说是爷召你去风月亭弹琴呢,还破天荒的抬了轿子来,可能是怕小主子走路不方便吧。”之晴乐颠颠的笑道,一张脸神采奕奕,显然昨夜她睡得极好极沉,难道是自己错了。
“之晴,醒了吗?快点,爷催了几回了。”甄陶的声音响在栅栏外,如沁脸上一红,想起昨夜,她似乎有些造次了。
随意的挽了一个罗云髻,她已非闺中女子,却又非妇人身份,如此便在那两颊处细细的垂下两缕青丝下来,轻轻一动,发拂在面上,淡雅清灵。
之晴扶着她向外走去,脚踝上竟然不痛了,仿佛这一夜有仙人为她施了魔法,驱除了她的病痛一样。
虽然还僵僵的,可是连日来都不能随意的走动,此刻突然间就可以了,她只如一只小鸟儿一样开心的向着栅栏外的小轿走去,经过甄陶时,他正垂首冷穆的立在轿前,“姑娘请。”心下却在诧异如沁的脚踝似乎已经好了。
莞尔一笑,只向着甄陶,“起轿吧。”昨夜里多亏是甄陶帮她,否则她的脚踝如今怎么会好的这样快呢,但是那淡黄色的药膏到底是何人所赠还是她心里的一团迷雾。
那梦,其实是真实的才对,而那男子到底对她是怎样的一份心,似乎不应该是轻展轩,在她的记忆里,他从未对她温柔过,更别说上药这样的事情了,可是欧阳永君并不在飞轩堡里,这人,难道是甄陶吗,去而复返,只为医她的脚伤……
一团的乱,理也理不清,恍惚中轿帘子被微风吹起,才发现轿外烟波雾渺,虽然晨时刚过,可是那湖水中央依然是云雾缭绕,端得是人间仙境,出尘绝美。
下得轿来,甄陶指了指那曲转回弯的白玉长廊,那尽头处是一座八角亭,亭内空无一人,亭上三个大字:风月亭。
淡淡一笑,果然雅致。
“姑娘,爷吩咐了,待姑娘来了便戴了这面具只身去那亭子里,只弹那一曲凤求凰。”一顶可爱的小兔子面具已递到了她的手中,如沁只得接过再缓缓戴上,只如兔子一样的乖巧,这是那男人固意而为之的选择吧。
甄陶说罢也不待她回应便转身向之晴道,“除了姑娘谁也不得入内,只远远侯着吧。”
“是。”浅浅几声答应,如沁才发现不知何时之晴的身边已多了两个小丫头,一身粉衣,乖巧的候在那里,倒是惹人喜爱。
袅袅踏着烟波向那亭子中央而去,一节节的白玉栏杆倒落在身后,晶莹着在阳光下泛着华彩,湖中莲花随风摇曳,仪态万千中都是风雅,宽大的荷叶碧翠在眼前,藏着层层的雾气,让人忍不住欲伸手探一探那层缭绕。
走入亭中,如沁怔了一怔,亭中那架琴居然是那架害死了吴婆的玉弦琴,心里顿时一个激棱,婉柔,那水样的名字立刻浮现在脑中。
为何,他还是让她动了婉柔的琴。
清碧透明依旧,一根根丝滑的琴弦象是在召唤着她,望着周遭的绝美与清雅,手指不由得轻落在琴弦之上。
一指拨动,刹时那曲凤求凰已娓娓而来,只飘渺在莲花荷叶间,仿佛那花与叶皆有了灵气一般。
风吹鬓发,白衣悄飞,曲中仿似已无人迹,只有她的一颗心深深的融在了那曲凤求凰中,凤求凰兮,人间佳话,于她,却永远只是过眼的云烟,一生也难以捕捉了。
揉弦,拨弦,每一声都熟稔的让听者无不为之伫足。
远远的,那花间水中渐渐传来女子的嬉笑声,而其中的一个声音熟悉的让如沁的心头猛地一震,手中的琴曲依旧,一双灵动的眸子却径直望向了远处,一瞥间才确认,那女子果然是采月,即使再远,她也不会错认了人。
手指一僵,停顿的那一刹那,正对上轻展轩漫不经心的一望。
原来是他带着美人苑的几个女子在游湖,而她是为着她们能够尽兴而附庸的弹琴者,那身份无异于已召告众女她的低下了。
指尖继续回落在琴上,淡然中目光锁定在那白玉的栏杆上,其实那样的游湖,那样的侍寝身份她又何曾在意过。
无需争宠,因为不爱;无需争权,因为不想。
只一手琴曲清灵的通彻了她的心扉,无欲无求,只有一份天高任鸟飞的自在向往。
只是采月的笑声却无比讽刺的出现在她的听觉里,果然,她过得极好。
是他要固意的向她炫耀吗,又是收伏了一个女子。而这女子,竟然是她从前的婢女……
琴声依旧,只掀起一片涟漪,是这水,也是她的心湖。
“爷,那弹琴的女子是你新买来的丫头吧,琴声优扬,真是不错呢。”象是绾晴的声音。
她面上的小白兔真好,为她遮去了一切。
“不过是一个妓罢了,上不了台面,听听曲倒是可以的。”男人张扬的说道,引得那画舫中女子个个娇笑连连,仿佛这是一个多大的笑话一样。
“爷,这琴声真美,真可与我家小姐媲美呢。”采月的声音又一次的响在耳边,没有取笑,而是真真的在欣赏她的琴曲。
此时那画舫正慢慢经过亭子,微一抬首只想清楚的看看采月,原来采月的心里还是牵挂于她,这便足矣了。悄然抬首间,却只见轻展轩长臂一揽,瞬间采月已坐在了他的腿上,再往怀中一带,送给她的便也只有了采月的背影……
手中的琴依旧再响,却再也没了清灵飘渺的味道。
心突的黯然,他还真是有心,那背影只让她的心中五味杂陈。
禁脔 第33赏暗黑
未听到几个女子的吩咐,也未听到轻展轩的命令,画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居然停在了风月亭的对面,采月依旧靠在轻展轩的怀里,手臂上缠绕的轻纱飞扬着直向着风月亭的方向,似乎只要站起来,一伸手,那轻纱的一端就能握在她的掌心。
轻展轩,他是固意的。
没有人看得到她的表情,小兔子乖乖的落在每一个人的眸中,那么她的眸子便是笑的,风清云淡的笑,总不会让那男人得逞。
零碎的脚步声传来,有小丫头端着几盘水果和点心送到了几人面前的紫檀小桌上,那水果的香气幽幽飘散,让尚未来得及用早膳的如沁不觉有些有些饿了。
连日来,别说水果,能果腹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但是那剩饭剩菜,她依旧开心,因为它换来了她难得的自在。
说笑声依旧,伴着轻松与调笑。
“爷,吃颗葡萄吧。”绾晴娇柔的嗓音嗲声嗲气的说道。
“采月,你喂我。”男人却不理会绾晴,直接捏了一把腿上的采月。
看不到那场景,也不想看,只继续着手中的琴,曲依旧,凤求凰,哪里是求得,分明是几个女子的投怀送抱。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爷,你好坏。”仿佛是粉拳捶打的声音,仿佛是轻展轩对采月做了什么……
没有抬头,凤求凰依旧,小兔子的面容依旧……
整整一个上午如沁成了风月亭的独角,而画舫中的嘻笑声从未间断,夹杂着采月那熟稔的声音,其实不用再见,如沁也知道她过得很好,因为她听得清楚,那笑声里没有任何的牵强。
近午时,虽然有八角的亭子遮着太阳,但阳光还是张扬的斜射在自己的身上,薄汗轻扬,那小兔子罩着她的脸,热气泛滥,头有些晕,坐了这么久,唯持着同样的姿势,弹着始终不变的凤求凰,居然没有人生厌,也没有任何人反对,所有人都在她的琴曲中自在嬉戏。
从住进冷月轩,直到昨日她才第一次的出了屋子呼吸着室外清新的空气,而此时却无端坐了这样的久……
没有人让她休息,只有女人声伴着轻展轩偶尔的低沉嗓音飘荡在她的周遭,头更加的痛,更加的晕了。
意识开始渐渐唤散,手中的琴曲彻底的变了味道,心底却不知要呼唤着谁,似乎没有一个人会救她,锦臣不会,娘不会,爹也不会,她已被世界遗忘在风月亭的角落里……
“爷,那女人越来越不上心了,你听听那都是弹得什么。”不知是谁在数落着她了。
凄然一笑,手指已不听使唤了,颤抖着继续坚持着,指落却是弦断,铿锵的一声响彻底的让她无措了,头一歪,两楼发丝飘荡在小兔子的两侧,轻扬中再落在碧透的玉弦琴上……
如沁还是昏了过去。
依稀是惊叫声,依稀是采月,是之晴,是……
那冰冷的玉琴也有了阳光赐予的温度,独有她的心在慢慢的沉入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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