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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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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红姨,想来她是青楼里最好的嬷嬷了。
“嗯,你要是能起得来,现在就可以走呢。”
正说话间小丫头敲着门,“红姨,粥来了。”
“进来吧。”
红姨接过小丫头托盘上的碗,竟然亲自喂着如沁吃起来,一勺一勺,那般的祥和与仔细,让如沁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掉了下来。
“怎么哭了?”取了绢帕为如沁擦了又擦,才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小群也不说,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伤的,还好只是伤在小腹上,可是那一道疤痕却是一辈子也抹不去了。”
只是感动,感动红姨待她的好,“我没事,只是想家罢了。”
红姨一惊,知道她是早已离家了,却不知要怎么提起白家的那张告示,“你是叫沁儿吧?”试探着问着,想要帮她,但至少要知道她的一切。
如沁有些诧异,却不知这红姨是如何知道她的名字的,“是的,你是怎么知道我叫做沁儿的?”
“是小群说的,他说与你一起的人便是这样叫你的。”临时起意,红姨只得如此搪塞着,却不想却是对了。
那是轻展轩吗?好象在画舫上他果然是这样叫的,惊惧的心终于放下了,“谢谢红姨,我吃饱了。”
仔细的为她擦了擦嘴,正要说话,忽然舞月楼中一片嘈杂的声音响起,两个人正在狐疑之间,又有小丫头急步跑来,“红姨,逍遥王居然来了,可是他指名要一个叫沁儿的姑娘弹琴,可咱舞月楼里从来都没有一位叫沁儿的姑娘呀。”跺着脚就站在门口急呢,想必那前院里已是闹得不成样子了。
如沁一听,只觉一股热流如发烧一样的立刻传到了全身,来得真快,快到她才刚刚醒过来,“红姨,让我去。”不想连累舞月楼,明明是人家救了自己,又岂可害了红姨。
红姨轻按了按她的身子,才叹道,“小群这小子也不知跑哪里去了,这么晚还不来。”搓着手又道,“姑娘莫急,我去瞧瞧,总会想办法应付过去的。”
沁着泪,那乍然而来的自由仿佛已然失去了一样,为何轻展轩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凄然望着红姨的背影,全身只冰冷如雕像一样,她的劫难又要重新开始了吗?
可是,为什么自由是那般的短暂,短暂的让她只想把现在抓在手中,只拥有到永远……
禁脔 第57赏风清
思绪再一次的回到画舫上,回到一片刀光之中,那样危急的时刻他想也不想的就把她送到了刀口上,可如今他又何苦来找她,难道报复还远没有结束吗?
他还想要来折磨她吗?
他来了,那便证明他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那么她要怎么办?
动了动,那伤口就痛得让她牙齿打颤,可是再次沦落回飞轩堡她却是万般的不愿意,那男人永远只是她的噩梦。
那里从前还有采月可以让她牵挂,而现在似乎什么也没有了。
采月,早已是轻展轩的人了。
嘈杂声越来越大,依稀可以从那声音中分辨出轻展轩的声音,心里的紧张更加的强劲了,再一次的挣扎,一个使力,忍着痛只从那床上落到了地上,身上的伤口仿佛又绽了开来,咬着唇,不让痛意出声,爬着,一下一下,她要离开这间屋子,离开了或许还有逃离的可能。
洁白的亵衣上渐渐被鲜血染红,如沁却依然执着的向着门前而去,那嘈杂声伴着舞月楼飘忽的乐声小曲声送到她的耳边时只让她更加的紧张,生怕下一刻轻展轩就立刻站在了她的面前。
蓦地,一阵风起,窗子大开时,一道人影飘忽而入,落地时那云锦的长靴就在她的眼前。
“你不要命了吗?”欧阳永群急忙抱起了地上已经痛不欲生的如沁,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倔强,不过那份要逃离开轻展轩的决心却让他只无比的欣喜。
有些担忧的低声道,“我带你离开好吗?”
那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如沁只得柔弱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喑哑着嗓音只如蚊蝇般的声音大小,“带我走。”可是那低语却是无比的坚定,宁愿随着陌生人离去,也不要再被轻展轩带走。
欣赏的望着身前再一次血淋淋的如沁,欧阳永群邪魅一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今生你再也逃不开我了。”霸道的宣布着他的所有,轻展轩,他只会是自己的敌人,抢了敌人的女人,又是心甘情愿的随了自己而去,那种惬意是任何事情也无法比拟的。
没有再伫足,一个起落,欧阳永群立刻向着窗外的夜色中而去,冲下绣楼的那一刻,如沁依稀听得回廊里轻展轩的声音,一个王爷竟然如此的来到烟花之地,是为了她,还是为了给她永无休止的报复?
太快的起起落落让如沁的身子愈加的痛了,紧闭着眼,只把自己更紧的贴在身边这陌生男人的身上,想让冰冷的身子再次感受一份温暖。
就这样也不知走了多久,欧阳永群停下来的时候,风声已住,四周一片寂然暗黑,一种尘埃的味道,隐隐闪现的高大的影子让如沁知道了,那是一尊佛像,而这里是一座破庙。
摸索着,欧阳永群寻到了一堆稻草,这才把如沁轻轻的放下去,他武功不敌轻展轩,可是他的轻功却是让他得意的,想那那几个人也未必能追上他来。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他是杀手,这些求生之物是时时都带在身上的,点燃了破庙里的一根火把,欧阳永群这才蹲下身来查看如沁那本应好转而此时却是重新绽开的伤口。
如沁猛然一移,“不要。”自已的身子虽然脏了,可是她也容不得一个陌生的男人见过。
“除了伤口,我哪里都不曾见过,你身上原本的药就是我上的。”欧阳永群试图说服如沁。
咬咬牙,那是她不清醒的时候,可是此时她清醒的很,“药粉给我。”惨白的一张小脸上再一次写满了坚持。
欧阳永群不由得为着她的坚强而感动,“好,我给你。”
从怀里掏出了那上好的金创药,轻慢的递到了如沁的手中,随即便人影一闪就出离了小庙,徒留如沁默然倒在稻草上,不是他的狠然,却是因着她的守身如玉。
如沁望着那一抹飘然而去的背影只自嘲的笑笑,她的身子又是要留给谁呢?
其实不过是要留给她自己而已。
一圈一圈的打开了那染血的纱布,深深的刀口不住的向外渗着血,如沁白着一张脸将那药粉慢慢的撒匀在刀口上,血终于止住了,人也虚脱的半卧在稻草中,半晌庙外传来欧阳永群的声音,“好了吗?”
“等……等……”纱布还没有缠好,她挣扎着缠了一圈又一圈,身子终于被遮住了,这才向外道,“你进来吧。”
正欲闪身而入时,突然天空中一道烟花划过,只片刻的就在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了,欧阳永群一惊,急忙冲进庙里,“沁儿,你在这里等我,哪里也不许去,明天我会来接你离开。”他的身份本就不适合将她带在身边,可是他就是不忍把她一个弱女子丢在这荒野之中,随手从怀中取了一块玉佩轻轻放在如沁的掌中,“这个给你,它会保佑你平安无事的,倘若明天我没有来,你便拿着它到舞月楼,红姨自还会帮你。”
再也来不及细说,欧阳永群又随手抛来了一大包的金创药,“这药要记得每天换一次,否则你的伤根本就好不了。”再一次的消逝在夜空中,这一回却不是如沁的拒绝,而是他自己不得已的离开。
出奇的宁静,可是那静寂却让如沁忍不住的颤抖胆战,她在害怕,长了这么大,从未如此这般的在陌生的地方过夜,更何况是在一座破庙里呢。
舞月楼,无论红姨待她有多好,那里总不是适合她的地方,况且轻展轩也已经盯上了那里,倘若她回去,便是羊入虎口万劫不复了,而飞轩堡更是她最不屑的地方,于是她就只有了一个选择,那就是回无相国,虽然已无颜回家,可是总比流落在西楚国要好些。
那么一切只待天亮吧,天亮了,她要离开这破庙,离开这处处透着危险的地段。
一夜无眠,只与风声为伴,终于撑到了天亮,身子早已冷得发抖,幸好欧阳永群临走时只把自己身上的那一件厚厚的衣袍留给了她,否则此时她的只一身白色染血的亵衣又岂能出得这庙去,只怕才一出现,就被轻展轩抓了个正着吧。
重伤的她本不适合步行,可是她不能待在这破庙里坐以待毙,她要脱离轻展轩的管辖之地,只要在西越国,她便没得半点的安全,西越是轻展轩的天下,逍遥王,自在逍遥,除了西越国当今的皇上又有谁敢忤逆于他呢。
火把早已灭了,拄着它才终于站了起来,一步步,只不想扯到伤口,那疤痕是注定要留下的,一是因为深,二是因为她受了伤却根本就没得休息。
迎着晨风,朝霞暖洋洋的洒在脸上,这是属于她自己的清晨吗?
那风是自由的,花是亮丽的,连小草也自由的快乐的摇摆着身子,那份美丽感染了她,暂时的却是那久而未来过的快乐悄然在心中……
四面,是树林,是山风徐徐飘来,只有正面的一条小路逶迤的向远处延伸着。
拄着那燃了半根的火把,一袭不合体的男衫披在身上,她知道自己的怪异,可是如沁已无从选择。
真想摘了那野花,闻着花香,感受自由的欢畅,飘飘然中一只小兔子跑到了眼前,雪白的一只小兔子可爱的冲着她点点头又跳一跳,望过去时,那小兔子的旁边一双黑色的熟悉的靴子展露在眸中。
身子顿时如昙花开过般颓然而倒,终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又是一滴泪,砰然而落。
禁脔 第58赏心无
刀刻一样的容颜就在她的眼前,两天的自由却是伴着她的无尽疼痛,手心里攥紧了那块玉佩,生怕被男人不经意的发现再收离,只要留着,她相信那玉佩的主人一定会助她逃离轻展轩的世界。
逃离,为什么是这般的难。
小兔子仰头闪动着那细细的长须,白无杂色的毛色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张张手,它快乐的奔到如沁颤抖着的手上,小身子在她冰冷的手上蹭呀蹭呀,仿佛连它也适应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冰冷。
“送给你的。”温柔的笑意扫过,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仿佛他与她所有的过往都是一份温馨与甜蜜。
不解的回望着他,猜不透他的心思,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为什么他总是给她无尽的想象空间,却让她总也无法心生安然,她在怕,怕着他的一切,温柔的,狠戾的,他的一切都让她害怕,一如那碎裂的红嫁衣总是飘扬在她的记忆里。
慢慢的后退着,手中的小兔子也随着她抖颤的身子重新向着破庙的方向退去,真想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面前的男人已风般逝去,可是没有,他依然还是挺立如初,似乎在等待着她的牵手……
这是怎么样的难堪,千回百转之后的这一刻,她还要回到他的身边吗?
那弯刀的刀光还在眼前闪烁,那冷寒让他的面容变得更加的狰狞,“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怆然的说完,只恨不得亲手杀死了他。
“沁儿,你受伤了,我来接你回去。”又是温柔的话语送到她的耳中,仿佛那一刀并不是他的所为,而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可是,是吗?
其实只有他的心里最是清楚。
可是他什么也不说,此刻的他只给她无边的虚伪与假意。
“又何必如此虚假,明明没有一丝的真心。”轻轻的放下手中的小兔子,她得不到的自由她希望小兔子可以得到。
兔子长长的耳朵翘翘的挺立煸动着,一双红中带白的眼望了又望如沁,然后便朝着一旁的草地跑去,许是饿了,它需要草。
轻展轩却不理会如沁,只一探手,那小兔子便被他头朝下的倒提在手中,“只要我想,它根本就逃不开我的手掌心,所以它只能是你的宠物。”
一笑,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果他不想,她根本就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十二天,十二天后,你请信守你的承诺。”再没了自由,那么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白锦臣了。
邪肆一笑,男人把小兔子再次送到她的怀里,打横抱起时,是小兔子与她一起的依偎,暖暖的小身子给了她无边的安然,那安然更赛过男人的伟岸。
他这般,只是为了讨好她吗?
捉摸不定的心迷迷糊糊的在他的气息里跃动着,阖上眼眸,无处可逃,于是,闭上眼的那一刻世界继续开始黑暗。
起身,再落,不过眨眼间,落地时又是回到了破庙里,如沁迷朦的睁开眼睛,才看到轻展轩那一双眼正紧紧的盯在她的胸前,没有追问她身上的衣衫来之于何处,也没有询问这两天她究竟是如何过的,大手一撕,伴着些微的疼痛那伤口便在了他的眼前,眉轻皱,取了两粒丹丸在霸道的扬起了她的下颌,稳稳的将药丸送入她的口中,“这是止疼的。”
仔细的将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间的有些难看的伤口再次包扎好,没有出声,只是轻呵着气,似乎是在心疼她的受伤。
这是什么样的状况,这男人的温柔让她惊惧莫名,根本就没了甜蜜的感觉。
一切,应当只有虚伪。
“走吧,我答应你,十二天后会见到白锦臣。”昭示他的承诺,他是男人,答应过的他必会做到,而没答应过他也必会做到。
树林里几个暗影迅速的撤去,轻展轩抱着如沁踏上了那辆让她熟悉的马车内,来来去去花费了他太多的时间,本以为这一回来古镇总会发生点什么浪漫的事情,即使是假的也会给他片刻的心的宁静,却不想根本就没有浪漫,有的只是刀光剑影中他给她的伤害,这伤害他倒不曾在意,他在意的是她的心底始终还没有自己的存在,他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来了,所有的故事便要重新抒写了,那会是天与地滚烫相接的刹那……
可是爱,却从来都不简单。
马车里,薰香悄溢,沁人心脾,简单的卧榻上这一次却是她躺在了上面,而他却坐在她从前坐着的位置上,紧握着她的手,也由不得她挣开,暖暖的热力不住的输送到她体内,渐渐的那疼痛缓解了,身子慢慢从冰冷恢复到暖意盎然,欧阳永群的长衫早已被轻展轩撒落在马车外的荒郊野地上,他不允许此时如沁的身上还有其它男人的东西,什么也不行,柔软的被子盖在了那一袭染着血色的亵衣上,无声中是他深深的凝望着如沁,仿佛情深无限。
如沁紧闭了眼睛,不想被那假意所迷惑,他的真心她最是清楚也最是懂了,只是她真的猜不出他如此的作戏又是意欲何为,是要她慢慢的卸下心防吗?
不知道是那止痛药的作用还是他带给她的暖意,马车才行了不久,如沁便沉沉的睡去了,祥和的脸上微微带着一抹惊悸,只要轻展轩在她身边,她便永远也没有安心的时候。
假象,永远也成为不了真的。
那刀光剑影的一幕是她一辈子也抹不去的记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夜正浓时,马车还在飞速的奔驰在山路上,轻展轩的胆子真大,有人意欲杀他,可是他居然还敢亲自出了飞轩堡,他就不怕被人杀死吗。
大手依然紧握着她的,扬首时,是他微咪的眼眸正笑涔涔的望着她,“醒了,呵呵,也快到了。”拾起了窗帘的一角,夜风从窗外拂来,带着一丝冷意,让如沁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冷了……”,轻展轩随即将窗帘子放下,“还是去怡情阁吧,继续做我的丫头,这一回那张大床给你睡,再不会让你睡暗屋了。”磁性的嗓音带着缕缕诱惑,他仿佛如巫师在催眠一样的让她的心里暂时只有他。
马车驶过飞轩堡的大门,堡内忽明忽暗的风灯照着那窗帘也不停闪烁,努力的告诉自己他是魔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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