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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负卿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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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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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怒斗刺客

“等一下!”见司空成就要离开,柳月怜连忙叫住他,问道:“你的匕首从何而来?”
“是我从太傅那偷来的。”经过刚才的事,司空成已然没有了对柳月怜的仇恨,反而觉得这个女人越看越顺眼,越看越令人喜欢。
“哦,那你去吧。”柳月怜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似是对他诚实的回答的赞赏,让司空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红着脸偷偷看了柳月怜一眼才离开。
“你们也都下去吧。”司空云珂见事情已经清楚了,也就没必要留着这些人在这碍眼。
“是,奴婢(奴才)告退!”就等他这句话呢,众人连忙起身,弓腰低头出去了。
“乔斯,传孤谕旨,淑妃身为四妃之一,理应贤淑端庄、进退有度、表率后宫,如今却捕风捉影,教唆皇子行凶,有失妇德,即日起削去淑妃头衔,降为贵人,抄写《女戒》百遍,以儆效尤。”
“是,奴才这就去宣旨。”乔斯说完,很快就消失在殿中,一时间,这偌大的宫殿又只剩司空云珂和柳月怜二人了。
“皇上都还没让淑妃来对质,怎么就定罪了呢。”柳月怜弯腰将地上的匕首捡起,对司空云珂的做法不以为然。
“需要吗?”结果是一样的结果,过程就变得不重要了,况且一句话的事没必要弄得那般复杂。伸手拉过柳月怜,将匕首夺下,眼带怪责地看着她,“以后万不可做这样的事了。”
柳月怜耸耸肩,很是无辜,“谁让你儿子那么仇视我呢。”
“他只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他计较。”
“哟,到底还是父子情深啊,我这么个外人冒着生命危险做了和事佬,现在却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柳月怜冷笑一声,别过头去不看他,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吃醋了?”司空云珂轻笑,拉着她的手稍用力,把她拉到腿上坐下。
“谁吃醋了?”柳月怜挣扎着起来,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好了,是我的不是,不生气了,嗯?”司空云珂搂住她,柔声哄着她。
“我没生气。”柳月怜说着往他身上靠了靠,低着头,“我只是,只是觉得心里难受。”
“心里难受?这是为何?”司空云珂低头疑惑地看着她。
柳月怜抬眸对上他的眼,那里清晰地映出她的影子,好半晌她低下头去,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却说起别的事来,“田蕊是什么时候疯的?”
“五年前。”五年前的那场刺杀后,他带了刺客与田蕊当面对质,田蕊供认不讳,他愤怒至极,却碍着太后的面子,加上两个皇子还小,又念及她是他的糟糠之妻,所以只把她打入冷宫,并言明再不相见,至死方休,次日就传来她疯了的消息。
“大皇子的太傅是武林人士吗?”
“呃……”司空云珂没想到柳月怜话题跳的这么快,一下子还真跟不上她的节拍,继而反应过来,“你是怀疑?”
柳月怜摇头,“除了田蕊,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仇敌。只是,宫中不是禁止私藏兵器吗?”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宋子琪倒像是个会武的人。”
“宋子琪?”
“就是成儿的太傅。”
“哦,可知他的底细?”一个会武的人在这宫中当太傅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但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匕首,还在匕首上涂抹毒药呢?宫中严禁私藏兵器这是明文规定的,他藏了利刃自然应该小心保管,怎么就那么轻易地让大皇子发现了,还被他偷了去?柳月怜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回头我让乔斯去查一下。”听柳月怜这么问,司空云珂也觉得事情有蹊跷,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淑妃下的毒,现在想想倒觉得那宋子琪可疑的很。
夜已深,偌大的皇宫沉寂在无边的黑暗中,显得肃穆而庄重。虽已入春,但晚上的风还是透骨寒,柳月怜关了窗户,褪去外衣,脱去鞋袜,拥衾而睡,可翻来覆去多时,仍然难以入眠。白天发生一连串的事,有惊有喜,有甜蜜,也有难过。
“他孩子都那么大了啊,我到底图他什么呢?”柳月怜喃喃自语,更是心烦意乱。原本她都已经决定放下一切跟他在一起了,可当看见他的孩子时,心里还是不舒服,她清清白白一个人跟着他,却要做小,还得跟那么多女人分享,这多少让她觉得有点做小三的意味。虽然这是在古代,严格来说她还是继田蕊之后他的第二个女人,田蕊疯了,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上位……
“呸!”柳月怜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羞恼不已,不由得啐了自己一口,暗骂自己没出息。心中愤愤,凭什么他能三妻四妾,妻妾成群?皇帝?皇帝了不起吗?我还就不鸟他了!可是,不舍得啊!舍不得啊!只要一想到不能跟他在一起,她的小心肝就要疼了,看来,她还真是犯贱,还甘之如饴,无药可救!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闻到一股烟味,柳月怜脑中警铃大作,连忙捂鼻屏息,挥掌将烛火扑灭。被子一掀,将枕头裹入被中,身形一闪,飞身藏在了房梁上。
柳月怜刚在房梁上立住,下面便出现了一条黑影,只见他一身夜行衣将身体遮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对眼睛,身形高大,应该是个男人。他一手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大刀,一手执火折子,借着微弱昏暗的光来到柳月怜的床前,待看见那鼓起的被子时,眸中立时射出嗜血的光芒,他猛地举起大刀,大喝一声,“妖女,受死吧!”
一刀砍下去软绵绵的,黑衣人顿时觉得不妙,与此同时听到身后一阵细微的响声,刚要回头,后背就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掌,他高大的身体立时飞了出去,并吐出大口鲜血。
“你是谁,胆敢到这里行凶?!”柳月怜娇喝一声,再出一掌,黑衣人却顺势一滚,躲过她的第二掌。
“妖女,我跟你拼了!”黑衣人直起身来,挥动大刀就向柳月怜袭来,攻势凶猛,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柳月怜大惊,连忙退出内殿,却见外殿的宫女全倒下了,应该是吸了迷烟所致,柳月怜不由得更疑惑了,这些人全都没事,那这个黑衣人就是冲她来的了,可她不记得得罪过谁啊。
“妖女,哪里逃!”黑衣人追着柳月怜出了内殿,又出了外殿,最后追到院子里来了。柳月怜嘴角抽搐,听着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孙猴子经常喊的那句“妖怪,哪里逃!”。
人家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傻的,傻的怕不要命的。柳月怜想说的是,她真不是打不过他,虽然他的功夫确实不错,可她的混元剑法也不是白练的,问题是,这么一种不要命的打法让她着实郁闷的很,索性就躲吧,可他还没玩没了地追,柳月怜一生气,跟他斗在了一起。
一刀砍过来,柳月怜身子往后一靠,躲过了;一刀劈过来,柳月怜脚尖点地,腾空而起,躲过了;一刀削过来,柳月怜一个旋身,如陀螺般在原地转了一圈,躲过了;一刀刺过来,柳月怜娇喝一声,双掌一合,将他的刀紧紧夹在掌中间,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把他踹出老远。柳月怜将手中的刀往后随意一扔,冲上去就要给那人天灵盖上补上一掌,丫丫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娘是病猫不成!
“皇上!”身后一阵惊呼,柳月怜连忙往后看,刚好看见司空云珂两指夹住了那直直向他飞去的大刀,他看了柳月怜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怜儿想谋杀亲夫不成?”
柳月怜摸了摸鼻子,干笑一声,道:“对不起,我不是……”
“姑娘小心!”柳月怜话没说完,乔斯就指着她身后大喊,柳月怜疑惑地往后看去,一道寒光与她擦身而过,直接没入那黑衣人的大腿,黑衣人痛呼一声,摔了下去,众侍卫一下子将他按在了地上,然后来了个五花大绑,裹粽子似的绕了他一身的捆绳。
“云珂,你故意的。”柳月怜再回头,垮着脸看向司空云珂,有些委屈。他肯定是故意的,刚才那刀几乎是擦着她的身子飞过去的,到现在她的心还“扑通扑通”直跳呢,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司空云珂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继而脸色一变,看向黑衣人,却是对侍卫说:“把他的面巾扯下来。”
按住黑衣人的一侍卫依令扯掉那人的面巾,现出一张平凡而略显书生气的脸,引来一片哗然,想来是大伙都认识的熟面孔,柳月怜疑惑地看向司空云珂,却听他说:“果然是你!”
果然是?柳月怜眸子一亮,冲黑衣人讶然道:“你是宋子琪?”
宋子琪看着柳月怜,眸子猩红,拼命地挣扎反而遭到侍卫无情的殴打,他啐了柳月怜一口,瞪着她恨恨骂道:“李双儿,你这个妖女,别在这儿装疯卖傻了,你以为你换了个身份我就不认识你了,做梦!告诉你,即便是你化成灰,我宋子琪也能把你找出来。今日不能杀了你是老天爷不开眼,让你这么个恶贯满盈的妖女在世上逍遥。不过你别得意,别说还有无数人想将你千刀万剐,就算是我变成鬼也要日日缠着你,把你拉进十八层地狱!”
柳月怜皱眉,这人说什么,怎么她一点都没听懂?抬头正要问司空云珂,却见所有的人都用震惊和戒备的眼神看着她,一时又迷惑又难过,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双儿是谁?”柳月怜问宋子琪。
“李双儿是武林中的魔教教主。”回答她的却是司空云珂,他看着柳月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横行江湖十几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无论是朝廷还是武林中人都一致视其为敌,连民间的三岁孩童都知晓她的恶名。”
“呵呵,原来是这样!”柳月怜突然觉得好笑,也就笑了出来。三岁孩童都知道,偏就她不知道,那不就是说她此地无银,装疯卖傻吗?李双儿?她是人是妖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吗?






☆、第八十七章:心灰意冷

“你为何断定我就是你说的什么李双儿?”而不是认错了人?
“哼,三年前你率魔教众人踏平了红叶山庄,顺道杀了我宋家一百五十七人,我在死人堆里看到了你的真面目,我发誓,此生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报灭门之仇!”宋子琪说着又挣扎起来,眸子死死瞪着柳月怜,似要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李双儿的真面目?难道她和她真的长的有那么像?柳月怜眸色一沉,看着宋子琪,“所以你就想借大皇子之手除了我女儿?”
“呵呵,可惜没死成。”宋子琪冷笑道。
“她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柳月怜气愤了,下意识的朝宋子琪走了两步,却被司空云珂拉住了,原本他是怕她冲上去有危险,但柳月怜此时却将他的意思曲解成了怕她杀人灭口,心顿时凉了半截。
“无辜?哈哈……”宋子琪大笑起来,瞪着柳月怜道:“那我宋家一百多条人命就不无辜了?我那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就不无辜了?”
柳月怜默然,她可以理解宋子琪的仇恨,但不能接受他的污蔑,她看向司空云珂,问道:“如果我说我不是李双儿,你信吗?”
“怜儿,我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司空云珂也看向她,他相信她不是李双儿,毕竟李双儿横行江湖的时候柳月怜还只是个黄毛丫头,可她的身份一直是个迷,他派了那么多人去查都只得出一个结果--穷山沟里一个地痞的女儿。可是,他不相信,一个村姑可能很聪明,但他了解过,她根本不认字,又怎会有满腹才华,十四岁就成为坊中魁首?
真实身份?柳月怜笑了,他就是不相信她了!罢,既然如此,她还能说什么呢,只会越说越错。
“既然刺客抓到了,大伙儿就可以回去睡个安稳觉了,这大半夜的不让睡可真是罪过,要折寿的。”柳月怜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进殿,关门,完全无视所有人的存在,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司空云珂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堵的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回眸看了宋子琪一眼,冷声道:“打入天牢,今晚的事谁要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你们的脑袋。”
“你立刻去太医院一趟,告诉云太医,让他马上把小姐送回来,无论毒解了与否。”柳月怜一夜未眠,天刚刚露出鱼肚白就起来梳洗,见有宫女来伺候,她便吩咐一人前去太医院接人,这皇宫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你去跟乔公公说一下,我马上就出宫,让他帮我准备一辆马车。”前一个宫女刚出门,柳月怜又吩咐另一个宫女。
“你……”刚要开口让帮她琯发的宫女给她收拾包袱,柳月怜又顿住了,她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现在自然没什么可收拾的。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全是宫里的衣服。再看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又是宫里的东西。见宫女正要给她上妆,柳月怜连忙叫道:“慢着!”
“姑娘?”那宫女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镜中的她。
“不上妆了,把头上的这些东西全扯下来。”柳月怜边说边把自己耳朵上的耳环摘了下来,伸手又在首饰匣中翻找了一遍,问道:“我的那支白玉兰花簪去哪了?”
“奴婢不知。”宫女道,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那簪子昨天就不见了。
“不知?”柳月怜拧眉,她记得是放在这了呀。
“姑娘昨儿个戴出去,晚间却没有见着。”宫女提醒道,生怕自己被冤枉成了小偷。
经她这么一说,柳月怜倒想起来了,昨天她就小怜儿的时候情急之下朝那凶猛的大狗扔了什么东西出去,好像就是那支白玉兰花簪。柳月怜扶额,她向来不喜在头上插太多东西,从魁星楼出来的时候就只簪了一支簪子,现在没了,那怎么办?
“好了,就这样。”见那宫女把头上所有的头饰都摘了下来,柳月怜便决定什么都不戴,看着镜中的自己虽是百分百的素颜,但也还看得过去,好吧,虽然眼角眉梢的瘀青有点吓人。
转身进里殿,柳月怜寻出自己的衣服换上,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衬着一头乌黑光亮却毫无装饰的青丝,整个人都清雅素淡起来,甚至淡的都不存在似的,可柳月怜却觉得穿起来比任何衣服都舒服。
“姑娘,小姐回来了。”刚穿戴好,柳月怜就听见杜眉的声音,赶忙奔了出去。
“娘亲!”看见柳月怜,小怜儿软软地唤了一声,脸色依旧苍白,让人一看就要心疼。
“小怜儿,我们回家好不好?”柳月怜伸手将她从杜眉那接过,柔声说道。纤指搭上她的手腕,好似毒清除了不少,一时也放下心来。
“嗯。”小怜儿点点头,“我想云姨、尹姨和青云叔叔了。”
“娘亲也想他们了呢。”柳月怜笑道,继而抱着她就往外走。
“姑娘真的要走吗?”乔斯立在院子里,见柳月怜出来,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嗯。”柳月怜点头,第一次不想跟他说话,确切地说,是不想跟这里的任何人说话,尤其是那个男人,昨天白天还甜言蜜语,晚上却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冤枉她,把她当成人人喊打的妖女!她刚才让人去给乔斯送话,乔斯既然都知道她要走了,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他居然来都不来一下,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姑娘可否等皇上下了朝再走?”皇上正在上朝,他得知消息马上就来了,并没有告诉皇上。
“不必了,还请乔爷看在咱俩相识一场的份上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吧。”听到乔斯的话,柳月怜更气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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