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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傻妃不争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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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宏,皇上病倒,身为皇子怎可不在身边?还是赶快回去吧!否则恐怕满朝文武要有怨言了。”魏子奇劝说道。
“是啊王爷!大局为重!”小路子也帮忙劝说。
“宏,你回去吧!找过儿的事我会帮你,我找到了田儿自然就会找到过儿。”魏子奇道。这些日他也是没日没夜的寻找杨田。
慕容宏一摆手冷冷道:“我的事还由不得你们管。”不听大家劝说继续去寻找岳过。
接下来几日宫中每天都有皇后派人送来的信件。
慕容宏每次看完母亲的信一扔不去理会。急的小路子直转圈也没办法,自己只是奴才,怎不能硬拉主子回去吧!可皇上现在生病了,即使不严重,身为儿子也应该回去看望啊!
次日
“宏——”一早慕容宏仍一如既往的准备出去寻人,迈出书院前魏子奇一把拉住了他,满脸慎重道:“天大地大,一个人若想成心躲另一个人,就是你把地翻个遍也难找到。”
“你闭嘴——”说出了他内心一直知道而又不肯承认的事实,慕容宏发疯似得猛得回头朝魏子奇挥去重重一拳,愤怒的吼道:“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好像这样她离去的事实就会消失。
魏子奇站起身,拭去口角的血,沉声道:“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她已经走了,如果她想让你找到她就不会走,你给我看清事实。”用力摇晃他,希望可以把他摇醒。
慕容宏用力甩开魏子奇的钳制咬牙道:“不会的,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这么多日的寻找,他已经看清了事实,只是自己的心不肯承认罢了。他的戳穿让自己没办法再骗自己。
“宏……”
“为什么要揭穿,为什么连我最后的希望也要给打碎?为什么?为什么?……”痛得跪倒在地,失声痛哭,悲泣悯怨,透骨酸心,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她的不辞而别我们大家和你一样伤心,一样痛,可再怎么伤心,在如何痛,她还是走了,宏,清醒过来吧!找过儿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耽误之极是赶快回宫看皇上,皇上……皇上病得很严重。”魏子奇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表情凝重道:“这是镇国公派人快马送来的急函,信上说皇上病情加重,让王爷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快回宫,王爷请跟我们回宫吧!”魏子奇跪下。
“请王爷速速回宫!”小路子一同跪下请求。
慕容宏拿过魏子奇手中的信,看后顿时震惊的脸色苍白,喃喃道:“不可能,父皇戎马一生,气贯长虹,身体向来都很好,不可能会病危的。小路子,快背马。”
加急快马快速朝京城方向奔去。就在离京城咫尺时,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里,几十名黑衣人从树而下拦住了慕容宏等人的去路。
“什么人竟敢如此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拦人去路。”魏子奇冷声道。
带头的蒙面黑衣男子冷笑声道:“送你们归西之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我们是何人?”慕容宏冷冷道,低沉的嗓音透着危险的气息。
“不知道怎敢拦呢!十七王爷。”蒙面黑衣男子毫无畏惧道。
“看来今天势必要决上一战了。”魏子奇眼冒杀气的冷冽道。
“那还废话什么?速战速决。”慕容宏不耐烦的抽出腰间长剑。
“哈哈……”男子仰天大笑:“好,够爽快,那我们就尽快送你们归西。弟兄们,杀了这几人。”
“头,主人只说让我们将他们拦截在京城之外,并且一再交代不准伤他们性命啊!”另一个黑衣男子小声提醒道。
男子不屑一笑,冷冷道:“留着迟早是个隐患,主子不忍,我们就帮他先动手,人死了,主子大不了就是伤心一场,痛斥我们一顿,事情做了也就做了。”
“头说的是。兄弟们,上。”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和他们打斗起来。
树林中瞬间刀光剑影,剑气袭人,充满了肃杀之气。黑衣男子长剑迎风挥出一道道银白的刺眼寒光,直取慕容宏咽喉。
慕容宏脚步后滑,后退三尺飞上树梢。黑衣男子纵身一跃,长剑笔直朝慕容宏刺去,慕容宏顺着树干敏捷溜下,躲过利剑。凶狠的利剑刺到树枝上,满树绿叶纷纷飘落。
慕容宏眼微眯,眸若寒冰,凌厉杀气灌于手上长剑,长剑如虹,快如闪电的刺向黑衣男子,速度之快让人惊叹,黑衣男子快速躲闪,由于慕容宏速度之快,黑衣男子虽幸运夺过剑刺胸膛的夺命危险,但极快的剑速还是划伤了他的肩膀。
此时慕容权突然骑着一批黑马疾驰而来,参见到打斗中,对慕容宏说:“十七叔,不要恋战,和魏师傅先走,这里交给我,快走!”慕容权边和黑衣人打斗边提醒道。现在这个时候十七叔一定要快回到宫中,以免天下风云变幻。所以必须让他们先赶往皇宫。
慕容宏点点头,纵身跨上骏马。虽然当时的慕容权只有十二岁,但是慕容宏知道他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所以对他很放心。
慕容权暂时摆托黑衣人的纠缠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扔到魏子奇怀中:“这是我在冰山之巅采的灵芝,回去拿给少宣,希望对皇祖父的病有用。快走。”
魏子奇点点头:“保重!”飞身上马,和慕容宏快速朝京城方向狂奔而去。
慕容宏和魏子奇马不停蹄的回到皇宫之时已是晌午,宫中气氛肃穆到了极点,宫中悬挂白色挽联帷幔,宫女太监们个个头系白布,身着丧服,慕容宏瞬间像是被人抽干了血液重重的跪倒地上歇斯底里大喊:“父皇——父皇,儿臣来晚了。唔……”悲痛欲绝,痛哭失声。
“皇儿,你终于回来了。”沉默在皇上灵柩旁伤心的皇后见儿子回来,泪水襟然而下。
慕容宏表情哀默的朝灵柩走去,噗通一声跪倒在灵柩前痛责道:“父皇,对不起,儿臣不孝,儿臣来晚了。父皇——”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皇儿,你到底因何时迟迟不回宫,母后一再催促你皇上病重,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皇后痛心道。儿子的迟迟不归,她这个做母亲的真的很不解,很生气。
慕容宏错愕,擦掉泪水看向母亲询问:“母后不是在信上说父皇龙体无大碍,让儿臣不必担心,还有,父皇说不必急着回来之类的话?”
皇后惊愕:“母后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母后一封封都是快马急函,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肯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魏子奇斩钉截铁的断定。
一字并肩王轻蔑的冷哼声,不屑道:“依老臣看,十七王爷是在为自己的不孝开罪吧!身为皇子,居然在皇上病危期间不在身边伺候,实在不孝,像十七王爷这样的皇子,就应该被贬为庶人。”
慕容宏黑眸炯然犀利的看向一字并肩王,嗓音冰冷的质问道:“一字并肩王是在怀疑我明知父皇病重而不归吗?并肩王身为朝中重臣,怎能如此信口污蔑呢!本王尊你老一声并肩王,希望你眼明心亮,不要徇私。”
“你……”
“本王知道并肩王对本王有偏见,但本王希望在此事上你老能放下个人成见,以大局为重。本王确实没有收到母后说父皇病危的书信,你这样说本王,是在冤枉本王。”俊冷的脸孔渗着怒气。
并肩王不肖的勾了勾唇,语气冷沉道:“就凭皇上重病,十七王爷迟迟不归一条,王爷就是不孝的大罪。王爷应该知道我东华国是仁孝之国,王爷身为天下儿女的榜样如此做不是给天下人做了个最坏的榜样吗?难道这一条大不孝还不足以废了王爷吗?”
“哈哈……”慕容宏仰头冷笑,忽地敛了神色,目光深沉,嗓音冷冽道:“并肩王所言及是!这真的是很坏的榜样,连三岁孩童都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本王为什么会这么做?这样败名辱身之事对我有什么好处?”冷冷质问,眼神中流露出危险的气息。
“王爷想说什么?”并肩王毫无畏惧的冷声反问。他平日里就看不惯慕容宏对他的目中无人,所以想要趁机毁了他。
慕容宏明眸微眯,沉声道:“有人从中捣鬼,故意陷害本王。本王先是收到假信在前,回京途中又遭黑衣人阻拦,口口声声说要取本王性命,让本王回不了宫在后,种种现象足以说明有人在故意陷害本王做不忠不孝之人,让本王行为激起民愤,从而诛之。”
“十七王爷,果真有此事?”大臣们震惊。
“十七叔所言句句属实。”慕容权的声音传入大殿,押着一个黑衣人走进大殿。
“跪下,说是何人指示你们暗刺十七王爷的?”把黑衣人摁到地上,慕容权冷冷道。
黑衣人扫了眼众人,仰天大笑:“哈哈哈!”三声大笑后,只见眉头紧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南宫少宣立刻上前,伸出食指在黑衣人鼻前试了下,起身禀报道:“黑衣人服了三笑毙命散,此毒药剧毒无比,服此毒者三个时辰内不能笑,若在三个时辰内大笑三声必会丧命。”
“看来指示他们的人,早就做好了让他们牺牲的准备。”慕容宏狭眸微眯愤恨道。
“十七王爷,现在死无对证,恐要说是别人耍阴谋陷害难以服众。”并肩王淡定道。对此事表现的很平静。
“哼!”慕容宏冷笑声,黑眸瞄向站在并肩王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展冷冷道:“我想听听皇兄怎么看此事?皇兄也希望我被废,贬为庶人吗?”别人怎么说他不在乎,他只在乎那个从小说要保护他,永远不会伤害他,了解他的心,事事支持他,凡事让着他的儒雅十五皇兄怎么说。
慕容展缓缓抬眸,眼神中没了往日的温润,黑眸中散着寒光,表明了他的决心,走上前对上慕容宏审视的明眸冷漠道:“十七弟这次做的却是过分了,父皇平日里最疼你,临走前还唤着你的名字,可是你都未能满足他最后的遗愿,实在不孝。”
“哈哈……”慕容宏冷笑,笑容里夹杂着苦涩:“皇兄,皇弟真是小看你了,原来——看似最淡薄权利的展皇兄才是处心积虑,城府最深的人。”从小到大自己最信任,最引以为傲的兄长,竟然是处心积虑要害自己,狠心要夺自己性命之人,真是做梦都不敢相信。连他都会背叛,还有谁能相信?自己根本不在乎王位,可这样的背叛自己永远都无法原谅,无情最是帝王家,今天自己终于明白了,也见识到了,从此刻起,自己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在这争权夺利的宫廷之中,只有无情的面具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什么友情,亲情根本都不可靠。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只有自己,想要不受伤害,就必须学会孤单。
“十七王爷大不孝,应该贬为庶民。”并肩王呼应道。
此时已经换上一身龙袍的新帝走了进来,看向众臣道:“本宫觉得十七弟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他便是现在的皇上,慕容傲。
“太子殿下,臣知道你对十七王爷兄弟情深,但此事真的影响极坏,若是不处置,只怕会让天下百姓笑话。除非有人能证明十七王爷是被人陷害的,否则——只能依法处置。”并肩王恭敬却阴狠道。
“我可以为十七哥证明。”一声清甜悦耳的声音自大殿外传来,接着一身白衣的安怡公主,抱着一个精致木匣,迈着轻盈的金莲款款步进大殿。
“安怡,你怎么来了,这里是朝臣商议大事的地方,快出去。”慕容展斥责道,她们都是贤妃所生,所以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慕容安怡看了眼哥哥,目光转向众人举起手中木匣道:“我是来为十七哥证明清白的,这里有皇后娘娘给十七哥寄去的书信,却都被展皇兄拦了下来。”
“什么?这些东西怎么会在安怡公主手里?”
“是啊!安怡公主和十五皇子是一母同胞,应该向着展皇子才对,怎么会为十七王爷证明清白呢?”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
“各位大人请听安怡说。”安怡公主柔声道,大臣们立刻安静下来。
安怡看着手中木匣幽幽道:“在父皇病重期间,安怡一直在父皇身边伺候,有一日安怡去为父皇煎药,看到了展皇兄身边的宫女偷偷的把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拦下,威胁她把信交出来,否则就杀了她的家人,那位宫女害怕,便把信给了她,展皇兄身边的宫女拿着信回了住处,把信放在了这个木匣之中,安怡偷偷的跟了过去,之后皇后娘娘的信都被拦下了,安怡昨日趁那位宫女不在,偷偷的把木匣偷了出来,这里有皇后娘娘寄给十七哥的所有信。”安怡公主打开木匣。
安怡走到慕容宏面前:“十七哥,你看看吧!”把木匣交给他。
慕容宏表情凝重的缓缓伸出手接过木匣,一个小小的木匣却觉得它好沉重,它装载着父皇临走前未能见一面的遗憾和安怡的大公和无私。
信被取出,还了慕容宏的清白。
“太子,展王爷陷害十七王爷,此事要如何处置?”镇国公走上前询问道。
慕容宏凛冽的黑眸望向慕容展。
慕容展释然一笑,一副视死如归的淡然。
“十七哥,请你饶展皇兄一命。”安怡跪倒地上请求。
“安怡,快起来。”慕容宏扶起安怡,淡淡一笑,安慰道:“没人要治展皇兄的罪。”看向慕容展淡然一笑道:“我相信此事与展皇兄无关。”表情谦和,看不出一点生气,而声音却淡然无温。
此时慕容展身边的宫女被押了进来,背下了所有的罪。
此时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普照。
慕容宏的心却没有因还自己清白而喜悦。疼爱自己的父皇永远离自己而去,自己却未见他最后一面,这是今生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深爱之人的狠心离去,彻底伤透了他的一颗痴心。最敬重的兄长无情的背叛让他痛心疾首。短短数日,一切最美好的东西全部消失,加注在身上的只有无尽的伤痛。从此刻起,那个有着干净,爽朗笑容的大男孩被扼杀掉。从此刻起他决定用冰冷和无情保护自己不再受伤。从此刻起,那颗遍体鳞伤的心门被紧紧关上,即使外面阳光再明媚,温暖,再也照不进那颗心。从此,他将带着一颗永远失了温度的冰冷心踏上他未来的人生路。
长孙悠听了慕容宏的讲述,很佩服安怡公主的大公无私,难怪十七叔会那么宠爱她,疼爱她,像她那样深明大义的女子,的确值得人疼爱:“安怡公主真的很让人敬佩。”
“若是没有安怡,或许我早就被贬为庶民,被一些处心积虑的人害死了。”慕容宏冷冷道。
长孙悠不解的问:“可是展王爷为什么要陷害你呢?你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利益冲突吧!你们都不是皇位继承人,没有争权夺位之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我只想帮安怡,她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可是子卿现在出家修道,我真的很担心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慕容宏担心道。
长孙悠点点头:“这件事对安怡公主的打击真的很大。不过十七叔也不要太担心啦!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慕容宏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立刻一脸戒备的退后一步道:“十七叔,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呀?”
慕容宏勾起了唇角:“你知道十七叔在想什么。”
长孙悠立刻拒绝道:“不行,这件事我帮不了。”为什么所有人的感情出了问题都来找她,她又不是感情顾问。
“十七叔知道你聪明,这件事你一定有办法帮到安怡。”慕容宏认真道。
长孙悠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道:“别的事情还好说啦!但感情的事情真的不是外人能插手的,若是清凡国师不愿意,我总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与安怡公主洞房吧!”
“若是拿刀能逼他和安怡洞房,我愿意一试。”慕容宏淡淡道。
长孙悠叹口气,喃喃道:“十七叔也是过来人,应该知道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就像你和十七婶,皇祖母硬把你们撮合到了一起,可结果呢?你们幸福吗?”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对彼此有情。”慕容宏的眸中滑过一抹黯然。
长孙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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