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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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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殿兰觉得一口气憋住了,上下都不舒服,指着胤禛的鼻子说道,“你们就是把我当个生养的工具,根本不是心疼我,你们,特别是你,就是想要孩子!”
“梁九功,”康熙没工夫跟殿兰生气,他看着殿兰发白的小脸,立刻召唤近侍太监,“快传了刘太医过来。”
刘太医小跑着进来,没行完礼,就被康熙命令着快给殿兰把脉,一番细听,刘太医斟酌着说:“禀皇上,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福晋这也是上次的后遗症,大概那次气得凶狠了,肝气不舒,一直萦绕于胸、不曾顺畅,现在又正直春天,万物生发。四福晋此番肝气淤塞,一旦动怒,就会气息急促、脸色泛白。”
“可如何缓解?”胤禛心疼极了,殿兰此刻的小脸煞白煞白,这次可不是化妆的效果,是真真没有血色了。
“药物轻易不能用,”刘太医还以为这是两人的小把戏,故意把病情夸大了说,“四福晋的胎象本来不该如此明显,但是此刻既然这样分明,奴才担心其实是因为不稳,也许有急性出血的可能,一旦药物起了作用,怕是对胎儿有很大的不妥。”
“那可如何是好?”胤禛当着皇上的面儿,就把殿兰搂进了怀里,“可需要什么珍贵之物?”
“需要什么尽管提。”康熙此刻也不在意四阿哥的失礼,反而欣慰,当年朕对待赫舍里何尝不是如此,时时担心在意。
“也有一法子,”刘太医看效果差不多了,说道,“人的足部对应着身体的各个器官脉络,奴才有一按摩之法,应用在足部,只要睡前给四福晋按摩一番,半月就可缓解,但力道要适中,否则对胎儿有损。四福晋不妨派个得力的丫鬟跟奴才学下这种按摩之法。”
“不用她们,”四阿哥看了看皇阿玛,见他没有制止自己的迹象,这才说道,“爷亲自学了就行。”
“这,”刘太医诧异地抬头,发现这么不合符礼教的说法却没被万岁爷制止,想到自己曾经猜测的那拉格格的命格十分贵重,也就不再犹豫,对着雍郡王说道,“那奴才此刻就详细地讲解给雍郡王听,需要移步内间儿,雍郡王露出足部,奴才好做个示范。”
胤禛轻轻拥抱了殿兰一下,迈步到了东厢房,刘太医紧跟着去了。
大厅里的主子只剩下康熙和殿兰。康熙点着殿兰的鼻子说道:“你啊你,就这么多毛病。看看,朕的儿子现在亲自学了按摩之法,以后可要伺候着你。你说,还有哪个做人丈夫的,会如同他这般疼福晋的。你日后也收敛些脾气,别总生气了。”
“谁生气了,”殿兰心内感动,可是火气还是没消,“还不都怪皇阿玛的孙女儿,她在我肚子里闹,不然我什么时候这么爱生气过,想来是这个孙女儿不好,她最爱发脾气。”
“你还有理了?”康熙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殿兰,“朕以前怎么就觉得你大气、稳重呢。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了?”
“现在有什么不好?”殿兰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我现在这样,也是胤禛惯出来的,皇阿玛若是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就再也不入宫陪你了。”
“喜欢,喜欢,”康熙呵呵笑了起来,觉得这个样子的殿兰十分可爱,“还学会威胁皇阿玛了,可见朕未来的孙女儿也是个厉害的,不能吃一点儿亏。”
“谁不能吃一点儿亏?”太后一边迈步进来,一边问道。
殿兰起身扶了太后坐下,又扶着同来的孙嬷嬷坐下,这才打量起一起过来的一对青年男女,男俊女秀,想来就是胤禛说起过的人了。
“这是奴才的孙子、孙媳妇,”孙嬷嬷给殿兰介绍说,“都是小户人家,没见过多大世面,四福晋多担待着些。”
“奴才曹顒、马氏给皇上请安,给四福晋请安。”那对青年男女跪下,同声开口问安。
“起来吧,”康熙和善地开口叫起,指着马氏对殿兰说,“这个马氏是个好的,你可以与她多亲近些。朕瞧着你在宫里、宫外都没有个说得上话的人,如今怀有身孕,更需要贴心人开解开解,朕看马氏不错,你闲来无事可以找她说说话。”
殿兰打量着马氏,十分毓秀的模样,且眼睛灵动,精神力波动活泼、起伏自然,值得一交,于是对着康熙点头说道:“这个妹妹看着舒服,我会与她多多来往的。”
“奴才不敢,”马氏摇着双手,做出推拒的姿势,“奴才自当多陪四福晋说说话、散散心,但是哪里当得上妹妹的称呼。”
“你也不必多礼,”康熙对着马氏一挥手,定下了称呼,“朕看你们都是大气、爽利的女子,作对姐妹也无妨。殿兰乐意叫你妹妹,你受着就是。”
“奴才遵旨。那可真是奴才的福气了。”马氏福身对着康熙、殿兰又是一礼。
“妹妹闺名如何?”殿兰歪着头问,“你一口一个奴才的,我还真不怎么喜欢听。不若你在我面前就以闺名自称,直呼我姐姐罢了。”
“那玉锦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马氏玉锦果然大方地应承下来。
康熙给曹颙、马氏都赐了座。
“怎么就殿兰在?”太后环顾四周,问康熙道,“四阿哥如何没陪着他福晋。殿兰如今是双身子,又是个容易多思多想的孩子,四阿哥应该时刻陪着才好。”
“皇额娘放心,”康熙解释道,“四阿哥一直都有陪着,这会儿跟刘太医学按摩之法去了,以后你的孙子日日都要给你的孙媳妇按摩呢。”
太后没接按摩这茬,她皱了皱眉,问道:“刘太医?可是殿兰有什么不舒服,为何会传了刘太医来?”
“没什么的,”殿兰不希望太后为她操心,就说,“不过是些小小的不舒服,皇阿玛和胤禛就是太娇惯着我,才特意把刘太医请了过来。”
“不对,我不信你,”太后摇了摇头,“你哪里是肯小题大作的人,必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快告诉皇玛姆,免得皇玛姆胡思乱想。别担心,皇玛姆身子硬朗,都说了,你就是爱多思多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着皇玛姆的身子。”
正好胤禛和刘太医又回来了,对着太后请安过后,被太后问起四福晋的身体,正好刘太医也有几句交待的,就如是说道:“按摩之法雍郡王已悉数学会了。但是四福晋的身子,还是要当心,若是总发脾气,对于母体胎儿都是无益。”
“究竟是怎么了?”太后皱着眉头问太医,“四福晋的身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算大好,”刘太医略有夸大地实话实说,“本来四福晋的底子如何,皇上和太后都是知道的,好容易有了近年的气色。如今这个时候有孕,实在算是母体最康健之时,若是用心调养,自然母子均安。可是前几日发生了那么大件事儿,不可能对四福晋的身子一点儿损伤也无,此刻是大大不如当初。又有上回的郁气未解,此番动怒,实在不利于身子调养,更兼不能开方用药。所以奴才说,以后四福晋还是不要动怒为好。”
“你先下去吧。”康熙看到皇额娘神色不虞,挥手让刘太医先退了下去。
“皇上,”太后抿了抿唇角,“本来我还觉得给太子妃那么大个没脸,太子也面上无光。我还想着,要不要惩罚一段时间,回到宫里让她继续协理六宫。但是今天看来,还是我心软了。这算是什么?往大了说,殿兰是有品级的郡王福晋,往小了说,殿兰是她兄弟媳妇。太子妃既然这样不明事理,看来,皇上不妨给她找个好帮手,免得她连毓庆宫都管不好。”
“看吧,都是我不好,”殿兰不乐意看到太后严肃的样子,似乎有些桑心呢,“皇玛姆,我就是今天跟胤禛拌了句嘴,大概也是没吃好,才有些急了,看起来不太健康的样子,其实我好着呢。皇玛姆,咱不生气了好不好?”
“还有心情安慰你皇玛姆,”太后抚摸着殿兰光洁的小脸,“皇玛姆都心疼你,妯娌间竟然没个好相处的。还有胤禛,跟你媳妇吵嘴做什么,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让这你媳妇点儿。”
“皇玛姆教训的是,”胤禛也后悔,如何就不能多包容些,当时顺着她说也就是了,“孙子以后一定小心,我看今日,殿兰还是不要出门了。”
“我就要出去!”殿兰反驳道,“你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太后也发觉两个人之间吵嘴,怕是殿兰的错更大些,她明显就是无理取闹了,但是太后偏偏就反感不起来,反倒心疼殿兰此刻受苦,于是偏帮着殿兰,对着胤禛说:“你也是,你福晋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知道你是心疼她。可你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命令一样,殿兰听了自然不舒服。”
“没错,”殿兰眼眶微微泛红,“他就是喜欢这样说话,每次都像是把我当一只小狗一样,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听他的命令就行。”
胤禛想要反驳,他没有那样,但是看着殿兰红红的眼眶,话憋在喉咙里打了个转,说出来的却是极尽温柔的另外一句:“都是我的错,以后我改,殿兰,别生气。你若是哭了,我心里也会十分难过。”
结果殿兰一听,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下来了,抽抽搭搭地说:“谁用你哄我?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太后见此,一把将殿兰搂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怎么就哭了呢?可是胤禛平日里给你气受了?还是膳食不合心了?要不要搬到皇玛姆身边住?”
康熙是知道四阿哥对于殿兰的用心的,此刻夫妻俩黏糊着呢,分开了反倒不好,于是对着太后说:“皇玛姆,殿兰因为怀孕,又因为那番事故,心情一直不顺畅,如今胤禛特意跟太医学了按摩之法,要日日给殿兰按摩,还是让他们俩住在一起吧。”
太后闻言点头。
胤禛舒出一口气,若是没有殿兰在怀,他哪里会睡得着啊。
刺杀对象
殿兰深刻地觉得自己不可理喻;胤禛都对自己赔不是了;可是内心越发委屈起来;她尚无法真心去爱那颗受精卵,可是将一切过错推到旁人身上;并不是殿兰战斗千年的作风。所以殿兰一边怨怼着;一边自省着;同时又自我厌弃着。
等到太阳将地面烤的有些温度了,众人各自上了马车;按照计划,前往一处幽静的寺庙。
胤禛没有骑马;坐在马车里将殿兰拥在怀中,“还在委屈?爷知道你为何怪怨爷;看到你这么不舒服,爷也是心疼得紧。殿兰,还有九个月,孩子一落地,我必不会让你操心劳力,一切都交给我来办,你只安心地将养身子就好。*。
殿兰闻着胤禛身上因为熏着沉香而沾染的低沉香味,情绪稍稍稳定,“胤禛,我不是故意要怨你,就是每当委屈的时候,就都觉得是你的错,是你才让我今日这么为难。你看,我都不认识自己了,那么矫情、多疑、爱哭,我从来不曾这样。”
“你是应当怪怨爷的,”胤禛将脸颊贴在殿兰的头发上,“我一直以为,女人给爷们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直到你最近情绪起伏这么大,又流了那么多眼泪,我才知道,原来这事如此辛苦。可见身为男子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儿。殿兰,即便身为女子委屈了你,但是爷依然感激有你这样一个女人能够与爷相伴。”
殿兰压抑着嗓音说:“我厌弃现在自己的样子。我痛恨男子女人的不平等,所有的苦楚都要女人来承受。我还担心,若是我接下来的九个月都是这样喜怒难辨,你会否还一如平常地喜爱我,是不是有一天就厌倦了我这幅模样。瞧,我竟然不自信到了如此地步,我真看不起自己。”
“说的都是傻话,”胤禛用一个个落在殿兰鬓角、耳边的轻吻来安抚她,“我其实也责怪自己,都是我实在太想要一个你我的孩子,才害得你如斯受苦。殿兰,就这一个,爷一辈子再不会多要求你什么,再忍一忍,殿兰,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无论你是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厌倦了你。”
殿兰轻轻笑了起来,“你一会儿说爷,一会儿说我,听着真别扭。我记得很久以前你就承诺过,在我面前都要自称‘我’的,怎么还是改不过来?”
“习惯哪是那么容易改的,”胤禛蹭着她的脸颊,“你总是气我,我一生气,就爱自称‘爷’,情绪一激动,也就自称‘爷’,倒是让你笑话我了,嗯?”
殿兰刚刚要说什么,马车外面突然传来叫嚷声,殿兰从胤禛怀里抬头,看到了是胤禛惊疑的脸,于是问他:“怎么了?”
“我刚刚展开了精神力,”胤禛飞快地回答,掀开车帘往外看,“有两伙人马靠近了我
PS:本章内容只找到一半,如果谁有帮忙更一下。
胎儿不保?
若用一个形容词来描述胤禛此刻的表情;可以用痛恨、凶狠、狠厉、严酷;但若是让胤禛自述此刻的心态;他怕是要用“此仇不共戴天”来形容。''。
殿兰好不容易愿意留下这个孩子,此刻就眼看着不保;胤禛再也无话可说;无论是谁;爷绝对不会放过。
此刻,一队人马飞快地赶来;挽起长弓,箭矢一波一波地射向了刺客队伍;终于将他们打散,等到这一队人马停下;众人才发现是早先一步来到南方赈灾的太子和侍卫们。
太子老远就看到了被胤禛抱在怀里的殿兰苍白的小脸,还有胤禛此刻睚眦欲裂的凶狠表情,下令侍卫队猛攻,将刺客一网打尽。
“皇阿玛,”太子下马单膝跪在康熙的车架旁边,“四弟妹看起来不好,儿子稍后再来请安,此刻还请先行回府。”
康熙闻言,虽然早就猜到会如此,仍觉心痛,下令回到江宁织造府邸,刘太医急速赶到,为殿兰诊脉。
“禀皇上,”刘太医此刻万般严肃,“恐要下药堕掉胎儿,此刻胎儿已没有了脉息,但是却依然紧紧附在四福晋腹内,十分不妥。奴才开副方子,要见了红才行。”
“怎么会这样?”听闻这些的胤礽大惊失色,他刚刚知道殿兰有了孩子,竟然就要胎死腹中,让他涌起了强烈愤懑。
“查!”康熙冷冷地说,“给朕彻查!是谁派来的刺客。太子,这次朕顾不了你的感受,你的太子妃,嫌疑不小!”
“自然要彻查!”胤礽听闻有可能是太子妃所谓,更加愤怒,“若果然是太子妃所为,还请皇阿玛秉公处置,不要纵容了她!”
“你能如此想,朕也放心,”康熙早就猜到,太子不会为了包庇太子妃而让殿兰平白受了委屈,“你多日劳累,先去休息。殿兰这里……刘太医,开药吧。”
“皇上……”刘太医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说道,“若是想将胎儿彻底打下来,怕是用药方面要严厉些,如此一来,四福晋将来怕是不能有孕了。”
“什么?”太后大惊,看了看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殿兰,和守在一边一直呆愣着的胤禛,问刘太医道,“怎么就这么严重?”
“实在是胎儿附着在四福晋腹内太过稳固,”刘太医额头流下了些许细汗,“而若是不堕干净,于四福晋的身子有损,而若是想要清理干净,必须用狠药。”
“对殿兰可有损害?”胤禛此刻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只要不伤了殿兰的身子,不能有孕也无妨。”
太后立刻就红了眼眶,偏过头去,不再言语。
刘太医回道:“雍郡王放心,奴才保证,四福晋身子会复原,除了子嗣方面有些影响,其他都无碍。。
“那你去开药吧。”胤禛握着殿兰的手,谁也不看,继续发呆。
胤禛就这样看着殿兰,悔恨自己不能护她周全,然后对自己说,这都是报应,既然是爷种的因,收获这般苦果,爷自当坦然地下咽。爷是命中注定要无子的,不早就明白,能够得到殿兰已是最大恩赏,如何可以祈求更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过来拍胤禛的肩膀,让他让开好给殿兰喂药。胤禛回身一看,是皇阿玛,皇阿玛手里端着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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