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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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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痕不动声色地拿回玉佩:“掌柜似乎对这玉不满意?”说着暗中使了个眼色。
随他一起来的王府侍卫会意,无声无息地离开。
“哪里,哪里。这玉质地细腻,色泽莹润,如脂如膏,称得上是极品。不知公子哪里得来的?”刘傀生怕莫痕走人,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小心地试探着。
楚长歌接到消息,立刻赶到福兴当铺。
正与刘傀周旋的莫痕见楚长歌走进来,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楚长歌瞥了刘傀一眼,径自找了张太师椅坐下,淡淡地道:“莫痕,去把门关上,今天这生意不做了。”
他这话说的云淡风清,却把刘傀吓了个半死,他急匆匆地从柜台后走出,来到楚长歌面前,躬身赔笑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指教?”他心知对方来者不善,却也知道对方不是好惹的主,只能小心翼翼的周旋。
楚长歌不语,目光绕着四周转了一圈,挑眉笑道:“听说这是六皇子名下的产业?”
刘傀心中一惊:他既然知道这是代王府的产业,还敢上门找茬,眼前这个锦衣绶带,丰神俊朗的男子到底是谁?
他谨慎地措词:“敝上确是代王殿下没错,不知公子是……”
楚长歌不理他,从莫痕手中接过玉佩,举至刘傀的眼前:“你可曾见过这个玉佩?”
刘傀摇摇头:“不曾。”
“哦?”楚长歌挑眉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收回玉佩,漫声道:“实不相瞒,这玉佩是在下的随身之物,谁料府里出了内贼;玉佩虽是追回了,贼却没抓到。我来此只是想追查内贼的下落,掌柜可否坦然告之?”
“这……”刘傀迟疑片刻,仍是否认,“小人真的不曾见过。”
“朝廷律法有明文规定:任何当铺不得接受赃物,一旦查出,必施以严惩。掌柜可是顾虑这点?”
楚长歌一针见血地指出,刘傀吓得冷汗直冒:“小店依法经营,不敢收受赃物。”玉佩若真是偷来的,自是赃物无异,他下定决心打死也不承认。
“还是不肯说?”楚长歌声音轻轻飘来,形成无形的压迫。
不等刘傀说话,楚长歌接着说道:“你若实话实说,我保证不会告官。掌柜是聪明人,若是扯上了官府,你的主子怪罪下来。小心你地位不保!”
听他言谈,似乎不怕得罪六皇子,半是威胁半是利诱,这人到底是谁?刘傀越想越心惊,思索再三,权衡利弊之后决定俱实以告:“昨天确实有一位姑娘拿着跟这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前来典当……”
楚长歌打断他:“她长什么样子?”
刘傀虽纳闷一直气定神闲的男子怎么变得着急起来,愣了愣,回想了下说:“那位姑娘一副丫环打扮,身着浅绿娟衣,身形纤细,皮肤白皙,说起话来有点,呃,粗鲁。她一进来就说要当东西,而且是死当。”
恰巧赶上六皇子大婚,他看这玉佩乃是极品,于是献给主子作为贺礼。
死当!楚长歌脸色一变,心口一阵紧缩。她,她竟敢真的这么做!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面色已恢复了平静:“她有没有说要去哪?”
“那位姑娘背着包袱似乎急着离开,没说什么。”
“好,很好!”楚长歌缓缓吐出几个字,“莫痕,我们走!”
刘傀闻言如获大赦,跑到门口为两人打开门:“公子走好!”
楚长歌脚步一顿,突然回头问道:“她当了多少银子?”她那么爱钱,这回还不大赚一笔。
刘傀讪笑:“那位姑娘一口价,二百五十两。”
“什么?”楚长歌怔了怔,怀疑自己听错了。
“二百五十两。”刘傀又重复了一遍。
楚长歌嘴角抽搐了下,平静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说完,大步离去。
刘傀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那位姑娘还说‘玉佩的原主人就是个二百五,所以她只要二百五十两。”
“二百五……”楚长歌喃喃念着,“莫痕,你说她是真不知道玉佩的价值,还是故意骂本王?”
“主上要听实话么?”
“当然。”
莫痕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了笑意:“依照令兰姑娘平日作风来讲,属下认为是后者。”
“那就是故意骂本王了?”楚长歌想着她当玉佩时的场面,情不要自禁地笑了,低喃道,“她总是有让人啼笑皆非的本事。”俊脸忽地又是一凛,恶狠狠道:“当了本王的玉佩,还骂本王,这账有得算了!莫痕,回去继续给我找,找到为止!”
“是!”莫痕笑着应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温柔枷锁

“老板,这簪子怎么卖?”夏莞把玩着手中的玉簪,在头上来回比划着。
“十文钱!”
夏莞掏出钱,正低头数着,嘲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乔家的大小姐什么时候竟然看得上这么廉价的东西?”
夏莞背脊一僵,故作轻松地放下簪子,转过身。
叶之寒上下打量着她,衣服朴素无华,脸上脂粉未施。浓眉一挑,不屑道:“真是寒酸!”
夏莞同样挑挑眉,不屑地打量他一身华服:“真是奢侈!”
他冷冷地看着她。
夏莞叹气:“你怎么知道我没死!”
叶之寒脸上嘲讽意味更浓:“多亏了你爱财的个性,逃婚还不忘偷走凤冠!”清理现场的时候,他发现凤冠不见,怀疑之下便画下她的画像暗中派人去找。她当真是有恃无恐,大摇大摆地踏进景阳城。他一接到消息便赶了过来。
“你家有的是钱,丢了一个凤冠而已,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嘛!”夏莞很是郁闷,她该不会是刚出了虎穴,又要进狼窝吧?
“啊!”夏莞突然尖叫,手指着某一处,“有人裸奔耶!”
话音一落,所有人纷纷朝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夏莞趁机撒腿便跑,谁知道刚转过身,后衣领被人用力揪住,怎么也挣脱不了。
夏莞放弃挣扎:“你为什么不上当!”
叶之寒反问:“我为什么要上当?”
夏莞哑然。
叶之寒松开她的衣领,改拉她的手:“乖乖跟我回去!” 
夏莞敌不过他的力气,半强迫地被他拉着走。
“喂,我告诉你,我不是乔歆歆,你放开我!”
叶之寒不理她,继续前行。
“喂,你聋了还是哑了!我说了我不是她!你放手,放手啊你!”
“……”
一路上任凭夏莞如何喊叫,叶之寒始终不为所动。结果,叶之寒把她带到了叶府,穿过垂花门,经过庭院,左拐右拐地把她带到一间房间,绕过屏风,拎起夏莞干净俐落地把她甩到床榻上。
虽然床铺够柔软,过大的撞击力疼得夏莞呲牙咧嘴。
夏莞吃痛,反射性地从床上弹坐而起,一手抚着被撞的酸痛的肩膀,皱起眉,防备地盯着紧皱眉头的叶之寒:“你想干什么?”
叶之寒冷冷瞥了她一眼,霍然转身离开。
夏莞愕然地盯着完全敞开的门扇,呆了呆,猛然反应过来,迅速地跳下床冲向门口。
走到门口,她才发现两个青衣劲壮的高壮男子分据两边。其中一个恭恭敬敬地对她说道:“少夫人,请回房。”
“少夫人”三个字噎得她半晌说不出话来,夏莞深吸口气,又踱回房间,顺便把门带上。
皇宫王府她都能安然逃出,一个小小的叶府能困住她嘛?所以夏莞一点也不担心,反而不慌不忙地打量起房间。
床是紫檀木制成,床身镶嵌玛瑙玉石,门罩上有镂空花纹,精致典雅。床的正前方是绘有山水泼墨图的雕花屏风,窗前摆有条案盆栽,墙上斜挂着一把宝剑。外间博古架,书案,圆桌几凳,字贴名画。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财富。
夏莞不禁感叹:果然是有钱人啊!突地想起什么似的,夏莞脸色一白,不安地起身再次打量这间阳刚味十足的房间。显而易见,这是男人的房间。在以为她就是乔歆歆的前提下,叶之寒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妻子安排到男人的房间,除非……这是他的房间!
完了!夏莞在心里惨叫一声,急得团团转。不行,她一定要逃出去,否则叶之寒要碰她怎么办!可是要怎么逃?
夏莞慌得六神无主,这时门开了,夏莞以为是叶之寒,吓得跳了起来。定睛一看,是两个丫鬟打扮的少女,其中一个双手还捧着衣衫。
夏莞顿时松了口气。不解地看着对方。
看起来较为年长的少女开了口:“我们是少爷派来侍候少夫人的,奴婢叫叶晴,”
她笑说着,又指了指旁边的那位,“她是叶西。”
夏莞点点头,试探地问:“你们少爷呢?”
叶晴笑道:“少爷在书房,他吩咐我们好好为少夫人梳洗打扮一下,再带少夫人去见老爷夫人。”
“好吧。”夏莞心知反抗没有意义,只好乖乖答应。
到了午膳时间,叶之寒翩翩而来,看到夏莞沐浴后一身清爽,脸上略施薄妆,配上月白深衣,头插紫色流苏。他脸上总算恢复到正常的温度,慢慢地露出惊艳的眼神。
夏莞低垂着头,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深思之后,她早决定装作柔顺乖巧的样子,让别人都以为她温文无害,好顺利逃走。
叶之寒心中一动,冷硬的线条慢慢柔化,他轻轻执配上月白深衣,头插紫色流苏。他脸上总算恢复到正常的温度,慢慢地露出惊艳的眼神。
夏莞低垂着头,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深思之后,她早决定装作柔顺乖巧的样子,让别人都以为她温文无害,好顺利逃走。
叶之寒心中一动,冷硬的线条慢慢柔化,他轻轻执起夏莞的手:“随我去拜见爹娘。”
夏莞忍着想甩开他的冲动,轻声说道:“好。”
叶之寒虽纳闷她何以转变如此之大,但又满意她的柔顺,并没有追问,只带着她去见父母。
叶母对于夏莞诈死逃婚之事极为不满,一见面便是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真死了呢!要不是寒儿告诉我,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我们叶家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地娶你过门,哪点对不起你了?你竟做出诈死逃婚的事!啊?说话!”
夏莞早料到会遇到这样的场面,也不恼,就站着任她骂,反正她骂的是乔歆歆,不关她的事。
“娘,您别说了。歆歆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她这样对你,你还袒护她?你,你想把我气死啊你!”叶母气得浑身颤抖,差点脑中风。
“好了!”叶父打断母子两人的争执,对叶之寒道,“用过午饭,你带歆歆回娘家一趟,好好解释解释。别让他们再担心女儿的事了。”
“知道了。”叶之寒颔首。
夏莞却是欲哭无泪,真见到乔歆歆的爹娘她不就穿帮了?叶之寒会放过她这个帮助乔歆歆逃婚的人吗?
叶父让两人留下一块用膳,夏莞忧心忡忡,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却食不下咽。
叶之寒以为她是拘束,夹了一块蟹肉到她碗里,笑道:“这清蒸螃蟹不错,多吃点。”
“嗯。”夏莞心不在焉地应着,勉强吃了些。
“怎么了?不舒服?”回房的途中,叶之寒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俊逸的脸庞满是关心。
夏莞不自在地别过脸,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她知道自己魅力很大,但他们才见过几次?一次,两次?她可无福消受。夏莞边想边摇头。
她怪异的举动令叶之寒愈发担心,他干脆捧起她的脸,眸底一片温柔:“歆歆,你到底怎么了?”
夏莞别扭地退开,露出虚弱的表情:“我不舒服。”
“那就回房休息一下。”叶之寒收回手,眉间若有所思。
夏莞咬咬唇:“那回娘家的事……”
叶之寒微微笑了:“这事不急。”
“哦,那我先回房了。”夏莞心一松,不禁露出笑容。
“等一下。”叶之寒突然叫道。
夏莞刚想回头,一条手臂从后袭来,紧紧的环住了她的腰,接着将她拦腰抱起。
事情来的突然,夏莞惊叫的同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生怕摔下去。
“你知道吗?”叶之寒缓缓地在她耳边吐息,霸道而坚定,“当我发现你可能没死时,我就发誓一定要找到你!”
夏莞惊讶地看着他。
叶之寒低低笑了:“不是不舒服吗?我抱你回去。”
夏莞没来由的心慌因为他刚才誓在必得的决心。赶紧将脸埋进他怀中躲避他灼热的目光,她闷闷地道:“回房吧。”
叶之寒大笑,把她抱回房放在床榻,在她额际轻吻一记:“好好休息。”
夏莞闭上眼,听到房门被关上倏地睁开双眼。心里又烦又乱,她起身打开房门。院子很宽敞,墙角还种了几颗桃树,这个时节,桃花早就谢了,树上零星地还能看见几个桃子,又大又红,令人垂涎。
夏莞看着看着,嘴角慢慢地扬起一丝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叶之寒怒声吼道,他离开时人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变得伤痕累累?
“你是怎么照顾少夫人的?竟然让她从树上摔下来?”
叶晴跪在地上,被他吼得直打哆嗦:“奴婢听到叫声赶来的时候少夫人已经在地上了,所以奴婢也不清楚。”
“大夫呢?”
“叶西已经去请了。”
“叶……相……咳……”躺在床上的夏莞想开口替叶晴求情,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直呼其名,不妥;叫他相公,她又怕自己会吐。只好以咳嗽声引起他的注意。
叶之寒急忙将视线投到夏莞身上,柔声道:“再忍忍,大夫一会就来。”
夏莞虚弱地摇摇头,这回是真的虚弱。“别怪叶晴,都……”
“你先别说话。”叶之寒看她说话都那么痛苦,心也跟着揪痛起来。冷眼瞥向叶晴,怒道:“大夫怎么还没到?”
叶晴缩了缩肩膀,小声道:“奴婢也不知道。”
眼看他又要发火,夏莞急忙拽了拽他的衣袖,无声地摇了摇头。不经意又扯到了伤口,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叶之寒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好暂忍怒火。
不到片刻,叶西领着大夫匆匆赶来,大夫走上前坐到床头的鼓凳上,长指探上夏莞的脉搏,问道:“夫人现在感觉如何?”
“全身都痛。”夏莞呲牙咧嘴。
大夫沉吟了下,收回手,又问了几个问题才作罢。
“如何?”叶之寒上前一步,一脸忧心。
“没有大碍,我开一副药方,内用加外敷,十天半月就好了。”
“劳烦了。”叶之寒客气道。
叶之寒又派下人随他去抓药,才放心地回到床边,伸手就往夏莞的领口探去。
夏莞惊惧地往后一缩:“你干什么!”
叶之寒理所当然道:“为你上药啊。”
“我不要,你让叶晴过来。”
叶之寒俯下身,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你我都是夫妻了,还害什么臊!”说着一手俐落地解开了她的一个衣扣。
“你住手!”夏莞惊得从床上坐起,瞬间扯痛了全身的伤口,尽管疼得她冷汗直冒,仍抖着手把扣子系好,整个人缩到床角。
叶之寒脸色变了,见她疼得牙齿都在打颤也不肯让他为她上药,眸底掠过阴贽,旋即又隐去。“这次就依你,下不为例。”他把药放在小几上,走到外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一骑红尘

一会儿,叶晴进来为她上了药。夏莞迷迷糊糊地睡去。期间,叶晴端来一碗药让她喝下。
夏莞道:“你放下罢,我一会儿喝。”
叶晴苦着脸道:“少爷让我守着您喝了它。”
夏莞无奈,只好捏着鼻子喝下。
叶晴前脚刚走,叶之寒后脚就跟了过来。
一看到他,夏莞就不由自主的紧张,所以尽管天气炎热,仍是扯了薄毯盖住身子。
叶之寒皱了皱眉,带着责备的语气问道:“你爬树干嘛?”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夏莞怔了怔,小声道:“摘桃子。”
“你想吃桃子?”叶之寒愣了下,有些哭笑不得,“想吃说一声就行,干嘛自己爬树去!”
“呃……就是想吃。”夏莞含糊地敷衍着,想吃桃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把自己摔伤。一来不用回乔家,以免自己穿帮;二来不想让叶之寒碰她。只是付出的代价有点大而已。
就因为她说想吃桃子,从那以后她的饭后餐点多了从各地运来的不同品种的桃子。不仅又大又甜,还鲜嫩多汁。大有媲美“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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